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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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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笑,才去上任几天,就回来述职,呵呵,多半是在兵部使了钱,回来走夫人路线罢了。
也不说破,沉吟了片刻道:“朕还没接到兵部条陈,你来得也正好,皇后最近精神不好,你便多来陪陪她吧。”
“是,皇后刚才还让我今晚陪着说话呢。”
我看了隆裕一眼,意思是责备她怎么不跟我说有这么个人过夜。隆裕笑了笑道:“皇上好久也没点珍主儿的牌子了,臣妾这两日心神不宁,身子也有些不舒服,心想臣妾即便是六宫之主,也不能霸占了皇上哪。今儿皇上您就去珍主儿那吧。”说话间有意调笑道:“这珍主儿珍主儿的叫,外人听见了还以为是珍珠儿你哪。”说着便嘲弄荣禄老婆道。
那珍珠儿一笑,微微低下了头去道:“皇后取笑奴婢了。”低着头抬手抚着自己的鬓角,脸上潮红潮红的。
我笑了笑,不会这主儿以前跟光绪闹出过什么来吧。便笑了笑。
不过皇后说的也是,自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还没见过那个什么珍妃呢。于是点了点头道:“也好。”说话间撇见载沣看那少女的眼神颇为情动。心道载沣毕竟是大了,当着皇帝的面也不收敛点。于是咳嗽一声问道:“这孩子叫什么?”
荣禄老婆抬起头来,略有些慌乱的说道:“小名儿叫幼兰,苏完瓜尔佳氏。这孩子母亲去得早,倒是跟我亲近些。老佛爷过世前,也很喜欢她,还说过要受她做干闺女呢。以前也常往宫里走的,皇上没见到过她,那定是这孩子福气不够。”
我笑了笑道:“给醇亲王爷载沣见了,福气也不差了。这孩子不是你亲生了,你这后母对孩子也算不错了。”
载沣脸一红,看了我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我哈哈一笑,咳嗽一声道:“幼兰可许了人家了?今年年齿几何?”
荣禄老婆道:“今年虚岁十一岁,倒还没许了人家。”
我心中一动,以前常听说荣禄与当朝许多权贵都有着非凡的关系,这家伙就像一只大蜘蛛,惯会织网,今天让女儿进宫来,用意叵测啊……
皱了皱眉头,收了话头道:“那你们说话吧。载沣跟朕来,咱们去找载洸,咱兄弟说说话去。”
载沣不依不舍的跟了出来,一到外面便跟我说道:“皇帝哥哥,让了给我吧。”
我假作不知,笑了笑道:“什么东西啊,就要朕让给你?”
“就是幼兰妹子嘛,皇上你女人多的是,这个,便让给兄弟了吧。”载沣笑嘻嘻的说道。
我转身赏了他一个暴栗,喝道:“你才几岁啊,就这么闹腾。回头告诉额娘打你屁股。”
听我说到额娘,载沣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看我脸上表情,他自然知道我不会跟他争这个女人,不过我忧心的却是另一件事,荣禄像个千手观音一般,今天送这个女儿进宫来,也许是想要我看上的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赶紧对载沣道:“你去找载洸说说话吧。哪天朕抽空回家看看额娘再找你说话,那个什么幼兰的,你放心便是。朕准了你啦。不过阿玛刚刚薨了,你也不可太得意忘形了。若是有御史弹劾你,可别怪朕责罚你噢。”
载沣笑嘻嘻的磕头谢恩,一溜烟地去了。我自然没他那个好心情,摇了摇头,回到养心殿书房,叫来了翁同龢。
一见到他,便先问起荣禄来京的事情,翁同龢回奏道,乃是礼亲王世铎疏通关系,找了兵部许庚身发了文书,估计这两天世铎会再找人疏通到我来召见荣禄。我心中暗笑,哪还用世铎疏通啊,他自己便疏通到了。
奇怪的问世铎为什么要跟他卖力,翁同龢解释说到,世铎的世子,取了荣禄的大女儿。我心下一凛,赶紧问起荣禄的其他关系来,翁同龢一一道来:
荣禄出生极好,乃是忠烈之后。他的祖父塔斯哈曾任喀什噶尔帮办大臣,道光年间,征代张格尔叛乱时阵亡。父亲甘肃凉州镇总兵长寿,伯父天津镇总兵长瑞,咸丰元年在围堵太平军永安突围战中同日阵亡,父亲赐谥勤勇,伯父赐谥武壮,并赐修“双忠祠”作为纪念,荣禄以此得荫生。叔父长泰随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镇压捻军阵亡,当时被看作“一门忠萃”咸丰皇帝在长瑞、长寿死后曾以“忠贞世笃”褒扬,也曾亲自召见荣禄,询问其父辈殉难情况。忠烈之后,例为各朝看重、倚信。
荣禄的远祖费英东,是辅佐清太祖努尔哈赤打天下的开元无勋。世代忠烈,是一般人难以企及的。而荣禄也颇重视私人关系的培植,他的两个妹妹,分别嫁给了前朝大学是穆彰阿的儿子崇绮,和翰林院侍讲昆冈。
而荣禄本人,原配去世之后,娶的这个继室,乃是前大学士灵桂之女,自己的大女儿又嫁给了礼亲王世子,二女儿现在也许正做着梦进宫呢。
两代帝师李鸿藻是他拜把子兄弟,先前江苏巡抚出缺,就是李鸿藻疏通慈禧,让鹿传霖去做了,这事情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而这各鹿传霖的妹妹,又是张之洞的老婆……
天,听翁同龢说完,我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个千手观音,不……人形蜘蛛的形象。荣禄,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话说回来,荣禄那个女儿幼兰,还真是标致,如果不是载沣要的话……
第三十章 … 内帑丰盈
这天去了趟醇王府,见了俩位老福晋那拉氏和刘家氏,陪着说了几句闲话后,便说起载沣看上荣禄家的苏完瓜尔佳氏的事情。两位老福晋不约而同的都表示不同意,很简单,刘佳氏瞧不上荣禄家,那拉氏则是知道我是不会放过荣禄的,是以当然表示反对。当然,另外还有很现实的理由,老醇亲王新丧,载沣年纪也小,也不好就立刻下聘如何。
载沣的工作便交由她们去做,如果载沣实在坚持,那也只好由我出面,遂了载沣的心事算了。
回到宫里,拿起军机处转来的折子批阅了起来,先是四川提督宋庆上奏上下瞻对剿匪事,我军大获全胜,然西藏巴宗喇嘛逃跑,似有英吉利人在后捣鬼。同折附请驻藏大臣升泰协缴。这种事情,我当然允了。加旨给升泰,让他用心细查英国人捣鬼的事情,通敌者杀无赦。
又有江苏巡抚鹿传霖奏报徐州等地土药出产,税制凌乱,乡民被盘剥严重,请旨核调税制。照允;湖广总督张之洞报奏,名将彭玉麟病死于家中,折中历数彭玉麟剿灭太平天国,广东抗法等功绩,恳请朝廷酌情加谥。这个,我便转了翁同龢去办。又军机处奏报,伊犁将军色楞额病丧,军机处拟以长庚代之。伊犁是防俄第一线,我不敢掉以轻心,找来人问过长庚的确是个耿直忠诚的将才之后,照允。
直隶,京兆,热河纷纷奏报大旱。这一报我才想了起来,自我来以后,还真没见过一次雨。三地奏请皇帝祈雨,我心想不管有用没用,这样子还是要做的。于是照允,让内务府安排去了。
接下来却是份载洸的折子。说是之前为御前侍卫订购的一批火枪到了,请旨训练事宜,我一笑,这事情这家伙还堂而皇之写了份折子上来,于是一时兴起,便要去找载洸一同会商侍卫训练事宜。
刚要起身,下面一份折子上,赫然写着西安将军荣禄的名字。我一愣,坐下身来,展开一阅,顿时被内容吓了一跳。
折子标题是:为奉故醇亲王福晋那拉氏入宫加太后尊号,并叩请皇上归宗以全人伦事奏请圣裁。
内容洋洋洒洒,援引前明嘉靖帝奉迎生母入宫称太后事,又详述了嘉靖朝大礼案的前后,详述了我应该尊迎生母供奉,以尽人子之孝云云。翁同龢看了这种折子,哪敢发表意见,当即原封不动转给了我。
下面还有一份是翁同龢的说明,说是光绪元年,故醇贤亲王曾上豫杜妄论密折,就是预防有人提出这种要求的事情,光绪三年,曾有御史吴大徵提出疑问,说是否应该给醇贤亲王加什么尊号,慈禧以此折驳回。现在没想到这两位先人都去了,荣禄却跳出来拿这个说事。
翁同龢还说道,如果直接驳回,似乎显得我没有人子之孝,若是允了,又恐怕会有人攻击我不敬故去的慈禧和醇贤亲王。此事他的意见是先严旨驳斥,然后将荣禄折明发,自然有御史言官了明圣意,上折请罢议此事。到彼时,可由醇亲王载沣上折推辞即可。
翁同龢这处理的确是滴水不漏,我很满意,当下批了几句嘉勉之词。发回让他处理去了。
内务府和刑部上了折子,已拿获李莲英与续昌,家产清盘,计缴银李莲英三千七百多万两,续昌四千一百多万两,已全数缴入内库。两人该如何处置,请我圣裁。
我想了想,回复让他们俩去为慈禧守灵五十年。意思便是无期徒刑了。
桌上原本厚厚一叠的奏折终于批阅完毕,我叫了寇连才,让他抱回去军机处。自己起身去找载洸去了。
北海边一条漂亮的画舫前,站立着一排排数十个侍卫,手中持着镫亮的火枪,腰间挎着明晃晃的腰刀,载洸站立在侧方领头处,一只脚跨在一只石礅上,正在唤着口令:“举枪!瞄准!”
见了我来了,载洸一声令下,数十号人齐刷刷的转身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载洸向我报告了这批次训练的内容,原来只是训练瞄准。我说起折子的事情,载洸郝然一笑道:“皇上,奴才第一回写折子,也不知道成不成,主要是这火枪有了,子弹却是有额数限制的,每条枪只配了五枚子弹,训练可也舍不得用真弹。”
我看了看这些人的装备,摇了摇头,心道侍卫用长枪可也真是难为这些人了,子弹还那么少。于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另写份折子奏请多购子弹,朕给你批转给李鸿章,交给他去办。包你满意。另外,神机营我看造枪自是一般,我便下一道上谕,让他们专做子弹便是了,纵有不如洋人之处,然亦堪用于训练。”
心里却想着该给我的亲卫换一批短枪才行。不过这一切倒也不急,要是侍卫中有什么后党死硬份子,给我来一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想了想后世是怎样防范这种事情的呢?
对了,教育,就是思想教育。但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好的人手来执行这个事,叹了口气,招呼载洸继续训练。
想到教育,唉,这容闳,你可要快些来才是。
眼看天色渐晚,想起隆裕那今晚是去不了了,于是笑了一笑,招呼小德子,往珍妃所在的景仁宫而去。
到了景仁宫,门前的宫女见了我,连忙下跪,小德子自去通报,我跨步入内,只见两个妃子打扮的女人跪倒在地,口称:“恭迎万岁爷圣驾。”
认得其中一个微胖的女人,依稀便是旧时看过的清宫旧照片中的珍妃。于是伸手将二人扶起,细细观看起来。
只见两人面貌甚是想象,想来另一位便是珍妃的姐姐瑾嫔,不过眼前两人虽然略显丰盈,但却也不失娇嫩之感,特别是这些天与隆裕这种骨感的大骨架女人呆多了,这样的娇娆女人正是别有风味,更何况,还是姐妹花呢!
心中邪念一生,便即唤醒下午在隆裕那被幼兰母女活生生憋回的欲火来,招呼旁人出去,将二人左右抱过。
瑾嫔腼腆一点,低着头部说话,珍妃却埋怨起来道:“皇上可算是记得我们姐妹了,都快两个月了没来瞧咱们了。”
我笑了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将他搂得更紧,手上更加不放过她丰腴的肉体,直到她耐不住了喘息连连时,我才说道:“朕那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现在可不是就来看你们了。”
“唔,嗯……”许是许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珍妃紧紧贴着我,骑在我的腿上不安份的前后挪动着身体。
我却不去理她,自顾逗弄起那个害羞的瑾嫔来,腾开右手,双手搂过她来按倒在榻上,手忙脚乱的脱了衣物,便自发泄起来。
夜静……
事了之后,珍妃抚着我赤裸的胸膛道:“皇上,您今儿个来的可真巧,臣妾……啊——”想是瑾嫔隔着我逗弄了她哪里,将她一句话打断,她嗔怪了一声,接着说道:“臣妾娘家有个亲戚,便是现在做着河南巡抚的裕宽,最近因为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便想往南方去点,也好将养,他听说了福建将军出了缺,皇上您看……”
我沉吟了片刻,却不答话,珍妃向瑾嫔使了个眼色,两人又在我俩侧厮磨起来,不一阵又将我的心中欲火点燃,翻身起来,将二人直弄得沉沉睡去……
第三十一章 … 珍妃荐人
“草绿裙腰山染黛,闲恨闲愁侬不解。莫愁艇子渡江时,九鸾钗,双凤带,杯酒劝郎情似海。”
醒来的时候,瑾嫔不知去向,珍妃早已穿衣打扮已毕,坐在床头,时而画眉,时而看看我,口中便吟的是这首词。
假寐的我,直耐到她婉转顿挫的将这词吟完,方才睁开眼睛,冲她一笑。
珍妃倒是吓了一跳,嗔怪道:“皇上醒来了,可吓了臣妾一跳。”说着缩回双手捂在胸前,倒也有三分妩媚。
她这种微胖型给我的感觉,跟隆裕那种骨感型的感觉别有不同。我回味着昨夜滋味,口中问道:“此词何人所作?倒别有风味。”
珍妃仿似突然想起来似的,啊了一声回道:“皇上不知道吗?这是我的老师所作呢。是不是别有情愁,只是如今国事大定,那……”说着拧了一下眉,接口道:“那人也不在了,臣妾心中,倒也没那么多愁绪了。只是这词咏来清新朗朗,倒也令人难忘。”
我搜肠刮肚,愣是想不出来她的什么老师,便问道:“你老师?却又是谁?”
珍妃又是一阵娇揉,嗔怪道:“皇上最近迷上了皇后,倒把臣妾这什么都忘记了。便是文廷式文先生啊。”
文廷式,文廷式……倒也耳熟。突然想起那日在军机处捉弄翁同龢的事情来,不禁一笑,原来是他。
“怎会忘了,朕还点了他探花郎呢。”说着将她拢回到床上按在身下道:“别老是喝皇后的醋,朕这不是便来看你们姐妹了?”边说着兴致又起,便要剥去她的衣饰。门口侍女见了,掩口吃吃的笑。
珍妃面上一红,斥道:“都出去,看什么看?”那几个侍女关了门退开了去。珍妃这才转了头来道:“多日不见,皇上比往日龙马精神得多。嗯唔,弄痛人了呢皇上,啊。皇上饶了臣妾吧,您还要上朝去呢。”
我正当兴头,岂能收手?当下将她剥成一只白羊,放开束缚动作起来,口中道:“便迟一阵去,也不打紧。朕先办了你这狐媚子再说。”
珍妃紧闭双眼,也不搭话,只唔唔嗯嗯的低声吟叫着,时而紧抱着我,时而在我身上掐弄着,约莫一炷香功夫,终于畅快的结束了。珍妃又喘息了半晌,搂住了我道:“皇上,虽说臣妾也想,只是……皇上还是该当以国事为重。若是时常沉浸于后宫床第之事,臣妾恐怕会担上骂名呢。”
“嗯,你说得有理,朕从今后,便不再来了吧。”我起身穿衣,取笑道。
“皇上又取笑人家。”珍妃也起身裸着身子帮我穿衣,听我说笑,在我身上轻打一下道:“皇上,文先生当真有大才,您哪天抽空再见见他吧。”
“嗯。”
“皇上,还有咱们姐妹昨晚上说的事……”
“嗯……”刚刚发泄过,的确有些疲累,加之珍妃这种有些粘人的女人,应付起来的确耗费更多心神。于是闭上眼睛不说话,任由她为我穿衣。
“皇上便去吧。臣妾……这样子,若是恭送皇上的话,颇有些不敬……臣妾……今晚等着皇上……”珍妃为我穿好衣服,钻回床上,半掩着身子嘱咐道。
我哈哈一笑,打开门,回头道:“叫你姐姐一起。”转过头去,招呼了早已候在门外的小德子,往正大光明殿而去。
昨天允了翁同龢对于荣禄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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