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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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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哥在御前,却是悄悄地看了眼康熙的右手。

近日御批下来地折子,字迹不与过去相同,就有不少传言从行宫里传出来。有说是侍读学士代笔的,有说是圣体有佯,右手无法卧病,换了左手写的。

皇父六十二了,自己个儿是长子。

想到此处,三阿哥的手心不由地出汗。

对西北战事,他关注的却是不多,不过是疥癣之乱罢了。朝廷不过是顾及蒙古人,不好行雷霆手段。

四阿哥站在旁边,却是眉头微皱,心里倍感沉重。

对于国库那边,四阿哥最是清楚不多的,虽然账面上看着还有些余资,已备后用,但是实际上只是账面罢了,真正能调出来的银子委实少的可怜。

不仅国库如此,就是各省的藩库,也是名副其实地少。

朝廷既拿不出银子供应西北军用,这各项花费都归到各省藩库,这想来地方百姓的火耗银又要翻倍了。

真是国之硕鼠,想到这库银多是被贪官污吏用各种名目纳入腰包,四阿哥的眼中就多了怒意。

何以至此,何以至此!

倾国之力,却是连万余兵马的后勤供应都如此吃力,想想如何能不让人倍感恼怒。

但凡有一日,但凡有一日,四阿哥心里自言自语,接下来的,却是想到就已经让人发怔了……

李氏换了装扮,面色带着几分拘谨,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丫鬟绣莺,道:“看着还好吧,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绣莺笑着说道:“瞧太太说的,哪儿还能有不妥当的地方,这个色儿地意思,最是衬肤色,显得太太越发贵气富态。”

李氏如同在见江宁时,没有穿旗装,而是换了汉服。

上身是石青缎地三蓝平针绣折枝牡丹褂子,下着酱色缎地暗花牡丹侧褶裙,头上只插了几支玉簪。

听了丫鬟的话,李氏忙摆摆手,道:“不是说这个,是……瞧着……能遮住些么……”绣莺听了,点点头,道:“嗯,许是颜色儿深的缘故,看着倒是不如平日着眼。”

李氏闻言,摸了摸自己个儿的肚子,却是也晓得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毕竟已经是七个月的身子,就算再遮掩,这一眼也是能瞧出身子不对来。

“哎!”她叹了口气,神色却是颇感无奈。

就听廊下有人道:“太太,大奶奶打发回禀,道是老太太已经过了善村了,就要到这边园子。”

李氏闻言,连忙起身,急匆匆地往外走。

绣莺见了,忙带着丫鬟婆子们跟上,左右护着,怕她有不稳当的时候。

待走到花园二门,李氏的额上已经星星点点,都是汗滴。

却是有些走不动了,她听了脚步,有些粗喘气。

就见前面的大门进来几辆马车,李氏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泛酸,眼圈已经红了。

马车停了,李氏走上前,嘴唇动了动,眼泪已经出来了。

初瑜地马车地后头,已是先下来,走到婆母身边,一起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车帘子跳开,里面露出个老妇人地脸来,原是绷得紧紧的,带着几分严肃。看着李氏那刻,眉目间也多了些欢喜。

这老妇人左手边,一个怯怯地小姑娘拽了她的袖子,露出半张白皙小脸来……汗,月票被超了,拜求月票了,大家,拜求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六十八章 讪讪

曹园西北,过了曲廊,有别院一处。

同其他院子的花团锦簇不同,这里前后院没有花草,而是植苍松翠柏数十株,淡雅幽静,生机盎然。

院子里三间北房,建筑古朴,宽敞素雅。左右配房各三间,与正房有抄手游廊相连。

这边原是曹收拾出来,孝敬庄先生的。

在院北几处院子中,这处院子同曹与初瑜的园子,东西相对,算是几处主院之一。

庄先生到这边后,觉得太过显眼。

毕竟他是以幕宾身份在曹家,并不是宗族亲长,所以就没有选这处院子,而是在曹他们院子的南边,着东门的地方选了个小些的院子住了。

自打李家来人,说了高太君已经进京的消息,李氏同初瑜商议后,就将这西北的园子收拾出来,做高太君的居所。

进了园子,见了一路的花石草木后,再看到素雅的院子,高太君不禁连连颔首,露出满意之色。

不过,看到李氏凸起的肚子时,老人家的神情却有些僵硬。

因这一路舟马风尘,李氏与初瑜带着人侍候高太君梳洗更衣后,才使人将天佑兄弟三个领来,给老祖请安。

天佑在南边养了一年半。期间李氏也带着去探望过高太君。剩下地恒生与天慧两个。高太君却是头一遭见。

高太君先拉了天佑在怀里。摩挲了半天。嘴里道:“这才多咱功夫。就这么高了。”

天佑对之前地事儿。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影影绰绰地。只觉得这老太太可亲。便顺着祖母地吩咐。口里称着:“祖太太。”

“哎。乖孩子!”高太君地脸色慈色更盛。又拉起恒生地小胳膊。笑着对李氏道:“这是哥儿地二小子?这虎头虎脑地。瞅着倒是有些像诚儿小时候地模样。只是那个皮猴子似地。这个却是规规矩矩地。”

她口中地诚儿说地是曾侄孙。李鼐地三子李诚。

待看到天慧时。高太君留出怜悯之意。搂在怀里亲了亲。看了初瑜也不再像先前那样不假颜色。

李氏陪坐在一边,看着高太君带来的小姑娘,想起死去的侄儿,心里亦是唏嘘不已。

这小姑娘,同天慧差不多大小,正是李鼎地遗腹女。小名儿叫香玉。

一生日大的孩子,跟着曾叔祖母下了船,坐了大半日车。已经是些困了。

她原是坐在炕上,有些睁不开眼,将丫鬟婆子领来几个孩子,其中还有个同自己差不多小姑娘,这才算精神些。

高太君见过几个曾外孙,看到香玉抿着小嘴儿往这边巴巴地看着,便笑着向她挥挥手,道:“香玉过来,见过你姑奶奶家的表哥表姐们。”

一句话。使得大家伙儿的视线都转到香玉身上。

香玉带着几分拘谨,怯怯地望望高太君,起身走了过去,挨着高太君的胳膊站了。

“这是大表哥,二表哥!”高氏指了指天佑与恒生,对香玉道。

天佑与恒生小哥俩儿,瞧着香玉也带着几分稀奇。

他们见过的女孩儿,自家的除了天慧是妹妹,其他四姐、五儿、妞妞都是“姑姑”。

来了这边园子。跟着母亲去隔壁淳王府园子,见过一次那边的七格格。虽说不过比他们大不了两岁,但是却是亲姨母。

如今来了个同天慧差不多大的女娃娃,管他们叫“表哥”,他们两个还真有些不知该如何亲近了。

东一句、西一句,问起这个,那个地,很是没章程。

香玉见他们两个没有架子,去了怯意。眼睛弯弯的。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

恒生瞅着她毛茸茸的眼睛,小脸上显出疑惑来。拉了下边上地天慧,闭上嘴巴,不再言声。

香玉侧过小脑袋,也看向天慧,最后视线落在她前襟的虎骨平安扣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

初瑜见了,不禁有些为难。

若是其他的东西,还能找出差不多的来,这个却是紫晶从尼姑庵堂求来的古物。原是一对,一个在曹身上,一个是天慧身上。

她稍加思量,从腕上褪下来一串籽玉手串来,上前系到香玉的前襟上,笑着说道:“这是叔母给的见面礼,香玉不要嫌弃才好。”

这手串也是内造之物,是初瑜昔日的陪嫁之一。是九块白色籽玉串成的,每块玉都雕成如意云纹,看着极是精致。

因喜它戴着清凉,初瑜今年夏天就寻了出来戴上。

香玉低下头,看着前襟地手串,抿了抿嘴唇,抬头看着高氏。

高太君看到那手串,眉头不经意地皱皱,神色转淡,对初瑜道:“太贵重了,劳你破费!”

初瑜不晓得哪里触犯老人家的禁忌,讪讪地回道:“是应当的,您客气了!”

李氏怕媳妇不自在,忙对初瑜道:“稻香村送来的莲蓉点心呢?这要等老爷回来才开席呢,先将那几样莲蓉点心送来给你外祖母尝尝。”说着,又笑着对高太君道:“母亲,记得您最爱吃莲子做的点心,这次也尝尝京里师傅制的。”

在孩子们面前,高太君也不愿再板着脸,微笑着点了点头。

初瑜心里吁了口气,带着丫鬟下去了。

少一时,初瑜已经送了好些样莲蓉点心,站在一边寻思是不是要借着预备席面的由头退避。

对于高太君,初瑜的心里还真有些犯憷。

到底是长辈,又要顾及到婆婆,不管老人家什么态度,她也只有忍下的。

到底是不自在,见她不喜欢自己,也就不愿意主动往前凑了。省得看着脸子,怪难受地。

高太君已经招呼孩子们拿点心,自己也拿了一块儿,送到嘴里。吃了一口,点了点头,道:“瞧着有几样同苏州的点心差不多,这个不同的,却是另有一种滋味儿。”

李氏笑着说道:“这是广式的,师傅是从广州那边请的。听说这馅料里,除了莲子,还有用西洋法子制的奶油、东洋法子制地蔗糖。”

“啧啧!这又是东洋,又是西洋的,怨不得这般花俏。”高太君见李氏只说话,却不吃,亲手拿了块送过去,道:“你也尝尝,松松软软的。吃着一点也不腻儿。”

李氏接了点心,面上却有些尴尬,瞅着这莲蓉糕。低头不吱声。

莲子乃是助产之物,这不到临盆之际,是不能轻易用地。太医早有所嘱,所以李氏没有往嘴里送。

初瑜在旁见了,印证之前所知地,越发笃定婆母并不是高太君亲女,而是大长公主之女。

若是那样的话,婆婆李氏实际身份是皇玛法地表妹,自己的姑奶奶。丈夫实际……是自己个儿的表叔……

虽说宗室女指婚,差辈分的大有人在,但是初瑜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

这一想到丈夫,她的心里就不由地悬心。

从弘曙兄弟那边,初瑜不小心知道了真相,这才晓得丈夫不是去了归化,而是去了外蒙古,还要往西北军前。

夫妻两个,向来恩爱。

成亲这些年。因曹的差事忙,几乎年年都有小别之时,却也不过旬月,这次却是三个多月了。

初瑜的眼底,添了抹忧色……前门听戏回来地庄常,两人便一起坐车回园子。

曹寅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

庄先生犹豫了一下。道:“大人是在担忧张孝先?”

“孝先”是前江苏巡抚张伯行的字。他受到弹劾,将良民诬为海贼。严刑之下,毙命数人。

朝廷派了吏部尚书张鹏翮去江南审问,最后查得张伯行“将良民以窝藏盗贼、招聚匪类题参、殊属不合”,听说还上了折子,请旨将张伯行“照律拟斩监候,秋后处决”。

曹寅摇了摇头,道:“皇上心里有数,最后不过雷声大、雨点小,会保全这个老臣地。我只是为张孝先难受。同在江南为宦多年,虽然鲜少往来亲近,但是说起风骨来,张孝先却是可钦可赞。”

庄先生道:“这就是过尤不及的道理。之所以这般受到官员排挤,到底是被虚名所累。当年噶礼案发,扬州百姓得知张孝先解任,哭声震天,罢市抗议,为防民乱,使得驻军八旗都不得不进城戒备。待到噶礼案毕,张孝先留任江南,上万百姓进京,在御园外叩谢皇恩。就连张孝先出任过的福建,百姓也是奔走相告。如此显赫的官声,可谓是国朝第一人。”

曹寅叹了口气,道:“虽说行事不够变通,确实是清官。要是没有他,以噶礼之贪,江南百姓怕是要褪层皮了。只是到底是为臣,不应直邀民心,可惜了了。皇上固然会保全这个臣子,但怕是不会再放他回江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如今,从京里到地方,没有几个官员不贪的。像张孝先这样的,实是少之又少。做个好官,却是这般下场,这也实是让人心里难受。我还罢了,土埋半截的人,不晓得何时就见祖宗去了;儿还年轻,往后……却是不晓得他会如何……”

说起曹,庄先生摸了摸胡子,脸上添了笑意,道:“大人,实是杞人忧天了。孚若并不是心浮气躁的性子,也不是爱虚名的,当做什么,他心里最是有数……”

“与光同尘么?”曹寅闻言,脸上不由地露出失望之色来。

庄先生见他如此,却是闭了嘴,将想要开解规劝地话咽下。

这做父亲的也不容易,既是“望子成龙”,盼着儿子能实现自己昔日夙愿,功成名就,又是担心儿子面慈心善,“民贵君轻”,犯了为官大忌。

想要平平安安,还想要名利双收,这对儿子的期望,委实大了些……

曹已经同大喇嘛与福宁安等人别过,带着御前侍卫与长随等人离开河朔,前往乌雅里苏台。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句话说得果然不假。

从京城到归化,从归化到大喇嘛驻地,大家本来已经渐渐习惯马背上的奔波。不过,从大喇嘛驻地到河朔这一路,却是放慢了行程不说,也学会了上马车偷懒。

悠悠哉哉的一个多月下来,再回到马背上,整日驰行,大家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不,到了中午小憩时,就有人开始抱怨起来。

赫山伸出巴掌来,苦着脸对曹与纳兰富森比划道:“从京城到乌尔格四千二百里,从乌尔格到河朔没有三千里,也有二千六、七百里。这又是往乌雅里苏台,又是一千好几百里。这来来回回的,就小一万里了。这算下来,每天行程百里。同咱们一比,福大人御前那几个小子倒像是来西北享福的。”

纳兰富森一边笑着听了,一边揉了揉后腰。

他是众侍卫中最年长之人,加上体态有些发福,这骑马也实在有些遭罪。

仕云正巧在旁,听了赫山的话,不禁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下可好,咱们大罪也遭了,又不能到军前,到手的军功就这样飞了。”说着,往草甸上一躺,叹了口气。

其他地侍卫有的也惦记军功,但是估计到曹,只是想想罢了;有的脑子清醒的,却是暗暗窃喜,不用跟着大喇嘛入敌营了。

曹的心里是轻松的,身子却是不怎么争气,乏乏的,也不想开口说话。

虽说才看七月中旬,但是草原上的暑热已经消散,早晚已经带了凉意。就算是中午时分,也不过是日头足些。

午后的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地,直想睡觉,曹也放下身子,往后边倒下。

他伸出袖子,遮住了眼睛,耳边听着侍卫们地杂谈,心里寻思的却是康熙与自己个儿地三年之约。

西北的战事拖延至今,没有半点进展,主因就是缺少钱粮。

这次到御前,不用想,这谈的指定也是银子的事。

他脑子所设想的,原还担心条件不足,如今因战事的缘故,使得蒙古这边多了不少台站,这样看来也算是便宜了……

三年千万银子,曹心里有些沉重。

赚钱倒是不怕,费脑子也没啥,只要能护住家人老小,老黄牛也做了,只当是抱康熙的粗腿了。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皇子阿哥们谁也不是傻子。

自己成了老黄牛后,再被人惦记上,那可委实冤枉。

还得想个法子,不留痕迹地向四阿哥表表立场,省得那位多疑之君,因十四阿哥的殷勤,再对自己生出猜忌之心……

林林总总的,曹想得脑仁疼。

大喇嘛啊,大喇嘛,你的日子才是米虫啊……幸福,(^^)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六十九章 圆缺

又经过半月奔波,八月初十,曹等人终于到了乌里雅苏台……

这边却是冷清的很,圣驾尚且没从到抵。曹等人难得一段清闲日子,终于不用继续马背上驰骋,日子也悠闲下来。

这边上下,正在为圣驾到抵做准备。

曹与纳兰富森等人一个是钦差,剩下的是御前侍卫,这边把守的兵丁也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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