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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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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路第一次戴苗人头饰,四、五斤的银饰戴在她的头上,压得她的脖子都快断了,可是石小路愣是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挂在脸上那副春风得意的笑容,用朱隶的话说,再有十斤也顶得动。
苗人喜欢银饰,他们不仅把将银饰制作得非常精美,还以姑娘们身上银饰的分量来体现家产的丰厚。今日一亮相,石小路的小小虚荣心立了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心,来来往往的路人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十多斤的银饰,在苗疆可以算富户了。
“祭鼓节”第一项传统项目是杀牯牛祭祖,用来祭奠始祖姜央的牯牛,当是是本届牯牛中勇猛最善斗的,各苗寨选送的牯牛如果最后能作为祭品供奉给姜央。是该苗寨无上的荣誉,有钱的苗寨,会专门饲养用来供奉的牯牛。评价牯牛是否勇猛善战的方法很直观,就是将所有祭祀用的牯牛圈赶到一起,让它们互相角斗。因而在祭鼓节上,“斗牛”成了最有看点的助兴节目。
苗人的斗牛和西班牙的斗牛区别很大,不是人和牛斗,而是牛和牛斗。
十头牯牛挤在一起,开始时还比较安分,但很快就会出现点小摩擦,接着小摩擦演变成大摩擦,先是两三头牯牛顶了一起来,没多久所有的牛都会参加到战斗中,那个场面,绝对壮观!
数十个身强力壮的苗人小伙子站在空场的四周,控制着牯牛只是互相角斗,不攻击人群。其是每届“祭鼓节”,都免不了有牯牛伤人的事件,但每届仍然有成百上千的人前来观看。盛况绝不逊于西班牙的奔牛节。
石小路的头饰早已到了燕飞的手里,自己拉着朱隶和燕飞两人,挤到了人群的最前端。精彩激烈的角斗场面看得观众们热血沸腾,石小路也跟着大家一起拼命地叫喊着,完全不顾忌自己的淑女身份,其实石小路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淑女。
朱隶心生感慨,人,真是天生好斗的,自己没机会斗,就鼓动动物斗,斗鸡、斗蛐蛐,斗牛……
突然间,场地中央两头斗红了眼的牯牛在场内撒腿狂奔起来,转眼撞到了两头牯牛,向人群奔去。
朱隶暗呼一声不好,一提气跃上眼前一只牯牛的牛背,随后如踩着河中石头一般,一路踩着牯牛的背,直追发了疯的那两只牯牛,与此同时,在人群的另一侧,也有一个人影腾身跃起,同朱隶一样踩着牯牛的背追向那两头牯牛。
发了疯牯牛力大无穷,朱隶追上一只牯牛后,卯足了力气抓住牯牛的两只角,想令它停下来,可是牯牛不仅不停,被人骑上后更是来了狂劲,带着朱隶冲向人群,牯牛前方的人群惊恐的四下逃避,跟在朱隶后面的那人“嗖”的一声扔过来一把匕首。朗声高叫道:“杀了它。”
朱隶接住匕首,一个空翻跃到牯牛的前方,手持匕首,在牯牛冲过来的瞬间,身体下仰,牯牛从朱隶的身上奔过,而朱隶的匕首从牯牛颈部一直滑倒了尾部,匕首锋利,牯牛的速度快,被开膛的牯牛又冲去出数丈,方倒地而死,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朱隶倒是不仅没有被牯牛伤到,而且衣服上连一滴血也没有溅上。
跟在朱隶后面的那人是骑在牯牛背上将牯牛杀死的,在牯牛倒地前跳了下来,虽然也毫发无伤,却没避开牯牛喷溅而出的鲜血。
直到两只发疯的牯牛被杀死,观众中才爆发出震天的呼声。苗人一向崇拜英雄,两人的英勇表现,立刻赢得了大家的赞赏。只是论精彩程度,朱隶要略胜一筹。
走到那人面前,朱隶将匕首还给那人:“多谢了,朋友!”
那人接过匕首赞道:“客气。朋友好俊的身手!”
朱隶觉得那人的声音好耳熟,忽然想到一人,心中一怔,拱手道:“过奖!朋友也好身手,请问怎么称呼?”
那人略一犹豫:“在下吴翰文,请问朋友……”
朱隶微微一笑打断他:“原来是吴朋友,有机会我们在切磋一下,请了。”说罢也不顾那人迷惑的表情,重新跃上牛背,回到燕飞的身旁。
石小路崇拜的目光一直跟着朱隶,朱隶刚刚使出的那一手。帅气得简直无法比喻。
朱隶直接无视石小路火热的目光,低声对燕飞道:“离开这里,有事跟你说。”
燕飞什么都没问,转身拉起石小路,跟着朱隶向外走。
围观的群众自动地为朱隶等人让开了一条路。
回到府里,朱隶和燕飞、石小路直接进了沐晟的房间,见李伟龙也在,站在李伟龙身后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朱隶见过,李伟龙的女儿,美丽的苗族女子李雪娇,另一个人长得又矮又瘦,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睛却透着智慧。
“朱将军你回来得正好,介绍你认识一下,李雪娇,李老寨主的爱女,你们见过,这位是李老寨主的高徒,也是他的女婿陶鸿泰。”沐晟见朱隶进来,起身介绍道。
这人就是鸿泰?!朱隶立刻有一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叩见信使。”陶鸿泰和李雪娇双双跪下。
“快起来。”朱隶伸手扶起陶鸿泰,故意用了点劲,陶鸿泰脸色微微一遍,遂运功抵抗,面色仍然保持很平静的样子,朱隶心中暗赞,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在斗牛现场,看到偷袭我和李老寨主的那个人,他自称吴翰文。”待大家坐下,朱隶说道。
“逆子也来了吗?”李伟龙一副压抑不住的愤怒神情。
“没看到李雪风。”朱隶将斗牛场上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算上今天,我第三次看到吴翰文出手,他的武功确实不可小觑。”
“本侯调查过这个人,目前还没有任何有关他的资料,只知道他与李雪风是去年在赶圩的时候认识的。”沐晟插话道。
“好一个神秘人物。”坐在一旁的石小路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吴翰文在斗牛场上的表现。让石小路赞叹不已,若不是她的朱大哥更厉害,石小路一定把崇拜的目光都投到吴翰文身上了。
“按规矩,十日后是挑战寨主的日子,届时无论任何人,只要是本族的,都可以挑战原寨主,若能战胜原寨主,就将成为新一任的寨主。鸿泰这一个多月走了一圈,六大寨所有的寨主或族长都收到了挑战信,下面的许多小寨主也收到了挑战信,这明显是一次有预谋的夺权。”李伟龙沉声说道。
“挑战寨主有什么规矩?”朱隶问道。
“如果挑战的人两个以上,原寨主可以指派人先与他们比武,战胜了原寨主指派的人,方能与原寨主一绝高低。”
“如果两个以上的人都战胜了原寨主指派的人呢?”
“只要战胜了原寨主指派的人,原寨主就必须迎战,原寨主如赢了,仍然是寨主,如果挑战者都战胜了原寨主,两个挑战者之间再战。”李伟龙解释道。
“老寨主在接受挑战之前,是否可以先传位于自己的继承人?”朱隶再问。
“可以,传位继承人的仪式是在七天后举行,比挑战早三天,传位后挑战者挑战的就是继承人。”
朱隶看了陶鸿泰一眼,这么说,七天后,陶鸿泰将接任青苗的寨主。
“挑战信上有没有写明挑战者的名字?”
李伟龙摇摇头:“按规矩是不写的。”
就是说挑战者知道自己比武对象的实力,而被挑战者,则并不清楚挑战者是谁,看上去这个规定似乎偏袒挑战者,但作为寨主,本就应该随时接受来自各方的挑战,保护自己族人,同时,这个规则也保护挑战者在未挑战之前不会为现任寨主利用不公平手段迫害。
七天后,六大苗寨中,有三个苗寨更换了新的寨主,其中包括李伟龙的青苗和沐晟岳父程恩重执掌的花苗,李伟龙仍旧将寨主一职传给了陶鸿泰;程恩重将寨主之职,传给了沐晟的大舅哥程爽。
沐晟的夫人程氏也赶来观礼,沐昂趁着送嫂子的机会也来了,却只呆了两天,就被沐晟赶了回去,连观礼都没有参加上。
朱隶千年信使的身份并没有对外公布,按朱隶的想法,既然他的身份是信使,就可以接任任何一个寨子的寨主,然后再委派新的寨主,而想通过挑战当寨主的人,只要朱隶觉得有必要,就需要先通过朱隶这一关。
在武功上朱隶很有信心,但在巫术上朱隶是一窍不通,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李伟龙突击教朱隶巫术,以朱隶的武功,学会下蛊并不难,难的是解蛊、破蛊,那不要说几天,就是几年,朱隶能学个皮毛就不错了,因而朱隶也不打算学。
李伟龙特别对朱隶强调了一点,下蛊的前提是接触,或者让对方吃下你的蛊虫,或者将蛊虫下到对方的皮肤上或血液里,因此只要注意不与对手接触,就不会中蛊毒。
明天就是挑战寨主的日子了,朱隶坐在院子里仰望着天空的月亮,燕王、沈洁在做什么?明天,又将会遇到些什么人?
第137章 南下之公开挑战
因为六大苗寨都收到了挑战信。故而本届的祭鼓节上,六大苗寨决定在临安府的正街共同摆一个大擂台,一起接受公开挑战。
这消息一经发出,立刻让所有参加祭鼓节的人们兴奋不已。
更换寨主、族长,是各苗寨的头等大事。挑战寨主、族长,虽然没有斗牛那么精彩刺激,却更具吸引力。
所谓寨主、族长,不过是称呼不同,职能完全相同,青苗、花苗、红苗、白苗,称寨主,长裙苗、短裙苗称族长。其他的小苗寨,不一而论。
天刚亮,临安府正街的擂台四周就陆续开始聚集了各个苗寨的人,大家都急于看看流传了四、五个月之久的所谓先祖的传人,究竟是谁。
当朱隶、沐晟、燕飞、石小路、程氏等人到达时,擂台周围的观众比第一天看斗牛的两倍还多。
朱隶穿了一件看似普通,但用料、做工都非常讲究的青灰色直缀,头戴方巾,面沉如水,走在最前面。那副俾睨天下的气势隐隐震慑着身边的人,只有跟在他后面的燕飞不为所动。
沐晟身着朝廷官服,紧随在朱隶身后。在沐晟之后是穿着汉家服装的燕飞和石小路,程氏虽然是花苗族的,却也穿着汉家衣服,走在石小路身旁。
擂台上,六大苗寨的寨主、族长都到了,朱隶走上台微笑着环目四顾后,坐在擂台的中间位置上,沐晟和燕飞一左一右坐在朱隶的身边。石小路、程氏等坐在他们身后。
一身常服的朱隶不仅走在了最前面,而且坐在了正中,这一举动让台上台下的人一致认为,朱隶是微服私访的朝中大臣。
挑战寨主与普通的打擂台不同,没有一定实力的人是没有资格挑战的,因此挑战一开始就揪起了几个小小的高潮,让台下的众人大饱眼福,欢闹声、加油声此起彼伏。
坐在台上不方便叫喊,石小路按捺不住,早早地溜下了台,混在人群中加油。祭鼓节虽然是苗人的盛会,但前来看热闹的汉人也不少,同苗人不同,汉人看挑战没什么倾向性,只要精彩就欢呼。
朱隶一直在注意寻找李雪风和吴翰文,但直到中午十分,仍然没有看到他们,朱隶不方便随意下台。遂低声对燕飞吩咐了几句,燕飞站起来走了,不一会转了回来,对着朱隶摇摇头。
朱隶心中微微一笑,想压轴,好,我就看你这压轴有多精彩。
下午挑战重新开始后,朱隶找了个借口没上台,换了身衣服同石小路一起混在人群中看比赛,坐在台上威风是威风,却太不自由了。
燕飞本也想开溜,却被朱隶死皮赖脸的目光逼得只好坐在台上。沐晟夫妇看到朱隶在燕飞面前如此无赖,心中暗暗偷笑。
按照惯例,挑战寨主只有一天的时间,本届因六大寨一起接受挑战,特别规定如果第一天进行不完可以延续到第二天,但必须在第一天向六大苗寨推选出的主持人报备。
接近黄昏时,李雪风和吴翰文终于出现了,却是一副十分悠闲地样子,只是在主持人员那里报了个备。
回到府里,沐晟将第二天挑战的名单递给朱隶。经过今天一天的挑战,六大苗寨一共有5人打败了寨主指派的人,花苗、长裙族、短裙族各一个,白苗2个,黑苗和红苗没有,但报备的人员中,还有7人未参加挑战,其中李雪风将挑战黑苗,吴翰文将挑战红苗。
“吴翰文是红苗人?”朱隶抬头问道。
“本侯问过红苗的族长,吴翰文两三岁时被一位红苗的人收养,在红苗住了七八年,收养他的那人死后,吴翰文也离开了红苗。”沐晟解释道。
“这几个过关的人,有什么来历吗?”
沐晟摇摇头:“唯一的共同处,就是年轻。”
“几个原寨主、族长对这几个年轻人怎么看?有意让他们接任吗?”
“除了短裙族的原族长对他们过关的人没说什么以外,剩下的几个寨主、族长都不看好新人。”沐顿了一下又说道:“这些人可能是有预谋的夺权人吗?”
朱隶摇了摇头:“不好断定,明天在看看。”
第二天,朱隶仍旧走在沐晟的前面上了擂台,不过同第一天相比,多了几分无精打采。
没看两场比试,朱隶似乎克制不住的困倦,掩饰地打了两个哈次,眼睛慢慢地迷上了。
坐在擂台上的几个寨主、族长互相递了一个眼色,官员就是官员,才第二天,就没有兴趣了。
前一天过关的五个人,已经有三个人被原寨主打败,现在正在进行第四场,而前一天只是报备而没有比赛的七人中。六人已过战胜了对手,其中也包括李雪风和吴翰文。
看来这几个人才是正主。朱隶装成心不在焉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倦意引了出来,离开北平大半年,算日子沈洁早应该到南京了,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朱隶决定绕道南京去看看沈洁,看看七八年没见到的皇帝朱允炆。
朱隶眯着眼睛胡思乱想着,忽听身边的燕飞“嗯”了一声,朱隶忙朝台上望去,见挑战短裙族族长的汉子,不仅稳稳占了上风,而且下手阴毒,招招不离短裙族族长的命根子,将短裙族族长逼得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短裙族族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在沐晟给朱隶的资料里,短裙族族长汉姓麻,世袭,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族长,麻族长是个热心仗义的人,接任族长十多年很受族人的爱戴,只是他天生不是学武的料。虽然父亲和祖父都是族里数一数二的勇士,麻族长却连父亲的五成功夫都没有学到,几个月前收到挑战书后,心知自己必然会输在挑战者手中。族人们虽然不愿意换族长,但麻族长生性豪爽,觉得只要能为族里选个能人,他当不当族长倒也不在乎。
今天这位挑战者,武功倒是高了,可这么阴毒的打发,人品定然好不到哪去,麻族长大概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仍然坚持着。
台下短裙族的族人也看得义愤填膺,纷纷发出喝骂声。
挑战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根本无视观众的骂声,连使两招虚招,诱使麻族长上当,待麻族长招式到老不急变招的瞬间,突然飞起一脚,仍然踢麻族长的下裆。
这一脚若是踢实了,不要说麻族长从此定然成了太监,能不能保住性命都很难说。
麻族长看出挑战者的阴谋,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却避无可避,台下的观众更是一阵惊呼。
朱隶正端着精巧的茶杯,见状手腕一抖,茶杯“嗖”飞了出去,后发先至,没打挑战者飞起的脚,而是打向挑战者的小腿弯处,挑战者吃疼,“扑通”一声跪下了,凶狠的一脚也跟着踢空。
台上台下都虚了一口气,朱隶却发现台下今天挑战成功的七人中的,有三、四个脸色微微一变。
原以为昨天过关跟所谓“先祖的传人”无关,看来朱隶判断错了,昨天的人里已经有所谓“先祖的传人”了,今天这位挑战者就是其中之一。
朱隶慢悠悠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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