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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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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好重,这一看不打紧,吓的他“啊”的一声,几乎昏厥过去。

原来发现了里面露出来的竟是一个人的胳膊,他吓的哇哇大叫,不停后退,想站起来跑,腿却发软,以至于爬到房门口。

简旭在外面和廖申说话,听到喊声回转身来,看见从屋内爬出的麻六,他面色如土,眼睛里全是惊恐,急忙跑到近前。

“六儿,怎么了?”

麻六已无法言语,看着简旭,瞪着眼睛。

简旭急忙半扶半拖的把他弄起身来,知道他如此惊吓,定有事情发生,略安抚一下,麻六语无伦次:“胳膊、胳膊……炕、炕……”半天也没说明白,用手指指屋里。

简旭未能明白他的话是何意,放下麻六,和廖申进到屋里,才发现炕洞口有一只胳膊伸了出来。

纵使简旭经历很多,也曾九死一生,但是在居住的屋子里,猛然见一尸体,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蒲婶喊着蒲伯,也来到屋里,看到眼前的一幕,两个人更是惊恐万分,蒲婶差一点就没了气息。

红姑、翠秀、紫薇几个也来到屋里,看到这一切,不禁吓的以手掩面。

廖申对蒲伯道:“老兄,这是?”

蒲伯连连摆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廖申又道:“此事需立即报官。”

蒲伯吓的已是反应迟钝,被廖申喊了几遍,才幡然醒悟的样子,急忙踉跄着去找地方。

少时,地方到了,查看了现场,看了看尸体,并不认识,又问问围观的乡众,没有人认识,不是本村或附近村子的人,地方告诉蒲伯蒲婶,不要乱动现场,自己往上报去,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此时蒲家狭窄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乡民,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议论的一是这起命案,二是简旭这几个陌生的外乡人。

廖申叮嘱简旭和麻六红姑等人,若有人问,便说他们来此访亲,却未遇到,无奈租了房子想暂时等一段时间。

过了许久,县太爷才坐着小轿而来,地方在前面引着,后跟着一干差役,进到屋里,命人把尸体整个从炕洞里拽出,看了两眼,问道:“主人家可在?”

蒲伯过来答道:“小老儿见过太爷。”

县太爷又问:“你居室之中为何掩藏尸首,还不快快招来。”

蒲伯吓的双手乱摆:“太爷啊,小人实在是不知,这间屋子也非小人所住,而是租了出去,那房客,那房客就是他们。”蒲伯用手指向简旭一干人。

县太爷问道:“是谁发现的?”

麻六没经历过这样的变故,吓的哆哆嗦嗦,那样子仿佛这事就是他做的,被人突然揭穿似的,一时语塞。

简旭说道:“我们也是才来,还未住上一夜,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县太爷喊道:“来人,把这几个人绑了。”几个差役过来就抓。

廖申对差役道:“慢着,我有话要对太爷讲。”

县太爷看看廖申,“你有何话讲?”

廖申道:“大人,但凡有案子,一要查看现场,二要询问目击者,三要验看尸首,大人这一切都没做,如何就要抓在下几个。”

县太爷冷冷的哼了一声,“本官用不着你来教。”他根本不懂怎样查案,见廖申言辞犀利,又转了矛头,“把这房主夫妇抓起来。”

蒲伯噗通跪地叩头,“冤枉啊大人,小老儿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会杀人。”

地方忙帮衬着说道:“蒲伯蒲婶在此居住了一辈子,老实厚道,牌头也相熟的。”

牌头也说道:“认识,老实人,倒是这几位,陌生。”

廖申道:“我们来此探亲,怎奈并未寻到,想暂住在此一段时日,期望能等到亲戚回来,并不知道这里掩藏着尸体,若是知道,也断不会租用。”

县官道:“有话去公堂上讲吧,一起绑了。”

红姑刷的亮出宝剑,就想护住简旭。

县官一见,喝道:“连凶器都带着,还说不是,快给我绑了,若是反抗,就是罪加一等。”

简旭看向廖申,“叔,怎么办?”

廖申镇静的说道:“去趟县衙又如何。”他怕简旭几个拼命,若是那样,他们就会被通缉,更会带来无穷的麻烦。

第一卷 夙缘 第二十七章 沧州风云(2)

他们走后,蒲伯唉声叹气,夫妻两个晚上也不敢入睡,无端的出了命案,虽然没有累及自身,但还是无比烦忧。这几个租客,不过是刚刚来,又不像是作奸犯科之辈,对他们两个老人家也是相当尊重,除了房租,又多给了几两银子,怎么看都像是好人。蒲伯坐在那里嘟嘟囔囔,蒲婶在一边道:“或许是上天不让我们做得这个营生,这前次的租客,面目丑恶,这次叔侄两个,倒是安分人,不想又出此事端,哎!”

蒲婶话音刚落,蒲伯深吸一口气,心有所想的呆愣半天,然后说道:“怕是真的错怪了好人,我明日去趟县衙。”

廖申和简旭、麻六关在一间牢房,红姑几个关在另外一间,里面昏暗潮湿,麻六靠在墙边一会儿唉声叹气,还打趣简旭道:“喂,你这是二进宫了。”

简旭苦笑一下,“命途多舛,不由我。”

麻六又道:“本来我想对那个糊涂知县说你是太子,后来又想起二龙山的事,别又搞出个赏杀令来,没敢说。”

简旭故作惊喜的说道:“六儿,你会用脑子想事情了,可喜可贺。”

麻六抓住简旭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笑话我。”

简旭急忙告饶,“我说你是大智若愚。”

牢头过来喊道:“别吵,有人探监,有话速速讲。”

大家看出去,原来是蒲伯提着一个藤篮前来看望他们。

“这里有些吃食,虽不是大鱼大肉,总比牢里好些。”蒲伯把篮子里的吃食端了出来,隔着木栅栏递给廖申。

廖申拱手作揖:“多谢老哥。”

蒲伯挥挥手:“哎!真是祸从天将。”

廖申道:“老哥能来看我们,就是不相信那命案是我等所做了。”

蒲伯道:“当然不信,我虽然老朽,却还能分辨出好人坏人,看你模样,非官即学,哪里会杀人,而那几个孩子,敦厚老实,也不会做。”

廖申道:“老哥,恕廖某多言,那尸体既然出现在你的宅院,老哥为何不知?”

蒲伯听廖申这样一说,急忙辩解:“我是真的不知,先前那个租客走了,我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间屋子,实不知会有个……你不会是怀疑我吧?哎呀,这可冤枉小老儿了,我连只鸡都不曾杀过,如何杀得了那样的大块头。”

廖申道:“老哥莫急,我不是怀疑你,你适才道有人先前住过?”

蒲伯点点头,“这正是我今天来探监的目的。”

廖申道:“你赶紧把事情对我详细道来。”

蒲伯道:“你们之前,有一个人曾租用过这间房子,住了一日就走了,小老儿也未曾经历这种事情,当时吓傻了,知县大人去时也没顾及到说这些,后来想起,今日一早,我去击鼓,想把事情说清楚,谁知被看门的衙役哄了出来,无奈,只有来看看你们,如此事不讲出来,我这良心过不去啊!”

廖申道:“老哥,难得你有这份心,可是你不懂,那知县已经认定我等有罪,你去翻案,无非是让他承认自己的过失,他当然不会接受,还有,你也没有什么具体证据,不过老哥,你可记得先我们租房的那人模样?”廖申之所以问这个,是怕有人故意陷害。

蒲伯摇摇头,“此人邋里邋遢,又是整日的披头散发,也不正眼看我,我夫妇俩都是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不过,个子有这位小哥一般高大。”他用手指指简旭。

“邋里邋遢,披头散发,个子像我这般高大。”简旭喃喃自语,突然抓住蒲伯的手道:“老伯,他人呢,他去了哪里?”

蒲伯不知简旭为何如此激动,抽回手道:“我哪里知道他去往何方。”

廖申又道:“老哥,你觉得他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蒲伯道:“这个人看起来像个乞丐,不过出手倒很大方,给了我一个绿玉镯做房钱,我当时就奇怪,他那样子,不像是有钱的主儿,这绿玉镯应该很贵重的,我还不敢收,他火了,说没有银子使,就这个了,我家徒四壁,两个老儿无所倚靠,就收了这个镯子,因我年老尿频,一晚出去小解,看见他半夜出去,再出去小解之时,又见他鸡鸣才归,行迹可疑。”

廖申道:“但凡租客,都非本地之人,一去犹如黄鹤,即使此案是他所做,又如何探析。”

蒲伯不住的唉声叹气,麻六过来道:“蒲伯,你使些银子,把那县官买通,等我们出去了,一定会还给你。”

蒲伯为难的说道:“不瞒小哥,我哪有银钱,仅是你们给的那几两银子,太爷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再者,为了见你们,给了牢头一部分,现在已经是所剩无几了。”

廖申道:“我们身上的银子都已被他们搜去,这样,老哥,你帮我一个忙。”

蒲伯道:“老弟请讲,若能帮上,我定当全力。”

廖申看看差役在一边喝茶聊天,压低声音说道:“你去见本州别驾肖腾云,他是我的旧识,把在下之事告知与他,或许能有转机。”

蒲伯一听,非常高兴:“若是如此,小老儿就赶紧走了,只是,那别驾大官,如何肯见我这等草民。”

廖申低头思忖一番,身上并无其他信物,喊牢头道:“差爷,能否借笔墨一用?写封家书。”

当差的爱答不理的,蒲伯急忙从身上摸去一点碎银子递了过去,“差爷,麻烦您老了。”

当差的看到银子,立即换了脸色,“今日就看你年岁大,破例一次。”说着取了笔墨纸张。

廖申想都不想,把纸铺在地上,写道:

寒水沉碧草易容

离亭歌罢听秋声

长风一盏君且饮

何处春来无花红

廖申写完递给蒲伯,却被差役抢了去,上下、前后的看看,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辞,不过是一首诗,也不甚懂,口里嘟囔着:“酸秀才,写封家书都是诗。”便还给了蒲伯。

麻六问道:“叔,为何你不与那知县说你认识肖大人?”

廖申道:“我只怕这其中另有人驱使,如果那样,冒然说出肖大人,恐怕连这唯一的一点路子都给堵死了。”

蒲伯拿了诗,离了大牢,只因他对这些人被抓一事愧疚,也不敢怠慢,直奔沧州府衙。一路奔波,等到了府衙,当差的回答,通判大人陪同知州大人巡视辖境去了,蒲伯年老体衰,经不起折腾,也无从知道通判大人的行踪,唯有站在府衙门口等。直到天黑,也没有见到知州和通判大人的影子,他饥肠辘辘,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最后站立不住,坐靠在门口的石狮子旁,心里合计,如果今日见不到别驾,自己露宿街头,只怕不冻死,也会丢了半条命,心里不住的称念佛号。

不知过了多久,蒲伯迷迷糊糊的听到马蹄声、车轱辘声,他急忙站起,衙门口灯火通明,一队人马在府衙停下,他也不管来人是谁,跑上前去就喊:“谁是别驾肖腾云?”

几个兵士过来提起他的衣服骂道:“哪里来的刁民,通判大人的名字是你叫的。”

蒲伯挣脱不开,口里仍然高喊:“肖大人,你有故人在此。”

兵士又要来拿他。

“住手!”这时,从车里下来一个人,中等身材,略微显瘦,却是非常精干。

此人便是沧州通判肖腾云,他走下来举目观看,蒲伯一路奔波,风尘满面,粗布衣衫,花白须发,手里依旧提着藤篮,眼神里全是焦急和忧虑。肖腾云看着这老者并不认识,说道:“本官便是肖腾云,请问,老人家,你口中所言的故人是谁?我与你素昧平生。”

蒲伯噗通双膝跪倒:“草民见过大人。”

肖腾云命兵士将蒲伯扶起。

蒲伯道:“我不认识你,认识你的人,奈何来不了,我就来了。”

肖腾云被他的一番话弄的云里雾里,此时知州周大人也下了车,肖腾云对蒲伯道:“老人家如果你有事情,请明日再来,天色已晚,本官还有要事。”说完,对着周大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蒲伯哪里肯依从,大老远的急行而来,又好不容易等到,还担心那县官错判,他又喊道:“明日就晚了,哦,我这糊涂,这里有你故人的一封信。”说着,他从怀里拿出廖申的书信,肖腾云听说有信件,立即停下脚步,兵士接过蒲伯手里的信呈给他,肖腾云展开信:

寒水沉碧草易容

离亭歌罢听秋声

长风一盏君且饮

何处春来无花红

看完之后不觉吃了一惊,命兵士把蒲伯带到自己的寓所等候。

一直到半夜,肖腾云才回来,蒲伯困倦难耐,坐在椅子上瞌睡,被肖腾云的脚步声惊醒,忙站起来见礼,肖腾云落了座,屏退下人,问道:“老人家,这写书信的人现在何处?”

蒲伯把廖申身陷囹圄的事详细的讲了一遍,肖腾云听后是双眉紧蹙,他知道那县令是才到任不久,是一位朝官的亲戚,一个好吃懒做的地主家少爷,几年前用钱买了个县官,更是觉得高高在上,欺凌百姓,无恶不作,强抢民女无数,其间有一个是刚烈之女,不仅没有就范,并于那恶霸的府第自缢而死,其后,女子家人告到官府,那恶霸上下其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他的府第夜晚时常听见女子啼哭,众人传言是那被逼迫死去的女子前来索命,吓得那恶霸夜不能寐,食不甘味,一连数月,便又使了一笔钱,求那朝中的亲戚从中周旋,想离开当地,无奈当时没有更好的位置,于是便来到了这荒僻的沧州。

“老人家在此休息一晚,明日本官便与你前去县衙。”肖腾云对蒲伯道。

蒲伯闻听这通判大人肯去县衙,就是说那几个人有救了,喜的他竟然老泪纵横。

第一卷 夙缘 第二十八章 沧州风云(3)

翌日,蒲伯随同肖腾云一起,来到县衙,县令听到通报,慌慌张张的迎了出来,肖腾云也不和他罗嗦,直接问道:“本官得闻你最近侦破了一桩命案,侦破速度极快,未曾升堂,未曾验尸,未曾搜寻任何证据,就定了案,本官是来恭贺的,我朝能有你这样的命官,真是朝堂之福,百姓之福。”

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听出肖腾云是在讽刺他,那县令慌忙匍匐在地:“下官正在搜寻证据,刚要派仵作验尸,然后再升堂问案。”

肖腾云道:“只怕等你验尸,那尸首早已腐烂,既然本官来此,就随你前去看看,从图大人到此约有半年光景,本官一直未有机会见面,也一面与你叙叙话。”

图县令唯唯诺诺,战战兢兢,满脸谄媚之容。

“下官一直想拜会肖大人,怎奈去了几次,肖大人和知州大人都忙于公务,未曾得见,今日肖大人纡尊降贵来到本县,下官荣幸之至。”

“好了,”肖腾云不耐烦他的那副嘴脸:“那尸首在哪儿?”

胡知县道:“在义庄,肖大人请。”

义庄建在一个土坡之上,看管的人叫徐伯,一个鳏夫,又无儿无女,自妻子死后就自愿留在义庄,一个人在此居住,别人都不能理解,这里阴森恐怖的,而徐伯却道:“活着的人比死了的人可怕。”

徐伯看知县带领一干人等到此,也不叩头,略微弯腰,算是见礼,当差的就呵斥:“大胆,沧州通判肖大人在此,还不跪下叩头。”

肖腾云手一挥,“不必了,我们去看看尸首。”

当差的告知徐伯,要看那才送来的尸首,徐伯慢腾腾的在前面带路,在一排棺材的前面,徐伯指指,“就是这个。”

肖腾云命人打开棺材盖,幸好此时天气已冷,又极其干燥,是以尸体并未腐变,但是也已走形。

仵作拿着一应俱全的用具走到近前开始验尸。

“死者,男子,年约四旬,身高七尺五寸……胸口刺一刀,无明显打斗痕迹……指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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