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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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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明白过来,惊得张大了嘴,对她来说,福临这种想法简直是惊世骇俗,更何况,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天下女子的表率。

不过,她很快明白了福临的另一层意思,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福临急忙说:“你别误会,我没有要跟你抢他的意思,我知道他心里只有你,对我只有同情和怜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只想要一个孩子,除了他,我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再碰我的身子。”

张氏沉默下来,好一会才小声道:“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问他呢?”

福临眼中闪过一丝自怜自伤:“我已经求过他了,他现在见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然我也不用厚着脸皮来求你了,我也知道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知廉耻,也让你很难做,可是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女人如果没有一个孩子,就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我理解也没用啊,要他同意才行。”张氏轻声说,放下手中的酒杯,不再言语,气氛登时变得有些尴尬。

福临见张氏这种神情,哪还不明白,她到不意外,哪个女人会愿意跟一个不熟不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不再纠缠在这事上,笑着说:“本宫也就是这么一说,如果让你为难了,你就当本宫喝醉了说胡话吧。”

宴席过后,天色已晚,福临本要留张氏在宫里住上一晚,奈何张氏坚持要回去,说是甄命苦规定她不准夜不归宿,福临也只好作罢,让人送她出了香凝宫。

临走时,又拉着她的手说了几句知心话,送张氏和月桂楼的众姑娘到宫门口,目送她们上了马车后,才回了宫中。

……

张氏坐在马车里,酒劲已经上来,呆呆地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想起临走时福临对她说的那些话,眼泪突然像开了闸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跟他成亲这么长的时间,至今没有怀上他的孩子,你不觉的有些奇怪吗?按理说他应该很爱你才对,他又正值壮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按正常的话,成亲半年就应该已经怀上了,你有没有让大夫给你检查一下?”

“虽然他现在爱你发狂,可男人嘛,浓情蜜意总会有消退之时,等将来年纪大了,如果膝下无儿女,家里日渐冷清,他一定会埋怨你的,到时候背着你在外面养个小妾生几个孩子,跟她们享天伦之乐,哪还会记得与你今日的恩情,到时候反过来逼你退居侧室,你可就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

福临的话虽然听起来是为她好,却是字字如针,刺在她的心头,张氏靠在车厢里,越想越伤心,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好一会,酒精涌上头,趴在车厢里,哭着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颠簸将她从睡梦中吵醒,睁开惺忪的醉眸,眼前的人,竟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此时却变得有些陌生和遥远。

她嘴巴一呶,鼻子一酸,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甄命苦莫名其妙地看着毫无征兆落泪的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感叹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是多么地睿智英明。

他真怕张氏就这么哭着哭着人就哭没了,化成水了,她的眼泪怎么就能那么清澈透亮,源源不断,就跟开了阀门似的。

他打发了月桂楼的那些姑娘们回去,独自抱着张氏,驾车回到了他和她成亲时特地营造的简陋婚房。

……

第二天张氏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已全然不记得,浑身酸痛,头疼欲裂的痛楚让她暗暗发誓就算有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也不喝酒了。

“我再也不喝酒了。”

“稍微喝一点还是有好处的。”甄命苦的话里有怂恿的意味。

并向她介绍起一种用葡萄酿制的酒来,说有机会给她酿制一些,这种酒不但能美容,而且能让她青春常驻,在不伤身的情况下,他还是希望她能喝一点。

他说这话时,明显带着一种居心不良的味道,张氏一脸狐疑盯着他,他使坏心的样子她太熟悉了。

“坏蛋,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甄命苦只是笑,脸上全是回味无穷的古怪笑容,看她的眼神简直能把她身上的衣服给剥去,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这个坏蛋不可能这么古怪,只是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娘子怎么能这么怀疑自己的相公呢,为夫能害你吗?”甄命苦笑得非常奸诈,起码在她看来,是那种色色的笑。

第三百零七章 寻医问药

张氏刚回到月桂楼,进浴室脱衣梳洗时才发现,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红色狼吻,不由地发起呆来,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洗完澡,借说身体不舒服,让小月和小莹请来杏儿替她看诊。

杏儿到了月桂楼,听她说了昨天在香凝宫喝酒的事之后,秀美微皱:“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酒啊,你不知道你喝醉了像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吗,真遇上歹人,把你拐带走了,到时候你就哭吧,看谁来救你。”

“我不是狐狸精。”张氏小声抗议着。

杏儿没好气地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的,环儿姐姐也说,千万不能让你喝醉,不然一定会出大事的,就算你不勾引男人,男人见了你的媚样儿,也会想尽办法把你拐走的,你连昨天晚上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你这么累,十有八九是让甄哥哥给折腾的。

张氏脸红了起来,其实昨天晚上并不是她第一次喝醉,柳叶儿也曾灌醉过她一次,结果那次之后,柳叶儿也是这样告诫她,千万不能在男人面前喝醉,至于为什么,她自己是不会明白的。

她不敢看杏儿,岔开话题道:“杏儿,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杏儿用听诊器在张氏胸口谈听着,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在一个草原上骑马,突然有一条小飞龙从天上飞下来,化作两股青烟,钻进我肚子里,之后我就被吓醒了。”

杏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低头给她开起药方,一边说道:“有时候人的梦是因为半睡半醒,听到吵闹的声音,或者是睡姿不当,又或是外界的干扰造起的,你确定不是因为某人在你喝醉偷偷对你做灵蛇入洞这种事吗?也许是两条大蟒蛇呢。”

张氏刷地脸红了起来,嗔道:“坏杏儿,你的嘴巴越来越坏了!”

“这有什么坏不坏的,我是医生,只是帮你分析病情而已,你要是不想听,找别的大夫去。”

杏儿说着,将药方撕下,塞到她手里,“药方在这里了,让甄哥哥给你抓药,别疑神疑鬼的,尽发闲愁,记得吃饭,没事也别找我来,耽误我时间,我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呢,哪有功夫在这里听你倾诉夫妻恩爱。”

说着,拎起药箱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张氏急忙拉住她的手,乞求道:“好杏儿,我还有件事要求你帮忙呢,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说了。”

杏儿笑着停下脚步,“看你这么可怜,说吧,有什么事?”

张氏略带羞涩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杏儿听完一脸夸张地嚷道:“哪有这种药?生孩子这种事情当然是要靠你相公多努力才行啊,吃药管什么用?”

张氏羞得简直要钻到桌子底下去,大嗔道:“你可以再大点声吗?”

“哦,哪有这种药!找你相公要去!”杏儿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张氏彻底被她打败,不敢再跟她纠缠,跟她出了门,上了车,拿出杏儿给她开的那张药方,只见上面写着:“思儿成灾,需要精壮男人一个,日夜陪伴抚慰,给此花痴女一儿半女作药引,用爱煎服,不日即可痊愈!”

“噗嗤——”

……

自从香凝宫回来后,张氏每天无精打采,神情恍惚,练舞也经常出错,左右不分,让她领舞,跳得却比伴舞的还要糟糕,让柳叶儿又气又无奈,只好放她回去,让她治好了心病再来。

她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想到有可能今生都不能给甄命苦生个一儿半女的,将来人老珠黄,失了他的疼爱,将来没有个依靠,下场不知道会有多凄凉,便感伤不已。

又想到万一她真的不能生育,断了甄家香火,让甄命苦变成一个不孝的人,实在是她这个做妻子的罪过,哪一天他后悔了,保不定要纳个妾室回来,纳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凭他的油嘴滑舌,哄女孩子开心的本领,连堂堂的公主都想要为他生孩子,纳一两个妾室实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要是纳个性情温柔贤惠的也倒罢了,万一纳了个刘二妹那样泼辣善妒的回来,说不定她在这个家里也就难以安身了。

她娘自小就教她,作为正室,千万不可善妒,男人三妻四妾分属平常,可她心里真的不愿意让他纳妾。

她想到了很多,想到如果哪一天对她不好了,嫌她烦了,她就离开他,躲起来,让他这辈子也找不着。

然后又想到如果他厌烦她了,对她不好了,她离开他的话,岂不是正好遂了他纳妾的心。

她不能这么便宜他,她这一辈子都要缠着他,让他烦,让他恼,就是不成全他,事事跟他作对,他要是对她不好,对她说重话,她就跳到洛河里去,让他后悔一辈子。

想到这些,她总是忍不住落泪。

这些天,她每天晚上看着躺在她面前的他呼呼大睡的那张没心没肺的脸,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连睡梦中都还不忘轻薄她,全然不理会她心里的难受,一副自私薄情郎的做派。

突然有一天悲从中来,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脸上。

甄命苦正睡梦中,突然被她一巴掌给打醒,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泪眼潸然的美人儿,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怎、怎么了?是蚊子吗?”

张氏怔怔地流下泪来,甄命苦登时慌了,以为自己又在睡梦中做了什么荒唐事弄疼了她,自从上次喝醉了对她做出了那么粗暴的事,他就已经很少再喝酒了,就算喝也不会超过三杯,对她也从来不敢太过粗暴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他急忙将手从她柔软的胸脯上移开,问:“弄疼你了吗?别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他忙不迭的道歉,张氏哭得越发伤心了。

第三百零八章 大种猪

甄命苦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她,见她一哭就像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只好哄道:“你要是还不解气,可着劲掐我捏我都行,只要脸给我留着,我明天还得见人,别哭了好吗,我最怕看见你哭了,心疼得都快碎成千瓣,不信你摸摸,心碎了啊,你一滴眼泪就让我心里多一条裂痕啊……”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却含着泪,看着他喃喃道:“没心没肺的癞蛤蟆,你也会心碎的吗?”

“当然,你不要不相信,你用刀子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伤痕累累了。”

张氏看着他惶恐不安的紧张模样,心情稍微好转,不再理会他,说:“我要睡了。”

甄命苦愕然道:“打着我玩啊?”

“谁让你呼噜声那么大,吵得人家睡不着,等我睡了你再睡,再吵醒人家,你就到外边睡去。”

甄命苦半信半疑,正待细问,张氏却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起他的手,搭在她丰满的胸脯下沿,似乎在为刚才无缘无故打他那一巴掌道歉。

甄命苦却被手臂上沉甸甸的温软给弄得睡不着了,手掌轻轻握住那一团丰满动人的柔软,小腹紧贴着她的翘臀,两人的身体契合得毫无缝隙,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迷人幽香,身体开始苏醒,蠢蠢欲动。

张氏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恼道:“讨厌。”

甄命苦很想告诉她,明明是她撩拨起他的火来,却又不准让他越雷池半步,还有比这更不讲理的吗?

“鹅鹅,我做错什么事了,你要这么罚我?你得让我死个明白啊。”他哭丧着脸,在她耳边可怜兮兮地乞求道。

张氏假装睡了过去,不再理他。

甄命苦只好强自摒除心中绮念,搬出色即是空之类的咒语,对抗体内的燥动。

半个时辰后,正当他迷迷糊糊又要熟睡过去时,旁边响起她幽幽的声音:“相公,你想要宝宝吗?”

甄命苦闻言再次睁开眼睛,将她身子扳过来,看着她略带忧愁羞涩的神情,突然睡意全无,脸上露出大喜过望的神色,一个转身,泥鳅一般钻入被子里,伏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亲了又亲,接着将耳朵贴了上去,细细地探听。

“小东西,你在里面吗?我是你老子,听到踢两下,不过可别踢疼你娘,小心出来老子揍你。”

张氏被他亲得小腹痒痒得难受,咯咯娇笑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扯离她的小腹,嗔道:“人家又没有怀上,只是问问你想不想要宝宝。”

甄命苦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红润带羞的娇颜,问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想要,娘子,你确定没怀上,没骗相公吧?我们可是一直有在努力耕耘啊,俗话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照理咱们的收获好几千份了才对。”

张氏被他这带荤腥的隐喻逗弄的俏脸通红,却又忍不住伤感起来,幽幽地问:“要是我这辈子都怀不上宝宝,你会不会嫌弃我?”

甄命苦愣了一下,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来是在担心这事,这还不好办,从今天开始,咱们努力耕耘,一天三次,每次两发,一个月为一个疗程,先来个十几个二十个疗程,保证娘子你要子得子,要女得女……”

“呸,一天三次,每次两发,你是配种的猪吗?”张氏轻呸一声,罕见地说了句粗口,说完脸却红成了一朵玫瑰花儿似的。

甄命苦看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说:“为了娘子,为夫就算变成配种的猪又如何,愿为娘子你精尽人亡。”

张氏虽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淫词浪语,却还是禁不住他如此露骨,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嗔道:“不准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要相公细水长流,长命百岁,还有,不准死在我前面。”

甄命苦笑道:“这我就保证不了,娶了娘子你这样的绝色尤物,能活到五十岁,为夫就已经心满意足。”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等人家年老色衰,相公就不会再跟我说这种话了。”

“娘子放心,娘子你就算到了八十岁,牙齿都掉光了,脸皮叠三重,在相公的眼里,也还是像现在这样国色天香,美不胜收……”

“呸,又开始满嘴胡说八道,人家在跟你说正经的……”正说着,她浑身一颤,美眸如水波流转,咬着红唇,狠狠地盯着他,好一会才轻喘出声,揪着他的耳朵嗔道:“大种猪,人家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甄命苦哪还管她什么意思,反正他的意思很明确,她要几个孩子,他就给她几个孩子,而且无限量供应,搂着她的腰身坐了起来,埋在她高耸丰满的胸脯间,深吸了一口气,抬头仰望着她娇艳动人的容颜,褪下她身上唯一的小亵裤,毫无阻滞地与她融为一体,努力耕耘起来……

“如果老爷天注定要我甄家无后的话,我也不会苛求,更不会埋怨娘子。”

甄命苦虽是这么跟她说,张氏却始终无法释怀。

这事已成她的一个心病,她担心的是,若真的怀不上孩子,只怕今生与他的缘分也就尽了,就算他不嫌弃她,她这一生也会因歉疚再无法舒展欢颜,与其让他耐心消耗殆尽对她再无半分情谊,倒不如乘离开,起码在他记忆里还能留下一个位置。

想着那天福临送她出宫时在问她的那些话,突然有些害怕起这个心机深沉的昌盛长公主来。

看似妩媚动人,笑语盈盈,说的话却有一种让她如芒在背的感觉,再加上她是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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