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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7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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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说完,他自己也信了,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七禄却没有立时下去,道:“爷,两位小爷一早就过来了,就在外间候着。”

孙珏听了,没有感念儿子们的孝心,反而心里咒骂两句。

他出了外间来,才发现这屋子是个小套间,里间是卧房,外头是个小厅。

椅子边站着两个少年,正是他的长子孙礼,次子孙初。

“儿子给父亲请安。”见他出来。兄弟两个上前一步,齐声道。

孙珏的视线略过次子,直接落到长子头上。不过两年不见,当年这个半大少年,已经蹿得比他这个做老子的个子还高。

孙珏冷“哼”一声,走到主位上坐了,摆出父亲的谱来,问了几句功课。

饶是孙礼回答得再小心,孙珏也挑出几处不是,横鼻子竖眼地骂了一通,这才觉得心里爽快些。

他原是想要以见儿子的借口,回孙宅找妻子淘换跑官的银子,现下儿子到了,他依旧是不肯死心。皱眉道:“一晃眼的功夫,你们兄弟也大了,依旧不成样子。这般混日子,往后讨饭都没地方讨去?你们母亲就是无知妇人,如何能教导好子女?你们还好,再不成样子,日后家里多照拂一些就是,大姑娘可怎么好?不行,我得去见她。好好的姑娘,都给带坏了。”

这话里话外,都是曹颖的不是。

孙礼心中愤懑,面上淡淡道:“回父亲话,妹妹前些日子叫外祖母接过去了。说是同四姨母、五姨母一道学习规矩女红。转年才家来。”

孙珏听了,脸青一阵、白一阵。恼得不行,却是碍于曹颙,不敢同曹颖撕破脸。

连同儿子叙家常的心思也没了。他不耐烦地挥挥发两个小的。

直到出了屋子,孙初才吐出一口气,小声道:“大哥,父亲真怕人。瞧着父亲方才的样子,像是要打咱们!”

孙礼直觉得心乱如麻,他在景山官学读了两年书,开了眼界,自是晓得什么是“众口镶金”什么是“人言可畏”。

虽说前年父亲签下分产别居的文书。但是只要自己还在母亲身边住。父亲就有借口与理由回孙宅。

要是母亲不容,落在外人眼中,反倒是母亲不是。

谁让这个社会,对女子苛亥,对出嫁的女子尤为苛刻。

这都到了腊月中旬,再有半月就过年。父亲这个时候上京,怎么肯年也不过,就折返徐州或者苏州。

这今年,怕是会过得不消停。。。。。

曹颙昨晚回去就晓得,自己的一番安排,不过能稳住孙办几日。这几日,孙珏还舍不下脸面,心有顾忌,过些日子要是发现他得不到所求,怕是就不会要脸了。

要是不顾及曹颖母子,曹颙真想使人一棒子将孙珏打蒙,卖到西让。小煤窑去。

孙珏虽不像李鼎、李诚叔侄那样有心计,但是虚伪做作,做婊子还立牌坊,更是令人作呕。

可要是放任孙珏,曹颖熬不住不说,怀耽搁孙礼备考。

可是他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妥当的法子。处置孙珏。

今日一早,在去户部衙门前。曹颙就去寻了魏黑一趟。

“能不能想个法子牵制住孙珏,让他安份两月,等着孙家过来带他回苏州。还不能闹出太大动静,省得影响孙礼的前程。”曹颙同魏黑说道。

魏黑想了想,道:“能牵制人的,除了赌,就是嫖。诱他去赌的。他不像个晓得轻重的,真要是输狠了,还是会打主意到大姑娘处。剩下的只有嫖了,以的孙珏的操守,这个应是极容易的。”

主意有些缺德,但只要有效就行。

大过年的,曹颙可不想因孙珏的缘故,闹得一家人过不好年。

虽说有句老话。叫“劝和不劝离”但是这个时候,曹颙还是希望曹颖与孙珏能保持距离,这样一来。以后孙家有什么不稳,也少牵连到她身上一些。

孙文成与李煦不同,向来谨慎过了,但是即便这样,这织造位也不会稳当。这是油水丰厚的衙门,雍正自然要收回来槁赏从龙的心腹臣子。

“他囊中羞涩,即便有胆子。也未必有心去嫖。使银子雇两个粉头去客栈耍,让他顾不上忙旁的。”曹颙琢磨了一下,道。

魏黑点点头,也赞成这个法子。

曹颙将此事交给魏黑,自己踱步出来。

再有七天就是小年,钦天监已经卜出今年京城衙门“封印”的日子。腊月二十一。

今天已经是腊月十六,在过五天,就要开始年假,自己的时间有些紧。

要统计每省的田亩数,从税赋记录估算每省山地旱田的比例,再查询各地农事与雨水天气表,了结大致的农作物周期,推算当地的大致气温。

虽说雍正交给他的任务,是全国推广,但是落实到实处,不是一句话,一个旨意就能周全的。

到了户部衙门,两位他属下的本堂郎中已经到了。

曹颙这两日已经将所需要查询的差事,做了个简单分配。他做了主官,自是不会事必躬亲,将自己累的半死。那样的话效率低不说。还阻了属下立功升官的机会,引得下边人怨恨。如此费力不讨好,曹颙怎么会去那么做?

“大人,卑职昨晚已经安排下去,三笔帖式,两书吏,保证三日内。完成大人的吩咐。只是现下天儿短,衙门里落衙早,卑职许是要的带着他们几个在衙门加班。大人。您看

曹颙点点头,道:“你将名单列下来,我去同田大人打招呼。”

那郎中已经准备妥当,听曹颙说完。就从袖口中掏出折纸来,双手奉给曹颙:“大人,就是他们几个。虽说平日里这几个人不着眼,但处理公务都仔细,都是两三年也没有出砒漏的人。”

曹颙点点头,道:“你就是妥当的,你挑的人,自然也没错。”

这郎中姓江,六十来耸,在户部沉浮了二十来年,虽官升的慢,但是行事最是稳当。曹颙将较繁琐的数据统计,都交给他。正是看重他这点。

江郎中被曹颙赞得,有些欣喜,还有些不好意思,自谦道:“不敢耸大人的夸。不过是年岁大了。看的多些,心中有了计较。”

另外一个郎中姓海,忍着心中的不自在,说道:“大人,卑职亦有事禀告。”

他三十多岁,算是本堂寻官中办差较为出众之人,自是瞧不上江郎中“绮老卖老”

曹颙望向他。道:“可是钦天监不让你阅读他们的晴雨表?”

海郎中长吁了口气,道:“他们说了,那些档案涉及国家要事,轻易不对外显示,除非有圣旨。”

在这之前,他是拿着户部开的票据,直接去钦天监,想要查询相关文档。结果,碰了个软钉子。

曹颙听了,道:“若是他们的规矩。就遵了吧。让你白跑一趟,是我的疏忽,一会儿我就去请旨。”

海郎中闻言,心中说不出的感动。换做其他人。没有料理好上官交代下的差事,怕是一顿骂都是轻的。重的还要影响前程。

没想到,曹颙不仅没责怪他。还从容承认是他自己疏忽。

听儿子回来讲述了去请安时与孙珏的对话,曹颖就悬着心。

她对丈夫早已绝望,但是却是不敢太决绝,就是怕儿子长大后难做。

她每日里跟预备战斗似的,等着孙珏过来好应付。

没想到,这三、五日过去,孙珏都没有动静。

曹颖心里没底,怕他琢磨坏法子对付自己母子,便使徐升去客栈打探。的回来的消息。却是让曹颖心中跟翻了五味瓶似的。

原来,孙珏抽不开身的缘故。是那家客栈中住进一个因病滞留京城的寡居少年妇人。那小寡妇不知怎的受了孙弦的援手,便认下孙珏做哥哥,如今两下里正往来的热闹。。。。。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五章 清洗(下)

他剃了须,染了发,只觉得做新郎官时,也没这么意气风发。他腰间挂着的鸳鸯荷包,早就换成了簇新的葫芦形荷包,蓝底褐边,压金绣锦。带着几分奢华。

这荷包。再配上他从头到尾一袭新衣。脚底一双新靴子,看着添了几分富贵气象。连客栈的伙计,每次都要多到孙办面前露两面,殷勤意。

孙珏虽囊中不足。仍不忘摆大爷的款。叫七禄绞了块五两重的元宝。将碎银子装了半荷包。

要是在“干妹妹”面前,就大方得很,或者丢给客栈伙计一块,或是丢给“干妹妹”身边的老妈子一块。

他这身行头,都是他这新认的“干妹妹”所增。

他这“干妹妹”娘家姓花。夫家姓王,徽州人士。她年岁不大,双十年华。她丈夫在张家口做生意。在发妻亡故后,使人从老家又说了一房填房,就是花氏。

不想,数月前她丈夫染疾,一病呜呼。

她本要收拢丈夫的产业扶灵归乡。却是被继子与管事朕合排挤,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嫁妆与私房银子暂避京城。不想继子仍是不休不止,使人追到京城来,图谋她手中银钱。

她身边只跟着一个婆子,一个网留头的小丫鬟,遇此境况,只有嘤嘤哭泣。

正好被孙珏见到,出头喝退王家“恶仆”才使得花氏得以周全。

孙珏虽被花氏姿色所诱,又惜她境遇可怜,可是开始时并没有想要如何。

他也是读了多年圣贤书的,即便好色,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这偷孝中寡妇之事,在穷乡僻壤、消息闭塞之地,神不知鬼不觉做了还可;这在京城首善之地,客栈之中,他还是晓得分寸。

因出门在外不便,花氏没有一身缟素,但是只着淡青色素衣 映衬着人从容淡雅。

孙珏不过是借着“关照”的名义。多往花氏处跑几遭,用眼睛吃吃豆腐,言语间调笑两句。

不过,在听花氏的婆子抱怨两遭后。孙珏的色心就开始蠢蠢欲动。

这花氏出嫁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做填房。结果丈夫死了,听继子所说。才知道丈夫压根就没有将她入族谱。

她当年出门子后,就随着丈夫北上张家口,婚礼从简,所以竟是说不明白。

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即便被继子所欺,她也只能含泪往肚子里咽了。

孙珏想到的却是旁的,既然花氏是妾,不是妻,那这孝期不孝期的,就不用太当回事。

除了美色使人生兽念,还有就是财帛动人心。

听着花氏的意思,是想等到明年春暖,买船南下,带着这一大柱银钱回徽州娘家。

如此一大块肥肉,送到孙珏嘴边,怎么还能放过?

在徐州混了两年青楼妓院,他也算是花间高手,自然晓愕如何在女人面前温柔小意。除了嘴上殷勤。他出手也“大方”直接跟掌柜的说。将花氏的房费算在他账上。

花氏主仆的吃喝,也从每顿饭几个小菜,变成顿顿都是外头馆子叫来的上席。

孙珏装大方,囊中却不宽敞。不过是打着曹家的旗号,在账上挂账。

前两顿。花氏还道不敢生受,带着小丫鬟过来致谢。而后,见阻不住他,便邀请孙珏主仆同吃。

一桌上席,十几道菜,即便五人用,也是吃不完。

孙珏乐的卖人情,时而送账房两盘,时而送伙计一盘,落得个众人



如此朝夕相对,这男女大防也就说不得了。无人之时,拉下手。拉下胳膊,都是有的。

再进一步,却是不容易,毕竟面对的又是良家女子,孙略还端着不肯太放浪。

这日,花氏许是想起亡夫,午饭时就吃了两盅酒。

看着这随席而来的豆再卷、羊肉烧卖。花氏直觉得烦腻,想要吃那边的定胜糕与桂花年糕,便遣了婆子出去买。

因将近新年,还要买些其他物件。花氏又借了七禄随那婆子同去跑腿。

孙弦见机会难得。就另有盘算。他先回自己屋子中。将行囊中带着“助兴”之药,吞了一丸,随后才回到花氏屋子。

看着花氏霞飞双颊,孙珏直觉的心里麻酥酥的,像有个小爪子在挠。

花氏浑然未觉,只醉眼朦脑。眉头微蹙,抚着胸口,到是添了不少风流。

孙珏心中一动,对小丫鬟杏儿道:“如今客栈人杂,我那屋没上锁。你去看着些,等七禄回来再过来。”

杏儿不过十来岁大,见自己奶奶没有出言反对,就乖乖地听了“舅爷”的话出去了。

孙穆见她出去,这才面上带了几分关切。站起身来,走到花氏身边。扶着她的肩膀道:“好妹子,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坦?”

花氏抬起头来,看着孙珏,也不应答,眉眼之间,水波流转,甚是勾人。

孙珏大半月没挨女人身子,眼下只觉得浑身燥热难挡,他咽了口吐沫,手从已经从花氏肩膀,移到她额头上,眼睛热辣,嘴里却道:“脸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花氏只是笑,软软地倚在孙巍身侧,嘴里说着听不真切的醉话,看来是醉的不轻。

孙珏心中天人交战,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从花氏额头移到她耳边。摩挲她光洁的脖颈。只觉得入手滑腻,动人心魄。

花氏醉意朦胧之下,闭着眼睛,往孙珏身上蹭了蹭,低吟了一声:“老和…”

孙珏只浑身火烧火燎的,额头上已经冒了热气,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花氏推到坑上,来了个吕字“

这不过才是午后时分,屋子里正亮。

花氏却是不肯睁眼,嘴里一口一个。“老爷”娇吟喘喘,承恩正浓。

孙接知她是醉中思恋亡夫,竟莫名生出几分妒意来,心中骂着”淫妇”就越发卖足力气,誓要将花氏收服。

等到花氏受用不住,睁眼求饶时;看到孙办,惊得花容失色,僵在

里。

孙珏哪里容她想旁的,拿出那青楼里学着的手段,只将花氏弄得飘飘欲仙,嘴里娇声唤的,已经从“老爷”换成了“好哥哥”

有一就有二,两人孤身在外,又无亲长掣肘,自是干柴烈火,夜夜不相离。几液栈里的账房与伙计,见了孙楼,都要道声恭 顺 ※

孙珏自以为得了如花美眷,也就想不起曹颖来。加上花氏说了,上回吃了不明不白的苦,就算要改嫁,也要名正言顺做大房。孙办更是合拢了嘴,对于自己妻儿之事,只字不提。

若是花氏追得紧了,他便只说妻子嫉妒跋扈,早已休离,平素只有一长妾照顾自己起居,如今那长妾回了苏州大宅,

花氏似不尽信,私下里,拿银钱哄着七禄又问了一遭。七禄早已的了孙珏吩咐,自然是同孙珏说得一样。

花氏这才心安。与孙接恩恩爱爱地过起日子。

对于孙珏说的想要补官之事,她也是双手赞成,只是又自怜自己这商家妇,怕配不上孙珏这官家老爷。

孙珏贪她色,爱她财,自是“心肝宝贝儿”挂在嘴上,赌咒发誓地,许以正房之位。

两人认识,不过十来天,就做起老夫老妻,蜜里调油,商议着只等着过了年,挨到十五衙门开印,再筹划补缺。。。。。

孙珏这番“风流际遇”并没有背人,曹颙、曹颖自是对此事一清二楚。

曹颖说不伤心是假,两人少年夫妻。结绒十数年,心中多多少少的。终是还存着一丝念头,盼着他日后能“浪子回头”这下终是彻底灰了心,却也偷偷松了口气。

既是找了有钱的寡妇做外室,那该想不起折腾她们娘几个了。

丈夫的脾气,她是晓得的,哪里是长情的人,如此看来,现下可怜的不是她,是那个“有眼无珠行为不检”的花氏。

这样想着,她的心绪渐渐平息。便将过年的东西准备齐全,又亲自去曹家接女儿回家过除夕。

兆佳氏见她过来,说什么也要他们娘几个都到这边过年。

静惠与素芯也听说孙珏进京之事,亦都再三相劝。

曹颖想起儿子每次回家都要问门房几句,出门也是嘱咐再三,就是怕他不在时,孙珏过欺负她。

只要孙珏还在京中,儿子心中的不安就不能消除。

曹颖沉默半响,终于答应带着孩子们回娘家过年。

李氏听说此事,也觉得曹颖应该在这边过年。既是曹颖带着孩子们回曹家过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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