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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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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子得意地哈哈大笑:“林行首;你的词句不错;只可惜却是违规了;这春字本应在第五字位;却被你放到了第六位;当罚酒一杯!”

    林舞儿无奈;只得以袖掩唇满饮了一杯。

    几圈酒令行下来;林舞儿已喝得面现红晕;醉态嫣然;红扑扑的脸颊;嫣红的唇瓣;朦胧的醉眼;初始时她是一朵娴静的月季;现在则完全成了盛开的桃花;其娇其媚;看得学子们嘴唇半张;如痴如醉;有的已经咽起了吐沫;恨不得将那娇嫩的唇瓣含在嘴里嚼两下才过瘾。 

'VIP'第217章 花魁之争(1)() 
林舞儿与雪媚娇同居四大行首前两位。*///*才华本不相上下;奇怪的是今天不止雪媚娇;就连柳银春与巧月儿两人也是来者不拒对答如流;反而是林舞儿频频受罚。

    “姑娘;他们作弊!”莹莹不满地在林舞儿耳边嘀咕着。她聪明伶俐;在一旁看到他们的小动作;气不过;悄悄过去告知舞儿。

    其实笑三郎早已看到逍遥子和他一班朋友暗中捣鬼;在后边写好了答案;悄悄递给雪媚娇等三人。

    可是知道了又如何?这本就是行令娱乐;文人墨客怜香惜玉、本是雅事;他堂堂三品大元又怎好去质问他们?

    林舞儿亦是无可奈何;自己输了再去找理由为自己分辨;若他们不承认;到头来别人倒说自己矫形;受辱的还是自己;因此她摆摆手示意莹莹退下;转向丁谓道:“奴家酒量有限;这酒令怕是行不得了;还望大人原谅!”

    寇准如今已被贬为知州;这酒桌上;就是丁谓官职最大;可是丁谓为人圆滑;他知道以寇准的本事说不定哪天还会得到皇帝的重用;因此他转向寇准道:“寇大人;您看……”

    寇准见林舞儿面色红润;醉态可掬;已然有些不胜酒力;有心放下酒令;还未待说话;却听逍遥子道:“慢来;慢来;这酒令娱乐怎能少了林行首;再行一轮作罢如何?”

    他如此说;寇准也不好为了一轮酒令与他争辩;也就点头应允。

    林舞儿本已有些不胜酒力;因此最后一轮酒令下来;自然还是输。逍遥子这才满意作罢;捻须而笑;得意非凡。

    三郎见他与一个女子在酒上计较;心中顿生厌恶之感;已有心要惩戒他一番。抬头见逍遥子正在向雪媚娇使着眼色。

    雪媚娇会其意;立即站起身来;盈盈一礼道:“今日为寇大人饯行;怎能少了词令助兴;寇大人;丁大人皆是此中高手;奴家新得了逍遥子先生几手词作;请几位大人指点如何?”

    寇准对词令亦极痴迷;听她所言早有此意;文人才子们见大开眼界的机会终于来临;也跟着齐声附和。////寇准笑道:“姑娘清音妙曲满京城;潘先生号逍遥;词风飘逸灵动;本官早已有意当面聆听;姑娘请吧!”

    雪媚娇施施然转过身来;自侍女手上取过琵琶;清澈如水的双眸闪动着;纤指曼抚;珠走玉盘;如泉似水的琵琶声丁冬响起。

    她的眼神纯洁无暇;看神态不过十三四岁;却生的珠圆玉润;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端坐莲上的仙子;清丽而素雅;俨然一位知书达礼;娴静温婉的大家闺秀;哪象是那奉承谄媚他人的青楼女子。

    琵琶声一顿;再次响起时就听到了细润;婉转;清亮似梵音的歌声;一首《酒泉子》悠扬传来:“长忆西山;灵隐寺前三竺后。冷泉亭上旧曾游。三伏似清秋。白猿时见攀高树。长啸一声何处去。别来几向画阑看。终是欠峰峦。”

    三郎听她弹唱;暗叹逍遥子词作果然不凡;词风飘零;轻逸;再经澄净空明的玉女声音吟唱出来;更具神韵。

    一曲弹罢;余音绕梁不绝;众人听得痴了;好半晌才听到画楼内外的齐声喝彩;声震瓦砾;掌若雷鸣。

    逍遥子得意地望向林舞儿;又用眼角瞄了眼三郎。他已看出二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但他这个人狂傲自负;三郎当年的事迹他虽亦有耳闻;却并未曾想到就是眼前的年轻人;观他神态举止虽然飘逸俊秀;认为也只不过是贪恋人家姑娘美色;金玉其外的好色之徒罢了;因此他并未将三郎放在眼里。

    众人皆知道林、雪二人在斗法、争风;认为雪媚娇已然弹唱完;林舞儿必然应战;因此;齐刷刷地将眼神投向林舞儿。

    没想到林舞儿浅笑嫣然;连声称赞;也跟着鼓掌;丝毫没有应战的意思;众人不觉大为失望。

    逍遥子见她无动于衷;以为她惧战;带着得意神色道:“舞儿姑娘;雪行首已唱了曲老夫的词;算做是抛砖引玉吧;舞儿姑娘歌舞双绝;同为汴梁行首;妓中翘楚;何不也来抚奏一曲呢?”

    林舞儿轻点雪首道:“承蒙先生抬爱;舞儿不胜酒力;此时实不宜于诸君面前载歌载舞;银春、月儿两位姐姐俱是此中高手;何不请两位姐姐为诸君献艺呢;呆会儿舞儿酒醒了;介时诸位大人若看得起舞儿;舞儿再现丑如何?”

    柳银春颇擅填词;巧月儿以歌舞成名;三郎也是见识过的;只不过因为有了素娥的横空出世;再加上笑三郎这个天降神童;才屈居第二。本来二人的名气相当;仅在雪媚娇之下;没想到大老远的从瀛州又跑来个林舞儿爬到了他们头上去;哪能甘心;早欲夺回名声;此时见林舞儿怯战;二人只道机会来了;相视而笑;柳银春冲着几位大人盈盈一礼道:“既如此;林姐姐暂且歇息;饮茶解酒;就由银春为大家清唱一首奴家自谱的词;权当为大家祝兴;为寇大人饯行了!”

    早有人在窗前为她架上了板鼓;柳银春手执一根银筷款款行至窗前;衬着月光;击鼓而歌;那情形颇象现代艺人演奏的山东大鼓。柳银春的歌声顿挫而有磁性;若放在当代应该是一位天才的歌唱家;足可以演唱奥运会主题曲了。

    晓月清风穿牖户;玉佩雕鞍;归未人何处?珠泪伶仃偎碧树;庭深不见章台路。轻启朱唇摇款步;皓腕寒铮;伴乐红妆舞。丑尽更阑寒影驻;心酸满腹凭谁诉?

    这首《蝶恋花》是她自己所做;是一首闺怨词;词意描写的是一位闺中怨妇深夜望向章台青楼之地;不见相公归来;自歌自舞独伴孤灯寒影的情景。

    词意清凉;幽幽怨怨;配合她惟妙惟肖的表情;有节奏的鼓点;韵味天成。待她清唱完毕;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和掌声;连寇准也站起身来赞她词工精妙;是耐人寻味的佳句。

    “月儿姑娘;大家就等着看你的舞蹈了!”

    巧月儿在京城成名已久;虽一直没有象素娥那样大红大紫;却是颇有人缘;三郎也向她报以微笑的鼓励。

    巧月儿在众人的催促声中登场;她一双大袖向左侧曼妙一挥;双脚交叉;臻首后仰;作了个起首式;随着激昂的乐声响起;她柳眉扬起;杏眼圆睁;长袖行如风;动如弓;一举一动颇具巾帼英姿。

    她跳的是蛮荒“巴渝舞”;这种舞蹈传自西南少数民族;属于“武舞”;舞风粗犷豪放、刚劲激昂;让人领略到洪荒时代的原始况味;威武强劲的动律和狂放的风格经这个弱女子演绎出来;更显得千娇百媚;英姿飒爽;气宇轩昂;另类的演绎得到大家连绵不绝的掌声。

    一直想看林舞儿出丑的逍遥子;早已跟几个朋友合计好;只要她出场;不管她是抚琴也好;载歌载舞也罢;亦或是清吟一阕好词;他们都准备鸡蛋里挑骨头;好好贬斥一番;他们都是当今名士;尤其逍遥子名声极盛;就算林舞儿的表现比起其他三位行首来并不稍逊;只要经他们一顿贬低;凭他们的名声;别人也只有跟着附和的份;这就是专家的影响力;评委的权威。

    见巧月儿舞完;他立即鼓掌笑道:“今日为寇相爷饯行;众位大人面前;三大行首各献绝技;就差你林行首了;林行首若再推脱是不是说不过去了;啊?哈哈……”

    他以为有自己这个权威掌握着场上的局势;刚才行酒令时已经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林舞儿凛惧于自己的名声;既然得罪了自己哪还敢再出来当众丢丑。

    没想到林舞儿看也不看他一眼;站起身来;向着几位大人浅浅一礼道:“贱妾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寇大人体恤民情;抗击辽兵;奴家甚是钦佩;众位大人盛情为寇相爷饯行;奴家亦深受感动;贱妾也要为大人歌舞一曲《一剪梅》以表心意!”

    说罢;站起身形道:“莹莹!”

    “奴婢在!”

    莹莹答应一声;出了画楼;到了楼外平台上;解开古筝的套儿;将古筝横亘于柱角矮几之上;自己正襟危坐;曼抚纤纤十指;行云流水般的筝音悠然而起。

    林舞儿将一头秀发打散;用一方粉帕挽住;莲步款款出了画楼;顺着踏板向下行去。

    众人看时;见湖畔不知何时已泊了一叶莲舟。一采莲女打扮的婢女;手持短棹坐于船尾。林舞儿飘飘若仙上了小船;那些仕林学子们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好奇心驱使之下也跟着到了岸边;而他们的宴席乃是依栏而设;湖中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林舞儿到了小船上;荡舟而行;莹莹纤指一拂;筝音如一抹清泉水从她指间倾泻而出。

    ********;明月如镜悬挂中天;伊人如月宫下凡的嫦娥;荡步莲舟。美的空灵;美的洞彻心扉。 

'VIP'第218章 花魁之争(2)() 
随着筝音。林舞儿将头扬起;蛾眉微蹙;在几十盏宫灯映照下;纤腰款摆;广袖飘飞;翩然起舞;同时一缕悠扬悦耳的歌声在湖面上荡起;与那如泉水丁冬的乐曲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屏住了呼吸;这种将自身融于大自然的表演方式他们从未见过;而且这首《一剪梅》并不是他们熟悉的词令;他们也从未听过。幽静的湖面上;他们仿佛看到一位月华霓裳的仙子在倾诉着相思之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一位如天仙般的美人儿;曼提罗裙登上莲舟;幽怨而期盼的望向空中。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月光如水照在画楼上;美的静谧;美的动人心魄;云中人字飞行的大雁你可曾投下那仙子饱含情思的书信?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花儿漂浮在湖面上静静地流淌;远方的人儿啊;你可在思念着我吗?这种情意即使从紧蹙的眉头上消除;又怎能从心头抹去?

    官绅仕子们仿佛看到自己的娇妻美妾;佳丽红颜;在清凉如水的月光下荡舟湖面;向着蟾宫圆月倾诉着自己的相思之情;此刻他们恨不能立即飞到自己妻子;自己的爱人身边;将她搂在怀内;好生抚慰一番。

    林舞儿踏着歌声返回了画楼;官绅仕子们还在望着湖面;意犹未尽;还在憧憬着那份包含思念的静谧。

    “哗——”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有些人虽然带着笑意;腮边却仍然挂着欣然的泪水;那是自然界天籁之音的冲击;心灵的感动和震撼。

    几位朝廷大元赞不绝口;他们从未听过如此流畅震撼人心的词赋;也从未见过如此自然的表演;如此令人耳目一新的舞蹈;筝乐。

    笑三郎对这种刻骨铭心的思念深有感触;这场表演虽然是他一手策划的;可他还是眼角挂着泪花;含着笑意鼓着掌!为那份曾经的感动;为现在的成功!

    逍遥子及他的几位好友;本打算待林舞儿只一唱起就贬斥一番。词不够新颖啦;曲子旋律不够优美了;舞姿不够优雅了;等等等等;反正就是要极尽打击之能事;让她再也没有信心唱下去;当着众人的面颜面扫地。*///*

    可是这样的表演方式他们从未见过;表演开始他们自己就已经被吸引;待歌声响起;自己也沉浸其中。她的舞姿清新雅致;与平常所见之舞风格迥异;根本无从比较。

    待林舞儿唱完;他们反映过来时;却再也没有信心抨击这首曲子了;宋人对词的偏爱已到了痴狂的程度;你只要能吟得出一首好词;就能被达官贵人奉为上宾;当年潘阆也正是因为吟得一手好诗才被真宗宽释;而且还加官进爵;这是多大的魔力?这时候他们若敢大放厥词;诋毁这首被百灵鸟般清丽婉转的嗓音唱出的这首千古绝唱;估计那几位大人会一人给他们一巴掌;那些仕林学子们会一人一脚把他们踩死;他们也是文人;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逍遥子自觉自己的词与这首词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他这样想;雪媚娇何尝不是?自己的努力这一刻因为林舞儿的优异表现皆化作了流水。

    柳银春与巧月儿两人也是相顾失色;绝妙好词;自谱的新曲;新颖的舞姿;刚才还蠢蠢不服的她们;现在惟有叹服:荧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

    笑安居士宋黎兴奋的无以言表;跑到莹莹身边谄媚地激动道:“莹莹姑娘;这首词是谁写的;你一定知道;我要见见此人!”

    莹莹施然站起;并不说话;扭头望向笑三郎!

    “是他写的?”宋黎吃惊非小。

    莹莹也不点头;也不说话;只是嫣然浅笑。

    宋黎等不及了;转身向三郎跑来:“笑……”

    三郎两字未出口;他便停住了;因为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丁谓与陈尧叟一人一个把住了三郎的肩膀;谄媚道:“笑公子;这首词是你写的?”

    “这首词是笑公子的夫人所做!”

    林舞儿笑盈盈;莫测高深地揭开了谜底。

    “哗——”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笑夫人还有如此才华;那笑公子……”

    有人认识笑三郎接口道:“笑公子当年乃当世神童;想必笑夫人的词令也是跟笑公子学的吧?”

    “恩?”逍遥子转过脸来看着三郎;他不相信这个金玉其外的家伙真的会有如此本事。

    这首词若真是笑夫人所作;这些大男人总不能去看人家的夫人吧?众人感叹的同时又为不能见女词人一面而感到惋惜。

    事已至此;今晚的风头已尽被柳舞儿抢了去;逍遥子恨得牙根痒痒;可是林舞儿唱的这首词太砸人了;他与几个好友交头接耳一番;也想不出能与之一较长短的词来;纵然想得出这样的好词;又怎比得了林舞儿的歌、舞、词三绝?

    但逍遥子眼高于顶;他的疏狂放荡是出了名的。僧人、隐士一类的人物从不放在眼中;向来只有他看不起旁人;哪能被人这般折辱?怎能对得起自己‘诗中国宝’的称号?雪媚娇弹唱的是自己的词;他输了不就等于自己输了吗?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词他是比不过了;不过转念一想;嘿嘿;词比不过咱可以比舞吗;本大诗人不仅词是一绝;舞剑也是一绝啊;今儿个我就要跟你笑三郎比一比舞剑;非让你威风扫地不可!

    想到这里他跨前一步道:“丁大人;寇相爷;几位行首皆已经献过艺;如今大家都在兴头上;不如让雪姑娘与林姑娘分别抚琴;老朽与笑公子舞剑助兴如何?”

    雪媚娇秋波流转;暗忖道:“今日高官在坐;学子在堂;如此多的人物见证之下输给了林舞儿;明日此事一传开;不就等于自己将这四大行首第一之名拱手送人了吗?若能凭与逍遥子的配合扳回一局;也不算输给了她。”

    有此想法;她欣然点头应允。

    逍遥子舞剑一绝也是出了名的;人群中有很多人不认识三郎;见这文弱书生腰畔悬了一把宽刀;想他既然有神童之称;工于词赋;想必这把刀也是为了赶时髦;挂在腰间作配饰的吧。

    其实不仅他们有此想法;就连逍遥子也是同样的想法;他虽老奸巨滑;却过于疏狂自负;盛怒之下竟忘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的道理。

    三郎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宝刀自然是不离身的。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总不能在背后背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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