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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善不好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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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逼我的,我没法儿选择呀。”江掠衣亦是苦笑着看着此时此刻脸上终有点情绪的白鸾。

吞下了最后一口点心之后,白鸾沉闷着脸,满眼尴尬气闷地看着江掠衣,用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警告道:“可别忘了我们俩的协议,届时事成,你定要履行的。”

文君华静静地将二人的行为举止尽收眼底,沉吟片刻终是出口:“只是江公子选择的人实是太让我惊讶了。”

“既然要演戏,自然是要找专业的戏子的。”江掠衣说完,又是换了文君华手前的那壶子茶倒入自己的杯中,轻抿一口,终是皱眉道,“呀,还是浓茶香些,碧螺春太过于清淡,有点无味呢。”

文君华对江掠衣的这一举动有些不适,但嘴上也未说什么。

三人又再次地静默下来,文君华开始细细地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同时,也在等人,等萧家那积极而幸灾乐祸的捉奸人。

既然流言忽然漫天,那么自有散播的源头。

她文君华被人诬陷抹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类状况,在她看来,却是早已成了小状况……

而她确信,自己在外除了与文静媛,宇文家结仇之外,并无其余仇人。宇文家早已没人,至于文静媛那边……若真要散播谣言的话,也得先通过小蛮与齐氏的口来探听自己最新的动静……

为这事儿,文君华去查问过小蛮与齐氏,她们一个惊慌失措,诚惶诚恐,一个歇斯底里,满口含冤。

想来都不是。

如此,文君华很快地将谣言的源头定在了萧府内部,定是萧家自己人,有对她不满者,对外肆意地流言。

既是如此,那么自己今日这般出府,岂不是称了那人的心?有这般“抓奸现场”的机会,那人怎会不大张旗鼓地集齐人手前来品香阁将自己一击必中?

不过,这一切都是文君华精心布置好的戏码,一切皆在手里掌控稳固。

届时,若真有人前来捉奸闹事,那么她便用事先准备好的肖似自己几分的陌生女人顶替,再让江掠衣搭一把手,假装与那女人亲热,到时自己再事先躲好不现于人前……想必第二日,这件发生在品香阁的捉奸事件便会闹得满城风雨,谣言即会不攻自破。

而另一边,白露也在自己的吩咐下,为她做了十足的不在场证明,说明自己当天正在萧府里处理琐事,并非前往品香阁。

那时便只会传,江掠衣所欢喜的女子,不过是与萧夫人生得几分相像罢了,并非是萧夫人自身。

谣言这等事,便是这般,摒除它,可以说很简单也可以说很困难,不需当事人出面辨清,那般只会越抹越黑,只需静静呆着,不理不睬,谣言自会不攻自破。

然文君华念及文家萧家都需要脸子,又牵扯朝廷,才是涉险想出了这么一招儿,希望可以快速而干脆地解决掉这个小麻烦。

不料……

文君华思及此,不由得抬眼再次看向江掠衣。

岂知这个男人的心比自己更绝,得知自己邀约他于品香阁,那么便是将自己的计划猜中了八九分。既是如此,他能来,想必已是做好了帮忙的准备。

只不想,这个男人带来的搭档居然是白鸾,生得俊秀温文的少年……如此,江掠衣此番想要干什么,便可想而知了!

“其实,我这边早已备好了后路,江公子果真不选?岂知,江公子现在决定的这条路,一旦走下去,便是万劫不复了。”文君华感激江掠衣愿意配合自己洗清谣言脏水,故而这会子也是愿意温言相劝。

若是常人还好,但他是凤鸣班的班主呢,他日传出了那样的名声出去,凤鸣班会因此而走向毁灭么?

“洛城乃至整个齐国的风气都尚为开放,加之我游历诸国见多识广,早就见怪不怪了。”江掠衣说到这儿,忽然来了兴趣,“夫人不知,这世上竟存在那样一个小国,整个国家皆是男儿,那里男儿可自由婚配,结婚生子。”

文君华听后,讶然地怔了怔,消化完江掠衣的那一番话时,却早已惊呼出口:“怎,怎么生子?”问完之后,却又觉得此言过于孟浪,小脸不禁微红尴尬起来。

江掠衣权当是没看见,只戏谑一句:“他们的国家里有一池春水,常年源源不断,清澈见底。据说,喝了那送子汤,便是男儿也可怀胎生子。”

“真是闻所未闻,男儿也可生子……”文君华喃喃道。

一旁的白鸾却是早已听不下去了,直瞪着江掠衣轻骂道:“你就一个劲儿掰罢,被你哄过的人儿也不计其数了。”

文君华这才是回神,满脸愕然地看着江掠衣,心里掠过一丝被耍的感觉。

“呀,又被你当面揭穿。”江掠衣并未觉得丢脸尴尬,反而是有些意兴阑珊地看着白鸾,“好无趣的一个人儿,这事儿就算是假的,说来听听也觉得有趣儿惊奇不是?非要揭穿我你才高兴。”

文君华心中愤愤然,一旦想起自己方才脸上的那一股子惊奇,心里便是觉得丢脸万分。

刚想开口说说江掠衣,却听门外有了动静,应是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第一百五十章 一场抓奸的闹剧

文君华放下手里紧捏的茶盏,听见了店小二慌慌张张的声音,薄唇即是顷刻勾了笑,看来尔蓝那丫头早已按照自己的吩咐藏好了,算是个机警的。

如此,纵然是有萧家的人在场,没有见到尔蓝,第二日,她便睁眼说瞎话称自己未来品香阁,又何妨?

起身,再次地巡视了白鸾与江掠衣一眼,随后施然步入这间雅阁的侧门,打发了那等在背后肖似自己几分的女子,由此离开。

不过,说实话,今日穿得甚为繁琐,要通过侧门那边的栏杆小心翻下,确是难事。好在早已予了银钱与品香阁的人,既是做得密不透风,又是方便自己脱身。

出了品香阁,早已戴上了一早备好的帽帏,那么愣是哪一个,都不识得自己了。

这厢,品香阁的这间芙蓉雅阁外边,十来个一群的人正与店小二僵持不下。一个要硬闯,一个声称内有贵客,因生意原则,死死不让。

直至雅阁内漫出一声男音:“我便说是自己生得太过于妖孽了,纵是走到哪里,都有那么一群爱跟着自己的人,让他们进来罢。”

因这一句,店小二面上的难色总算是渐缓,亲自为那群人开了门,遂又躬身退下,招待其余客人去了。

然,在大家以为接下来将会有一场好戏要看的时候,却是因眼前的这一幕而吃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

戏,自然是有的。

只不过,这场戏,却是远比他们原先想象的要来得更加精彩!

芙蓉雅阁内,着白衣的妖孽男子轻弹了弹自己的衣袖,抬眼斜睨了门口等得迫不及待的一群人,怀里,抱着一个身形比自己娇小些的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的眼里盛满了潋滟的光,似娇媚,似崇拜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白衣男子,与之相比,白衣男子眼里的魅惑渐退下去,反是青衣男子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勾人的魅惑。

“公子好坏,白鸾明明不同意公子开门将我们示于人前的,怎地还是要让这一群污浊的人进来?”着青衣的白鸾,眯着一双似水的眸,紧盯着江掠衣撒娇,尽管嘴上说的是这群前来抓奸现场的人,但是双眸却是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

江掠衣也不再看那群人,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来勾了白鸾的下巴:“这不是坏,是为了你好,我江掠衣,可是不希望自己欢喜的人儿同自己偷偷摸摸的,定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清楚。”

闻言,眯眼的白鸾身子兀地一僵,将头侧在江掠衣的怀里,看似娇俏,实是紧贴着他的胸怀,方便细言警告:“你可是想清楚了,此番作孽,回去的时候,该怎么跟良吟解释。”

江掠衣的唇边漫过一丝无奈,遂又压低了声音抚上了白鸾那清俊秀气的脸颊:“我自有思量。”后又扬了声音,“不是最爱吃品香阁里的甜点么?喂你吃可好?”

白鸾听后浑身一阵恶寒,但是面上却是柔媚似水,情深无边。

知道这已是白鸾的底限,为了防止白鸾日后伺机报复,江掠衣便是点到为止,侧脸看向站在门口已然石化不能言语的众人,微微一笑温声道:“怎么,你们对本公子的私事就这么爱打听追踪?现在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众人这才是齐齐地回过了神来,定眼看着江掠衣怀里柔媚的白衣少年,那可是个少年,少年,男的呀!

不是传闻说萧家大少夫人与这人有染么,怎地到头来这人压根儿就不喜女人,偏好男色!

“打,打扰了。”为首的那个,是萧家的一个管事,本还想着借这次能够立功,届时飞黄腾达便是指日可待。

可想,这一切却尽是那女人在胡说,竟是挑唆了自己来趟这趟浑水!

好在趁现在事情尚未闹大,且先收了手,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今日他带人来品香阁的事儿隐下!否则,这要是被少夫人知道了,他怎还能有命活下去!

萧府这边,文君华回府的时候,已是入夜。

白露悄然无息地等候在萧家角门处,接应了文君华之后,方屏息凝神地报了声儿府上的动静:“一切安好,你那边呢?”

“一样。”文君华的声音很轻,亦是透着点疲惫,想着这次算下来,自己也是欠了江掠衣些许人情,那人不简单,可得想个法子还了,否则,他日因此而被他捏在了手里,可是坏事。

主仆二人行色匆匆静悄悄地一路走来,想来周边都是被白露一早打点过了,并无闲人。

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后,文君华方松了一颗心,轻轻地将闷在心里的那口气慢慢地呼了出来。

本是为了去澄清那事儿,还彼此一个清白的,现下这般情形,倒真像是自己出去与人偷情了一般。

白露早为文君华备好了热水一类,文君华也是乏得紧,便顾不上其他,直接进了耳房,等着白露来伺候自己沐浴。

趁着白露伺候自己洗漱的空当,文君华将今日自己那边的情况一一地跟白露提了,末了,不待自己惊奇感慨,白露却是先声夺人:“那人疯了罢,居然会将自己毁成这样?”

文君华起先是暗惊,听白露的口气,像是与江掠衣很熟一般,不过尔后想想,江掠衣算是大有名气的,加之这些时日进出萧府频繁,白露熟悉也属正常。

洗漱完毕之后,白露为文君华换上了常服,文君华头发微湿,踩着轻盈的步子出了耳房,卧室内的暖香令她闻着安心。

“心情就这么好?”萧旁的这一声,显得格外突兀,将室内的宁静全然打破。

文君华没料到萧旁会来,便是睁开了自己微眯着享受的眼,错愕一闪,终是在眼中恢复常色:“你来了多久了?”说罢,已是向萧旁这边走来,却是忽地皱了眉。

“你喝酒了?”闻着萧旁周身散发出来的酒味儿,文君华心下微颤,脸上也是带了些生气的表情,“你伤口才好了些就喝酒,平日里大夫说的话全是白话么?人看起来都这么大了,怎么有时候行为处事却还是任性得像个孩子……”

萧旁本是坐于文君华的软床上,听闻文君华这般训斥关切自己,却是忽然起身,伸出了宽厚的双臂将她给揽住了。从后至前地搂住了文君华那纤细的腰肢,用下巴抵住了她那含着馨香的脖颈:“因为想你了。”

文君华本欲推脱,却因这几个字而怔了神,慢了手里的动作。

含在嘴边的那句“你总是可以为自己找到借口”,却是忽然地变成了软软的一句:“又不是隔得很远的,随时可以……唔。”

尚未说完的话语,即是被萧旁忽然覆上来的唇瓣给掩了下去,他脸上,唇间,舌上,那温热香盈的气息不时地钻入文君华的身体里,每一丝,每一点,都丝毫不落。

她不大舒适地侧仰着头,配合着自己身后那个男人俯下的脸颊,吻得很小心,很辛苦。

直至脖颈微酸,萧旁才是浅笑着放开了文君华,复又重新地搂住了她的腰肢,湿唇早已贴上了她雪白香盈的脖颈。

文君华的嘴角划过一丝无奈,究竟是从何时起,自己已然不再抗拒这个男人与自己亲密接触,甚至偶尔一两回,她已经能够平心静气地接受,乃至于有过一星半点的回应。

人的心,总是在这般不为人知的时刻,悄悄地偏移,悄悄地改变的么?

从耳房里收拾完毕出来的白露,无意瞥见了这么暧昧的一幕,却是抿着唇真心地笑了,悄悄地在萧旁递过来的眼色中识相地退了出去,并将守在门外的那起丫鬟们也一同给打发了。

萧旁忽然轻轻放开文君华,走到她的面前,复又伸出手来抱住,右手腾出,捧起了一缕她那刚洗尚且微湿的碎发,面色迷醉地说了声儿:“过来。”

牵着文君华那冰凉而滑腻的小手走至雕花镜前,按着她的身子使她稳坐于镜前,拿起了架子上一早备好的白棉巾,捧起她的青丝,开始细细地擦拭。

文君华愕然地看着镜中那个细心体贴的男子,从不知他竟是个如此温柔的人。

“听白露说,你有这么个坏习惯,头发湿着便要梳起,或以直接躺着枕眠,难怪偶有头痛之症。”萧旁一面轻轻地为她擦拭着,一面笑得一脸温柔。

文君华不禁有些看呆,实是无法将之前的那个傲慢冰冷的他,同眼前的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唔。”有些沉闷而尴尬地承认了自己这个坏习惯。

萧旁失笑:“你倒是很诚实的一个人。”话毕,眼里却满是悲凉。

如此诚实坦然,不知,会不会老实地告诉自己,她今日何以会出现在品香阁?

他并非有意跟踪这个女人,更是不相信那传得漫天纷飞的谣言。只是……今日碰巧出门,见一群萧家的家丁闯入品香阁,本就心里起疑,恰在不多时之后又见文君华头戴帽帏从品香阁出……

别的人或者认不出那是何人,可是,她那浑身的气韵以及她身上常年会有的一股子冷香,却又怎能瞒过他的眼?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信不信我

那一刻,他站在人群堆里,看着渐行渐远的那抹倩影,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

生生地疼,却又麻木。

她何以会出现在品香阁?

因为喜好那里的甜点罢,好似听白露说过。

何以会是今日?据他所知,江掠衣似是也在。

找不出了。

再也找不出任何的借口为她辩解,只好胡乱地蒙骗自己,不会的,他相信这个女人,定是有别的原因罢。

心下烦闷苦痛,所以才会去仙居楼里畅饮,直喝的醉生梦死,头脑欲裂,才肯罢休回府。

刚一踏至怡园,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便是到了她房里。

现在,他与她仅此一点距离,他却再也不敢问出自己内心的疑问。生怕话一出口,迎来的便是她失望的眼神,于她,应是认为自己该当坚信不疑地站在她那边。这厢,若是他问出口来,便是失了二人之间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星点感情与信任。

他不敢,是的,他萧旁也有怕的时候。

且害怕得这般狼狈与落魄。

所以,纵然那事是真又何妨,他问了,只会葬送了二人之间来得不易的维系。他不问,却尚可当做什么也未发生,二人继续相处。

问与不问之间,结果天差地别。

“在想什么?”文君华难得好心情,微微一笑地看着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尽管他一身酒气,浑身利爽,看着精神心情也大好,可不知不觉的,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今日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

心思百转千回,终又是回到了江掠衣的身上。

自己与江掠衣的谣言,他应是知道的罢,何以到了此时此刻都不询问自己一声?之前自己是急于处理那事儿,倒是忘了萧旁的感受。

这厢,还不待萧旁胡乱想个理由掩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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