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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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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三郎点点头;脑海中又闪现出那小童子邪恶、诡异的笑容;“不对;若是木冰玄我们大可放心;长白双奇亦是磊落之人;必不会有什么事情;可那小童子;他……他为了报复我们;会不会在星辰子面前信口开合、指鹿为马?”

    他正等着排风回答;耳边传来“嚓”地一声;他只道是烧裂了柴禾;信口说道:“再添些柴!”

    里面没有动静;三郎下意识地扭头往里一看;就见排风张大一双杏眼;正惊恐地看着自己。

    那跟搭在中间的树枝;细的一头被堆到边上去的湿漉漉的树叶密枝压弯了;此时刚刚折裂;欲断不断;衣帘斜斜;露出一角的画面是一个香艳少女美丽的香肩;映着火光;那肩头未着寸缕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霞光像磁铁一般吸引着他……

    排风一手捂在胸前;指缘上端露出一丘雪腻的贲起;最重要的部位被遮挡住了;只露出这一痕腻玉;柔软晶莹;活色生香;反而更增诱惑力。她小嘴微张;双眼惊恐地张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她的脸侧和精致性感的锁骨上;不妖不濯;精灵一般迷人。

    她整个人都惊的呆滞了;火光一闪一闪;把她映得半明半暗;就如一副优美的少女油画;而且无比的生动;仿佛马上就自画中跃出;只是惊鸿一瞥的感觉;便让人觉得满心可人。

    “喀嚓……”;很细微的感觉再度响起;听在两人耳中;却不亚于晴空一个霹霉;两人的身子一动不动;就连颈子都不曾稍动;似乎怕稍一移动;便会把那树干惊断;但是他们惊愕对望的目光却一寸一寸地向眼角移动;去睨那树干。

    因为二人的衣服搭在中间;那沉重的同样湿漉漉的树干叶子都被推到了边上去;那些树干枝繁叶茂;再加上全湿透了;那份量着实不轻;粗的一头还没关系;细的这头可就撑不住了;那压裂处木刺张开来;整个“晾衣竿”眼看就要全部落地。

    以三郎的武功;若在平时本可轻松跃过去;扶起这即将断裂的“晾衣杆”;可是此时;他……他真的不敢;他担心自己跃过去会看到更不该他看到的东西。

    “喀嚓……”那令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要!”油画中的**少女果然自画中跃出来了。排风一声惊呼;再也顾不得遮掩自己的身体;纵身向前一扑;抬手便去托那树干;三郎同样不能再等下去;也下意识地向前抢去。

    二人不抢还好;排风见他扑过来;心中一阵惊慌;一只手没托着树干;由于过度紧张一个没站稳;直接扑在了“晾衣杆”上。

    本就摇摇欲坠的“晾衣杆”哪还能再承受一个香艳美人的力量;终于“咔喳”一声断裂;所有的衣服连着那树干枝叶都跌落到地上;失去支撑的排风此时完全象一个普通少女;什么功夫、机敏;全变成了扯淡;紧张之下完全把这些抛到了九霄云外;油画里的少女手刨脚蹬;惊恐地叫着向三郎怀里扑来。

    软玉闻香;少女如兰;三郎清晰地感觉到了两团柔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光洁的身体抱住了同样一丝不挂的他。

    三郎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呵呵;一个大男人闭上了眼睛;女人还会怎样?排风早就把眼睛闭的死死的;胸如鹿撞;羞言腻语着;惊恐之下竟忘了离开。

    三郎生怕亵渎了她;两手负在身手;脸侧向一旁等着她离开。这一来两人都闭上了眼睛;谁也未动;画面立即静下来;若是被现代那些偷拍爱好者看见;绝对会冒着生命危险过来;“啪啪”摁两下快门;然后飞一般地逃开。

    更令三郎害怕;也更让排风惊恐的是;两人皆一丝不挂;三郎的兄弟不偏不倚正顶在那片柔软稀疏的草丛上。同性排斥、异性相吸这样的旷世真理再次得到了精准的验证;“腾”;那威风凛凛的物件正顶在排风小腹上;三郎吓坏了;可他越是克制;自己的兄弟越是不听话;炫耀似得显着威风;三郎不自然地将小腹向后收了收;想离开她;可此时排风紧张地樱唇半张;小腹一挺;“啊”地尖叫了一声。完;那杀气腾腾地物件逮住机会;沿着她光滑的小腹径直探入了她两条丰满而又弹性地大腿之间。

    这下;排风终于清醒过来;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一声惊人地尖叫;蹭地弹了开去……

    雨中的黑夜茫茫没有边际;山野中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地狼鸣虎啸声;在现代;这些原始森林里的动物几乎灭绝;可这是在北宋;莽莽长白山正是这些物种的乐园。

    三郎听到洞内瑟瑟抖动的声音;担心道:“排风;出来吧!”

    洞窟里除了抖动声;再无声无息;三郎苦笑一声;又道:“排风姑娘;你都躲了半夜里;总不能在那待到明天早上吧?就算待到明天早上;你还是要出来啊!”

    洞窟里还是没有动静;三郎眼珠一转;又道:“排风;长白山上不仅有虎狼等猛兽;这洞里说不定会有毒蛇的;这黑灯瞎火的里边什么也看不见;很危险啊。”

    三郎说的口干舌燥;里边丝毫没有排风的回应;三郎真的有些害怕了;怕她有什么危险;运足目力向内望去;洞窟不是太深;隐约能看见排风的身影蜷缩在那里;双肩在瑟瑟抖动;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哭泣。

    三郎抽抽鼻子;那香艳旖旎的一幕再度涌上心头;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他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觉了。

    “晾衣杆“落下的刹那;排风就赤条条地向自己怀里扑来;那羊脂美玉似的姣美身段儿;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ru儿晃得他眼花心乱。只是惊鸿一瞥;她便一头扑来;他也不敢在看下去。

    可是怀里却是温润如玉的一个女子;她的肌肤柔软滑腻;她的胸膛被火烘烤得发烫;那发烫的柔软胸膛下;是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小锤子似的擂着他的心脏处;凹凸有致的粉弯雪股已完全与他契合在一起。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发烫的脸颊;排风如同耻鸟一般紧闭着双眼;小声地央求声至今仍在他而边回荡:“不要看啊;不要看啊;求你不要看。”是那样的撩人;那样的扇情。

    三郎连声应着:“我不看;我不看。”

    事实上他脸上被排风的长发撩拨着;他自己也早已闭上了眼睛;除了那惊鸿一瞥的雪白颤动;他也确实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到排风曼妙滑软的触觉;他已惊得全身都僵了;连小手指都不敢稍稍动作;可是看不到;触觉却更敏锐;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那两点尖耸;浑圆坚挺;盈盈可堪一握;每一寸肌肤都充盈着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热活力。

    披散的秀发撩拨在他脸上;也撩拨着他的;还有那细细的、小声的央求;就像一声声娇喘呻吟;她的呼吸也持别的急促;呵气如兰;喷在他的脸上;唤醒了那只自洪荒时代便寄居在男性身中的猛兽;他两腿之间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顶在了她的平坦润滑地小腹上;又因排风的过度紧张;竟然……竟然……哎;那茸茸滑滑的感觉;已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三郎眼中留下的最后画面就是一个苗条的裸背;那白晃晃的;令人百看不厌的两瓣水蜜桃儿在他眼前跳跃了几下;伊人便避入洞窟深处;直到现在……

    “她的身体……真的是很完美啊……;呸!胡思乱想些甚么;她可是自己最尊敬的女人;自己怎好生亵渎之心;可是自己真的没亵渎过她吗;刚才……自己若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害了这个自己最尊敬的女人;她不想自己对她如此尊重;自己何需再这样尊敬下去?”

    想明白了的三郎叹了口气;起身就要往里走;排风急叫道:“你别过来。“三郎尴尬地止步;无奈地道:“你要怎样才肯出来?” 

'VIP'第270章 山雨欲来(2)() 
排风忽然暴发似的叫:“我知道你不肯接受我;一直在有意疏远我;人家……人家都被你看光了;还怎么活下去;你若是不肯接受我;就让我死了算了。”

    她说到激动处;低声啜泣道:“你道人家便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么?人家几番向你示意;你却……你却有意疏远人家;如今这样;我……我还怎么活下去?”

    “排风;你……”

    “你还要告诉我;不会张扬出去;不会损及我的清白?可我瞒得了旁人;瞒不过我自己的良心;你……你要我再嫁给谁?他日若论及婚嫁;不管……不管官人是谁;我对他岂能心中无愧?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快活了。”

    听着那低低的啜泣声;三郎沉默下来;他轻轻地靠在岩壁上;沉思半晌;轻轻地道:“排风;我想清楚了;其实我非是对你无意;只是因为我对你太过尊重;不忍亵渎于你;可是刚才……哎;岂不已是亵渎了姑娘……”

    排风未待他说完又幽幽泣道:“人家在石室中就曾说过;不想让你尊重;人家愿意让你欺侮;想侍奉你一辈子;你为何还要如此;故意伤人家的心。”

    “排风姑娘你且不要哭泣;听我说完!”

    排风果然止住了悲声;闪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有期盼有焦虑;她知道成与不成在此一举;若他真的还不能接受自己;自己真的就铁了心去死了;若是他肯答应……她不敢想;怕他仍然会象以前那样应付自己。

    却听三郎道:“排风曾以宝马相赠于我;龙王庙中与姑娘一夕缱绻;在石室中同生共死;破除南唐佞臣;如今到北国来救宝镜公主;姑娘又是不顾危险千里相随;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看在眼里;三郎不是铁石心肠啊;;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若再推诿搪塞;推卸责任;那真是猪狗不如了;排风;我……我不想再把你视为神明;永远如此尊重;我想欺侮你;想娶你为妻;你肯么?”

    排风一下子呆住了;幸福来的这么快;她的脑筋忽然有些不听使唤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扑过去还是继续呆在这里?

    三郎却又急急补充道:“如果姑娘同意;待回到京城;我就将此事说与玲儿;你虽名义上为妾;但在我眼中却是和妻一样的地位;我永远不会厚此薄彼;你和玲儿、珠儿、云罗、宝镜、还有远在华山的杜晓兰没有尊卑之分;你们的地位是平等的。*///*”

    排风有些蒙;“我的娘啊;自己还真没查过;他居然有这么多女人。”

    当三郎真的答应她的时候;排风竟然有些犹豫了;她是个领兵带队征战沙场的巾帼英雄;想事情难免比那些寻常女子考虑的多;以自己的脾气秉性;自己真的能与这些姑娘姐妹们和平相处吗?

    可她转念一想;“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他身边有不少女人么;自己只求能与他在一起;至于其他又何曾是自己所考虑的?那死去的莹莹;远遁他乡的林舞儿不也都是对他情意无限么?她们又哪能象自己这样能与心上人朝夕相待?”

    古代有“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这就是“三妻四妾”了;这三妻四妾;是专指官吏来说的。官吏有多少妾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平妻却仍受限;位极人臣者;最多也只能有一个发妻、两个平妻。

    发妻是正妻、嫡妻;社会地位和丈夫相同;无论在家里还是外边;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妻则稍逊;但不必向正妻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而平民哪怕你富可敌国;有钱纳上一万个侍妾、婢女;也只能有一个正妻。

    排风想着自己既然甘愿嫁于他为妾;自然当遵守礼教;虽然三郎说名分不重要;自己却不能为难他;还要把自己的身份分清楚;想到这里排风渐渐释然。

    却听三郎道:“如果姑娘愿意就出来吧;如果不愿意;象排风这样的好姑娘;三郎也不会强求;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今日之事;以前的种种;我也断然不会说与外人。”

    他正在喃喃自语;排风已嘤咛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脸上挂着幸福的泪水;低啜道:“你不要说了;奴家此生跟定你了;又怎会再作他想?从今以后你休想甩掉我。”

    三郎紧紧拥着她;心中象搬开了一块大石头;轻抚着她鸦黑的披肩长发道:“我笑三郎何德何能;像你这样的巾帼英雄、又生得千娇百媚的姑娘;想嫁什么样的人家;那人家不得欢天喜地?我笑三郎居然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屡番疏远于你;我真是该死。”

    排风紧贴着他的胸膛;幽幽道:“三郎哥;不要说了;如今……如今不是很好么;人家不想让你再提什么巾帼英雄;人家只想做你的女人;一辈子侍奉你;让……让你欺负。”

    “呵呵!”三郎笑道:“放心吧;我怎么舍得欺侮你;从今以后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侮你!”

    排风忽然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还说没有欺负人家;你……你刚才。”

    哦;原来是这个欺负;三郎开心地笑了;排风也笑起来;洞里洋溢着静谧和幸福。

    忽然三郎扶起排风道:“现在已经半夜了;我们也该休息了;你等我一下!”

    说完三郎闪身出了洞外;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排风想着他刚才的话;又变的满脸羞红:“我今晚……今晚要和他睡在一起;他会不会……会不会象刚才那样;哎呀;羞死人了。”排风捂着脸在洞中自己羞着自己;脉脉女儿情;浓浓含羞意。

    三郎出去不久;手里就拎着两张鹿皮钻了进来;高兴道:“排风;等急了吧;长白山真是个好地方;想用什么随地可取;你看!”

    排风望着他手里两张鹿皮;涌起一股暖意;可她心里由于紧张;只嗫嗫地望着不说话。

    却听三郎又道:“这两头鹿不仅解决了我们睡觉的问题;明日的早餐也解决了。”

    “啊;睡觉?”排风又开始紧张起来;自己虽然与他在雪阁阆苑独处了三日;却一直是靠着石壁休息的;今日看这样子他已做了好充足的准备要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她心如鹿撞;忐忑而期盼。

    三郎将鹿皮烘干;将那些树枝铺在下面;又将两张鹿皮抹平铺在树枝上;嘿;这张小床躺上去肯定温馨而舒适。

    “三郎哥;你……你也睡这里么?”

    看看铺好的床铺;排风脸红红地问;瞧那模样;还真像一个娇羞的新娘子。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三郎的心情也愉快起来;暂且把对宝镜的牵挂和对明日的担忧收了起来;微笑着开玩笑道:“排风不会是希望咱们今晚就在这儿洞房吧?”

    “不是不是;你……你……三郎哥你又欺负人家!”排风连忙摆着手;羞窘地退了一步。名份确定下来;她反而更加害羞了;她以为三郎在看着自己;自己倒扭扭捏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三郎看她害羞模样更加开心;不忍心再调侃她;笑道:“这地方够宽;你睡里边些;我在边上搭一角就成;晚上还要起来照料一下篝火;有这个;才不怕蛇虫野兽闯进来。”

    排风望着有些血迹的鹿皮;皱了皱鼻子;娇声道:“这上面有血我害怕。”

    三郎暗忖道:“不是吧;大名鼎鼎的杨排风会怕这些血?”呵呵;其实他哪里知道;女子通常就是这样;再强悍的女人在遇到能征服自己的男人后也会变的脆弱起来;再聪明的女人在被自己心仪的男人征服之后有时也会变的很笨;明明能办到的事;偏偏就说办不来;排风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什么巾帼女英雄;杨门女将;那些都见鬼去吧。

    三郎虽然对她害怕一张有血的鹿皮也有些不信;不过还是将自己的长袍脱下来铺在了鹿皮上;然后站起身托起她圆润的下巴道:“这样好了吧;我光着膀子睡!”

    排风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好啦;睡觉啦。”

    三郎歪着头故意道:“那些鹿可不会欺侮你;你居然害怕鹿皮;但是……”

    他拖长了声音;“我会欺侮你;你难道不害怕我的衣服吗?”

    排风“噗哧”一笑;晕生双颊;哧溜钻进他的长袍里蒙上了头;须臾又露出两只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三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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