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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6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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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能容忍讳氏这般行事,却看不惯王氏这般做。

要不是后来,王氏的堂妹进字做了贵人,使得文太君有所顾忌,文太君早就家法处置了王氏。

因这个缘故,李煦对两个儿子向来一视同仁,没有嫡庶之分。文太君这边,却是喜欢长孙的宽厚性子,见不得李鼎耍小聪明。

“真是老不死,难道没有钥匙。我就当不得家么?”王氏越想越气。使劲地拍了下桌子,起身唤人吩咐道:“传我的话,叫几个有力气的粗使婆子到西库。”

少一时,王氏已经平复了心绪,带着丫鬟婆子到了西库这边。

已经有几个粗使婆子拿了刀、斧等物待命,王氏看着门上那两把半尺长的锁,冷冷地道:“给我砸,”

这边是府中西进,韩氏生前所住的院子,韩氏过世后一直空着。

院子门口,正好是有事寻王氏的李鼐之妻孙氏。

听到院子里传出的动静,她在院子门口止住脚步,看着里面砸锁的情景,捂住了嘴巴。

她嫁入李家二十来年,自是晓得那西厢房里装着婆婆的嫁妆同体己。

她只觉得心里扑腾乱跳,却也不敢进院子阻拦,忙转身疾步回了自己院子。

婆婆的嫁妆,本应是传给他们夫妻的,如今王氏这是做什么孙氏只觉得心里胆颤心惊,已经犹豫着,要不要去请老太太做主。

但是老太太身子不好,受不的气。老爷又偏着王氏,丈夫还不在家。她做什么都是错,心中的愤恨,却是生根发芽。对王氏再也没有平素的恭敬。

家和万事兴,家不和,会如何?不得而知。

京城,西直门内,李宅。

李鼐嫁女之事已了,开始跑关系,补实缺。原以为只要银子使到了。这缺就会手到擒来,谁会想到花费了数千两银子,都打了水漂。

去年初朝廷开始纳捐,这卖出去的功名顶戴不计其数。原来有的缺,早就叫人抢光了。吏部那边。不知有多少人排班候补。

翰林院放出来的庶吉士,正经进士科班出身,还有在吏部挂名三年。排不上实缺的。更不要说他们这些纳捐出身的杂牌子。

要是七品、八品这些芝麻小官。还不成问题,六品官也不算难。

可是李鼐的出身,还有他的年纪,如何肯放下身价,同那些毛头小子去抢那些芝麻小官。但是想要补四品、五品的中等缺,谈何容易。

李鼐跑了半个月,除了花费了数千两银子,送了不少礼,醉了几次酒之外一无所获。

他已经在想是不是京城与自己犯冲,要不然为何进京后,自己事事无成。李鼐坐在厅上,有些灰心丧气。

李诚听说父亲回来,到花厅这边相见,见了他的模样,皱眉问管事道:“大爷今天又喝酒了?还不快使人预备醒酒汤。”

管家下去准备,李诚犹豫了一下,进了花厅。

“父亲”李诚走进,就闻到李鼐酒气熏天:“父亲前两日还念叨胃疼,也当爱惜些身子才好。”

李鼐见儿子关切的模样,脸上添了抹慈色,道:“诚儿今儿功课读的如何?”

虽说他四处忙碌,但是却不愿耽搁儿子功课,进京伊始,就请了个举人到李宅就馆。

“四书五经早在苏州时就念过了,如今不过跟着夫子学学八股。”李诚说道。

李鼐见他小大人似乎,甚是欣慰,点头道:“如此甚好。为父不行了,只盼着我儿进士登科,为李家长脸。你曹家表叔的兄弟少年探花。学问是一顶一的。只是如今表叔不在京里,咱们也不好冒然造访。要不然得了探花郎的指点,对我儿学问也有进益。”

李诚眼睛一转,道:“父亲。表叔同姑祖母出京数月,是不是为了避开咱们?”

听到儿子相问,李鼐有些反应不过来,懵然道:“避开咱们?这叫什么话,咱们两家是骨肉至亲,咱们又不是讨债的,为何要避开咱们?”

“父亲已经进京数月,要是表叔真念着亲戚情分,怎么会对咱们家的事儿始终冷眼旁观?同舅舅家的事儿也好,二叔的事儿也好,父亲求官的事儿也好。要是曹家表叔真有心帮衬,也不会任由父亲没头没脑地操劳。”李诚振振有词地说道:“这几个月,儿子只见过曹家表叔两次,他看着也和气,但是对父亲多是推托之词,根本就没有真心亲近之意。”

李鼐原只以为曹颙半隐居的缘故。是因守父丧的缘故,听了儿子的话。虽有触动,也是半信半疑。

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疑惑道:“你小孩子家家,怎么会想到这些?莫非有哪个不知好歹的奴才在你跟前嚼舌头,离间亲戚情分?”

李诚道:“父亲,没人当儿子说这些。儿子已经不小了,曹家表叔待咱们父子如何,儿子还不晓的么?不说别的,就是这捐官之事儿。曹家二房长子的侍卫缺,就是曹家表叔早年使人跑的。听说去年纳捐开始,曹家还给家奴补了实缺县令。

曹家表叔继承了伯爵,又是和硕额驸,同几个王府都有姻亲,与几个皇子阿哥往来交好。要是他肯帮父亲,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李鼐本就为跑官的事情沮丧,听了儿子说这些,有理有据,并不是信口胡说,只觉得心中酸涩道:“你表叔帮咱们,是念及亲戚情分;不帮咱们,也挑不出不是。我同他虽说是姑表亲,但是因隔得远。平生也没见过几遭。他同我不亲也是正常。”

李诚见父亲这般说,倒是不好再说曹家什么,低声问道:“大舅那边,父亲打算如何应对?”

他虽才十二,但是因早慧,跟小大人似的,所以李鼐对这个嫡子也算颇为倚仗。进京后的事情,也没有瞒他。

李鼐叹了口气,道:“还能如何?等着老爷来信,看看老爷如何吩咐再说。”

李诚见状,不禁有些担心,道:“父亲,祖父虽性格慷慨,但是最厌烦别人得寸进尺。前面的三十顷地祖父乐意应承,后边大舅想要*大庄子,怕是祖父连前面的小庄子也不会同意给了!”

李鼐才想到此处,为难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跟你大舅撕破脸。”

李诚眼睛转了转,道:“父亲。要不然还是想想其他法子。大舅最是好名,要是寻个好几会,说不的不用咱们家破财,也能接回两个堂弟。”

李鼐正满脑子浆糊,见儿子这般说,忙道:“莫非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

李诚想着父亲宽厚的性子,将口边的话咽下,道:“儿子只是一说,一时也没想到好法子,左右父亲要留在京城,不着急回南边,再说。”

李鼐点头,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昌平,曹家庄子。

今儿曹佳氏使了两个仆妇过来,一是给李氏请安,送上些内务府当分到王府的一些瓜果,二是来接天慧到平郡王府小住。

早先在京城时,曹佳氏身份所限,不方便出门,但是每个月都挑日子接李氏过去小聚。自打李氏来昌平。母女两个已经数月未见。

因此,李氏就留下那两个王府仆妇,问了几句福晋同小阿哥们的近况。

那两个仆妇一一答了,除了大阿哥在宫里,每个月只能回王府一次外。其他几位小阿哥都好。就是福晋有些苦夏,每日里没有精神,甚是想念这边的小格格。

李氏听了,也不好直接做主,只能抬头,看媳妇的意思。

初瑜虽舍不得,但是曹佳氏使人来接,她也无法开口拒绝,只能道:“天慧年岁还小,又要劳烦福晋受累了。”

那两个仆妇忙起身,其中一个圆脸的道:“舅奶奶切莫这般说”

格格虽是我们福晋的侄女,我们福晋却是当心肝儿疼的。奴婢们过来前,福晋主子还说,又要对不起舅奶奶了。但凡能忍住,都不会使来接,另外一个仆妇年轻些,是曹佳氏早年的陪嫁丫鬟,道:“大奶奶,王爷同大阿哥都不在王府,我们福晋跟失了主心骨似的。她晓得小格格是大爷、大奶奶掌珠,也不愿老来接。还是四阿哥心疼福晋,说是自己个儿想念妹妹了,硬是央磨福晋打发奴婢们过来。”

听着这些话,李氏同初瑜都不好受。

曹佳氏再刚强,也是个女人。丈夫同长子不在身边,谁也不会心安。

初瑜已经说道:“都是至亲骨肉。有福晋疼我们天慧,我们欢喜还来不及,说别的就是外道了。刚好后山的桃子熟了,还有庄子里产的时蔬,不是稀罕物儿,只是比外头买的新鲜,正想着这几日打发人进京往王府送些。既是两位管事来了。直接带回去也便宜。”

圆脸仆妇笑着奉承道:“那感情好,上回舅爷过去提过菜园子,福晋主子就上心了。要是见了这些,指定欢喜。”

屋子里其乐融融,倒是平添几分热闹。

李氏每日都要午睡的,跟着说了几句话,就有些乏了。初瑜见状。使人带两个仆妇下去小憩。

曹颙已经得了消息,晓得姐姐使人来接天慧。

天慧今儿背诵的《千字文》。背诵道“渠荷的历,园莽抽条,批把晚翠,梧桐蚤凋”几句,回到屋子里。就问父亲“渠荷”同“园莽”是什么。至于批把同梧桐两个,她倒是有认知,没有什么疑问。

这四句说得是春夏秋冬,四时之景。

“渠荷,是池里的荷花,‘园莽,是园中的草木。这四句说的是夏春冬秋的景色。”曹颙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笑着讲解道:“姑姑家不是有荷花池么?那就是‘渠荷。天慧不是最爱吃新鲜莲子么?

现下可是莲子长成的时节。”

“姑姑家”天慧听了,颇为心动的模样,仰起头来道:“父亲,咱们家的菜园里怎么不种荷花?”

曹颙闻言,不由笑道:“那是菜园子,不是花园。天慧若是喜欢。咱们也使人挖个荷塘出来,明年就能有新鲜莲藕吃了。”

天慧听了,连忙点小脑袋瓜子,口中说道:“大哥最爱吃桂花藕。二哥爱吃莲藕炖排骨,祖母同妈妈爱喝藕粉”

见女儿小小年纪,就能关心家人喜好,曹颙甚是欣慰,对于荷塘越发期待了。

初瑜走到门口,正听到女儿说着这一连串吃的,不禁笑道:“这是午饭没吃饱,怎么都是吃的?”

天慧只是笑,曹颙已经抬头说道:“闺女也盼着自己家有荷花池,我已经应了,明儿使几个人在庄子里寻个地方挖个水塘。除了荷花,再养着些金鲤,也是一景儿。”

初瑜听了,倒是一愣,道:“若是为了吃藕,何必费事,海淀园子不是有荷塘么?”

曹颙听了,拍了拍脑门道:“园子修了几年,也没正经去住过几日。倒是忘了那边还有荷塘。”

“这个时节,莲子同新荔都能有了,额驸要是想吃,就打发人过去摘些来?”初瑜说道。

曹颙看了她一眼,道:“福晋同额娘都在海淀王园,用不用抽一日。我送你过去溜达溜达?”

初瑜想了想,摇头道:“还是算了。要是太太过去住还罢,两家园子挨着。如今跟着几个里,又没有什么事儿,我还巴巴地回娘家串门子。实说不过去。再说,没有了紫晶姐姐帮忙,家里我也放不下。”

提及紫晶,夫妻两个都有些缄默。

天慧拉了初瑜的手,道:“妈妈。姑姑再也不回咱们家了么?前两日哥哥们还提及姑姑,说是快到姑姑生日了,大哥还为难呢,不知该怎么给姑姑过生日,比曹颙生日早三日。

前几年赶到那一日,初瑜都使厨房置办席面,在蔡院给紫晶庆生。所以天佑同恒生两个还记得。

“还有十来天了!”曹颙心里算了算日子,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要不然寻个寺院,给紫晶姐姐点几个长明灯?”初瑜看着曹颙,问道。

曹颙摇摇头,道:“紫晶生前虽信佛,却不在乎这些虚的。记得前几年,京畿大旱时,紫晶曾使人在昌平施粥。今年雨水尚好,这个。时节也不是施粥的时间,使两个人往昌平县城的普济堂、育婴堂舍些银钱吧,算是为紫晶积阴德。”

“还是额驸的意思好,上次往这两处舍银钱,还是在沂州时,那时紫晶姐姐也是极赞成的,到是比舍到寺里实在。”初瑜说道。

天慧听着父母说话,小声问道:“妈妈,这两个。是什么地方?同姑姑有什么相干?”

紫晶摸着女儿的头,柔声道:“普济堂是收留异乡孤贫的,育婴堂是收养没有父母的宝宝的。你姑姑心善,怕这两处的人吃不饱饭,就含了银钱,给她们买米买菜吃。”

天慧听了,咬了咬嘴唇,对曹颙道:“父亲,我不要荷塘了,还是种土豆。父亲不是说,土豆结的多。能让大家吃饱了么”

见女儿小小年纪,就能有这份善心,曹颙弯下腰,举起女儿,笑着说:“都听咱们天慧的,就种土豆,同样是早慧的孩子,生在不同之家。耳濡目染后,就有不同的计较。对于漫漫人生来说,不知是福之源,还是祸之根,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一十八章 局(上)

八月下旬的京城,正是令人难以忍受的三伏天那种闷热,使得道路两侧的树叶都蔫了似乎,空气丰的浮沉更胜,使得人都变得灰突突的。

即便再热,在衙门中,这官服顶戴,也要穿得一丝不芶,要不然就是不成体统,短了官威。

孙珏在兵部武库司衙门中,手中拿着帕子,不停地擦着头上留下的汗。这已经走过了未时,还是暑热逼人,他只觉得身上汗津津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虽说兵部不掌兵权,也是六部中的实权衙门,不过孙珏这个五品郎中。并不如他在李鼐面前表现的体面。

在权贵云集的京城,六部司官如同牛毛,实是没什么分量。这些人中,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科举。鲤鱼跃龙门的的寒门士子;一种则是高门子弟,通过恩荫或者纳捐,混个顶戴。

无形之中,衙门同僚中,也划了楚河汉界。

孙珏的身份,不过是包衣出身。算不得纨绔。他的心中,也是鄙夷那些纨绔的。他是正经的举人。但是比起进士出身的同僚来,又没有什么分量。

如此一来,孙珏的处境是有些尴尬,两边都贴不上。

平素不过是点头之交,面上过的去罢了,正经往来交好的同僚少之又少。

兵部只分了四个司,但是每个司的郎中有数人,满郎中、汉郎中,有个衙门还有蒙郎中的缺。

孙珏这个武库司郎中,虽不是个摆设,但是也比摆设强不了多少。

曹颙虽在丁忧,但是这寿礼却少不得,孙珏无聊之中,想起此事,只觉得越发心烦。同样是包衣出身,为何自己父亲身上,只有个织造的衔,而死去的曹寅却能得个伯的显爵。

虽说民爵最高的是公,其次为侯。伯不过是第三等,但是除了开国时战功显赫的辅臣外,能封公的人家,多是后族。

曹寅不过是天子家奴,没有半分军功,就得了超品伯爵。

他却是不想想,若没有曹寅早年的提挈,他的父亲不过是京城六部的笔帖式,吃着七品俸禄,哪里有今日独掌一府的体面。

去年曹颙的寿礼,孙珏花费了三百两银子,送得是对刻了兰竹的墨玉镇纸。今年曹颙已经承爵,不单单是他叔伯小舅子同表弟,还是曹家的家主。这三百两银子的礼,也显得轻了。

一时之间,孙珏有些怔然,去哪里淘换银子?要是赶到年末,进京朝见的武官多,兵部这边也能分的不少“碳敬”如今圣驾不在京,武官觐见也直接往热河去,想要混个小“冰敬”谈何容易。

孙珏正想着,就听到有人道:“孙大人?”

孙珏回头,却是衙门里的熟人,主事沈青。

沈青是康熙五十一年的进士。选了庶吉士,入了翰林,前几年分到兵部,为主事,年纪同孙珏相仿。

因他籍贯江苏金华,早年迁居杭州。同孙珏算是半个老乡。因这个缘故,沈青是孙珏为数不多“好友”之一。

平素里,两人都是表字相称的。因在衙门中品级不同,所以有时还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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