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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7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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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年岁小,熬到这时候,已经打着瞌睡,满眼泪花;天佑却不肯就走,犹豫一下,道:“父亲,既是母亲未归,儿子与弟弟去前院候着,等母亲回来再安置可好?”

即便女眷比外臣延迟出宫,也当晚不了不少功夫。

曹颙估摸初瑜也差不多快到家了,便点点头,成全了儿子的一片孝心。

李氏少不得嘱咐几句,外头风大。让孩子们加件衣裳,仔细吹着什么的。

等几个小的出去,曹颙坐在炕桌边。道:“母亲这边,有什么现成的吃食没有?儿子站了一日,可是饿得狠了。”

李氏伸出胳膊,摸下儿子的手背,触之一片冰凉,不由皱眉:“难道是在宫殿外头站着?”说着,她又唤绣鹤去给曹颙准备吃食。

“殿里都是宫妃与宗室命妇。岂是外臣能进的?”曹颙见她关切,道:“儿子还好,前头站着的一个尚书体格肥硕,给儿子挡了风。可怜那些老大人,冷风了吹了一日。明儿能不能爬起来,都是两说。”

李氏有些怔神,过了半晌,方低下头,轻声问道:“皇上……走得可安……。”

“昨日丑时觉得不行的。将皇子阿哥都召到御前,说了遗命,令四阿哥继位,戌时没的……大脸时,新皇命王公百官近前瞻仰。大行皇帝神态祥和,想必去的安宁”前边一句,是曹颙听说的,后边则是他猜测的。

四阿哥虽让王公百官近前,但是人数众多,前面真能到棺寝前探看的。除了皇子就是宗室王爷了。

不知道,四阿哥叫众人上前。是不是为了表示青白,以显示大行皇帝确实是寿终正寝。

曹颙只知道,若没有四阿哥的安排,列队一整日的文武官员,不会对康熙驾崩前动静知晓的这么详细。

他多嘴说这些,不过是担心李氏……

李氏听完,长吁了口气,见儿子满脸担心地看着自己,红着眼圈说道:“颙儿放心,我虽为皇上崩难过。却无丧亲之痛。我知道,因太后的另眼相待,这些年来外头说什么的都有……可是,皇上终没认我。我也不会厚颜自认为帝女,在我心中,皇上就是皇上,是咱们曹家三代效忠之人,”

曹颙看着母亲,安慰道:“有失必有得,母亲虽没有在尊贵身份,却比旁人多了几分自在。”

李氏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道:“妻以夫贵,母以子贵。同宗室贵人比不得,与外头的人相比。我已经是极满足,怎就不尊贵了?往后。就等沾儿孙的光了。”

曹家的伯爵,已经是封得够高。

如今不像开国初,没有军功,想要封公,只有是外戚推恩。这京城人家,民爵中封公的不过十家。曹颙这个伯爵,也算能拿得出手了。

“儿子怕是没机会转武职,等恒生大了,赚了军功,给母亲捞个公太夫人的诰命回来。”曹颙说道。

说起儿孙,原本有些伤怀的李氏也露出几分笑模样:“都是好孩子。天慧虽没回来,也使人回府来请安了。”

母子二人正说着话,初瑜回来了。

这会儿功夫,绣鹤已经使人备好了饭桌,过来请示李氏摆在何处。

李氏见儿子、媳妇都带着了乏色,道:“耗了一整天,你们也都累了。回自己屋子吧,饭桌也摆那边。”

曹颙与初瑜应了,一道回了梧桐苑。

梳洗完毕,夫妻两个饿得没力气说话,先把空了一日的肚子打点好。虽说晚上不该多用,但是现下也顾不得。不只曹颙吃的多,连初瑜也多喝了两碗粥。

等他们刚吃完,李氏又使人送来姜汤。

曹颙吹了一日,这会儿身上有些热,趁热喝了两大碗姜汤下汗。

等丫鬟们将饭桌撤下,夫妻两个上炕安置,初瑜才讲起这一日遭遇。

原来,她本随着宗室命妇在乾清宫前丹陛上排班,后来新皇恩典,允她们进乾清宫。与内命妇后排班。

“宜妃娘娘怕是要倒霉了!”初瑜心有戚戚然道:“头晌皇玛法遗体刚到乾清宫时,宫妃跪拜,宜妃娘娘站在太后身前。皇伯父正好进来。虽没有当场怒,那眼神可怕人。”

“咦?”曹颙所了,有些好奇。

后世电视剧中。好像有这样的桥段,曹颙还以为是杜撰。宜妃能在后宫风生水起数十年,熬成四妃之首,不至于这样没脑子,众目睽睽之下压新出炉的太后一头,没想到竟是真的。

“说句实在话,也不能全怪宜妃娘娘。德妃娘娘既成皇太后,内侍都巴结着,请她列首位,她却是仍将首位空出来。贵妃娘娘本在东边位,见德妃娘娘如此,都没敢与之比肩,硬是空了两位出来。宜妃娘娘来的晚。许是没留意,就还在首位站了”初瑜说道。

听着这内殿波折,曹颙想起一事。那就是德妃与四阿哥母子不和,不接受太后封号之事。

宜妃这个时候出差池,怕是要成为四阿哥母子反目的炮灰”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九百九十六章 失踪案

次日,曹颙与初瑜还要进宫,夫妻俩起了个大早。

昨日还不觉得什么,这一觉起来,只觉得浑身骨头酸涩,曹颙揉了揉自己的腰,让初瑜寻出一匣子虎骨膏,烤了两片膏药,贴在腰眼上,才觉得好些。

曹颙看着这匣子虎骨膏,想起岳父七阿哥。

七阿哥原本留守畅春园,但是昨日下午也回到宫中守孝。他腿脚不便利,怕是比常人更累。

还有十三阿哥那边……

曹颙家中这虎骨膏,是同仁堂专制,用得上好的虎骨。

说起虎骨膏,并不算稀罕之物。算是常见膏药,京城稍大的药房。进去都能卖到。但是这虎骨难寻。市面上多是鱼目混珠,用豹骨、黄猊骨,甚至牛腿骨冒充的。

即便偶尔有真的虎骨膏,也多是用年老故去之虎,或用病虎的骨头熬制,药效如何,就无法考证。

反正不管真假,市面上的虎骨膏多掺了靡香、冰片都贵重药材,看着就够唬人的。

难得同仁堂入秋收购了一幅上好的虎骨,是山中猎户猎得成年公虎的完整骨架。

现下乐家的同仁堂还没有后世的名气,但是曹颙信服。他在内务府当差时,曾提挈过乐家,使得乐家成为内务府药房的生药供应商。

乐家家主感念曹颙这番恩情,这些年来逢年过节,都要带着子侄亲到曹府给曹颙请安。

曹颙则是投桃报李,将乐氏父子介绍给十六阿哥,算是给乐家在内务府找了个大靠山。

这做虎骨膏时,乐家就留下脸骨与头骨,单独做了几匣子给曹家送来。又顾及曹颙夫人年轻,这靡香一味不利子嗣。便舍弃不用,另添了几样温和的药材,中和了虎骨的药性,又盖住虎骨的腥气。

制好后,用巴掌大的玉匣盛了。也不过得了四匣。

前几日才送来,曹颙原打算使人给十三阿哥送两匣去,又赶上去通州查官仓,而后去南苑,这一路忙下来,竟忘了这茬。

今日想起来,十三阿哥那边却是不能送了。

十三阿哥咋升高位,最是需要忌讳的时候。

四阿哥乐意器重十三阿哥,却未必愿意见到十三阿哥私结大臣。

“寻两匣出来,给岳父送一匣……剩下的,我寻个机会给十六爷……” 曹颙说道。

初瑜听了,有些意外:“额驸不是觉得用的好吗?咱们不留一匣?”

早先曹颙提对她提过一句,说要分一半给十三阿哥。

曹颙道:“十三爷那边,先不送了……剩下两匣,留着咱们自己用。”

初瑜已经知晓十三阿哥封亲王,授命成为总理事务大臣之一,听了丈夫的话,想到其中关键,便没有多问。

少一时,夫妻俩用了早饭,双双去兰院请安。

李氏已经起来了,坐在佛龛前诵《金网经》,直到儿子媳妇进来,才放下手中的佛珠。

她是命妇,亦要为大行皇帝服丧,去妆剪发,浑身缟素。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开了,她看起来气色到是比昨日好些。

她问了两句,晓得曹颙只是早、午、晚哭临,其他时候还回户部衙门办公,便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头去问初瑜。道:“天佑他父亲还能出宫。你就要在宫里守一整日了吧?”

初瑜点点头,道:“应是了,都是女眷,出入避讳之处多,总不好一日三遍的折腾。”

李氏点点头,拿出两个荷包。递给初瑜道:“这有包怡糖,还有包炉果,带着身上,饥的时候填吧填吧,省得伤了胃。”

初瑜没想到婆婆这般体贴,屈膝接过,带着几分感激。

李氏温煦地看着儿子、媳妇道:“家中之事,就交给我,你们放心去吧。只是要记得爱惜自己。如今天寒地冻的,要是病了。可是要遭罪。”

曹颙与初瑜应了,又陪李氏说了几句闲话,才一道出府进宫。

早祭在卯正(六点),过程比昨日大捡时简便的多,曹颙不过两刻钟就完了差事。

若是寻常,这外臣进宫都要搜身的,禁带违禁之物。

这两日国丧,京官进宫的多。这搜查就含糊起来。左右以曹颙的身份。即便侍卫处搜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没有谁不开眼的,会去翻他身上。

因此,他直接将一小匣虎骨稿揣在怀中,早祭完了,直接去阿哥所外。等十六阿哥。

见到十六阿哥回来那刻,曹颙唬了一跳。

十六阿哥脸色青白,满眼血丝。下巴上都是胡茬,双眼已经佝偻下去。眼下一片乌黑。

曹颙晓得,世人习俗,重白事更甚于红喜事,皇家尤其如此。

“十六爷也当悠着点儿,这大丧日子还长,还要且熬。”曹颙忍不住劝慰道。

十六阿哥挤出几分苦笑,叹了口气。道:“孚若,既是来了,还走进屋里说话。”

曹颙见他神态有异,心中纳罕。随着他进了阿哥所。

赵丰带着几个小太监候着,见十六阿哥回来,就端上三只小碗来。一碗装的是浓黑的药汁,两碗是冒着热气的姜汤。

赵丰侍候十六阿哥多年,与曹颙是相熟的,便对十六阿哥道:“既是曹爷来了,奴婢就自作主张,使人多送了一碗姜汤来。”

十六阿哥端着药喝了,而后又喝了姜汤,对赵丰笑骂道:“就你伶俐。还巴巴地说一句,爷就是小气人,舍不得一碗姜汤吗?”

赵丰只是笑,亲手端了剩下的一碗姜汤,送到曹颙面前。

曹颙接过,道:“劳烦你惦记我,下回出宫,我请你吃燕翅席。”

太监异于常人,多有些嗜好,以泄心中不平。

魏珠爱财,赵丰却是个吃货。若是得了恩典出宫,他就穿了常服,混迹于四九城的饭庄子。

听了曹颙的话,他腆着脸,道:“若是曹爷真疼奴婢,燕翅席就免了。就将府上的“五福酒。赏奴婢两盅,让奴婢解解馋。”

“这有何难,等除了服,你便使人去取。别说两盅,就是两坛子也有你的。”曹颙道。

赵丰听了,忙开口道谢。

曹颙还没说什么,十六阿哥摆摆手。对赵丰道:“出去看顾些。叫爷肃静会儿。”

赵丰见状,晓得十六阿哥要同曹颙说话,应了一声,带着小太监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曹颙与十六阿哥两人,十六阿哥起身,两步走到曹颙跟前,顾不得上前下首,坐了。

曹颙见他脸色沉重,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孚若,我现下心乱如麻,要寻你商量商量。”十六阿哥压低声音侧身在曹颙耳边道。

曹颙不由怔住,只觉得后背都僵了,侧过头轻声道:“十六爷,莫非有什么不妥当,”

他心里揪得紧紧的,话含到嘴边,不敢相问。若是涉及皇家阴私,知道的越多,那就死得越快。

如今大行皇帝新丧,最让人担心的是什么?不过是大行皇帝是否“寿终正寝”还有新皇即位是否“名正言顺”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下,四阿哥虽还没登基,但是现下已经以嗣皇的身份操办国丧,明日就要将大行皇帝遗诏颁布天下,再过几日就登基为帝。

即便十六阿哥现下发现什么不妥当,最稳妥的法子,也是烂在肚子里,省得说出来,图生波澜。

十六阿哥见曹颙想歪了,摇摇头道“不是国家大事,是关系着到十五哥。”

曹颙还是头一回听说,斟酌着道:“十六爷是担心十五爷受三爷与十四爷牵连?虽说十五爷同那两位都有干系,但是毕竟是从属,即便四爷要迁怒,也当不会太严厉才是。”

十六阿哥闻言,脸色越发惨白。眼中露出几分焦虑道:“怕是不仅是牵连!皇阿玛宾天前一日,传了十五哥侍疾,而后十五哥便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乾清宫总管太监魏珠。现下,魏珠好好的在乾清宫守孝,十五哥则是‘病’了。在畅春园‘养病’……我使人查过了。他根本就不在畅春园。”

曹颙听了,惊诧莫名。

十五阿哥平素不显山不露水的。曹颙实是想不到在康熙驾崩前的紧要时刻,他会充当什么角色。

但是,以四阿哥的脾气,连平素针锋相对的三阿哥,这个时候都加封为总理大臣,若是十五阿哥没有什么毗漏,他不会背负“苛待手足”的名声,拿十五阿哥开刀。

“十六爷,还请稍安勿躁。”曹颙稳了稳心神说道:“如今。事情如何,还是在揣测中,冒然出手,反而引得四爷恼。”

“我等得,十五嫂等不得,她已经哭到额娘跟前。若不是永和宫守卫森严,她都要去求太后了。”十六阿哥皱眉道:“现在太后与四哥正僵着,晓得了十五哥的事儿,怕是又要借机发作,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十五哥。”

曹颙仔细听了,道:“那嫔娘娘怎么说?”

十六阿哥长吁了口气,道:“额娘的意思,与孚若一样,告诫我不要轻举妄动,让我看”且不说骨肉至亲,我没有旁观的道理,就是在旁人眼中,我与他同胞手足。亦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黯然之色。道:“我是个男人,倒是不怕什么。只是额娘与福晋他们,往后怕是要因此受苦了”若是早年封了爵还好,有份产业守着,有个地方猫着。新皇不待见,远离朝廷就是,我同十五哥连爵位都没有,又到了该开府的时候。

看来,他的焦躁不安,除了十五阿哥“下落不明”外,还有对前途的悲观莫测。

听说十五阿哥“失踪”曹颙的第一感觉是,莫不是揣了密旨去西北了?随即觉得不对,这还牵扯到一个魏珠。

魏珠能囫囵个地待在乾清宫守孝。说明他即便不是四阿哥的人,也没有做过任何有损四阿哥利益之事。

两人同时不见,一人“失踪”一人出现,不怪十六阿哥担心。十五阿哥九成九是落在四阿哥手中。

若不是有什么阴私之事,四阿哥也不会假借“患病”不让十五阿哥到樟宫前致祭。

在康熙驾崩前,涉及的隐私。估计是这辈子都不能对人言说的。

即便四阿哥不杀十五阿哥灭口。怕是也不会轻易让他出现在人前。

十六阿哥不是愚钝之人,曹颙能想到的,他也当能想到,所以才这般焦虑。

曹颙思量半晌,开口问道:“十六爷,您想怎么办?”

十六阿哥很是顾废,道:“若是有法子,我就不愁了。思来想去。竟是没有半条可行之路。实在不行,只有去求十三哥,请他同四哥说情。”

曹颙听了,忙摇头道:“万万不可!十三爷乍升显位,看似风光,不过是如履薄冰。若是有半点不是,怕是就要背个“持宠而娇,的罪名”

十六阿哥已是双眼通红,道:“我虽怨十五哥多事,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袖手旁吧…”

曹颙皱眉,沉思片刻,道:“许是十六爷想左了。若说得罪四爷。三爷、九爷、十四爷,个顶个都称得上四爷的死敌。即便四爷要发作,也不会拿十五爷做筏子。即便十五爷现下在四爷手中,也说明不了什么……若是他真心狠,不顾念名声,那就不会安排十五阿哥称病,现下既还让十五阿哥活着,那就不是什么天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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