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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8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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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姚太君出面。

因要等到文杰娶亲后,才能操办文志与妞妞的亲事,所以迎娶的时间大概定在明年年底或者后年年初。

等放了小定,姚太君相邀,桂娘与文志、文蔷便到满城住了几日,论了宗 亲,而后才启程回京。

十六阿哥惦记曹颙近况,听说文志回来,自然第一时间传他问话。

除了问问李氏寿宴情况外,还问了曹府诸人的近况。直到此是,十六阿哥才晓得文志与妞妞定亲。

十六阿哥与曹颙相交多车,自是晓得曹颙对庄氏父女的看重,连带着对文志也开始多看重几分。

王府上下诸人,都以十六阿哥喜好处事,待文志的态度也有所转变,文志察觉出其中的变化,竟不知是欢喜,还是惆怅。不过,他性子豁达,不是爱钻牛角尖的性子,烦恼了半天,就都尽数抛到脑后。

曹颙的侄子,入庄王府后十六阿哥己是格外优容。

如今再执着借光不借光什么,也委实太矫情。

对于武举考试,他却不再执着,接受了王府侍卫的职位……国家太平,他也没机会疆场立功,只能早日出仕,为妻子赚个诰命回来,总不能委屈了她……曹颙从十六阿哥的信中,得知文志的变化,很是欣慰。

这几年者下来,他也发现了,文志的性情有几分与恒生相似。看着憨直老实,实际上心里有数,现下虽还稚嫩些,可终会长成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他日子惬意,蒋坚与宋厚却都紧张兮兮地等着京中的消息。

年羹尧的处置悬而未决,朝廷与地方官场就存在许多变数。

直隶宿卫京畿,不同其他行省,所以直隶总督一职上,很少有人能常任,一年半载换人是常态。

皇上开口给曹颙两年时间,已经过去一半,现下要考虑的,就是曹颙往后的位置。

以曹颙现下的身份,任满回京,除了六部尚书,就是督察院左右督御史。

要是年羹尧一案中,牵扯得京官与地方官多了,今年年底官场就会有大变动。

蒋坚与宋厚担心,今年大变,调动的人多了,明年曹颙想要回京时,许是就没有合适的缺。

那样的话,曹颙的处境就根尴尬。

虽说可以平调其他省任总督,可是在排位上,却是降了。官场上虽说沉沉浮浮不算什么,可是也讲气运,不升反降总不是好事。

曹颙却是不以为意,他现下没心思再谋外任,不为旁的,就为外任上收的礼太多了。即便没有索赌,只有三节两寿的礼,他都收的手软。

他终于明白,为何康熙朝时,总有外省总督孝敬皇帝银子。

银子多了也咬手,可是不收的话,就要挑战官场的规则,得罪的人可就多了。

一层一层的孝敬,谁知道为了敛着官场上的人情银子,就有多少百姓受灾破家。

曹颙畏惧了,高处不胜寒,果然不假。

在外任封疆大吏,固然比六部堂官要自在威风的多,可摔落下马的危险也多了几分。

到六部做的闲散尚书,对曹颙来说,也是求之不得。

数日后,京城传来消息,贵妃年氏董,薨前皇上加封其为皇贵妃。

蒋坚与宋厚听闻,越发关注京中消息。因为晓得,年羹尧的判决就要下来。

曹颙这边,则是有些惦记年老太爷与年熙。

对于睿智的年老太爷,曹颙打了几次交道后,也是真心尊敬这位老者:年熙的身体虽调理的好些,可是大变之下,能不能抗住,还是两说。

年老太爷与年熙的境况很糟糕,祖孙两个相继病倒。

年老太爷刚好些,年熙又卧床。

听到年贵妃薨的消息后,年熙呕出了一口心头血。

在父亲被剥官夺爵、押解回京时,年熙心里都没有产生过恨意,听到姑母凶信的那刻,他终于对龙椅上的那位生出了愤恨之心。

父亲骄奢据傲,失了人臣的恭敬,挑战帝王权威,落到这个下场也不可怜:姑母却是不同,陪伴王嫁将近二十年,夭折了好几个骨肉,不过是个可怜女子。

皇上在她死前封了皇贵妃,看似多情,却最无情。

一个封号,显得帝王重情义,却也绝了宽恕年羹尧的可能。

连在宫外的年熙能都想到这点,聪慧如年氏者何能不知?

这者似满合帝王恩宠的晋封,便成了年氏的催命符。

年老太爷的反应,要冷静许多。

他每日里都院子里溜达好几圈,饮食方面,也是请太医开了两方养生方子,每日里滋养身体,只为了让自己能长寿。

等到次子获罪,还得需要他这个皇贵妃史父照拂孙子们.他不能倒下……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卖国

清苑,总督府,官邸。

看着眼前几个似曾相识的玻璃瓶子,曹颙的脸上带了笑意。

不知道真实的历史上,罐头是什么时候发明的,可现下这几个玻璃瓶子,已经同后世的罐头有七成相似,不过是玻璃材质看着没有后世的清晰,上面封口的铜盖也没有后世的精致。

总共有四瓶,分装四样水果,白梨、苹果、山楂、蜜橘。

虽说这四样水果,花了银钱的话,冬日里也能买到,可并不是什么脾胃都能受的住的。

小孩吃着许是倒牙,上了岁数的人吃着伤肠胃,可加工成水果罐头,就没有这个后顾之忧。

曹颙拿起一瓶山楂罐头,看了看罐头盖处,深为叹服。这个压盖封口的工艺,出自于内务府一个年轻的工匠。

他只看了曹颙写的几句话,用了半年的功夫,就捣鼓出来螺旋封盖的机器。虽说那机器是全手工操作,可压力与封闭效果,已经够用。

李诚坐在对面,眼里也满是神采。

“京城那边预备的如何了?”曹颙撂下罐头问道。

李诚起身回道:“以直隶总督府的名义,已经在前门外购买了地皮与房舍,总计有地四十余亩,屋舍二百零四间,临街铺面十二间。”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奉到曹颙面前。

曹颙接过来看了,临街的地理位置较好,后面的宅院中,又有几处比较僻静,动静结合,这几万两银子花得值当。

李诚犹豫了一下,道:“表叔,京城权贵多,罐头销售虽容易,可路途遥远,这玻璃又是容易碎之物,用骡车运送的话,花费不菲。走水路的话,又受节气限制。”

曹颙指了指他身边的凳子,道:“坐下说话。”

李诚应声坐了,曹颙才接着问道:“能想到这些,看来你是用心了,那你说说,当如何解决此事?”

李诚沉思了一下,道:“侄儿倒是有些浅见,这里就多言两句……依侄儿看,还不若在京城也建个罐头坊。左右里头有内务府的股份,如此直接用内务府的玻璃坊,再建个加工坊,而后将运水果过去即可。

那样的话,在那边贮藏水果,利用运河运送水果,路费也便宜许多。”

这已经有些附和后世的生产理念,很是不空易,曹颙看着李诚,心中有些可惜。

其实,曹颙使李诚进京买地买宅,目的就是建个后世比较常见的“驻京办”,吃、住、商一条龙,为直隶财政创收不说,还能从京里引些闲散资金,发展直隶商贸。

前面的铺面,一半经营直隶地方风味的餐馆,一半经营土仪铺子,后面的宅子,则作为客栈。

这一处若是经营好了,每年也能给直隶增添不少赋税。

李诚脑子灵活,若不是被家族连累,恰实负责此事的最好人选。

见曹颙没有说话,李诚有些忐忑,道,“表叔,是不是侄儿妄言……京城不同地方,容易生是非……”

曹颙摇摇头,造:“没有,这个提议不错,我是在想江南……直隶土仪,一半要销往京城,一半却是要销往江南. 以沧州为中心,北接京城,南连江宁,铺设一条贸易流通之路,大有可为!”

李诚听了,眼睛一亮,低声道:“江宁?”

曹颙点点头,道:“是,江宁,只是规模不必像京城这样大,在繁华之地,有上几间铺子就好。”

李诚他籍贯虽是直隶,可却是在江南生、江南长,江南就跟他的家乡一般。即便听曹颙偶然提及,心里都牛出几分追忆。

想到李家的兴衰,李诚心里酸酸涩涩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李诚的神情又暗淡下去,京城也好,江南也好,都不是他能去的。

在京城风头太盛,容易将名字传到御前:在江南的话,李家子孙的身份,又太过敏感。

他现下要做的,是在总势府这里长只识,而不是出风头。

只要让李家沉寂下去,才能让皇上慢怪诉除对李案的恶威”现下提及这个,还为时太早。

“沧州,年后你就去沧州!”曹颙道,“除了果蔬与棉花集散地,我还计划在沧州设个全国最大的牲畜交易市场。只是因没有先例,所以职位只能挂在总督府下,品级也只能暂定为八品。”

七品以上为官,官职的任命权,在吏部手中:七品以下为吏,总督府直接盖印就能任命。

曹颙与李诚的看法一样,李诚现下宜稳,不宜快。反正他年纪在这里,在地方上好生磨练几年,有益无害。

随同曹颙来直隶这一年多的时间,李诚先是在幕僚院当了几个月差,而后在书吏房当了几个月刀笔吏。

等曹颙想起弄个“驻京办”时,就将进京购地的美差交给李诚。

不管是做什么,不能说完成的十全十姜,也是尽心尽力。

落脚即实地,李诚由豪门阔少,已经蜕化。

曹颙很满意。

李诚眼睛已经湿了,站起身来,在曹颙面前长揖到底……腊月初五,京城有旨意到,宣曹颙进京陛见。

于是,曹颙又顶着风雪启程,腊入当天赶到京城。

进京后,曹颙便直接到宫门外递牌子请见。

牌子递了没多久,便有个小太监过来传口谕,引曹颙前往养心殿。

这小太监眼生,看着服侍是没品级的内侍。在僻静处,曹颙从荷包里摸出个二两重的金镙子,悄悄塞到这小太监手中。

这小太监接过,不动声色地拢进袖子甲,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热络,道:“早听说曹大人待人最和气不过,果然名不虚传。”

曹颙见他肯开口,便也随口问上两句不相干、不犯忌讳的话。

那小太监都小声答了,态度很是恭敬。

将要到养心殿时,曹颙才问道:“我奉旨从保定回来陛见,不知这几日,外官陛见的多不多?”

那小太监想了想,道:“小侍这几日,到前头传过几回人,多是几位相爷,还有六部的老爷们递牌子。”

曹颙听了,暗暗蹙眉。

大学士与六部尚书递牌子侯见,商议的指定是国之大事。

现下的大事有什么?总不会是年羹尧问罪之事。

北疆不稳,西域不太平?

他心中狐疑不定,随着那小太监走到养心殿前。

随着门口内侍的通禀,曹颙低头进了养心殿西暖阁见驾。

外头北风凛冽,室内却温暖如春,空气中是淡淡的檀香味。

暖阁里,雍正穿着宝蓝色常服,坐在炕上。

雍正左手边,两个小凳子上,坐着两位白发苍苍的大学士;右手边三个小凳子上,坐着十三阿哥、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

旁边还有几位京堂,则是无座,侍立在旁。

曹颙跪请圣安,而后才被叫起说话。

雍正问的是直隶绿营的整备,曹颙今年有半数心血都话在这个上,自然是随口道来。

原来,是前往黑龙江同俄罗斯商定疆线的钦差已经回京,同俄罗斯的疆线划定已经完成,对淮格尔是战是和,再次列入议程。

曹颙身上兼着兵部尚书,又在直隶操练绿营,才有资格参与此事之中。

不过,曹颙初到京城,了解的不多,还是老老实实站在一旁旁听。

这种关系重大的国事,总要议个三、五回才有结论,年前封印前能有结论就差不多。

想来雍正也知道这个道理,听众人说了几句,没有什么决断的话,使道三日后再议,打发诸人跪安。

从养心殿出来,曹颙才给几位王爷请安,又同两位大学士与几位京堂见过。

不知是不是商议战事的缘故,几位王爷脸上都有些沉重,可其他几位大人,却没有什么异样。

曹颙纳罕,据他所知,西边的战是打不起来,议和都议了好几次,还值当众人这样心忧?

十三阿哥公务忙,跟曹颙寒喧了两句,便先行离开。

十七阿哥晓得曹颙与十六阿哥交好,许是有什么私密话,便也随着十三阿哥离开。

只剩下曹颙与十六阿哥两个,十六阿哥的脸色儿更黑,眼中怒意翻滚,看来是强忍了怒意。

在宫里耳目多,喜形于色,本是大忌。

曹颙倒吸了一口气,不敢随意开口相问,直到两人出宫,才低声问道:“十六爷,这是怎么了?”

“一个直隶啊!”十六阿弄咬牙道:“身为八旗男儿,不能开疆辟土,反而眼眸睁地看着俄罗斯割了一个直隶大小的地盘!”

曹颙听了,不由惊愕。

俄罗斯铁骑犯边,占了蒙古不少地盘,隆科多五月里为琴察,前往北疆与俄罗斯上商定疆线。

“隆科多竟敢如此?百死之罪!”曹颙才此明白十六阿哥为何这样生气了。

在朝臣眼中,蒙古虽是大清的藩属,却也并不算是大清。北方草原辽阔,俄罗斯人乐意占就占去些,只要离大清本土的疆线远,就没什么打紧。

可在十六阿哥这样的皇族眼中,蒙古的草原,也是大清的领地。

开国百十年来,爱新觉罗氏下嫁了近百宗女,才保住蒙古的安宁,蒙古的臣服,是用爱新觉罗氏女子的血泪换来的。

现下,却是眼眸睁地任由俄罗斯占去一大块。

十六阿哥的面上浮现出几分愤恨,道,“不是隆科多,买国的是马奇!隆科多谈判时的态度,是寸土不让,被随从报到御前。皇上怕隆科多存歹意,使人拘拿了隆科多,由马奇接替降科多谈判……”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敬与畏

等两人骑马到曹府,曹颙也弄清楚此次失土的究竟。

一百多年后,慈溪说过“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又过了将近一个世纪,蒋校长说“攘外必先安内”。

雍正的选择,与那两位大同小异。

国人的劣性,内斗永远高于抵御外辱。

或许是雍正看来,隆科多的“寸土不让”不是忠心爱国,反而是心怀叵测,欲挑起两国争端,使得大清燃起战火。

于是,一个直隶大小的地盘让出去了,换来两国邦交。

朝廷自觉有了底气,要增加哈密与乌鲁木齐的驻军,震慑准格尔。

曹颙心中叹息一声,并没有像十六阿哥那样恼怒。儒家礼教,异族统治,抹去了国人血性。这样割土之事,绝不会是这一遭。

一直到两百年后.中国的疆域都在一点点变小。

“隆公呢?并没有听说他收押的消息。”曹颙问道。

“圈在畅春园,这会儿功夫,即便皇上再厌弃他,也不会动他。”十六阿哥道:“总要过个一年半载,大家忘了年羹羌,再定他的罪。”

“年羹羌的罪状议定了?”曹颙问道。

年羹尧与隆科多两人都曾经为雍正器重,要是同时获罪,少不得要引世人猜测。

“部议九十二条罪状,大逆、欺罔、僭越、狂悖、专擅、贪婪、侵蚀、忌刻都全了,应处极刑及立斩的就有三十多条。只收拾他一个,不满门问罪,己经是恩典。”十六阿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在京里,没见那些人的丑态,恨不得人人都赶着踩一脚。

即便他有错.左右也是个死,还如此糟践,真令人心冷。”

后面一句,虽没有主语,可曹颙也听出其中说的正是九五之尊。

曹颙不由纳罕.瞧着十六阿哥送样子,竞像是对雍正心怀怨愤。

走因十六福晋的缘故,还是其它?反正绝不会是为隆科多与年羹尧报不满,十六阿哥可同那两位没什么交情,即便有位是亲家,也鲜少往来。

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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