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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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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似乎彼此是早已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亲切。

寒雪拿到风无痕的谜谱,坐在一边专心致志地去猜上面千奇百怪的谜题,偶尔有一两个拿不准的,便念出来要大家帮忙一起猜。天空中烟花绽开,画舫里其乐融融,欢声笑语络绎不绝,好不快活。

突然,画舫船尾有一条小船极快地赶上来,只见在酒馆里跟玄启说话的那名乔装的侍卫跳上画舫,急急来到玄启面前道:“启禀主上,今夜预备下榻的客栈,方才突然发生了一场火灾,属下已经派人找遍了京城其他的客栈,都已经没有空房了,请主上示下。”

众人闻言,皆惊了一惊,玄启略略思考片刻,道:“你派人即刻通知京郊的别院,尽快将房间收拾出来,今夜,我们只好去别院下榻了。路程虽远了些,总比露宿街头的好。”

那侍卫方要领命而去,却被风无痕出声拦下:“且慢。”

风无痕朝着众人拱手道:“今日风某得以结识各位,实乃三生有幸。京郊虽在京城,可是此去京郊也有一段路程。听龙兄的口气,想必并没有料到会出这样的乱子,京郊的别院恐怕也是没有准备的。”

风无痕指了指莫忧湖边的一片竹林,竹林里隐隐有一片院落的模糊影子,“风某的宅子就在莫忧湖畔。若各位不嫌弃,不如到敝府小住。敝府虽算不得富丽堂皇,至少今夜能让诸位舒舒服服住一晚,也犯不着再差人去收拾居所,仓促之间,难免有不周全。而且敝府一切用度皆是现成,不知各位是否愿意赏光?”

玄启本有些犹豫,毕竟刚刚认识就去府上打扰人家实在有些失礼的。正巧眸光瞥见寒雪合上手中的谜谱打了个呵欠,于是答应了风无痕的要求。

众人来到风无痕的宅院前,七彩琉璃镶嵌出来的门扉上方赫然挂着一块“德馨别院”的石匾。

寒雪发现,玄启玄英还有寒誉皆抬头望着那块石匾陷入了沉思中。三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缅怀什么似得,深沉的令人猜不透也看不透,不同的则是寒誉的脸色略微显得有一些苍白。

寒雪仔细观察了那石匾,除了雕功精巧造型奇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上面的四个大字极为苍劲有力。《|wRsHu。CoM》

德馨,这个名字想必是出自“斯是陋室,唯吾德馨”的诗句中,寓意虽好,却也普通的很,也不知他们三人盯着那石匾究竟在看什么。

风无痕仍是保持着温和的浅笑站在一边,任他们盯着德馨别院的石匾发呆。不多时,风无痕的管家风宁迎出门来,见风无痕领了陌生人,略微怔愣了一下,便上前礼貌地问候:“少爷回来了。老奴已经遵照少爷的吩咐为各位客人安排好了客房。各位请。”

“风兄府上的仆从的确手脚利落,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好像早知道我们要来似的。”玄启与玄英对视一眼,略有深意地笑言。

好巧不巧,他们碰上风无痕,客栈就失火了。好巧不巧,风无痕的宅子就在莫忧湖畔。好巧不巧,风无痕家里平常多有朋友做客。巧合太多,这让玄启心中不得不多一丝警惕之意。

风无痕听出玄启言语中的试探,从容一笑解释道:“风某也算半个江湖人,平常多有江湖朋友来家中做客,所以,客房都是时时准备好的,不足为奇。”

玄启的眸光沉了沉,这才领众人跟着风无痕踏进了德馨别院。

寒雪踏进这所宅院,突然就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那种熟悉的感觉很温暖,淡淡的喜悦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哀伤,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想哭的冲动。

寒雪抚着心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产生这样不和常理的感觉。可是,她还是觉得这个地方像极了纳兰府,格局摆设完全不同,却仍是觉得好像。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又着凉了?”玄启发现寒雪拧着眉,手心捂住心口似是有着极大的痛苦。他紧张兮兮地伸手触上寒雪的额头,寒雪刚想说自己没事,脑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便泛起强烈的眩晕感,令她头痛欲裂。

玄启大惊失色地叫了一声“纳兰寒誉”,随即将寒雪有些发软的身躯横抱起来,催促着风宁在前面领路。

寒誉为寒雪把过脉,脸色臭臭地斥责道:“刚才就让你别总站在船头吹风,你偏偏不听,这回可好,又着了风。明知道自己的体质容易受凉,也一点儿话都不听。还好不严重,若是爹娘在,当心又来念叨你。”

说完,又对香染道:“去给雪儿熬一碗姜汤来喝下,睡一晚就没事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这才全部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了玄启和寒雪二人。

“陛下,嫔妾没事了,陛下也早点儿歇息去吧,这里有香染伺候就行了。”

“这里没有陛下和云嫔,只有我和你。”玄启握住寒雪的手坐在床畔,“一整晚都觉得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有哪里不对,现在,总算是让我知道哪里不对了。”

“嫔妾……我说话有哪里不对吗?”寒雪疑惑道,她觉得她今天正常的很啊。

“你今天跟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直接省略称呼进入主题,唤我一声‘夫君’,真的那么难吗?”玄启的唇角是笑的,可眼里却带了一星失落。

“你别多想了,我只是不习惯。以后,以后会好的。”寒雪将脸埋进锦枕里尴尬道。

“不行,现在就得习惯。咱们这次出宫要月余才能回来,我可不想听你一路上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乖,叫一声夫君来听听?要么叫相公也可以。一会儿姜汤来了,夫君给你亲手兑蜂蜜去。”玄启好脾气的诱哄道。

玄启一口一个夫君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寒雪是怎么也不愿意轻易就范。夫君,她有资格这么叫他,可是严格来讲,她连他的妾室都不算,宫里在妃位以上的妃嫔才会有封妃大典,行过礼才算拜过堂,才算天子的妾室。他是她的夫君,可是这个称呼有时却会让她觉得难过。

“要不,叫我名字也行。我想听你叫我名字,叫名字好,比夫君更亲密。”玄启见寒雪犹豫,干脆又拿出磨人的无赖性子,不管怎么样,他今天都得要寒雪迈出这一步。

“那怎么行?天子的名字怎么可以随便叫呢?”寒雪一惊,连忙想要起身辩驳,却被玄启按回被窝里,替她掖好被角。

玄启俯身在她上方,墨黑的眸子将她的目光紧紧缠住,“雪儿,知道吗?在我心里,我们才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认定了一辈子的女人。”

第二十五章 故人相逢终不识1

玄启伸手拂开寒雪额前的一缕发丝;“虽然我没能给你一个风光的婚礼,可是这一课以后我会补上的,而我也正打算这么做。你说要跟我白头偕老,难道连这一步都不愿意迈出来吗?”

玄启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浅浅的惆怅,寒雪听在耳中,痛在心里。是啊,她这又是何苦呢?既然决定在一起,还去计较那些无用的东西做什么呢?

“夫……夫君。”

柔柔的声音轻轻地飘进玄启的耳朵里。玄启猛地听到这两个字,浑身一震,紧拧的眉心陡然松开,笑意从眼底一直蔓延到唇角。他低头在寒雪额上落下一个吻,“真好听,再叫一次。”

“夫君。”寒雪专注地凝视着玄启的眼睛,原来是很简单的,只要开了头,再继续就不会难。

“嗯。”

“夫君?”

“嗯,我在。”目的达成,玄启又不满足了:“叫我名字,我想听。”

“玄启。”这一次,寒雪没有犹豫,她突然发现,原来心爱之人的名字,真的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唤一声,就觉得心里所有的纷乱都安定了下来,而且,她觉得自己更喜欢叫他的名字。

玄启露出孩子一样满足的笑容来,他脱下外衣鞋袜钻进被窝里将寒雪搂在怀中,“我现在有点儿喜欢风无痕那个人了,算他聪明,知道给咱们夫妻两安排一间客房。”

寒雪好笑又无奈地白了玄启一眼,他都在风无痕面前不止一次强调她是他的内子了,难不成风无痕还要没有眼见地安排他们睡两间房,专门来惹他的白眼吗?怎么看人家都不是笨蛋加白痴的豆腐脑袋吧。

“对了,方才在别院门外,我见你看着那块德馨别院的石匾出神,那石匾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寒雪依偎在玄启胸前,问出心中的疑问。

“此事说来话长,这座德馨别院,其实是一位将军的故居,那位将军死后,这宅子便收归朝廷所有。我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很喜欢来这里玩耍,那时父皇还在位,而我只有八岁。”

玄启将寒雪搂紧一些继续道:“朝廷每年都会将一些收缴的闲置宅院以公开竞购的形式卖出,所得银两则充入国库。这座宅子是不久前卖出去的,没想到买家竟然是风无痕。”

说完,玄启感慨地环视了屋里一圈,“我以为换了新主人,多少会有所改变,没想到风无痕居然将这里当年的样子完好地保留了下来,石匾还是原来的石匾,客房也还是原来的客房。知道吗?咱们现在住的这间,就是当年我在这里留宿时住的,真的完全是老样子。”

“玄英是不是也来过这里呢?我看他刚才的表情也不对呢。你们在这里的回忆是不是很美好呢?”这些,都是寒雪从他们方才的表情中看出来的。

“嗯。你也知道玄英自幼没了母妃,所以小时候性格极为孤僻,连我都不大亲近,后来长大了,也不知怎的就渐渐变成了那副性子。”

玄启笑笑,“不过玄英不常来,偶尔才会偷偷跑过来找我。在这里的那些日子没有拘束没有规矩,真的是很轻松很快乐的日子,也是我们拥有的唯一一段像正常童年的日子。”

原来如此。寒雪靠着玄启的胸膛,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声。原来玄启玄英与这栋宅子还有这样一段过往,风无痕说他们有缘,真是一点儿都不假。可是,寒誉的反应该如何解释呢?寒誉虽然经常在外游历,可唯独京城他是第一次来,或许是她多心了吧。

待寒雪在怀中沉沉睡去,玄启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到窗边,微微地推开窗户,一道黑影闪过,窗下便跪了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暗卫,恭恭敬敬地垂着头,等待玄启的指示。

“你去查查风无痕的背景,越细越好。一日内,朕要结果。”玄启的声音再度恢复成朝堂上那个冷静睿智的帝王。

那暗卫没有应声,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他便犹如随风消逝了一般,无影无踪。

玄启关窗熄灯,月华柔柔地洒落在院子里,漆黑模糊的景物投影重重叠叠地投射在地面上,重叠到最后只剩下一圈诡异的形状。正是夜深人静时,风无痕的书房里却还亮着灯,管家风宁端来酒壶和酒盏进来,他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风无痕。

“少爷,您既然知道那群人的真实身份,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让他们在府里住下呢?万一让他们察觉什么,少爷岂不是给自己徒增麻烦吗?”

风无痕没有答话,他倒了一杯酒饮下,眼里的光华与之前的温雅全然不同,深沉中蕴藏了冷冽锐利的杀气,看一眼,便能让人浑身犹如坠入冰窟一般从心里冷到骨头里。

没错,是他下了个套将他们引进德馨别院的。

今天碰上他们完全是个意外,他到莫忧湖去摆灯谜,只因为想起了一些很久远的往事,因此才想去缅怀一下,谁知竟碰上了微服出宫的玄启等人。他暗中派人先将京城所有客栈的空房间全部包下,再命人找到玄启准备下榻的客栈,放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然后顺理成章地卖了玄启这个人情。

他知道,以玄启的精明,势必会对他起戒心,他并不怕玄启派人查他,因为他相信玄启根本什么也查不到。他是风无痕,一个普通的商人,除了他的财富富可敌国,再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

“宁叔,你知道他们中间那一对兄妹是姓什么吗?他们家是干什么的,他们的父亲又叫什么名字吗?”风无痕深沉地开口道。

“少爷,这些老奴怎么会知道呢?少爷不妨说来听听。”风宁听风无痕这样说,便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他们兄妹复姓纳兰。哥哥名为纳兰寒誉,今年二十三岁。妹妹名为纳兰寒雪,今年十七岁。他们出身杏林之家,他们家的济世堂在婉州颇有名气。他们的娘名为阮心玉,他们的爹名为纳兰宇。”

风无痕的话音刚落,便听见“啪”的一声,风宁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粉身碎骨,香醇的酒液溅落一地。

风宁激动得嘴唇和手都在抖,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住风无痕,颤着声又问了一遍:“少爷,您刚才说……他们的父亲……叫什么?”

“纳兰宇。他们的父亲名叫纳兰宇。”风无痕看着风宁震惊的脸,平静地一字一句将纳兰宇三个字清清楚楚地念出来。

“我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不过,这都是真的。是我派人查的,他们家是十四年前从北方搬到南方的。我们找了十四年的人,终于被找到了。呵!晚上无名将消息送到我手里的时候,他们的画舫刚好行到石亭边上。宁叔,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无论是不是天意,少爷也千万要小心。”片刻的震惊和狂喜之后,风宁已经恢复了冷静,“少爷要小心东方家的人。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纳兰家的小姐是皇帝的妃嫔,少爷也要小心别与他们兄妹走的太近了,更不能让他们知道少爷的身份。毕竟时隔这么多年,人心有没有变,很难说。”

风宁叫人换上一壶新酒,“少爷上次带人闯宫刺杀失败,万一被他们认出来,事情就麻烦了。少爷若是有事,老奴要如何向九泉之下的老爷夫人交代,而且,小姐在天有灵也会责怪老奴的。”说着,风宁的老泪便迅速溢了上来。

“哼!宁叔大可放心。东方家的人再有本事,也查不到我头上,否则,我这个魅影楼楼主就不用当了,更别提还要报仇。”风无痕双眼微眯,眸光一沉,风宁感觉到身边有一道锐利的剑气擦着鬓角飞过,下一瞬,两片黑影掉落在桌面上,仔细一瞧,竟是一只飞蛾被剑气生生从中间劈成两半。

没错,世人恐怕不会想到,堂堂珍宝阁的当家风无痕,居然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魅影楼的楼主夜风。或者说,世人根本不会想到,常常救济穷苦的中原第一商号珍宝阁,原本就是魅影楼的影子,而每代珍宝阁当家,都是由魅影楼的楼主兼任,一在明,一在暗,暗为实,明为虚。

风宁对着两片飞蛾的尸体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没想到风无痕年纪轻轻,剑气已经练到如此精深纯熟的地步了。

“那就好。不过,少爷不是跟人有了一年之约,说一年之内不会找东方家报仇的吗?老奴不明白,少爷为何要答应这个一年之约呢?早一日得报大仇,老爷夫人还有小姐才能早一日瞑目。”风宁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既然今日二人谈到了这个问题,他只觉不吐不快。

“宁叔以为上次的刺杀失败,短期内,我们还有机会接近东方玄启吗?况且,我身为魅影楼主,既然应了阎罗玉令的约定,就一定要做到。一年之后,血海深仇,我仍是要报的。”

风宁看着风无痕周身散发出来阎罗气息,一时竟然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风无痕不能忘记仇恨,他的做法是对了,还是错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温和简单的少年在经过这么多风霜雨雪的洗礼之后,早已经不复存在了留下的,似乎只是一个为了报仇而生存的躯体。

可是回头想一想,就算当年他也死在了那场巨变中,没有了他,少爷也再不会是个快乐的少年了。家破人亡的痛楚对于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来说,那是怎样一种几乎灭顶的打击,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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