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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9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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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怕自己委屈了妻子,有为妻子撑腰之意。

以他二品都统的身份,一个的六品步军校,实不算什么分量。可这份维护手足的心意,却让他感动又羡慕。

曹颙没想到王全泰来的这么早,他以为王全泰既然急仓促地往王府去,定有什么事。

在他心里,对王全泰不无埋怨。

世人看重亲族,在外人眼中,曹颙与王鲁生的交情,实比不上王鲁生与王全泰的叔侄情分。

实际上,王鲁生这个外号“赛孟尝”的齐鲁汉子,不但对外人好,对亲族也多恩义。

王全泰虽是堂侄,可王鲁生向来拿他当亲侄相待。

王全泰得势后,不但不思回报,反而纵容兄弟欺负王鲁生一家,实在有“忘恩负义”之嫌。

再想想,郑虎补缺之事,曹颙一时意兴阑珊,原本想要婉言规劝的话也懒得了。

王全泰觉察出曹颙的冷淡,心中惊疑不定。虽接触的次数有限,可曹颙向来待人温和有礼,鲜少有现在的疏离神情。

曹颙懒得绕圈子,直言道:“早就想见见,可一直不得空,心下也寻思,不知该不该问。犹豫这许久,还是想要奉求一二。”

他虽是“奉求”,可这口气却不像是请人辅佐的样。

王全泰心下一沉,道:“曹爷有话尽管叮咛。”

曹颙看着王全泰,淡淡道:“七爷年岁渐长,两子年幼,实在叫人不安心。王大人前途似锦,能呵护还请呵护一二。”

王全泰听了,不由愣住。

七叔两子年幼,这叫怎么话?

堂弟是不算大,可大堂弟已经二十好几,都娶亲生子了,哪里还是年幼?

见王鲁生只愣愣的不该答,曹颙皱眉道:“若是这做堂侄堂兄的贵人事忙,那我这外姓人就要多事了。同七爷相交十几年,总不克不及见他暮年荒凉,任人欺凌。”

王全泰反应过来,立时变了脸色,站起身来,激动道:“有人欺负七叔?是谁这么不长眼,还请曹爷直言相告!”

二品副都统,在京城或许分量没那么重,可在处所上,却是同总督平级。竟有人为难他的堂叔,如何不叫他气愤?

虽世人在升官发家后都讲究衣锦还乡,可因这些年他一直有差事,所以并未还乡,偶尔收到日照来信,也都是诸事太平。

曹颙却是抬起眼,静静地看着王全泰,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

王全泰对曹颙的缄默先是不解,随后慢慢地睁大眼睛,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是王全奉冒犯了七叔?”

王全泰神情不似作伪,显然是不知情的,曹颙心中的厌恶减了几分,道:“冒犯不冒犯的,我不知道,我只听,有人指责七爷这个族长用心不良、挑唆他人手足情分;还借着官属身份,成了王家族老,放出话去要老族长下台,好争下一任族长。王家族人都晓得七爷获咎权贵,很多人对七爷一家避之不及。”

听了这话,压根就不消找人求证,王全泰就知道曹颙所言非虚。

因为他亲耳听过母亲与弟弟过类似的话,他以为只是弟弟爱面子、为过去的无礼找理由推托;而母亲,则是偏心惯的,只要弟弟什么都是对的。

好像有了这番辞,他们就能服自己忘了对他的寡情,心安理得地依附于他。

王全泰鄙夷弟弟的无耻,只要看到弟弟摆出“义正言辞”的嘴脸,心里就记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书人”这一句。

没想到,这不但仅是王全奉为自己开脱的辞,还成了他仗势欺人的幌子。欺负的,还是对王全泰有恩典的堂叔。

王全泰使劲地握拳,十三阿哥的训斥让他羞愧,曹颙的话更让他无地自容。

王全泰的肩一下子佝偻下来,从怡亲王府出来后心里隐隐地沾沾自喜早已无影无踪。

他这几年的隐忍,不但仅地负了妻子,还负了恩人。

如今,老家的闹剧,连曹颙这个外姓之人都知晓了,他还茫然无知,实在是忘恩负义。

对王家兄弟如何相处,曹颙不肯多嘴。

可王全奉要是借着王全泰的势强逼王鲁生,曹颙却不克不及旁观。

曹颙早已筹算好,要是王全泰肯管就好;要是王全泰不肯管,那为了王鲁生,自己就要敲失落王家的凭仗。

曹颙不否认自己的自私,王鲁生是他的恩人,是他的忘年交。十个王全泰加起来,也顶不上一个王鲁生。

即便王全泰是十三阿哥的门人,他也不怕。

许久没有算计人,可他的脑子还没锈住。既能让十三阿哥选择王全泰做门人,他也能让十三阿哥厌了王全泰。

王全泰再抬起头时,露出果决:“曹爷安心,有我王全泰在一日,定不会让七叔与两位堂弟受委屈。”

曹颙眯了眯眼,道:“可要想好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下慢待七爷父子的是兄弟,日后不定就是儿子了?”

王全泰挺了挺胸,毫不犹豫道:“他们敢?要是真出了这样忤逆尊长的儿子,不消曹爷话,我直接用板子敲死!”

曹颙的脸上也变得肃穆,郑重道:“我不消允诺什么,只要记得,若是护不了七爷一家,就换我护着。曹某很少欠人情,却受过七爷许多恩义,断不会看着七爷一家受什么委屈。这一回,既然有,我就不再啰嗦;若是有下次,曹某未必有耐心与商量什么。”

到最后,话音淡淡的,可其中寒意森森,王全泰直觉得后背都是冷汗。

王全泰亦正色道:“我晓得了,断不敢为家族事让曹爷再操心……”

同样是十月怀胎,为啥有这么偏心的父母?古代情形如何,不得详情,可史书中有各种记载;现在社会,天涯上也老是八卦。还好,还好,现在大家多是一个娃,不消再考虑偏心的问题了,嘎嘎。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去缨

直到王全泰告辞离开,曹颙也没提御史弹劾之事。并非是袖手旁观,而是晓得这样的弹劾除了使得王全泰名声受累外,不会伤筋动骨。

其实,这些御史对王全泰的弹劾,目的未必在王全泰身上。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更多的是一种试探,试探王全泰背后的十三爷,试探龙椅上的皇帝。

想要看看十三爷是否能护住自己门人,看看宫里那位是不是一如既往地信赖十三爷。

自打北小街那边修新怡亲王府开始,就隐隐地有些流言出来。

什么怡亲王权重惹着皇帝忌惮啊,什么皇上命果郡王打理上三旗事务引得怡亲王不满,云云,各种说辞,归根结底,无非是四个字,君臣生隙,。   在大家都羡慕十三爷的权势时,也有无数人惦记着想要拉十三爷下马。好容易有了指望,自然引得无数人心热。

十三爷的日子,看似风光,却暗藏凶险。

曹颙,也为怡亲王捉心吊胆,可并不觉得雍正会迁怒王全泰。

曹颙虽不晓得雍正赐新府的缘由,可却晓得这位帝王多疑的性格。

御史对王家之事许多风闻上奏,粘杆处递到御案前的定会是详情。

老母偏心幼子、亏待长子,多熟悉的桥段。

换做其他帝王,知晓这些或许只会骂一声“老母糊涂”;可雍正这里,却是感同身受。

这样的弹劾,对王全泰并非坏事,说不定还有大好事。

起码在雍正心中留下印象,不再单单是亲王府出来的门人,而是与自己一样“忍辱负重……”、一样“被慢待”的长子。

不过,没等雍正对弹劾事件表态,十三爷夭了嫡出八阿哥。

今年三月怡亲王府就夭折了九阿哥,没到半年,十三爷又受失子之痛。  这三月里没的小阿哥未满周岁,又是庶出,分量有限:如今这八阿哥却是怡亲王福晋嫡出,是夫妻两最疼爱的嫡幼子。

十三爷在康熙四十九年到康熙五十五年之间,身体最差,这期间添的几个小阿哥、小格格都有此先天不足,夭折两个,两个常年吃药,只有宫里养育的四格格还有四阿哥弘皎还算康健。

康熙六十一年,十三爷风湿调理的差不多,身体状态也最好,生下了健康的七子弘晓。

等到为先皇守孝后,十三爷因政务繁忙的缘故,操劳过甚,王府相继诞生的两位小阿哥就有些孱弱。

初瑜是常出入怡亲王府的,曾还对丈夫提过自己对王府小阿哥的担心。  她甚至觉得庆幸,曹府的孩子都健康长大,自己不用经历丧子之痛。

曹颙因王府小阿哥的逍遥,想起一个已经在记忆中尘封许久的名字一曹顺。

那个落地就引得母亲伤心,自己从不曾给过半点关心的异母弟。

在江宁时,觉得他是碍眼的:进京后听到他夭折的消息也不曾有半点难过, 曹颙甚至心中还隐隐地庆幸。

可在曹寅看来,曹顺同曹颙一样,都是他的亲骨肉。 甚至因 曹颙是长子,他过于苛严了些,父子早年关系并不算亲近:对庶出的次子,曹寅带在身边的时候更多。

想到这此, 曹颙又羞愧又庆幸。

羞愧的是,自己只站在母亲立场,从没站在父亲立场看待过曹顺。

那种疏离,岂是能瞒人的,父亲却从不曾因这个训斥一个字;庆幸的是,长生的出生,多少弥补父亲丧子之憾。

半年之内,两次丧子之痛,就有人猜测十三爷是否能熬得住,会不会病休。  毕竟,十三爷的身体实不算硬朗。

没想到,十三爷一日假也未请,坚持进宫当差。

听说皇上劝不住,就命太医院安排两个御医常驻怡亲王府,负贵为十三爷一家日常的平安脉。

太医院里能出诊的太医分“御医”与“医士”两等,前者满编十五人,后者满编四十人。

两个御医常驻,这还是康熙朝裕宪亲王福全在世时曾受过的待遇。   曹颙虽担心十三爷,可按照习俗,八岁以下幼童殇不办后事,两人也一直不得见。  直到八月初六这日,户部轮值, 曹颙才见到十三爷。

众人卯初(早上五点)进宫,皇上还未召见,都在养心殿外候着。

十三爷越发清减,身上的亲王蟒服旷旷荡荡。

丧子之痛,空口白牙的安慰也不能有什么舒缓,同 曹颙十三爷见礼后,便扯开话题,问起直隶稻米之事。

自从前几年,南稻北种的试验成功后,直隶就开辟了不少水稻田。

先前还好,多是各府试验田,田亩有限;今年却是稻田正式推广开来第一年,又赶上丰年,水稻大收。

虽说京城家多吃米,可在隶百姓却是习惯吃麦,鲜少吃大米。

如今水稻丰收,粮食卖不出去,有积压之忱。

户部几位堂官,近日商讨的就是直隶水稻的应对之策。

说起来,这稻田推广,还同曹颙有干系。

曹颙在直隶那几年,重视水利,除了河道请淤与修渠建坝外,还挖了不少水井,主要是缓解直隶十年九旱的农耕劣势。

没想到,水井的增多,引得水田增加,使得水稻种植推广开来。

不过,水稻推广的最大功臣却不是曹颙,而是十三爷。

因为是十三爷热衷推动此事,并且使人从江南选了经年稻农北上,教导直隶百姓种稻。

按照户部几位堂官和议,直隶稻米的最好解决方式,就是朝廷出银子采买,省的米贱伤农,使得百姓不再种植水稻。

只是京仓的稻米,都产自湖广两,经漕运运送到京。每年入仓的米,都有定数。

直隶稻米,留在地方官仓,没人放心:运送到京,又找不到名目。

这数量不少的稻米,到底以什么名义在何处安置,就悬而未决。

其实,曹颙心中有个好建议,那就是充着军粮。

西北这几年看似平静,可按潮涌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再打一仗。

可是这此话,不能从曹颙这个与兵部不搭界的文官嘴里说出来。

否则,没人会觉得他“高瞻远瞩”,说不定还会觉得他有刺探军机之嫌。

十三爷看来也关注直隶稻米之事,听说户部堂议的结论是朝廷采买,赞同地点了点头。

再听到几位堂官不知该如何安置这批稻米时,十三爷不由皱眉。

并非是没有官仓收纳,而是收在哪里,大家都不放心。

地方粮仓,查一次挖出一堆硕鼠,可整顿没两年,又是一堆烂摊子;京仓这边,若是没有个名头镇着,这稻米也危险,胆大敢伸手的人多着。

说到底,还是贪官太多了,尤其是主管钱粮方面的官吏,实在是清廉者少。  十三阿哥寻思半响,也没做什么指示,只道会请皇上定夺。  曹颙心中,若有所思。

说来也怪,往日小朝轮班,皇上多是在卯初(早上五点)到晨初(早上七点)之间召见臣子。

今天,大家在养心殿外候了一个多时辰,依日不见太监出来召众人进殿。

过了晨正(早上八点),还没听到养心殿里有什么动静,众人神色都有些闪烁。

到了巳初(上午九点),阳光越来越烈,大家额头上都汗津津的。

可没有人敢抱怨什么,就连素来淡定的曹颙,都觉得心惊肉跳,忍不住胡思乱想,雍正怎么了,为何不召见臣子?

是龙休有恙,还是有其他变故。

曹颙从来没有这么清醒的认识到,雍正确实是位靠谱、让人有安全感的皇帝。

这种心安,不是伴君如伴虎相对的心安,而是整个国家的修生养息,整个大环境安定的心安。

到了巳时二刻(上午九点半),怡亲王终于忍不住,上前吩咐内侍通禀。

没等殿外小太监进去,就见总管太监陈福出来宣口谕,命众人进殿。

进殿后,众人都跪下。

因为雍正并没有像平日那样后至,而是已经坐在龙椅上。

令人意外的是,十七阿哥也在。

曹颙低下头,随着众人下跪请安,又在雍正叫起后,随着众人起身。

雍正那嘶哑的声音,委实透漏出几许不寻常来。

曹颙不好抬头看雍正,就望向侍立在左前方的十七阿哥。

这望过去,他却是一愣,十七阿哥的凉帽上去了红缨,满脸沉重。

这只有在遇丧事时,才会去红缨!!  养心殿气氛肃静,只有几位堂官的禀奏声。

从头到尾,雍正只开了两次口,都是“着怡亲王定夺”。

散了小朝,户部几位堂官从养心殿出来,十三爷被留下。

不知其他几位大人是否留意到十七阿哥的顶戴,反正大家都多了几分严肃,安静地出宫。

谁死了门  勤太妃? 曹颙摇摇头,若是勤太妃薨,十七阿哥就不只是去缨那么简单。

走了,自打庄太妃薨,十六阿哥宗人府的差事,就暂由十七阿哥打理。  薨是的是宗室,还是有分量的宗室,才会引得十七阿哥面滞沉重,引得雍正不同寻常。

曹颙将自己相关的宗室王公想了一圆,要是他们有事的话,自己早就得了消息:既不是他们,就不用自己跟着瞎操心……”(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吞金

一天过去,又到黄昏时分。

曹颙落衙回来,进了曹府大门,正好见张义在,问道:“今儿哪家王公府邸过来报丧力……”

初瑜是郡主,本宗或者近支宗室薨逝多也要到这边报丧。

张义却摇摇头,道:‘今日没人过来报丧。”

“咦?”曹颙听了,心中纳罕。

要是远支宗室或者爵位低的,许是不用往初瑜这个和硕郡主家报丧:可若是真没分量,怎么引得一个皇帝、一个郡王异色。

莫非是夺嫡失败的那几位门

都处于圈禁或者半圈禁的状态,不好出来报丧?

进了内宅,回了梧桐苑,曹颙便问起妻子,最近是否听说宗室里哪位王公身子不好。

初瑜寻思了一会儿,道:“这几年抱病荣养的正经不少,三伯,十叔,十五叔,简亲王,还有平亲王……其他贝子、国公位的,称病荣养的更多。”

曹颙越想越迷糊,使劲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

初瑜却是弓起好奇,道:“爷怎么想起问这个力……”

曹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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