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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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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欢和将离这就有了往来。
  将离虽怵着风辄远,可是天性软善,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想着,左右只是和合欢见面,躲着风辄远也就是了。他一个堂堂少爷,总不会到丫头的房里来。
  况且她总奢望着能够提前把风辄远的狼子心性暴露出来,也好杜绝后患,禀承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无畏之心,也愿意时常试探合欢一试。
  这合欢却是个精滑的,平时说话处处滴水不漏,纵然将离从她的眉眼以及她与风辄远寻常举动之间透着不寻常,但苦于没有证据。
  她把念头打在了牵牛身上。
  这院里,年轻的丫头也就她们两个,又同住着一个屋子,合欢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做的再严密,也瞒不过牵牛去。只是,要怎么才能让牵牛肯去夫人面前说话呢?
  将离来给合欢送荷包,合欢却是不在,牵牛恰巧迎出来,将离便随同她进了她二人住的屋子。
  牵牛请将离坐了道:“你且等等,合欢也就该下来了。”
  将离笑道:“没关系,我原是想提前送个信的,又想着正好顺路,也就是两步的事,何必再劳烦别人。”四下打量,见两人的卧房虽然简单简朴,倒也整洁干净,便笑道:“我也来过两次了,怎么每次都是合欢姐姐一个人在表少爷跟前服侍?姐姐怎么不靠前呢?”
  牵牛眸子闪了下,随即道:“那能怎么说,各人自有各人的命,合欢更入表少爷的眼,这种缘份,可是争也争不来的。”
  将离道:“若是以前,我也这么样,但现在却不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不努力不争取,老天就是想给也没有机会不是?”
  牵牛便笑了笑,道:“我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机会?比不得合欢,长的又好,人又伶俐……”
  这便有了酸涩之意了,将离笑道:“姐姐这话可说错了,你们原是一般由老夫人亲自指给表少爷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将来表少爷飞黄腾达了,自然也少不了两位姐姐的好处,虽说平日做的活不一样,却是一样服侍表少爷,姐姐可莫打错了算盘。”
  牵牛绞了绞手指,终是垂下头道:“是,原本是一般无二的……”
  将离见她心动,便道:“我从前最伤春悲秋,原本一样的种子,却因为落入的境地不一样,有的落入小姐夫人们的花圃,便日日得到礼遇盛赞,有的花种却因为落入泥泞,终其一生都不能得展欢颜,好好的机会,白白的辜负,磋砣了大好年华。人也一样,好光景不也就那么几年么?”
  牵牛没说话,许久才嗯了一声。


012、谋成
更新时间2012…7…3 19:00:10  字数: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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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坐坐要走,牵牛也就不留,送将离出门,将离道:“劳烦姐姐帮我转交吧,我还有事,姑娘那里是离不得人的……”
  牵牛满口应承:“好,交到我身上了,将离妹妹慢走。”
  将离走到门口,却见门边不紧不慢的踱出一个人来,朝着将离打量了半晌,道:“不知姑娘要找谁?”
  将离定睛一看,却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子,看身量、衣饰,应该是风辄远身边的小厮。这里虽不是内院,却常有女婢们来往,故此他的小厮很少直接出入。今天这是……
  将离微微后退,人已经站到了门外,头一垂道:“我是来找合欢的,她不在,便转交给了牵牛。”
  这小厮她认识,是风辄远身边最得力,也是和他狼狈为奸,把门放风的魏楠。她不想跟他多交谈,当下转身就走。
  魏楠却伸手一拦,挡住了将离的去路,道:“合欢就在里院,姑娘何必急着走?既是与合欢有诺,自当与她当面交割清楚才算是正理。”
  主子可恨,奴才也是个会缠人的,将离更恨,当下身子一扭,绕过魏楠道:“不必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魏楠得了风辄远的吩咐,等的就是将离,怎么肯轻易放她走,拦住她的去路,就朝着院里喊了一声:“合欢,有客。”
  合欢应着:“来了——”人已经匆匆跑了出来,一见是将离,忙笑道:“将离妹妹,怎的不进来,反倒是要走?”
  将离见走不脱,想着就此交割清楚了也好,等合欢走到近前,便道:“我是来送荷包和香囊的,活计不好,请合欢姐姐凑合着用吧。因着久等姐姐不来,故此交给了牵牛……咦——”
  才这么一瞬,牵牛竟不见了。
  将离只得看向合欢,待要解释,却就是在那一眼之间,她注意到合欢衣领上的扣子是敞开的。天气又不热,况且也不是夏天午歇的时间,怎么就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了。
  而且那敞开的衣襟之间,若隐若现的露着莹白的肌肤,竟是一抹嫣红。
  如果不是从前有过这样的经验,或许将离不会意识到什么,可是这一刻,她却痛恨自己的明白。
  心中泛起一阵恶心,更多的而是不寒而栗,同时许多上一世没解开的谜团也都明白了。风辄远分明早就染指了合欢,不然也不会每次他和钟玉灵夜夜巫山相会的时候这院子里一派安静,仿佛除了他俩和守在门外的她,都跟死人一样了。
  将离恨风辄远的无耻,也恨合欢的放荡,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避讳,和那水性杨花的风尘女子有什么分别?
  同时也恨自己愚钝,活该落入别人设的圈套。
  将离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合欢却一把拽住将离的手腕,道:“将离妹妹,别急着走,我还没谢你呢。”又朝着魏楠一使眼色。
  将离甩手挣脱了合欢,眼若冰霜,道:“谢什么谢,是我自己愿意的。”她活该被人利用,为的就是要让她消除戒心吧?
  不若是重新活一遭,她或许真的上当了。
  却不想魏楠已经悄然走到她身后,猛的一掌劈下来,正中将离的后颈。将离眼前一黑,人就软倒下去。
  魏楠道:“她交给我,你去送信。”
  牵牛这会又悄无声息的走出来,将刚才将离交给她的东西一应交给了合欢。
  合欢朝她欣慰的一笑,没说什么,只随手将自己腕子上一只通体莹白的玉镯摘下来,不容分说,就给牵牛套了进去。
  合欢进了芙蓉居,迎面遇到丹若,忙上前陪笑:“丹若妹妹,劳烦替我通禀一声,我有事要见姑娘。”
  丹若天真无邪,边笑边道:“合欢,你可有日子没来了。”
  “嗯,啊。”合欢浅笑敷衍。
  丹若便进去回钟玉灵:“姑娘,表少爷院子里的合欢来了。”
  钟玉灵放下手里的针线,道:“叫她进来。”
  合欢进来跪下行礼,钟玉灵浅笑道:“不必多礼。”又叫丹若搬了个小杌子:“有话坐下说。”
  合欢爬起来,等丹若出去了,才道:“姑娘,将离妹妹刚才在日上阁的院子里晕倒了。”
  钟玉灵惊讶的一扬眉:“将离?她怎么会去日上阁的?”她并没有吩咐她去日上阁送什么东西啊。
  合欢道:“将离妹妹给表少爷做了一对荷包,是去送给表少爷的。”
  “什么?”钟玉灵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信半疑的道:“怎么会?”
  合欢似乎对钟玉灵的疑惑无所感,做出一副小心的样子,解释道:“已经有些日子了,不只是做了荷包,还做了四条帕子,一对香囊呢。”
  钟玉灵沉思不语,打量着合欢,沉下脸来道:“你可记好了,这种毁人名节之事是不能乱说的。”
  合欢白了脸,惶恐的道:“姑娘明鉴,奴婢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毁誉旁人的,的确是真有此事,您瞧,这就是将离妹妹刚刚叫奴婢转交给表少爷的信物。”
  钟玉灵接过了那对荷包,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确信这是将离的活计,却只是不语。合欢在一旁小心的偷窥着她的神色,适时的道:“表少爷说,到底该怎么办,请姑娘过去一趟。”
  钟玉灵站起身,严厉的道:“在事情没弄的水落石出之前,不得胡乱外传,你可记住了?”
  合欢应声:“奴婢遵命。”
  叹息一声,钟玉灵道:“不管怎么样,得先看看将离,叫人传大夫。”
  合欢拦住了钟玉灵,道:“姑娘,还是小心些为好。”
  钟玉灵一想也是,若是大张旗鼓的请大夫,将离去日上阁勾引诱惑风辄远的事就彻底暴露了。
  钟玉灵和合欢出门,丹若跟上来:“姑娘要去哪?”
  钟玉灵道:“你们在家看院子吧,将离待会跟我回来。”
  丹若便放心的退了下去。
  钟玉灵和合欢进了日上阁,魏楠早就不在门口了。两人一直进到风辄远的书房。合欢进去通禀,风辄远将钟玉灵迎进去。合欢奉上茶便悄然退出去,只坐不远的门外守着。
  风辄远走近钟玉灵的身边,道:“表妹——”
  只这一声,叫的钟玉灵无尽的委屈,泪落如雨,半垂着头,并不吭声。
  风辄远一把叫她抱进怀里,柔声哄着:“都是我不好。”竟似默认了他和将离之间的苟且。钟玉灵浑身酥软,挨着风辄远的胸腔,用手捶他:“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她没法忽略心里的妒嫉,妒嫉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可是一想到将离先于她侵占了风辄远的怀抱,侵占了风辄远的内心,她就觉得愤恨不已。
  风辄远俯过身,放肆的亲吻着钟玉灵脸上的泪,喃喃的哄道:“都是我不好,可我,也不过是太想你了,爱屋及乌……”
  钟玉灵不曾和男子有着这么近的距离,一时心芳心乱跳,感受着他柔软的唇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不禁又羞又怯,感受着他火热的强势,放肆的行径,耳红脸热,却情难自禁。
  到底姑娘家的羞涩和小姐的自尊占了上风,猛的推开风辄远道:“你别胡说,也不许胡来……”
  女孩儿家的心思,从来都是口是心非。风辄远并不把这小种小伎俩放在心上,果然松开了钟玉灵,却一脸的惆怅失望,道:“我知道,我是配不上妹妹的……也罢,是我不该痴心妄想,我这就叫人送妹妹回去。”
  神态间带了决绝出来。
  钟玉灵大为愣怔。
  他就这么放手了?自己这一走,只怕再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机会名正言顺的出入日上阁。难道说,他对自己的喜欢和感情,未必有自己想的那么深?再喜欢再爱,可是隔着重重阻碍,他也终究会放弃,从而选择可以唾手可得的将离?
  一时间又气又惧,竟落下泪来。她不想自己推拒之间,风辄远怀抱的热情就这么快的凉了下去,又成了别人耽耽的猎物。
  钟玉灵含泪道:“好,我走,是我不该来……我只当你……是我自作多情,活该落人把柄。”
  语无伦次,道出了少女的不安和恐慌。
  风辄远也做出急的不知所措的样子,道:“好妹妹,你别哭,你这一哭,我心都要绞碎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只爱妹妹一个,什么别的,都是因为,我把她们都当成了你……我错了,我都改了,以后只对妹妹一个好……”
  竟是半真半假的承认他有别的女人。钟玉灵又羞又气,一时只觉得悲伤不已,只哭个不停。
  风辄远便上前抓住钏玉灵的手,猛的按到了胸口上道:“妹妹若是不信,我便将心挖出来给你看。”嘶拉一声,扯坏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光滑有力的胸膛来。
  钟玉灵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急的要往回抽,风辄远却死死的按着,让她感觉着他的心跳。他凑上去,喃喃道:“好妹妹,灵儿,你就是我的心……我不知道怎么爱你,只怕唐突了你……”
  钟玉灵便呆呆的看着他俯过身,大手灵活而有力的探进了她的衣襟里,身子一软,媚声道:“你这个……冤家……”


013、无助
更新时间2012…7…5 10:00:31  字数: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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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在昏睡中流下泪来。
  她梦到了凄惨的往事,梦到一切都在她束手无策中以不可更改之势发生了。她梦见钟玉灵又和风辄远纠缠在一起,白腻的肌肤在红被中翻涌,蚀骨销魂的呻吟刺激着她的头,像是一把锋利的锥子,直气进脑子的深处,疼的她呼吸不上来。
  她猛的欠起身,头部撞到了硬硬的东本,磕了个结结实实。疼痛让将离瞬间清醒,也缓解了她心里的绝望。
  只是个梦罢了,一切还没开始呢,没有。
  睁开眼,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身体酸麻,手脚却都被反绑着,早就没了知觉,她略微一动,就觉得头一疼,竟又撞到了什么东西。嘴中也堵着布,想叫也叫不出来。
  等到慢慢适应了黑暗,才看出来自己是被捆起来丢到了床下。
  也不知道是谁的床,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更不知道床上面的人在做什么,床身虽不至于动的要散架,却也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晦涩的吱呀声。
  将离慢慢回忆起昏倒前的那一幕。
  她的心忽然急促的骇跳起来。魏楠将她打晕,拖进了床底下,以后呢?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置她于死地的话,为什么把她扔在这?如果不是要她死,又为的什么?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魏楠就是风辄远的爪牙,走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风辄远的吩咐。而风辄远的目标,必然是钟玉灵。
  心中有个声音绝望的叫嚣着:晚了,完了。在她昏倒之后,不该发生的都会发生,该发生的,也提前发生了。
  将离大声的要喊“救命”,可是纵然她竭尽全力,喊出来的也不过是无意义的“唔唔”声,还低弱的可怜。
  将离用头撞着上面的床板,咚咚的,想要提醒上面的人的注意。
  也许是合欢,也许是牵牛。只要她们还有一点良知,就不会见死不救。来人,救命,来人,救命。
  将离用尽所有的力气,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不能放弃,她要逃出去拦住钟玉灵。她不要宿命不可更改的回到原来的路上。否则,她不如上一世死就死了,还活过来做什么?难道重新活过来,就是要把上一世经历过的惨痛再重新经历一遭吗?
  头被磕的闷闷的晕,将离无力的重新躺下去。地面冰凉,冷意顺着她的四肢关节渗入到身体里去,心里去。
  这凉意让她觉得恐惧。
  这么黑,这么闷,这么窒息,这么冰冷,耳边似乎听见了水声的哗哗声,还有女人的呻吟,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粗重的喘息。
  是谁也在这附近么?和她一样经受着苦痛么?
  可将离知道,死神不会这么轻易的把她带走,只是冷笑着看她再一次体验死亡之前的种种感受。
  女人的呻吟忽然变的短促而犀利,似乎是在哭,可又分明用更大的声调渲泄着她的满足和快乐以及禁受不住的恐慌。
  喘息也越来越清晰,那是男人的快乐到极致的喘息。
  将离死死的闭住眼睛,她忽然明白了这里是哪。
  世界沉寂下去,死一般的静寂。那喘息和呻吟已经达到了极致,爬上了巅峰,像一根紧崩的弦,死死的勒住了将离的头。
  她只颓然的闭着眼睛,心里一片空白。
  钟玉灵瘫软在风辄远的怀里,无力的攀着他结实的手臂,满足的叹息,娇媚的叫着:“表哥——”从未体验过的种种情绪都揉杂在了一起,既有快乐,又有痛苦,还有恐惧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亦有说不出的委屈,以及对风辄远不能掌控的恨和爱。
  是爱的,她知道,每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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