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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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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女人。所以,玄启才大费周章地陆彦青一点一点地重头查起。

“莫云锦……”玄启默默沉吟了这个名字一番,道:“既然宫里的线索没有新的发现断了,不如再从李院正开始。既然莫云锦当年是在李院正的手下供职,或许李院正那里会有线索。但是,千万别惊动了任何人,这件事在明朗之前,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陆彦青离去后,玄启疲累地靠向高高的椅背,他只希望他所有的猜测都是他多疑。如果,当年的真相比他想象的还要残酷,他真的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

玄启回到寝殿,看见寒雪熟睡的脸,心中的烦闷即刻散去了大半。如今,也只有在她的身边,他才能体会到片刻的安心和轻松了吧。这个冬天,注定是不平静的冬天,自他登基以来,他还没觉得有什么时候比最近这些日子还要累。

少昊国又在蠢蠢欲动,甚至连细作都混进了陵轩皇宫。他还没有将萧鼎一党连根拔起,玄磊还是个极大的不安定因素,现在宫里又牵扯出二十多年前的一桩旧事,似乎所有的事都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要他操心,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平定一切,将所有用最好的东西统统都给予心爱的人呢?

一个安稳的家,没有阴谋诡计的环境,能让她和孩子安生地待在他身边再也不受任何伤害呢?

玄启想着想着,不由将寒雪轻轻抱在怀中。如果他能放下所有的重担带着她离开那该多好,可是他不能,他是陵轩的一国之君,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放弃自己应尽的责任与义务不顾。

他的肩上,肩负的不仅仅是东方家十几代人呕心沥血守护的家国大业,更是陵轩千万万百姓的生计。也许寒雪说的对,他根本不是个当昏君的好料子,即使他爱美人不爱江山,他也决不会成为为美人而弃江山的昏君,所以只好委屈了她,陪着他一起在这深不见底的皇宫还有家国天下的枷锁中挣扎。

似乎是感应到了玄启心中的惆怅,这天便又纷纷扬扬飘起雪来,而玄启因此就更加烦心,今年这么多雪,恐怕是真的要闹雪灾了,看样子工部防雪灾的人力财力还得增加,这些事他现在就要开始考虑,总不能等百姓没有粮食吃的时候,,他这个皇帝才来想办法。

帝王啊帝王,这个尊贵无尚的身份,究竟给了他什么,又夺去了什么?除了他自己,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体会。

相对于北方,南方的雪下起来总是比较轻薄,凉气还没有钻透外衣的布料,便融化成了水点,密密地晕染成一片。

今夜没有星光,只有一弯明月泛着晕黄的光芒,高高地悬挂在雪夜里。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正驮着背上青衣飞舞的男子从一片山林间飞驰而过,风无痕就在这样的天气里,马不停蹄地仅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赶到了青云镇。

远远地,青云镇墨黑的轮廓渐渐地在雪幕中越来越清晰,风无痕的心却更加焦急,双腿用力夹了马肚子,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纳兰宇的面前。纳兰府上下都被风无痕一阵急促用力的敲门声震醒,寒誉本来还有些迷糊,可待他看到风无痕阴沉的脸时,所有的睡意一下子全部跑光。

风无痕被寒誉带进厅中,纳兰宇夫妇也闻声出来,见到风无痕也是一脸震惊。风无痕直推开寒誉两步跨到纳兰宇的面前,开口便问他:“义父义母,求你们告诉我,寒雪,究竟是不是我妹妹!”

三人二人闻言,皆唰地一下变了脸色。寒誉连忙转身将房门关上,随即脸色难看地压低了声音,“风弟,你胡说什么呢,蓝雪十四年前就……”

“你们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风无痕激动盯着纳兰宇瞠圆的眼睛,“义父,风儿求义父跟风儿说实话,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妹妹蓝雪还活着对不对?纳兰寒雪她就是我妹妹蓝雪对不对?”

好半响,纳兰宇才脱力地坐在椅子上,声音顿时苍老了好几岁,“风儿,你是不是,看见雪儿右肘内侧的胎记,才认出她来的?”

风无痕点头默认,眼中的狂喜陡然炸开,既然纳兰宇这样问他了,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他做梦,更不是令他空欢喜的巧合。

“唉,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隐隐预感到了,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纳兰宇无奈地摇头叹息,“我一直在矛盾,究竟要不要让你们兄妹相认,我怕你的出现,会毁了雪儿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十四年了,虽然,雪儿他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可是这些年的感情,我已将雪儿视为己出,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宠爱。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纳兰宇浑身被一股浓浓的悲怆之感笼罩起来,阮心玉心疼地上前扶住夫君微微颤抖的肩膀,当年的事她何尝不伤心,可是她知道,纳兰宇的心比她还要痛。

“风儿,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就不瞒你了。毕竟,你才是雪儿唯一的兄长,长兄如父,我们就把当年救雪儿出来的来龙去脉统统告诉你,至于以后你要怎么做选择,要不要跟雪儿相认,我们阻拦不了,只希望你别让那孩子伤心。”

阮心玉长叹一声,回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她的心依旧痛的像是被刀片切割一般疼的无法呼吸。阮心玉用衣袖略略抹去眼角的泪光,正要开口,寒雪却上前一步扶阮心玉坐下:“娘,就让儿子来说吧。”

寒雪转身面对风无痕,风无痕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紧张的令他深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风弟,没错,雪儿她,确实是你妹妹蓝雪,她没死,当年,是我爹在安副将的帮助下,用一具三岁**的尸体,将正在病中的雪儿换了出来,我爹为了更好地掩饰雪儿的身份,所以给她用了我妹妹的名字,寒雪。而换下雪儿的那个死去的**,正是……”寒誉说道这里,音调变得哽咽起来,“她才是我真正的妹妹,真正的纳兰家的小姐,纳兰寒雪。”

风无痕闻言,惊愣地往后退去一步。果然么,他的猜测是对的么,当年真的是纳兰宇用自己的女儿,换了他的妹妹吗?此时的风无痕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纳兰一家才好。

寒誉沉默了片刻,缓缓地将十四年前的往事,缓缓道来。

当年,京城一场天花疫病,夺去了很多幼小孩子的性命。正当蓝家全家被先帝下旨关押在死牢中,纳兰宇跟蓝靖的副将合计之下,本来是想找人劫狱的,可是蓝靖抵死不从。

蓝靖说,他戎马一生,为的就是用一身男儿热血报效陵轩,没想到却遭奸人陷害,弄得身败名裂,甚至背负了叛国的耻辱,这却令他虽死也不能甘心。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逃不掉的,他不愿意再多一条畏罪潜逃的罪名,所以,他只希望纳兰宇能想办法将他一双年幼的儿女救出去,将来等他们长大了,一定要为他洗刷冤屈,还蓝家一个清白。

虽然纳兰寒誉寒誉和蓝雪的婚约因为先帝一道圣旨的缘故取消,可是还有蓝风与纳兰寒雪的婚约在。且不说两家有了儿女婚约,单凭蓝靖跟纳兰宇的交情,纳兰宇便不能置之不理。

原本,纳兰宇预备用重金从贫苦人家买一对跟蓝风蓝雪年龄相仿的孩童尸体,虽然这样做太不厚道,可是为了两个孩子,纳兰宇也不顾的这许多忌讳。恰好,京郊一户贫苦农家的一双儿女双双死于天花,原本纳兰宇跟那对夫妇说好了的,可是夫妇俩又临时变卦,无论纳兰宇加几倍的价钱,他们都不愿一双儿女死了,还要卖给别人。

纳兰宇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宫中又传来消息,说蓝靖行刑的日子提前了,而纳兰宇的小女儿正在牢狱中高烧不退,只剩了半条性命。纳兰宇和安副将一时没了主意。可就在那一天,纳兰宇的小女儿在他们落脚的京郊一处民宅的院中玩耍时不甚跌倒,头撞在石头上,终是没能救回来,纳兰一家悲痛欲绝,阮心玉当场就晕了过去。

然而,死者已矣,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纳兰宇强忍着丧女之痛寻找救出蓝靖一双儿女的方法,他望着女儿冰冷冷的小小身子,突然就萌生了一个念头,不如先按照原定计划将蓝雪救出,至于蓝风,可要安副将在流放途中假扮山贼劫走,届时他们约定地点,再要安斌将蓝风送到纳兰宇身边。

阮心玉虽然痛的连心都在滴血,可是她知道,再去找跟他们兄妹年龄相仿的孩童尸身已经来不及了,唯今之计,用女儿换出蓝雪,是救出蓝雪的唯一方法。于是,纳兰宇将女儿的尸身扮成死于天花的摸样,而蓝雪高烧不止,正可以说成是天花病症的前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先帝处事一向心狠手辣斩草除根,纳兰宇顺利救出了寒雪,却在蓝靖斩首后没几天,就得到蓝风死去的消息。而蓝雪病愈醒来之后,便只记得自己有父母兄长,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如今那副已经变做了皑皑白骨,埋在蓝家陵墓里的那个小小身体,才是纳兰家真正的小姐,纳兰寒雪。而现在的寒雪,却是蓝雪,她顶了纳兰寒雪的名字,在纳兰一家的宠爱和保护下快乐地生活了十四年,却不知道自己的家,曾经遭遇过如此凄惨的变故。

屋里沉默了片刻,唯有阮心玉捂着嘴低声哭泣。风无痕拂拂袍子,突然跪在三人面前道:“义父……风儿不知道,这一生,究竟能不能报答义父义母的恩德。蓝风替天上的父母,还有小妹,多谢义父义母当年的恩德。”

第二十六章 宫廷深深深几许26

风无痕终是决定,不与寒雪兄妹相认。他回到魅影楼,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小妹蓝雪的灵位毁去。蓝宁对风无痕突然的做法大吃一惊,当他得知蓝雪还活着的消息时,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

难怪初见寒雪的时候他就觉得如此熟悉。

难怪每次看见寒雪,他就总想起小姐的脸。

风宁对天家的恨,并不比风无痕少。可是当风无痕拿到夜无名找到的账簿时,还是决定听取寒雪的意见,要玄启洗刷蓝家的冤屈。风宁觉得,虽然寒雪早已经想不起他这个抱过她很多次的管家伯伯了,可是如果这是寒雪的愿望,他也愿意听从少爷的安排,毕竟洗刷蓝家的冤屈,也是将军生前的遗愿。

自玄启将寒雪带到别宫养胎,免朝三日之后,大臣们便每日到别宫的清晖殿例行早朝。清晖殿原本就是专门为了帝王在别宫居住时早朝而建,虽然比不得宣正殿的规模,却也是不减威严肃穆的气势。

玄启借口寒雪有孕在身,将羿儿托付给了裴元庆教导,而郭少傅因为玄启的气还没消,自然还是要继续扫他的文渊阁。本来萧鼎是打定主意将来要在太子教导一事上大做文章,如今裴元庆当了太子老师,萧鼎转念一想,裴元庆既然是他的人,那么由他教导太子,也是一样,遂没有理会萧婉的不满,并未在玄启面前对此提出多余的意见。孰不知,裴元庆本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而玄启此举亦是有意为之。

这些日子以来,玄启似乎变的特别忙,一边要忙着跟大臣商议如何更好地防范雪灾,一边还要忧心少昊国的动静,更有大大小小其他的琐事等着他去处理。寒雪见他整日为国事操劳不算,还要时时刻刻紧张她的身体状况,人瘦了一圈,眼底也泛起隐隐的青黑色,心中更是心疼不已,只恨自己不能为他分忧。

这一天,寒雪见日头高悬,外面也是暖洋洋的,经过李院正的细心调理,身子也轻爽了不少,腹中的宝宝很乖,只是清晨时令她偶有孕吐,其余时候,她的胃口是极好的,并不像其他孕妇一样,吐到连饭都吃不下去。

寒雪想亲手给玄启做几样家乡小菜,刚巧厨房里少了几样材料,她便趁着玄启还在书房跟大臣商议国事,携了香染和夜莺到京城集市上亲自采买。

马车停在集市口,寒雪将车夫留在车上看着,陆彦青一直都紧紧地跟在寒雪身后,目光一刻都不敢离开她,每一个从她身边路过的人他都用一种防贼一样的眼神冷冷地瞪着。而路人见着陆彦青面无表情手握长剑跟在寒雪身后,自动就离他们远些,以免惹上莫名其妙的祸端。

寒雪既好笑又尴尬,香染更是瞪着陆彦青没有好脸色,保护人也不带这样的,弄得路人看见他们好像看见怪物似得。好不容易挨到采买完,几人回到马车旁边,香染伸手掐了陆彦青的胳臂一把,陆彦青微沉剑眉,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香染。

突然,陆彦青眼角瞥见一名手执长剑头戴帷帽的黑衣剑客正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陆彦青立刻握紧手中长剑,警惕地看着那人一点一点走近马车,然后又缓缓从他们身边经过,渐渐消失在人海里。

陆彦青松了一口气,香染笑话道:“路彦青,你是不是看见谁都觉得像贼啊?天子脚下,哪里来那么多贼人啊,别紧张兮兮的好不好。”

谁知陆彦青绷着脸,很不给面子地反驳了香染的话:“宫里是陛下居住之所,可夫人不就是从宫里被掳走的?多小心一些总是好事。”一句话,驳的香染没了脾气,只能气恼地瞪着陆彦青。

“好了,咱们该回去了,陛下差不多也该处理完政务了。陆侍卫,走吧。”寒雪将香染拉上车,如若不然,她不知道这对小情人是不是得又吵上一吵方才罢休。

马车刚走了不远,突然,夜莺发觉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她拿起来一瞧,是一卷被捆绑成筒的书册。寒雪疑惑地接过来展开,待她翻开书册看见里面的内容时,震惊得登时瞪大了双眸,死死盯住书册上的内容翻阅起来,这正是她跟风无痕讨要的在刘家消失的那本账簿,或者说,这更像一本名册,上面记载的,都是跟萧鼎有过银钱来往的官员。

“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事?”陆彦青发现马车里的三人突然一下子变得沉默,遂担忧地问了一句。

寒雪闻声,心不由慌乱了一下,这账簿定是风无痕设法给她的,她不能露出任何端倪,让陆彦青发觉有什么不对。

“先停一下。”寒雪翻开车帘,接着又探头四下看了看问道:“方才,你们二人有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过马车?”

陆彦青察觉寒雪的话不对,连忙勒住马,他仔细想了一下,他只看见那个剑客从马车前经过,但距离马车也还有一段距离,他也不过是跟他们几人擦肩而过罢了,似乎并没有异常,车夫也说他一直都在马车旁边看着,并没有什么人靠近过。

“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寒雪将手中的账簿递到陆彦青面前,“你看看,这个是不是陛下要找的账簿?”

陆彦青接过一瞧,激动地差点儿从马车上跳起来,“夫人,这账簿是从哪里得来的?”

寒雪摇头道:“不知道,是夜莺发现账簿就在她的座位底下。本宫以为是陛下不小心掉在车上的书籍,哪知道展开一瞧,竟然是一本账簿,本宫就想是不是陛下要找的那本。”

“正是陛下要找的那本。”陆彦青欣喜万分。本来为了这本账簿,陛下已经生了几次气。这下他便可以交差了。

众人乘着马车离去,却没发现一边的茶楼二层靠近马路的雅间,窗户微微开了一条缝有人从里面淡淡地看了过来。

“东西交给夜莺了?”风无痕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下。

“是。”一身黑衣的夜无名摘下帷帽,“楼主,属下可不可以问,那本账簿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何要交给纳兰家的小姐?”

风无痕好笑地睨了夜无名一眼,“当初你将它带回来,一眼都没看,就拿去垫桌角了吗?”

夜无名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属下那次执行完任务回来,从刘尚书的怀中搜出来的,以为只是什么普通的书册,便顺手带回来垫桌角了。楼主若不提,属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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