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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落秋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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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说,这叫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就各走各的道吧!’于是家父命大家回堡。那钟蝶叫住了在下,问在下对今日的事有何想法,在下说阮叔叔的话太偏激,钟蝶则说她师傅对,俺两人便争执起来,她负气叫我走,我便扬鞭而去。谁知刚回到堡中,就听钟东家派人来报,翡翠南瓜遭劫。我闻言大惊,骑马赶回城中,到钟府去了解事由。据钟叔叔说,阮叔叔被找上门来的劫匪约走后,忽然间家中来了个上年纪的儒士,大门是关着的,也不知他何时进来。钟叔叔在客室喝茶,焦急地等待消息。见这老儒生大摇大摆进来,正自奇怪下人怎不通报,那老儒生抱拳道:‘敢问是钟东家吗?’钟叔见他衣着不俗,忙答道:‘正是在下,尊驾有事吗?’老儒生不等请就自行坐下道:‘一点小事,麻烦东家。’钟叔道:‘请说。’他道:‘非为别事,老夫闻听东家有一枚翡翠南瓜,特来索要。’钟叔一愣,以为听错了,你听听他说些什么,他说特来索要,这样珍贵的玩意儿能随随便便‘索要’吗?当下道:‘先生出此戏言……’老儒生岔话道:‘并非戏言,东家快取出与我,舍财免灾吧!’钟叔道:‘咦,你一个老夫子,怎能说这样的浑账话,出去出去,恕不款待!’老儒生一笑,伸一只手捏住桌面一只角,只听咔喳一声,四方桌去了一只角,又见他两手一搓,那只角在他手掌中成了粉末。钟叔这一惊非同小可,正要出声大喊,被老儒生治了哑穴。老儒生道:“快带我去取翡翠瓜,若是要宝不要命,我就杀了你全家,听清楚了吗,走吧走吧!’说着他挽起钟叔的手,一块走向内宅。途中若遇到仆役,钟叔出不了声也没法示警。到了内宅,老儒生把丫环和夫人都点了穴,然后又捏碎一个茶几面的角,说再不交出翡翠瓜,就先把钟夫人的手脚捏碎,再捏脑瓜,钟叔救人要紧,只好从墙上的暗柜里取出翡翠瓜交与老儒生。老儒生坐在椅上,在手中把玩了一番,连声赞叹不已,然后倒背双手,从从容容离去。直到阮叔和钟蝶回来,才替钟叔解了穴,阮叔立即和钟蝶追那盗贼去了……”
翠喜听得入迷,忙问道:“这老儒生是谁,是不是麻威一伙的?你们抓到他们没有?”
申勇志道:“在下听完经过,气得要死,立即出门,遍查旅店,结果查是查出来了,三人分住两家旅社,这会儿都结了账走了。在下和各位叔叔便分途追赶。可哪里有他们的影子?回堡中禀告家父后,家父大为震怒,便请两位管事和七大护院高手议事,都说贼人胆太大,居然敢在飞虎堡眼皮底下抢走翡翠瓜,若不把瓜追回,大大有损飞虎堡的颜面。当下出动了四大高手,各率四名高手分道出城远追,务必查到这一道两俗的踪迹。几位叔叔走后,咱又到了钟家,把堡中派高手出去追踪的消息说了。钟蝶道:‘怎么样,上当了吧,要是早听我师傅的话,麻威就跑不了!’我道:‘麻威跑不了又有何用,翡翠是另外的人劫走的。’她道:‘他们是一伙,你还看不出来吗?’我道:‘是不是一伙,只是猜测,还未经证实……’言未了,阮叔道:‘仔细想来,我们上了人家的大恶当,麻威与玄木老道将我等约走,他们的同伙乘机下手,看来是冲着翡翠而来……不对,翡翠瓜他们要,但仇也要报,我不信他们就这么扬长而去。’我讶然道:‘难道他们还会回来复仇吗?恐怕不会那么蠢吧!’钟蝶冲我嚷道:‘你才蠢呢,我师傅的话决不会错!’听她这般不顾我的脸面,我也发了火,对她吼道:‘你说话要有分寸,别那么没遮拦,你以为你是谁,敢对我这般无礼!’阮叔道:‘别吵别吵,吵有何用,追回宝物要紧,商议对策要紧,我说过麻威可不是一般的盗贼,估计他不会忘掉十年前同伙被杀之仇,我们千万别大意!’我心里想,他们明明是为翡翠瓜而来,宝物到手还不远走高飞?阮叔这人固执,多说无益,便点头称是。阮叔又道:‘老夫此生定要将翡翠南瓜追回,再过几天便上路,少堡主回去后代为老夫致意,多谢堡主关怀之情。’随后我便回堡,等候外出之人的消息。三天后,四路追踪的人都回来了,他们异口同声说,没有查到这三人的踪迹。据家父判断,贼人是坐马车走的,沿途乡镇不停车、不打尖,是以不露形迹。没办法,只好暂把此事搁下。没想到第五天的夜里,钟家便出了血案。除了阮叔和钟蝶师徒二人外,合宅老小不分主仆,全被杀尽!”
翠喜叫道:“啊呀,好狠毒,谁干的?”
申勇志叹道:“我们是第二天才知道的,据阮叔说,贼人身手极高,院中八个看家护院有四人值夜,被人悄悄击杀,没弄出一点声响。钟蝶在内宅熟睡,突然被一阵吼叫声吵醒,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吼道:‘钟老匹夫,再不交出珠宝,大爷活劈了你!’又听老父喊道:‘恶贼,你杀了我夫人,你……’钟蝶大惊,立即披衣起床,操起刀子,从窗户跃出,大声叫:‘恶贼行凶,师傅快来!’喊声刚落,正房里一声惨叫,正是钟东家的声音,他被恶贼杀了。随后跃出两个蒙面人,分从两侧向钟蝶扑来。一人使一把连杆铁手,铁小拇指食指成钩状,其余三指直伸,指头尖锐如剑尖,这就是麻威的阴手。另一人着道装,使剑。钟蝶心胆俱裂。父母的惨死扰得她难以收敛心神对敌,才动手一招就险些被麻威击杀。正危急间只听师傅大喊一声道:‘蝶儿休慌,为师来也!’紧接着阮叔跃了过来,与玄木老道斗在一处。钟蝶有师傅在旁,心神稍定,咬紧牙与麻威厮杀。但麻威是何等人,钟蝶虽得降龙刀法真传,但从未经历阵仗,几个回合便支持不住。阮叔大急,撇开玄木老道向麻威冲来,并叫她快逃。钟蝶不肯抛下师傅,稍一迟疑,只见前院又来了个蒙面人。阮叔大吼道:“护院武师已死,蝶儿你真想死在这里殉葬吗!’钟蝶这才猛攻一招,飞身跃上房头。麻威大喝道:‘贱婢哪里走!’当即飞跃过去。后来的那个蒙面人也上了房头,堵截钟蝶。就在这时,阮叔忽然跃进正房客室,那在房头上的钟蝶也同时跃到地面,一下蹿进了闺房。麻威、玄木等以为她师徒要往外跑,没想到他们蹿进了房内,三人立即分开,堵门的堵门,堵窗的堵窗,但里面已没有了动静。三人破窗而入,搜查各个房间,均找不到两人踪影……”
翠喜忍不住道:“啊哟,钟小姐莫非会土遁,钻到地底下去了,所以恶贼找她不着!”
公治娇道:“胡说八道,哪来的土循法!”
申勇志道:“钟蝶师徒钻进了暗道躲藏,那是钟东家前几年就修好的,可惜他老人家来不及进暗道就被麻威等恶贼杀了。第二天,钟蝶师徒从洞中出来,全院连同双亲婢仆和护院,十八口人全被杀光……”
翠喜、公冶娇忍不住叹道:“真惨哪!”
申勇志道:“在下等闻报后赶到钟家,帮着料理后事。三天后钟掌柜夫妇下葬,钟蝶和阮奎在第四天不辞而别,猜想他们缉访真凶报仇去了。钟家的血案,使家父愤怒不已,便命在下随同七护院中的三位叔叔出外查访,迭经数月,既未找到钟姑娘的踪迹,也未查出麻威等人的下落,一行人只好回堡。在下对此事耿耿于怀,请求单独出外暗访,蒙家父应允,于是单枪匹马出门。上月在开封时,听到有关锦衣卫捉拿江南神剑万古雷的消息,其中就有人提到过追命鬼玄木,于是便赶来京师,找双龙镖局张镖主打探消息,若能找到玄木,就可以找到麻威和那个老儒生……”
公冶娇道:“玄木老道和恶头陀沙空、五毒先生仇灵子等狼狈为奸,并受锦衣卫指挥使皇甫楠的驱使,他们就藏在这南京城内!”
申勇志倒吸了口冷气,惊道:“什么?老道居然与锦衣卫有瓜葛,这是从何说起呀!”
公冶娇道:“别大惊小怪的,实情就是如此,你还有没有胆量找恶老道报仇?”
申勇志道:“在下出来就为的是找到他们报仇,待摸清底细后,回飞虎堡搬兵。”
张权道:“公冶小姐熟知对方情形,申兄你要报仇恐怕不是时候。一来对方高手太多,二来有锦衣卫掌印的庇护,有谁动得了他?”
申勇志道:“请问张兄,对方还有些什么人手,请具实道来,以使小弟心中有底。”
张权道:“在下听说天魔、地魔也归降了锦衣卫,此外还有一些高手,他们本是各藩王派到京师的密探,被锦衣卫分别捉了去,效忠的留命,不愿效忠的杀头……”
公冶娇道:“张镖主何以知晓这些秘情?”
张权道:“不瞒小姐,敝镖局称双龙,就是由在下和陈大哥陈卫共同主持其事。陈大哥交游甚广,有位表亲在锦衣卫任高职,常听这位表亲说起锦衣卫的事,故在下得知一些。”
“那个表亲是谁,能说吗?”
“在小姐面前,在下知无不言,陈大哥的表亲姓汪名承亮,任指挥佥事。”
“唔,官不小嘛,他是皇甫楠的心腹,对皇甫楠的事应该知道得很多……”
“小姐请听在下一言,这汪承亮不是皇甫大人的心腹,他是指挥同知房天兆提拔的。据他对陈大哥说,房天兆与皇甫楠等人面和心不和。四个指挥佥事中,只有他与一个叫薛子健的佥事是房大人提拔的,可惜在抓捕血蝴蝶时,薛佥事、刘千户、黄副千户都已死。现在他和房大人只控制着下层官员和侍卫,但能保得住多久就很难说,皇甫楠正千方百计安插亲信,收买人心,要把实权从房大人手里夺过来。”
公冶娇道:“原来如此!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瓜葛,这可是我先前不知道的。”
张权在美人面前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说出了这些秘密,不禁有些后悔,便道:“小姐,还有你申少堡主,这些话且勿为外人道,只要传出些风声,锦衣卫追查起来,在下这条命就完结了!”
翠喜瞅他一眼道:“咦,堂堂七尺之躯,竟也这般胆小,我看你还不如我这个女子呢!”
张权脸一红,分辩道:“这并非在下胆小,实乃事关重大,泄露出去要牵连好些个人。”
公冶娇道:“放心,我是什么人,能抬着到处去嚷嚷吗?又嚷给谁听?难道你信不过!”
张权忙道:“不敢不敢,在下岂敢不信小姐,在下不慎失言,还请小姐原宥!”
申勇志道:“张兄放心,这些是官场中事,说来无益,小弟决不会再与第二人说起。”
公冶娇道;“好,时候不早啦,该走了。”
申勇志忙道:“在下还请小姐助一臂之力,不知明日能与小姐见面否?”
张权也道:“小姐要打听什么消息,在下一定效劳!”
公冶娇想了想,道:“好,明日午时在三山街上的缘香茶楼见面。”
张权忙道:“请小姐玉驾光临敝镖局如何?在下将陈大哥引荐给小姐……”
公冶娇接话道:“他为人可靠吗?”
张权道:“陈大哥为人正直,汪佥事几次叫他停了镖局,到锦衣卫当差,都被他拒绝。他私下里对在下说,那锦衣卫尽干伤天害理的事,咱们是什么人,能自甘堕落吗?由此可见,陈大哥不是攀龙附凤的小人!”
申勇志道:“陈兄为人刚正,足可信赖。”
公冶娇道:“好,明日午时准到!”
※※  ※※  ※※
翌日一早,公冶娇没法不带翠喜出门,她步步跟在娇娇身边,赶也赶不开。
公冶娇嗔道:“咦,你怎么像只苍蝇,赶也赶不开,你步步跟着我做甚?”
翠喜道:“这就奇了,丫环跟在小姐身后,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戏台上也是这么演的。”
“出去出去,莫来烦人!”
“出就出,我在门口坐着吹风吧!”
公冶娇无奈,叱道:“进来换衣服!”
翠喜大乐,一步跃进来,道:“去哪儿?”
公冶娇道:“你跟着走不就成了?”
主仆换好衣服,着的男装,便往承恩寺去,公冶娇要问问宫知非,飞虎堡和双龙镖局都是些什么人,能不能交往。
宫知非见她一大早来了,翻着眼睛问道:“又来打听小姑爷的消息吗?人还没回来,我怎知那小子在北平府有没有和人成亲……”
公冶娇脸一红,嗔道:“胡说,人家是来问别的事,他成不成亲与我何干?”
翠喜道:“小姐,‘他’是谁呀?”
公冶娇道:“你少管闲事,闭嘴。”
宫知非道:“这个小丫头是谁?”
翠喜道:“婢子翠喜,是小姐的随身丫环,你老人家又是谁呀,该怎么称呼?”
宫知非道:“我老人家是算命的……”
翠喜接着道:“好极啦,替我算一卦吧!”
宫知非道:“算你的姻缘吗?”
翠喜道:“算我干什么呀,算我家小姐。”
娇娇嗔道:“呸,不害臊!”
翠喜笑嘻嘻找个凳子坐下道:“好,我不说话,当哑巴,免得好心不得好报!”
宫知非笑道:“这丫头伶牙利齿的,像她的主人,你以前怎不带她来?”
娇娇道:“带她来做什么?又不好好习练武功,带在身边是个累赘。”
翠喜叫屈道:“哪里的事呀,人家被你扔在家中不管,照样勤练功,半点不含糊。”
宫知非道:“古雷那小子不在,你带着她好有个伴,遇事也有个帮手。”
娇娇道:“这不是带着了吗?可她没用。”
宫知非道:“你教过她什么武功?”
娇娇道:“内功、轻功、拳掌功夫。”
宫知非道:“没教她剑术吗?”
娇娇道:“我那剑术太繁,还没教。”
翠喜道:“我喜欢刀,可小姐又不会。”
宫知非道:“你为何偏爱刀?”
翠喜道:“我喜欢那种腰刀,刀叶跟剑似的,又好看使起来又方便,随手就可以砍。”
宫知非道:“那好,我老爷子教你一套三环刀法,练熟了就能用,你学不学?”
翠喜拍手道:“学、学,怎么不学?”
娇娇嗔道:“还不叩谢师傅!”
宫知非道:“慢,我可不收女弟子。”
公冶娇不理他,命翠喜:“叩头拜师!”
宫知非道:“不成不成,我老爷子……”
翠喜见小姐使眼色,便径自跪下叩头:“师傅在上受徒儿翠喜一拜!”
正好马禾进来,诧道:“咦,收徒哩!”
宫知非叫道:“谁说的,我老爷子从不收徒,耿牛只是记名弟子,这丫头什么也不是!”
公冶娇道:“说正事,说完了你教功夫。”
不等宫知非说话,她讲述了结识申勇志、张权的情形以及自己的用心。
宫知非道:“飞虎堡是江湖四大武林世家之一,论声望不亚于方家,一套流光剑法确有独到之处。只是申老儿一向栽花不栽刺,轻易不与人结仇,故人缘较好。但这事叫申老儿骑虎难下,不管则丢面子,管嘛又要与追魂居士左信元这班黑道煞星结仇。他让儿子出来暗访,要是知道玄木老道身后有锦衣卫,他申老儿决不会再纠缠,立马就把儿子叫回去。”
马禾道:“追魂居士左信元是黑道上最难惹的几个魔头之一,如果那个老儒生就是他的话,飞虎堡只怕不得安宁,由不得申老儿。”
宫知非道:“不错,老魔还会找上门来。”
马禾又道:“至于双龙镖局,在京师众多镖局中,名头不弱。两个镖主陈卫、张权声誉不坏,说他们为人正道,讲义气讲信誉。但咱们不知人家的根底,交往时要留个心眼。”
娇娇道:“锦衣卫的头目害了万大哥,万伯父又死在他们手里,这仇能不报吗?”
宫知非道:“自从知晓史孟春就是皇甫楠后,我老儿一直在想,这皇甫楠与魔鹰皇甫佑安是不是一家人,这一点总叫我放心不下。”
马禾道:“许多年都未听到老魔的消息,也不知死了没有,这皇甫楠或与他没有关系,不过也姓皇甫而已。但如果真是皇甫佑安的后人,那就不好对付了。”
娇娇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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