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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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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娥太监退后;德妃娘娘无视玉儿的存在;自玉阶上一阵风般奔了下来;一声长长的娇吟扑在三郎的怀里:“三郎哥;你想死奴家了;奴家幽居深宫;日夜相盼;今日终又得见君颜;妾心甚慰!”

    德妃娘娘比三郎还要大上几岁;可她愿意称三郎为哥哥;从心里视她为上;她心中的天子;所以自觉这样叫他天经地义。

    三郎只觉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未待他反应过来;德妃已牵住他的手向屏风后绕去。

    “素娥;你如今已贵为德妃;这样恐怕……”

    还未待他说完;一双滑润如玉的纤纤素手已封上了他的朱唇;德妃娘娘闪闪的双睛妩媚、迷离;期盼而热烈。

    “三郎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今**就是奴家的;这么久未在奴家身边;哥哥要补偿我!”

    德妃玉臂相环勾住了他的脖项;凤目微阖;睫毛闪闪;温润的唇瓣如同一片熟透的樱桃;鲜红欲滴;任君采撷。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触手温润;幽香醉人;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得美人儿一笑。如今天之娇女投怀送抱;任你是大罗神仙怎能拒绝?

    笑三郎不是神仙;他只是个凡人;拒绝的念头刚刚萌芽;便被万种柔情所湮没。他的一双大手滑上她温滑如缎的雪肌玉背;原始的欲念如万马奔腾一发不可收拾;她狠狠地将那片樱桃含在嘴里;疯狂的损吸着。德妃如坐云中;飘飘而起;世界已经凝固;时间已经停止;虚华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柔软、氲香的碧纱帐内;德妃的身子已不是昔日的稚嫩少女;而是一位雪肌腴润的风情少妇。红豆挺挺;雪峰柔软而盈满;已是入掌难握;平滑、柔嫩的小腹向下延伸出一片浓密的溪水密林;丰满翘挺的臀儿如同一片熟透的桃儿;丰满而富又弹性。

    他俯上那片蜜桃;流连那片溪水密林;朱唇在她光滑的背上留下一排深深的吻痕。

    “哥哥;轻些!”

    三郎不管;猛然深深挺进;德妃如瀑布般的秀发剧烈地向后甩起;臻首猛然向后仰起;一声长长的娇吟回味而悠远。

    德妃雪嫩光滑的肌肤上多了片片的淤痕;她的肌肤实在太嫩了;甚至承受不了一个轻轻的吻;更何况是持久的狂风暴雨。

    云歇雨收时候;德妃钗落鬟散;一头鸦黑明亮的青丝;粉面红透;香汗淋漓;半生半死。她一动不动的偎在三郎的怀里;就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而这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这一刻的憔悴;不也分明正酝酿着明天更富生机的活力吗?

    “三郎哥;你跟云罗公主的事奴家已经知道了!”德妃将头埋在他的坏里;凤眼迷蒙;娇声腻语。

    “你打算怎么办?”三郎注视着她长长的闪动着的睫毛。

    “人家……人家不同意!”德妃有些幽怨。

    “她也是我的女人;和你一样!”三郎有些霸道的看着她;在她蜷缩的雪臀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坏蛋!可你身边已有了这么多的女子;再加上一个皇家公主;人家……人家怕你疏远了奴家!”

    “怎么;你怕哥哥没这个能力?”

    “你坏死了;奴家自然相信哥哥有这个能力;可……可人家不甘心!”

    “玲儿已经找到;你是知道的;玲儿必须为正;云罗也是哥哥的女人;哥哥可以为你们每个人做任何事;但却不能乱了秩序。”

    德妃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幽幽道:“既然哥哥已经决定;奴家也只有帮你;待得空;奴家跟陛下说说!”

    三郎托起她的长发;任它如瀑布般在指间滑落;“素娥;你如今已经贵为一品德妃;稍有不慎就会身败名裂;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我们以后还是少些往来。”

    “这些奴家也知道;可是奴家控制不住;时时想见到哥哥;即使与陛下……那时候人家脑子里想的都是三郎哥哥!”

    三郎侧过身来;双手交叉;托着头;望着云罗碧帐;半晌无语。

    “哥哥;陛下如今已年逾不惑;膝下仍虚;日日为此事苦恼;如果哪位嫔妃为他添个一男半女;奴家在宫中的地位可能就不保了!”

    三郎思忖片刻;道:“我有办法让你登上后位;只是你为后之时;我们便不能似如今这般了!”

    德妃有些惊诧;一双秀目闪烁不定:“为什么?”

    “介时你有了孩子;身为一国之后;带头媚乱后宫;怎能母仪天下?”

    德妃幽叹一声:“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是那样;奴家宁可不做皇后!”

    “莫要胡说;你年龄也不小了;该有个孩子;再说皇上身体日渐衰落;百年之后你怎么办;如那些痴怨嫔妃一般任人欺凌吗?”

    素娥伸出红红的舌尖tian了tian他的胸肌;素手又环过他的脖项;似嗔似怨道:“哥哥可说说是什么法子;奴家会考虑的!”

    三郎知道此事尚不能操之过急;扳起她的身子道:“你且俯耳过来!”

    德妃如同一头温顺的小绵羊般;顺从地将温润晶莹的元宝耳贴了过去。

    三郎一只大手在她的雪臀上游历了片刻;停下来道:“此事还要请玉儿帮忙;待皇帝来时;你可安排玉儿……”

    德妃一双明眸又闪烁起来;“真是个好办法;可是后宫诸多嫔妃没有一个怀上龙脉的;玉儿就能?”

    “如果我猜的不错;玉儿必能怀孕;而且必定是个皇子!”

    三郎以现代人的视野和见识推测;李玉如今仍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官;女大十八变;常年礼乐的熏陶;她如今已出落的落落大方;颇有几分姿色。自己所见的剧中情节想必是哪位剧作家大笔一挥杜撰的;李玉与真宗必有另一番情事;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不然宋仁宗赵祯从何而来?因此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德妃虽聪明睿智;却想不出其中的道理;不过她很信任自己的三郎哥;他的话必然没有错;即使有错;她也愿意冒险。因此她满口答应下来;两人又是一番;心满意足后的德妃才重又整理好凤冠钗裙;当着宫娥太监的面赏了三郎些物品;着人将他送出宫去。

    ※※※※※※※※※※※※※※※※※金銮殿上;真宗皇帝欲扩建东宫;问计于群臣;他想看看大臣们的反应;王钦若出班奏道:“陛下仁德远播四海;迫辽固疆;威加宇内;称为千古一帝也不为过;扩建宫观方能尽展我天朝威仪;实乃应时之举!”

    真宗皇帝虽然知道自己跟三皇武帝;秦皇汉武尚有差距;但是他好大喜功;王钦若的话虽然虚妄;他却颇为受用。捻须看向寇准;寇准力排众议使皇帝御驾亲征;又亲自指挥作战;才有了澶渊之盟;澶渊之盟虽然并不怎么光彩;可真宗素来厌战;因此对这样的结果相当满意;对寇准也更加倚重;他的意见真宗极为重视。

    宰相寇准撩袍出班道:“陛下;扩建东宫;必然劳民损财;我天朝刚刚经历大战;国库空虚;此时增加百姓税赋;必然引起百姓不满;还望陛下三思!”

    言下之意;他不同意。

    王钦若反驳道:“我皇威加宇内;百姓莫不尊从;偶加税赋;当不至于引起民怨;如今民心稳定;四海归服;此事宜早不宜迟!”

    两派人针锋相对;互不让步;真宗皇帝一时没了主意;无奈道:“罢了;此事暂且搁下;容后再议;退朝!”

    百官纱翅展动;鱼贯而出;王钦若站在原地纹思未动;真宗知他有未尽之言要讲;站起的身子又倚靠在龙椅上。

    王钦若看着寇准的身影消失在殿角;转身向真宗面前跪爬几步道:“陛下敬重寇准;是因为他对国家有功吗?”

    真宗点头道:“正是;若无寇卿谁能保我北疆安定?当日若不是寇相力请朕亲征;城头御敌;恐怕朕的汴京如今已在辽人手里了。”

    王钦若道:“臣想不到陛下竟有这样的看法;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反而说寇准有功么?”

    真宗一愣;扶着龙案站了起来;“此话怎讲?”

    王钦若走到龙案下;神情凝重:“陛下难道不知城下之盟吗?澶渊之盟实际上是城下之盟;陛下不以为耻吗?”

    “大胆;朕御驾亲征;众将浴血奋战方换来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你……你竟敢说是城下之盟。”一怒之下;真宗抄起龙案上的砚台向王钦若砸了过去;却没注意到有墨迹溅在自己手上。若不因为他是真宗面前的红人;真宗盛怒之下就有可能下旨意斩了他。 

'VIP'第209章 李代桃僵() 
城下之盟即是战败国在敌人兵临城下的严重威胁下被迫订立的屈辱性条约。他这么说一向以澶渊之盟自诩的真宗皇帝怎能高兴?盛怒之下就差一把抓起王钦若把他扔出去了。

    王钦若似早有防备。一矮身;砚台便在他头顶上飞了过去;虽见真宗不高兴;他却丝毫不惧;又躬着腰凑了上来;不紧不慢接着道:“陛下听说过赌博吧。那些赌徒在钱快要输完时;就尽其所有押了上去;输赢在此一着;这就叫‘孤注一掷’。陛下在澶州时难道不是寇准为了自己一己之私;置陛下的安危于不顾;将陛下‘孤注’了吗;陛下当时的处境危险万分;若辽人一旦攻破城池;陛下将何往?”

    这话说的既狠又毒;把寇准的功绩完全污蔑成了天大的罪过;真宗两眼发直;满脸的怒容渐渐消失;站起的身子无力地坐了下去。

    沉思半晌才道:“以卿之意;寇准是有意置朕的安危于不顾?”

    王钦若适可而止;向前长揖道:“此中玄机;微臣不敢妄断;还请陛下明鉴;微臣告退!”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还说不敢妄断。适可而止;一切留给真宗去揣摩;比自己直接说出来威力还要大十倍。

    真宗思量着王钦若的话;臣子可以无谋;但却不可以不忠;不能忠于天子;再高的韬略皇帝也不能容忍。

    原来是这样;真宗沉思半晌;他虽然不能确定寇准是想出卖自己;但这层阴影却深深地横亘在他的心头;怎能抹去?从这一刻去;他对寇准的猜疑越来越重;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真宗下了金銮殿;心中不快;想着王钦若的话;负手前行;待他想的明白;决心疏远寇准时;却发现自己两只手上尽是墨汁;就寻思着找个地方洗手;抬头看时;却见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到了肃明宫。呵呵;难道是跑顺腿了?

    真宗想也不想举步往肃明宫而来;皇帝的举动向来被妃子们所关注;德妃早已知道皇帝到了门前;正欲出去相迎;却听真宗喊道:“爱妃;朕欲盥手;给阵打盆水来!”

    素娥灵机一动;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遂向玉儿使个眼色道:“记住我的话;去给陛下打盆水盥手。”

    李玉心领神会;打了盆水;款款来到真宗面前;将盆半举于顶道:“陛下;请盥手!”

    “放在这里!”

    真宗洗着手;见这宫女生的眉清目秀;端庄稳重;顺口道:“你是什么人?”

    玉儿粉面微红;作羞涩之状道:“奴婢是德妃娘娘身旁的司寝女官;惊了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哈哈;为朕打水盥手何罪之有!”真宗见这个侍婢惊恐娇羞之状突然高兴起来。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

    却听这名婢女道:“陛下;奴婢刚才正在小睡;偶得一梦;听见陛下呼唤;钗裙未理;就来侍奉陛下;还不算惊了圣驾吗?”

    听她一说;真宗上下打量起她来;见这女子果然鬓钗有些散乱;但那份慵容之态却别有一番风韵。两人几句谈话平淡无奇;却将真宗的愁绪一扫而空;来了兴致;对这个婢女的话竟然有些好奇;他擦完手;上前托住了玉儿的下巴;笑道:“说来给朕听听;你作的是何梦?”

    玉儿娇羞道:“奴婢的梦荒诞已极;皆是不可能之事;陛下还是不要听了!”

    他越这样说;真宗越是好奇;不由催促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朕乃天下之主;一切皆有可能;快说来与朕听听。”

    玉儿这才施了个福礼道:“奴婢刚才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恍惚中梦到一个神仙光着脚从天上下来;对奴婢说……”

    “神仙对你说什么?”真宗对这些神鬼之谈深信不疑;如今有人梦到了神仙;他焉能不问个明白;是以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李玉欲语还羞道:“神仙对奴婢说……对奴婢说;我来做你的儿子吧!”

    玉儿说完;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粉面通红;娇羞无比。

    真宗龙颜大悦;喜道:“赤脚神仙做你的儿子;你们都是朕的人;你的儿子不就是朕的儿子吗?”

    真宗久盼皇子不得;此时听玉儿所言;喜形溢于言表;上前拥住玉儿道:“既是上苍旨意;朕焉能不允;朕这就成全你!”

    说罢;立即传旨道:“来人;为……”

    李玉小声道:“玉儿!”

    真宗哈哈大笑:“对;玉儿;来人为玉儿沐浴;朕要休息;着玉儿侍寝!”

    德妃早已安排敬事房总管太监来记录此次宠幸。春风一度;令人惊奇的是众多嫔妃久盼皇子不得;仅仅一次;李玉就珠胎暗结。德妃立即将她奉养起来;不让李玉再做任何事情;并私下将她认作自己的干妹妹;不再让她以婢女身份侍人。

    ※※※※※※※※※※※※※※※※※在真宗宠幸李玉;珠胎暗结的同时;距离汴梁数千里地的上京城内也是老树开花;春光无限。

    澶渊之盟;萧太后在被动的形式下;取得了预期的效果;宋朝每年向辽输绢20万匹;银10万两;辽国的经济迅速繁荣起来;在萧绰的带领下正式达到全盛。

    萧挞凛的死;萧绰难过之后很快就恢复过来;毕竟为帝国建立功勋;马革裹尸而亡是作为军人的荣耀;死的其所。

    唯一让她难以释怀;甚至在众亲王面前没面子的是老情人韩德让的儿子被自己的女儿亲手杀死;他很难对韩德让有个交代;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取悦老情人;萧绰将圣宗耶律龙绪的儿子耶律宗业过继给韩德让;并且规定皇室每一代都贡献亲王作为韩德让的后嗣。

    萧绰为他做的种种;使韩德让逐渐从老年的丧子的悲痛中缓解过来;此时的韩德让已年逾六旬;比萧绰整整大了十二岁;丧子之痛使他已有数月没进萧绰的寝宫。

    儿子毕竟不是萧绰杀的;而且她身为太后又为自己作了这么多;他也深受感动;于是今日散朝后;他事先着人通报萧绰后;便径直向萧绰的寝宫行来。

    萧绰为韩德让的到来作了充分的准备;她虽然年逾五旬;但因为保养的好;肌肤仍然如玉般光滑腴润;身材适中;风韵犹存。二人的感情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甚至在非公开的场合;萧绰对韩德让都是以相公相称。

    韩德让绕过屏风;往卧室一看;倍受感动。桌上燃着儿手臂般粗的一对红烛;绣床上帷幄低垂;卧几上美酒一壶;熏香袅袅;一室温馨。

    锦帐内帷幄半拢;萧绰如同怀春少女般玉臂托腮斜靠在凤塌上;眉目含春;如同蒙了一层迷雾;丰腴的身体半隐半露于帷幄之内;春光旖旎;风情无限。

    中国历代太后中;或也有临朝天下;建功立业者;却难免夫妻反目;母子相争;或也有夫妻恩爱;儿孙孝顺者;却难免三从四德;锁于深宫。而千古以来能够全面收获功业、家庭、爱情之圆满者;却唯有萧绰一人。

    浅酒灯前共;软玉碧罗拥;回眸入抱总含情。多日不见的二人自是一番巫山;亲昵缠绵;韩德让虽然年龄偏大;但因为勤习弓马;身体仍然如小伙子般生猛;这让日日为国事操劳的萧绰有些吃不消;被他征服于床第之间;是她很欣慰的事;外表再强悍的女人;到了这时也需要男人的抚慰。

    毕竟年龄大了;不同于年轻人;雨消云散后两人并没有象年轻人那般偎在一起起腻;而是让人上了茶和点心;据案而对;闲聊谈心。

    话题自然而然转到了事件的始作俑者宝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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