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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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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联袂而来,声势自然浩大。第一场战役,对方已经集结大量兵力,通过上阳、渔谷。想直取燕北边关。

因为事先得到的情报极准,再加上他提前知会上阳守军,所以,他在到达前夕,就对对方发去信号,令上阳军守备聂青提前率大军进攻久为木青军盘踞的木南之地。木南,贴近木青之边界,只要大军行军一昼夜,就可抵达,可此地又相距漠北甚远,等木青主力前去救援,木南边界,也就是通往木青的本大门,早已失陷。

不得不说,这是任中银赶赴边疆的第一场战斗。所以,他利用四国联手,各自心怀鬼胎的弱点,第一战,就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实力相对来讲比较弱的木青国。

因为,木青国在四国联袂之四,兵力最弱,所以,只要他派人进攻木南,那么,正想一鼓气拿下燕北诸城的四国联军,必不会理会小小的木青边界,木青边疆失陷,必会招主力归国,那么,四国之中,自然人心动摇,虽然不能瓦解根本,但敲山震虎,也就足够了。

当然,这只是任中银的第一步棋,木南兵动,他就动用了第二步棋子。

因了任中银潜伏的另一股力量,他的信息传达,起码快过四国的三倍,所以,在任中银到达燕北的前三天,和燕北相邻的冀东守将单于良,率领四万大军从云中出发,采用“迂回侧击”的战术,西绕到四国之军蒙坷尔的后方,迅速攻占兰阙,切断了蒙坷尔同烈焰、还有齐瑜的联系。

然后,任中银又命麾下大将吕良伟率精骑,飞兵南下,进到齐瑜的后方,形成了对蒙坷尔、还有齐瑜的包围。

与此同时进行的是,蒙坷尔由任中银一直暗中收买的二皇子楼烦王趁父皇病重,太子远征,趁机夺去了皇城之内的大部分兵力,于是,皇城之内剑拔弩张,人人自危。而齐瑜之中,国主远征,向来威望极高的三太子嗣延,竟然在出巡之中,被前来刺杀的暴民所杀,于是,都城之内,人人悲呼,上诉齐瑜王,要严惩凶手。然而,早就想除三弟而后快的太子嗣后,却隐而不发,迟迟不能给民众以及各贵族一个答复,所以,都城之内,开始人心离散,大臣们纷纷上谏。

国有内乱,人心不定,蒙坷尔太子、以及远征的齐瑜王见势不妙,只一击之下,就仓惶退去。然后以不敌之名,各自归国。

由任中银和烈焰名将白玉天的正面战场上,根据对方后援不足,以及风暴乍起等优势。一战而胜,活捉敌兵数千人,夺取牲畜十万多万头,暂时性地控制了漠北的河套地区。

当然了,此一战,任中银利用的是对方人心不齐,后备不足,还有过于轻敌的弱点,取得了暂时性的胜利,可更加残酷的战斗,还远远没有开始……

本来,以四国的目的,是想将他引入大漠深处,然后以包围之势,利用天然之灾,再加上杀戮之力,将他一举歼灭的,可是,对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早在两月前,就已将军令发往各地,更由于保密工作事先做得极好,所以,四国的将领,还在做着即将围歼他的美梦时,他的士兵,已经开始了战前的最后一轮休整。

V136

将遇良才,棋逢对手,烈焰的白玉天,曾是任中银的宿敌,此次老对手再次相逢,大家都是相当的谨慎,生怕在那样知己知彼的老对手面前,一失足,就会成千古遗恨。

燕北一带,水草肥美,形势险要,任中银在退居之后,就命人在此修筑源方城,以安置流入关内的流民居住,并亲自督促源方城的守备,加紧修复开国颂帝时所筑的边塞和沿河的防御工事。

一场战罢,暂时以任中银险胜。然而,这一场战役,才不过刚刚开始,于是,双方各自退后百里,然后开始休整。

就在那个晚上,正在大帐之中看着行军图的任中银,忽然感觉到无来由的窒息,还有心慌,他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可是,不论在军帐之内,徘徊多少次,那种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可是有什么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要离去了么……

军帐之内,贺声遍地。知道三王爷任中银亲自北征,燕北守备徐自耕,亲自带人到军中道贺。

可是,酒只喝到一半,一直沉默着的任中银,却忽然长身而起,来到了帐外。知道三王爷一向是桀骜不驯,孤傲威严的性格,徐自耕又和众将敷衍了一番,然后起身告辞。

塞外的夜晚,冷月高挂在夜空。沙砾和带刺灌木,在覆满洁白的月下发出金属一般的冷光,连绵起伏。随着狂风的吹拂、那些尘埃,被风扬起,然后,露出了光洁的一半砂砾,一半泥土的地面。

一定没有人看过边关的冷月,还有那令人眩目的,一望无垠的荒漠。在那里,天宇,是水一般的、幻着不真实的光彩的湛蓝,脚下,是泛着幽幽冷光的、到处还闪闪点点的土地。若你站在高处的土丘之上仰望四顾,就会发现,天地,是如此地浩瀚,时空是如此的辽远,而你,又是多么,多么的渺小……

然而,燕北的风,却是冷酷的,那样的浪荡来去,宛如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一身戎装有任中银身上。即使是抵达的时候,已经加了一层里衣,依然能感觉到狂风裂体。

任中银走出帐外的时候,守卫的亲兵,身子依旧挺得笔直,一看到自己的主子前来,眼里闪动着肃然的敬仰的兵士,连忙躬下身来,殷勤地向他问安。

任中银上前,将兵士的衣领往上拉了拉,然后替他将手中的长枪扶直,在即将举步的时候,忽然低低地说了句:“夜晚,注意防寒……”

冷月下,照得人脸上的表情清晰如白昼。木枪似的伫立地在砂砾之中年轻的兵士,望着高贵的主子,忽然就怔了一怔。下一秒,清朗单纯的眸子里,忽然闪过复杂的光芒。过了半晌,突然单膝跪了下来,他带着几乎是敬仰混和着感动的语气,短促地说了声:“谢过大帅……”

士兵值勤,上只跪天子,下不跪大帅,这是任中银的部队特有的纪律,而此时,这个兵士的诚心的跪拜,若说是来自压自于天顶的王权倒不如说是来自于心底的敬仰。

他是新兵,是一个刚刚告别父母和新婚妻子,怀着一腔热血赶赴战场的年轻的军士,在此之前,也曾听说过三王爷任中银是如何的待兵如子如弟,听着那些老兵们说得热血沸腾,他却不信,而今,是他来到燕北的第二次轮值,却不料,就看到了那个被视为天人的三王爷,如此殷切的叮嘱。

那一瞬间,他看出来,那个紫瞳的任中银,眸子是和天际一般的湛蓝,仿佛结了冰的冷意,可是,他的眸子深处,却是翻滚着的热流,有关切,还有心痛,正从那里,一泄而出。

如洒落一地白银的砂土地上,年轻的兵士,第一次如此衷心地跪倒在尘埃里,对着那个高高在上的高帅,显示出如此尊崇的敬意,还有无法表达的感激。他的向来自认为高贵的头颅,静静地低垂,有什么,正从早已被燕北的风,吹得干涸的眸子里,轻逸而出。

要知道,一路行军,餐风宿露,使他早已对自己的报国的念头产生了动摇,可是此时,又是这个三军的主帅,用如此另类的方式,将他的信心,重新拾起。

至此,他终于相信了那些老兵们的话,那个外界传言冷酷冷漠的三王爷,真的是,爱兵如弟,如子……

要知道,任中银治兵,向来极严,却也极具亲和,战场之上,生杀予夺,毫不留情,若冲锋陷阵,他向来是身先士卒。而平日的生活里,他却和兵士同吃同住不分彼此。

任中银伸手拉起了已经跪地的年轻兵士,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他被塞外的风吹得已经干裂的脸,又再叮嘱他问军医索要药膏,然后,就离去了。

冷月之下,那抹落寞的身影,渐渐地远去了,站在原处的兵士,心里升腾着说不出的暖意和,而任中银的话,却仿佛放大了一般,在他的耳旁不住地回响。

他说:“记得和军医索要药膏,涂抹在脸上,和手上。手若坏了,还要怎么打仗?”

他说,“行军在外,要保重好身体。我银字军的兵士,只能死于战场,而不能死于疾病……”

他说……

那样的话,在这个新入伍的军士耳中,无限地回响,直到最后变成神祗一般的存在。

越过年轻的兵士,说了几句自己认为习以为常的话之后,任中银就慢慢地朝着远处走去。

晚来的风,吹动他的衣角,用更猛烈的方式,在阻止他的远去。天边的月,依旧冷冷清清,用固有的沉默,冷眼旁观着整个大地。

那个士兵,还很年轻吧,大约不过二十岁的样子。在他的那个年纪,任中银已随军远征,那时,银王府的花树之下,那个年轻女子一穿着一件淡红色的衣衫,一张艳比桃花的脸上,嫣红的唇,微微地嘟着,正轻轻地扯着他的衣角,千叮万嘱。

V137

可是,来年征战来年休,当携一身风尘的他,怀着满腔的思念,回到原来的那个地方,那花依旧,景依旧,可是,那个曾经在花树之下,扯着他衣角的女子,却永远地去了……

任中银忽然苦笑着摇头,时不待人,人不待我,我们这一生,究竟要用多大的力气,才拿用力抓住自己最想要的呢?

忽然间,他又想起了那个一身水红衣衫的女子。

她的一颦,她的一笑,还有怒和嘲弄,都如此清晰地呈献。此时,仿佛她就是晴空之下的灿星,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一动不动……

可那个女子,又在哪里……

脚步跨过流风,越过月影,长长的影子仿佛是唯一的伴儿,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他直向着远处,慢慢地走去。

可是,越走越远,心里却越来越堵,心口,一阵一阵地痛,一阵一阵地抽,仿佛有重锤一下一下了击在后心,心口的血气,开始翻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唇角,一滴一滴地滑落。

任中银蓦地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抹了抹,然而,手心里,只有流风轻轻吹过,却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感觉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外泄,感觉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那个在军中,一向被视人为天人般存在的任中银忽然一个踉跄,然后差点跌倒在地。他身子一顿,下意识地伸手,然而,手中空空,下一秒,他的身子就向一侧栽去……

就在这时,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只轻轻一伸,就托住了他,在逐渐模糊的意识里,有人的声音,在急促地问:“王爷,您怎样?……”

王爷,您怎样?

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样啊……

怎么,仿佛只是一瞬间,他的力气,全部都被抽空了,他的心,也被人掏空了,仿佛只余下躯壳,就连意识,都没有了?

是谁?究竟是谁?可是心儿么……那个因为责任,而需要他照顾一生的女子……

可是,就在三天前,李征还让人从王府之中给他捎来了阖府安好的家书,怎么今晚,会有这种感觉呢……

而在这个世界上,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人,早已不多,而今,却又是为了哪一个呢……

任中银忽然想笑,可是,唇只扯了扯,仿佛有有什么话要说,却始终没有开口。

却再也没有半分力气,他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

原来,在这个世上,有一种痛,叫做血脉相通,叫做,感同身受……

********

将冷月隔绝在外的房间里,只有一排排的如豆的灯光,在熠熠闪烁。灯光之下,却是一张张凝重和近乎绝望的脸。

坐在床侧的,是蓝埏,他的眼里,仿佛就有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整整半晚的时间,他不让宁轩靠近,也不让青儿在一旁哭泣,只是用尽了各种方式,想让这女子再和以前一相,展露笑颜。

他的身后,是一脸凝重的宁轩,他看出来,大半个晚上的时间,蓝埏都在努力,而他所用的方法,任何一种,都可以令一个重伤的人,起死回生,可是,偏偏眼前这女子,只是任性地闭着眼睛,任性地不理旁人所做的一节努力……

他们的身后,是被蓝埏阻挡在外,神色悲戚的青儿。

她在哭,肩膀一耸一耸,豆大了泪珠连珠般地落下,可是,她的手,却捂在嘴上,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因为那个既凶又狠的蓝埏说了,若她敢扰人心神,他就将她大撕八块,吞下肚去……

虽然并不知道蓝埏是蛇妖,可是,有那么一瞬,青儿相信,这人真的会说到做到,然后只一口,就能将自己吞下去。

他们的身后,是一脸严肃的庄聪。

经过洛暖心的调教和培训,他的能力,已不复当日期,明显地长成英俊少年的他,神色沉稳,渊停岳峙,只是抿着薄唇站在众人的身后,就给人一种不能忽略的压迫力。

门和窗,都是关着的,风从紧闭的窗棂上拂过,发出焦急的呼唤,而屋子里的人,却个个心无旁骛。

此时,他们的眼神,或关切、或冷凝、或阴鸷、或冷定,却都不约而同地落在那个沉睡着的人身上,如临大敌

宽大的木床之上,那个一身暗红的女子,仿佛熟睡一般地静静地躺着,她脸上和嘴角的血,已经被擦干净了,可是眸子,却是紧闭着的。

她的唇,白得惊人,脸色,也是黄中泛灰,整个人,就仿佛已经碎开的吹气娃娃一般,仿佛,只要一碰,就会随风消逝。

灯光,加了一盏,又一盏,整个屋子,明亮如白昼,如此明亮且温暖的灯光下,那个女子的身上,却是没有一丝温度的。她被蓝埏抱起了,就软软地,斜斜地倚在他的大红的衣衫上,没有一丝声息,也没有一丝气息。

蓝埏几乎内力已经耗尽,他的眸子,开始变得血红,他的神色开始变得暴戾。他望着正渐渐地失去生命痕迹的女子,眸子里,全是不顾一切的恨意,还有痛意。

终于,宁轩轻轻地咳了一声,他上前两步,轻轻地说了声:“要不,我可以去请……”

“出去……”仿佛被惊扰了一般的蓝埏身子不动,只冷冷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两个字的余音,如汀上水花般地落下,整个空间又再静了下来,只是,仿佛那两个字的暴戾还未散去,到了现在,空气中,还带着令人焦灼的,以及尴尬的气息。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从背后望去,男子的背影,仿佛是一道燃烧着的烈焰,而他浑身上下的,紧绷着的,绝望而且焦灼的气息,更令人相信,不论此时,他说出什么,都会做出来。

宁轩的眼神变了变。

不得不说,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待自己……

V138

一直以来,他也是个骄傲的人,骄傲而且出尘。可以说,生长在“神童”光环下的少年,从来,人们望着他的眼光,都是崇敬,或者骄傲。

“为什么不听他说完……”身后的身后,沉着的声音,忽然重重地响起:“我认为,你该用的,都已经用过了,那么,现在就是大家一起想办法的时候,而不是任由你的胡乱折腾……”

温暖的光线,照在这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脸上,这个自从进门之后,就一直沉默的着的少年,语气十分沉着,他的话,更是一语中的。再看他的神态,更是冷醒,那眸子里闪过的,是和蓝埏一样,同出一辙的狠厉。

“小聪……”身后的青儿,在感觉到蓝埏又再紧绷着的身子时,忽然担心地叫了一声。她一直知道,小姐是十分器重这个少年的,若这个少年在蓝埏的手下受了什么伤害,她害怕,她们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会在须臾之间,就尽数散去。

宁轩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说话。相反的,他转过身来,来到身后的桌旁坐下,然后十分悠闲地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自斟自饮起来。

说不出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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