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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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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舅舅是纳兰寒誉,二舅舅是风无痕,五皇叔自然是玄英。

三人齐齐探身向书桌下看,就见玲珑公主东方浅抬着精致的小脸笑盈盈地望着他们三个。

要说寒雪的三个孩子里,就属这对龙凤兄妹的摸样跟寒雪极像,而玲珑公主因为是女孩子的打扮,跟小时候的寒雪几乎一摸一样,就更得四人的疼爱,尤其是玄启,几乎就要将爱女宠上天。

“浅浅,今天不是要跟着母后学琴吗,怎么跑到太子哥哥这儿了?”玄英起身放下书卷,怜爱地将侄女抱起来,在她小脸儿上吧嗒亲了一口又亲一口。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宝贝疙瘩了。

只见一直埋头认真听课的太子东方羿抬了抬眼皮,轻轻说了一句令玄英极想吐血的话:“五皇叔,别轻薄本太子的宝贝妹妹。”

玄英当场石化,风无痕和寒誉差点儿爆笑出声。又见坐在羿儿右手边的云儿拉了拉羿儿的衣袖,操着稚嫩的娃娃音问道:“太子哥哥,‘轻薄’是什么意思啊!”

“呃……这个吗……”羿儿懊恼地看着面前的三个大人好笑地盯着他,准备听他如何解释这个“轻薄”,究竟是什么意思。

“轻薄,就是轻薄的意思。”羿儿咳了一声,如是解释。

“那,轻薄就是轻薄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呢?”云儿不依不饶,他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实属难对付,众人时常被云儿不停的“为什么”给逼疯。

“笨。当你到了太子哥哥的年纪,自然知道轻薄是什么意思。”坐在羿儿左边的睿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答道。

“哦,原来如此。”云儿歪着小脑袋,又瞧了瞧抱着浅浅又亲了一口的玄英,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既然太子哥哥说,五皇叔亲浅浅叫做轻薄,那,父皇每天都在御花园里亲母后,这个也叫轻薄吧。”

“噗!”风无痕一口茶水喷在桌上,寒誉抽搐着唇角表情怪异,玄英则适时出声打断了尴尬的局面。

“呃,浅浅啊,你怎么跑过来了,不乖乖学琴,会惹母后生气哦!”

“没有啊,浅浅很乖的,母后去御书房给父皇送茶点了。”说到这儿,玲珑公主这才想起自己来是要干什么的,她皱起小脸抱着玄英的脖子道:“不过,五皇叔,你们赶紧去救母后吧,父皇欺负母后了,浅浅听见母后在御书房里喊救命。”

三个大人面面相觑,总觉得不太可能啊,玄启把寒雪当成宝,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揣怀里怕丢了顶头上怕忘了,他怎么会欺负寒雪呢?

不过,还是玄英在宫里待久了,见识跟一般人不在一个档次,他立刻就察觉到浅浅的话里有什么不对:“浅浅啊,那,你听见你母后,是怎么喊救命的?”

浅浅撅着小嘴想了想,道:“就是,夫君,不要,饶命这样,浅浅还听见母后直喊,还小声哭来着。”

……

风无痕寒誉还有玄英快崩溃了,他们三个迟早有一天被这几四个小鬼整出精神疾病来。

“呃……那个……浅浅啊,你父皇和你母后,这是正给你生***小妹妹呢,以后你再听见,要躲的远点儿知道吗?”玄英极有耐心地诱哄。可恶啊,他堂堂瑞亲王爷居然沦落到在宫里给几个小家伙当保姆,还要时常解决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带来的稀奇古怪的麻烦,实在是可恶。

可是,他的好四哥似乎很乐意他帮他们看孩子,说他这个保姆当的甚好,交给别人寒雪也不放心,就让玄英勉为其难,替他们看着四个小家伙。玄英简直欲哭无泪,所以干脆拖了寒誉和风无痕下水,他这个皇叔不好过,他们两个舅舅自然也不能好过。

“哼,简直岂有此理!本太子得好好去教育教育父皇母后,他们二老想造几个娃娃出来,本太子不管,不过,要是敢教坏了本太子的宝贝妹妹,本太子跟他们没完!”羿儿气哼哼地将笔仍在桌子上。

“依舅舅看,根本是太子殿下被教坏了才对!”寒誉无奈地举起书本在羿儿头上轻敲一记:“好了,我们继续念书。”既然担了这份责任,寒誉便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平生所学,统统交给这几个孩子。

“我要妹妹。”睿儿仍是头也没抬道。

“睿哥哥,你为什么不要弟弟呢?云儿喜欢弟弟。”云儿跳下椅子跑到睿儿面前,一脸非要跟睿儿就弟弟好还是妹妹好这个问题讨论出个结果的表情。

这一次,睿儿终于抬头了,他淡淡瞧了一眼云儿鼓起来的小腮帮子,跟玄启极相似的一张俊脸上双眉一挑,薄唇一掀道:“因为你比浅浅烦。”

云儿闻言,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浅浅见小哥哥哭,也跟着哇的一声哭了。

风无痕连忙上前将云儿抱起来哄,玄英则抱着浅浅手舞足蹈地想哄她开心。寒誉羿儿还有睿儿瞧了眼两大两小四个人,两个哭两个哄乱作一团,整整齐齐地左右摇了三回头然后长叹一声,随即,寒誉翻开手中的书本,云淡风轻道:

“下一页,我们继续。”

东宫书房里热闹非凡,御书房里却是春意融融。陵轩蔚蓝的天空上,注定有幸福的味道飘满人间。

(全剧终)

番外

玄磊篇 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真的不知道,允芳走了之后,我还活着做什么。

我从来不认为我的命运有多苦。天家的人,哪一个不命苦。人们看到的,是皇族血统表面的光环,其实,这个光环束缚的东西,是普通人远远无法想到的。我们失去的,比得到的,多很多。

我们不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样享受快乐的孩童时代,不能做主自己的终身幸福,不能违背了自己肩上应当背负的责任,父子兄弟之间君不君臣不臣,想要的不能要,想避的避不了,想爱不能爱,想恨又不能毫无顾忌地去恨。这,便是我们这些天家人为了这份荣耀,必须付出的代价。

以前,我总想,就算整个世界都遗弃了我,我都要跟天争个高低,哪怕粉身碎骨,我都不会低头。我要那个顶峰位置的权利,因为只有将它握在手中,我才能将母亲从无边的苦难中拯救出来,才能将这些年来我们母子所受的欺辱统统还回去,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甚至左右别人的命运。为此,我可以不择手段,哪怕弄到手足相残。

直到我遇上她,年允芳,一个清灵如水的女子。等我情不自禁地爱上她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没有得到那个位置,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还可以保有一份简单的幸福。一个年允芳,真的真的可以填补我所有的缺憾。

其实,最初接近她的时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她,而是因为她的爷爷乃是三/朝/元/老,是朝堂上说话最有分量的老臣,年太保。得到年允芳的爱,就等于得到年太保的支持,这才是我最初的目的。

可是,我实在无法忽视她。她的心太干净了,干净到让我根本不能狠心将她拖到这场皇权之争的漩涡中来。然后,有一天,我看着在月光下起舞的她,突然发现,我爱上了她,欲罢不能。

我挣扎过,可是,最后对权利和仇恨的欲望,还是被她打败了。如果可以牵着她的手幸福过一辈子,也好。

可是,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把一切都改变了。

我不知道她的封妃大典那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独自坐在我们互许终身的那颗桃花树下,一坛接一坛地喝酒,酒坛子散落一地,可我越喝脑子却清醒,心中的悲凉就越沉重。

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没有能力将她留在身边,于是我重振旗鼓,玄启亲政还不满两年,如今正是他能不能在朝臣之中树立威信的关键时刻。也许我可以趁他根基尚浅,将本来属于我的东西统统夺回来。可是,我仍是小看了这个比我小了整整五岁的兄弟。

我沉住气,一步一步向我的目标接近。然而,允芳的突然离世,令我万念俱灰,而我,竟然连看看她尸体的资格都没有。当我真的有资格抱着她的时候,她却真的,再也不能回来了。

我被削了王位,我再也不能踏上陵轩的国土。我知道,如果玄启不这么做,我就得以叛国罪被处死。

我带着允芳的骨灰和疯癫的母亲,住到了南疆一个小国家苗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子里。这里很漂亮,一年四季百花常开,青山绿水环绕在我们的小茅屋前面。

这一直都是允芳的梦想,找一个有山有水有花草树木的地方,我们可以幸福地相守一辈子。如今,我却只能带着她的骨灰,完成她这个未了的心愿,也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母妃的疯病虽然仍旧没有治愈的方法,可是,却比在皇宫里的时候,平静了许多。而我的心境,也比在宫里的时候平静了许多。

或许只有在真正懂得什么是失去、什么是得到的时候,人的生活才会带着禅意,变得简单而清明。

虽然我远远离开了皇宫,可是那里面发生的事,有很多我还是会知道。源于那个名叫纳兰寒雪的女子,总是不定期地将宫里的事写在信里,让我知道。我很感激她,明白她是想告诉我,无论我身在哪里,我的兄弟们还是念着我。

有时,会有羿儿写给我的信夹在里面,睿儿是个极聪明的孩子,他的字从五岁开始,就愈加像他父皇,带着不能忽视的威仪。再后来,还有歪歪扭扭的孩童笔迹写几个字,一看就是刚开始习字的小孩子,该是那对龙凤兄妹写的。

偶尔,也会有玄启和玄英那两个别扭的家伙写的信,不过都很短,大多只有两个字占满整张信纸:“珍重。”

他们两个大概是被纳兰寒雪逼着,才不情愿地写了两个字给我。

纳兰寒雪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在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只是她不会体会到,男人之间的友谊和亲情,其实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来表达。我的兄弟们一直都很关心我,我都知道。不然,纳兰寒雪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苗国的什么地方呢?她写给我的信,为什么每次都能很快很准确地送到我手里呢?

我很感激玄启对羿儿付出的一切,对于一个天子来说,能对兄弟做到他这样的程度,我真的再也不能有任何怨言。造化弄人,我欠他的,只有来生再还。

纳兰寒雪常劝我,人生很短,如果遇到了幸福,就不要再放手。可是,失去了允芳,我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爱上别的女子。

云笙,是我住的小村子里,村长的孙女。我知道,云笙姑娘一直都想走进我心里,可是我既然不能忘记允芳,自然就不可能接受她的感情。

只是,苗国女子都很倔强,无论我怎么拒绝怎么冷漠,她似乎都没有放在心上,她说,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我认输。只要我还活着,她还活着,她就有机会。

她还说,她不在乎我心里有一个人。人死了留下的是怀念,而只有活着的人,才能相携着一起创造未来的生活。

我实在拗不过她,便由着她的性子。如果不是这个地方真的很符合允芳的梦想,我也许早就搬走了。

她每天都会陪我坐在外面看风景,几年如一日。她的芦笛吹的很好听。她的性格其实很活泼,我心情好的时候,她就会像林子里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因此变得极安静。

我很感激她,心里也不是没有感动,可是,我实在忘不了允芳。

直到有一天,我母亲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走了出去。村长派人四处帮我寻找,当我在村子外面的一片禁林里找到母亲的时候,却看见云笙娇小的身子一身血污,一手拿着短刀,一手抱着我母亲坐在一地狼尸的中间,我再也无法漠视她的付出。

云笙的背被狼爪伤到,从腰部到下颌,伤痕深得可怖,险些就伤到脖颈上的主脉。云笙整整烧了三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我娘有没有受伤。

云笙险险保住了性命,可是她背上和脖颈上的伤,却无法恢复到以前的摸样。女子有多在乎容貌,她便变得有多自卑。

她说,她变丑了,虽然没伤到脸,可是一看到镜子里脖子上蜿蜒的伤疤,她就不敢再照镜子,她说她再也没有资格总是缠着我。我的心很痛,第一次,除了允芳之外,有女子让我有如此心痛的感觉。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的心还没死透,原来它还会痛,还在跳动,它还知道喜怒哀乐。

我试着接受云笙,我发现这个过程一点都不难。我想,是这几年的相处,已经让她住到了我心里,只是我对允芳的执念变成了心魔,让我看不见自己再也无法冷漠的心。

我开始四处收集可以去掉云笙身上伤痕的方法,并不是我嫌弃她,而是她嫌弃自己。我怕再这样下去,有一天那个活泼可爱的云笙会变得越来越消沉。可我越靠近她,她就躲的越远,她说她不要我的同情。

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事情的原委写信告诉纳兰寒雪,希望她可以让她擅长医术的义父义兄帮忙。

纳兰寒雪的信回的很快,四四方方的小木盒子里仔细地垫着棉花,五只白瓷瓶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她将药的用法写得很清楚,说要我每月都把云笙的恢复情况写信告诉她,纳兰寒誉要看着情况,决定是不是要更换药膏的配方。

纳兰寒誉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三个月,云笙身上的伤痕就变得很浅很淡。纳兰寒雪在信上说,再坚持用些日子,就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云笙很高兴,看到笑容回到她脸上,我很欣慰。

几个月后,云笙的伤彻底恢复,而我们的婚礼也在筹备着。云笙说,她也要写信,多谢纳兰寒雪赠药。我笑着逗她,问她不再当纳兰寒雪是我什么人,还莫名其妙吃我弟妹的飞醋了?

云笙脸红红得很不好意思,匆匆写好了信,就丢给我躲到一边去。这个丫头,平常对着我说那些肉麻的话都不见她脸红一下,却没想到逗了她一句,她就不好意思了。

我写好信,仔细将云笙的信也夹了进去。也许,再过几年,我也会将孩童歪歪扭扭的字迹,寄给他们看……

小剧场大奉送

某樱找抽记之胎记篇

某樱头悬梁锥刺股,终于写到小雪身份被风哥哥发现的情节,于是屁颠儿屁颠儿跑出来大声公告天下:

“哈哈!宝贝们,没想到吧?哥哥认出妹妹就因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胎记!哈哈!宝贝们是不是以为某樱要弄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有没有激动得想抽我?啊哈哈哈!”

某樱正在仰天狂笑中,小英子突然极度郁闷地跑过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说某樱啊,不公平呀不公平。偶跟小雪认识四年了也不知道她右手肘有个神马新月胎记呀?感情你是心血来潮灵光一闪突然就凭空捏造出来的吧?”

“笨!”某樱毫不客气地白了小英子一眼:“本人一世英名,咋造出你这么个蠢货?人家小雪可是大家闺秀,能把白嫩嫩的胳膊随便给你看吗?亏你还是个王爷,鄙视。”

眼看着小英子俊美的脸皮白了白眉梢跳了跳嘴角抽了抽,腰间的宝剑就要出鞘,温文尔雅的誉哥哥连忙摇着玉骨折扇出来保某樱小命一回。

“小英,人家樱樱说的有道理,不说咱妹子是大家闺秀,身上的胎记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她的身份,咱们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的,就连纳兰府里,也只有爹娘、我和小香知道这事儿,小香比谁都在乎小雪的名节,就更不会随便说喽。你确实糊涂了。唉!孺子不可教。”

樱樱~~~好亲切的称呼哦。某樱露出桃花眼扑上去抱住誉哥哥假哭:“呜呜,誉哥哥,小英欺负我。”

誉哥哥被某樱的章鱼抱抱得浑身一抖,陪着笑脸用玉骨折扇将某樱的双手挑开:“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樱小姐再不放手,要动手揍人的便是在下了。”

“呜呜,好无情。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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