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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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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不得已的理由。
  当下道:“如若姑娘不嫌,不如就算做在下的妹妹吧。”
  将离抬头,忽的一笑,道:“那好,大哥在上,受小妹一拜。”
  兄妹名分既定,孟君泽对将离也就不再那么戒备,语重心长的道:“你一人在外,定是受了许多苦楚,我虽没什么大的本事,可好歹也能与你有个照应,你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与我说。我纵不能替你出头出气,但好歹也能参考参考帮你出个主意……”
  …………………………………………………………
  心情就和这天气一样,什么时候才会变成清凉的天气啊,闷热。


024、包藏
更新时间2012…7…16 10:00:53  字数:3191

 求收藏,求推荐。对于大家的支持,桃花很感激,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
  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将离的盘算终有误差,明明风辄远进了芙蓉居的,等到妈妈菖蒲带人闯进芙蓉居时,却一个人影都不曾见。
  好在菖蒲早有准备,只说钟夫人忽然犯了心口疼,带着钟玉灵过去看了一回。
  等到钟夫人无事,钟玉灵才带人回了自行休息。
  将离一直站在窗下,百思不得其解。她就是不明白,又没人给风辄远通风报信,他怎么就脱身了?
  她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这让她觉得风辄远尤其的可怕。她打定主意要找机会问问牵牛……
  喝了杯热水,将离缓缓的转身,想回小床上休息。
  近日她久不在钟玉灵跟前服侍,便搬离了正房,只在后院较为偏僻的一间厢房里居住。也许正因为此,所以才消息不灵通。
  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将离想,也许,她应该离着钟玉灵和风辄远再近些,再近些,以身做饵,才能让他上钩的机率更大些。
  烛火闪了闪,熄了,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莫名的,将离嗅到了危险,可还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脖子便被人勒住了。手臂结实有力,柔软的布料滑过她的肌肤,有一种淡淡的和着汗水的香气直刺入将离的口鼻。
  这是个男人。
  将离下着结论,慌乱的用手去掰他的手臂。
  可是那手臂就像一道沉重而炙热的枷锁,勒的将离呼延困难,连发声都发不出来了。
  将离脸涨的青紫,身子软软的被来人拖到床上。那人手臂忽然一松,将离便跌到床沿,毫无自制力的跌落下去,软软的靠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像一只狼狈的狗。
  那人蹲下来,缓缓的低低的开口:“将离,是你,对不对?”
  风辄远?
  将离心中骇跳,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的捂住胸口,想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别这么狼狈。
  风辄远笑道:“你还真是狗胆包天,你以为抓住我,就会有你的好日子过吗?你信不信,我很轻易的就能置你于死地。”
  风辄远的大手又摸上了将离的颈子。
  将离闭上眼,一动不动,嘶哑着道:“那你就扼死我。”她受够了现在这样的局面。总也没有好的时机,因此总也不能出手,才稍稍一动,又处处失手。
  “死?”风辄远低声的笑,那手并未使力,只改为虚虚的抚摸着将离的锁骨。
  将离猛的睁开眼,斥道:“你放手。”
  风辄远怎么肯就范,嘲弄的道:“将离,你很怕我?”
  将离抿紧唇,不吭声。笑话,她怎么会怕他?
  风辄远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将离的颈前抚着,与其说是在安抚一只乍刺的猫,不如说是在故意撩拨。他的手温暖而略微有些粗糙,指腹间是经常用笔留下的茧,带给将离的触感就变的越发真实和刺激。
  将离的身子紧绷成一团,竭力的要缩起来躲开他那只带着暧昧带着威胁的手。
  风辄远笑道:“别再费尽心机了,我头一次对女人这么仁慈,再有下次,将离……你想不想试试惹怒我的下场?”
  将离摇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屋子?”
  风辄远道:“你这里隐蔽,真是个好地方,我喜欢。”
  将离猛的一震。他竟然一直都藏在她的屋子里?
  风辄远站起身,留给将离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天光晴朗,这个冬日的午后很是温暖。
  钟玉灵带着将离给钟夫人请了安,沿着小路往回走,正遇见风辄远从日上阁回来。两下里见礼,风辄远道:“表妹能否稍等?我有事要求表妹。”
  钟玉灵便带了狐疑的表情。有什么事,是他二人私下相见不能说的?
  风辄远只是安抚的一笑,道:“等我先去给姑母问安。”
  钟玉灵也便微笑着点头,领了将离在一旁的亭子候着。将离低头,只觉得心浮气躁,芳心乱跳,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她不想看见风辄远,便对钟玉灵道:“姑娘,奴婢先回院子里收拾收拾。”
  钟玉灵也就颔首道:“你去吧。”将离人大心大,竟似乎有了离意一样。她也就不勉强,想着将离总有一天会想透的。
  将离回到院子,守门的婆子睁着花眼看了看,才陪笑道:“哟,将离姑娘回来了,小姐呢?”
  将离没精打彩的道:“在后面。”
  也不多说,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还是坐立难安,那种被压迫被追赶的感觉如影随形,只等着她一旦绷不住的时候才会怦然暴发。
  将离瞪大双眼,盯着窗棂上的花纹出神,想着从前发生过的事。就似一场梦一样,那些记忆越发的茫然和遥远。
  将离真的很怕,怕她会忘记一切,怕她会不可避免的重蹈覆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绿萝进来道:“你这小蹄子,倒会享福,留我们在外冻着,自己倒先回来取暖了。”
  不由分说在火盆上烤着手,一边跺脚,好让自己温暖起来。
  将离这才回神问她:“姑娘回来了?”
  “你还知道惦记姑娘?不是我说你,我发现你最近做事总是心不在焉的,还一副恹恹之态,对姑娘也不尽心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将离只不吭声,既不辩驳也不解释。
  绿萝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了,觉得浑身都暖和了起来才道:“姑娘叫你呢,快过去吧,也不知道你究竟哪辈子修来的福份,竟然能表少爷看中,连姑娘对你也格外的疼宠……”
  将离想问的,可是问不出来,只是麻木的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她就知道,宿命是个很强大很可怕的东西,很多事,不是她想逃就能逃掉的,该来的还是要来。
  她这一刹那是无比的茫然。
  恐惧到了极致,反倒以另一种形式显现出来:平静。钟玉灵说些什么,将离根本没听懂,只是呆呆的看着钟玉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钟玉灵笑着安慰她:“别怕,表哥不是个坏人,他对你……总要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叫绿萝、丹若帮你收拾收拾,你一会就过去吧。”
  将离挪了挪步子,道:“姑娘,换别人去吧,奴婢,舍不得离开你。”
  “傻话,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听从表哥的吩咐,把事情做的圆满而又顺利的。”
  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将离给钟玉灵磕了个头,道:“奴婢谨遵姑娘的吩咐。”
  看她离去,钟玉灵喝了口茶,脸上的笑意渐渐隐没,露出一点伤感之态来。表哥张口要将离过去帮忙……
  这么点小事,他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如此正式的开口?是怕她不答应么?才不是。就算她不答应,他也会跟钟夫人开口,到时候只会显得自己太过小气,心胸狭窄。
  他就是笃定她不会这样,所以才有恃无恐的提要求的。
  钟玉灵纵然年轻,也知道这话里话外的潜台词是什么。
  她不是舍不得将离。不过一个丫头,她连自己都给了风辄远了,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给他的?可是一想到,将离要和风辄远……
  鲜明的记忆冲击着钟玉灵的心房,脸颊奇异的慢慢变红,一片温热,就是身上也觉得燥热不堪。
  她很想念风辄远的怀抱,她贪恋他时轻时重的抚摸、她迷恋他蹂躏中带着甘甜的亲吻、她享受他在她身上的勇猛,她害羞却又想听他在她耳边肆意的话语。
  只可惜,他不能夜夜得来,她亦不能夜夜得去。
  每日里独守着孤衾冷枕,往日香艳的片断就更让钟玉灵气血难平。
  钟玉灵不由自主的咬紧了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得不为自己以后打算。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纵然更刺激,可是,对于她来说当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她不能夜夜独得风辄远的宠,就不得不给他身边塞上自己的丫头。尽管他说那些丫头只是她的替身,她也不能容忍他的心和爱被旁人分去。
  钟玉灵慢悠悠的笑了,伸手去摸茶盏。很烫,烫到了她的指尖。她缩回手,放到唇上吮吸了一会儿,这才放开手。
  钟玉灵吩咐丹若进来,问:“你可还记得牵牛?”
  丹若点头:“她是表少爷院子里的,前些日子才去了外院。合欢,已经没了。”
  钟玉灵一脸遗憾:“可惜了,你把牵牛叫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丹若便应了,不一会果然把牵牛叫了进来。牵牛温顺的给钟玉灵磕了头,便跪在一边低头不敢吭声。钟玉灵叫她起来:“坐吧,别生分拘礼,我听将离提到过你……”
  牵牛果然抬起头来,一脸期待。
  钟玉灵笑道:“你也难得,不如就到我这芙蓉居里来如何?”
  牵牛磕头:“奴婢多谢姑娘的大恩大德。”
  “听说你和将离感情不错?这丫头倒是个热心肠,为人又善良……”钟玉灵含笑着,语气轻柔,没有一点轻视牵牛的意思,竟然和她拉起了家常。
  ……………………………………………………
  说句题外话,关于钟玉灵的人物设定,就是一个带有浪漫的悲剧色彩的人物,为了爱情是不惜飞蛾扑火的。肯定有不尽人意之处,但毕竟她不是女主,请大家体谅着看。


025、用强
更新时间2012…7…17 10:00:11  字数:3103

 将离只身去了日上阁。
  每一步都走的不快不慢,不像赴死,只像是闲逛散游。
  日上阁里静悄悄的,就连魏楠都懒洋洋的似睡非睡。只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将离,又阖上了眼睛,道:“少爷在书房。”
  将离已经恢复了平静。尽管她知道这是决定她命运的时刻,却还是不再惊惶、恐惧。再坏,也不过是重新来过,把上一次的命运重新再经历一回。
  风辄远淡淡的看着将离,没有好恶,也没有喜怒,连客套都免了,只吩咐着:“把我的书拿到院子里晒晒。”
  将离便沉默的把书往院子里搬。分明不是晒书的时候,不过他是主子,他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书很多,也很重,将离就一遍遍的进出。冬日的暖阳晒到她的身上,厚重的棉衣底下竟然渗出了汗迹。
  将离待在院子的一隅,用手遮了额看看天上的太阳。
  蓝天,暖阳,这是一个惬意的午后。
  起风了,吹起书页,哗啦啦作响,每一本书都像长了翅膀的鸟儿,奋力的想要飞到天空中去。只是才张开又落下,发出沉重的哀鸣。
  将离一直沉默的盯着那些满地飞舞的书页,似乎她也化身中其中的一本,在冬日的冷风里努力着,挣扎着。
  风辄远踱步而出,看着那站在一边因为失神而变的有些彷徨迷离的将离,问:“将离,你在表妹身边多久了?”
  将离并没回头,这一刹那,某些记忆与当前重合,她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回答:“两年。”
  “不知道家里还有何人?”
  将离答:“不记得了。”
  耳边便传来风辄远的叹息:“你原也是个可怜人。”
  那会将离是怎么回答的?她眼角一酸,定定心神道:“什么可怜人,这是奴婢的命罢了。”
  风辄远则温和的笑,声音如同美妙的音乐:“这是你的命,却和我同病相怜呢。”
  ……
  将离猛的回神。问她看向风辄远,道:“表少爷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她不再是从前的她,因为主子的一点垂怜,就觉得浑身都洋溢着喜悦。她更不是那个天真无知,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对着风辄远含笑含情的双眼,就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无法脱身。
  这颗心,经历了沧桑,早就百孔千疮。面前的还是那个温文儒雅的俊秀公子,她却再也没法心跳的像小兔乱撞。
  风辄远像是大变了性子,往日的阴狠深沉一点都不得见,仿佛前些日子的威胁只是一场幻梦。他道:“你很得表妹的眼缘,于我也是,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们曾经……”他露出了一个深思的表情。
  将离垂下眸子,道:“奴婢不敢。”
  “呵。”风辄远笑了一声,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何必这么急着推脱,将离,我该谢谢你呢。不是你,我和表妹也不能……”
  将离只觉得满口血腥,风辄远这话,在她听来尤其的讽刺,将离道:“那是小姐与表少爷的夙世缘份,与奴婢何干?”
  “你不领情是你的事,可是我不能不谢。”风辄远看着被风吹乱了的书册,道:“你不怕我罚你?”
  将离看向那些风中乱舞的书页,道:“不是不怕,而是,奴婢只能尽其所能,至于能否让表少爷满意,不是将离所能控制的。”
  他如果想折磨她,每件事,不管做的有多好,他都能找到瑕疵。
  “你倒是深谙尽人事,听天命的真谛。”风辄远打量着将离。这少女亭亭如一朵荷花,粉光脂艳,柔媚多姿,偏偏眼睛里有一种不可夺不可押不可拧的志气。漂亮的女子多的是,可像她这样执拗,宁折不弯的倒是少见。
  固然不够温顺,不够听话,可他在气恨之余,更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爱意。这种女子,折服过后,会是怎么样的艳丽呢?
  风辄远笑笑,吩咐:“把书收了吧。”
  日子长着呢,她已经注定了要收尽他的囊中。
  等到风辄远走了,将离才颓然的坐倒在地。说不怕,是假的,她不怕风辄远打她骂她,她只怕他用那样的手段对她。
  就算拼了命反抗,力气不敌,身份在那里,她又能如何?
  将离缓慢的收起书册,只觉得浑身虚脱,胳膊都是哆嗦的。风辄远的志得意满,她看在眼里,他虽然此刻放了她,却不代表他就真的放了他。
  恐惧永远都在,威胁也一直在,她只能被动的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将离忽然站起来,朝着风辄远的背影道:“表少爷。”
  风辄远停住步子,问:“什么事?”
  将离缓缓走过来,道:“奴婢斗胆,想问一声,表少爷把奴婢叫过来,究竟……”
  “你是问我想怎么对你么?”风辄远温和的问,脸上又是那种迷人的笑意。
  “是,奴婢自知愚钝,请表少爷示下,也免得表少爷多耽误功夫。”她的神情虽然沉静,却自有一种玉石俱焚的绝决。
  风辄远笑笑,道:“我身边,缺个人,仅此而已。”
  “那么敢问,奴婢是顶替合欢的位置呢,还是顶替小姐的位置?”
  风辄远气定神闲的看着将离,折身回来,一步一步的靠近,问:“你说呢?”
  将离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她不求自己有多勇敢,只求自己能够有足以抵抗的通气,平静的道:“奴婢不知道,所以才斗胆要问个明白。”
  风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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