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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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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又想,这商贾,就是马的原主人,花了也算是一笔巨款,买回自己的马,他心里也许会不平衡,他既然能杀了那么多西夏使者,也不差一个祝彪,他要杀了祝彪解恨,不仅仅是为了那二百两银子,祝彪从陇西跑到这里,害他辛辛苦苦的寻找自己的宝马。

再想想那商贾的打扮,穿戴非常奢华,但乍看,此人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不寒而栗,倒像是个杀手。

总之,简旭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这个商贾有问题,所以,要找到他。

两个人出了村子,沿着周边寻找……

※※※※※※※※※※※※※※※※※※※※※※※※※※※※※※※※

再说张老三酒家里的赛诸葛等人,各自在房间里休息,或是闲聊。

天将擦黑,玉奴和郁离准备好了洗澡水,抬到刘紫絮的房间,准备给小姐沐浴用。

刘紫絮已经解开头上的发髻,穿着一件粉嫩的小衫,手拿一把梳子,正在慢慢的梳理头发,心里,想着简旭。

玉奴过来道:“小姐,水刚刚好,洗了澡再梳吧。”

刘紫絮点头,放下梳子,然后慢慢站起,玉奴和郁离过来,一件件的给她脱衣服。

进到木盆里,郁离用一块布巾给她擦洗身子。

玉奴拎着木桶,准备去还给店老板,刚推开门,“咚”的和一个人撞在一起,她抬眼一看,竟是祝彪,气的喝道:“你做什么?”

祝彪依旧是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口齿不清的说道:“我要小解。”

玉奴骂道:“放肆,这是我家小姐的房间,她正在洗澡,你这个登徒子,一定是想偷看,看我打碎你的脑袋。”

“玉奴不要”

这时赛诸葛走了过来,劝火冒三丈的玉奴,“我们出门在外,尽量不要惹事,我把他弄回去便是。”

玉奴见赛诸葛说话,不好再说什么,一般的人,对赛诸葛都是相当的尊重。

等刘紫絮洗完澡,天就黑透,她不见简旭过来,心里还纳闷,去问了赛诸葛才知道,简旭出去办事。

回到房间,刘紫絮被玉奴和郁离陪着坐了一会儿,累了一天,玉奴和郁离两个人,困的直打瞌睡,刘紫絮心有不忍,便叫她们两个去睡,她自己,也有些迷糊。

玉奴和郁离,把刘紫絮扶到床上躺好,想留下来陪她,却怕皇上回来之后,过来找小姐,两个人就和红姑约好,在她和淳于凤的房间睡。但是简旭没有回来,她们不放心刘紫絮,就在门口来回的溜达,不敢去睡。

总算把简旭等回来,刚想上前施礼,忽然刘紫絮在里面喊道:“你个yin贼”

简旭、玉奴、郁离三个人,一起往房间里冲,但门的宽窄是有限的,他们三个挤在一起,各自愣住,玉奴和郁离意识到简旭是皇上,急忙退后,简旭来不及开门,直接撞了进去,口中大喊:“紫絮”

屋子里,刘紫絮手抓长鞭,瞪着一双大眼,却不是怒气冲冲,而是一副惊呆的模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祝彪倒在地上,腹部正往外冒血。

简旭以为是刘紫絮杀的,见她惊恐的样子,急忙安慰道:“紫絮,这混蛋是yin贼,杀了就杀了,别怕。”

刘紫絮摇摇头,道:“他不是我杀的。”

旁边房间的伊风等人,都听到了这里的喊声,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刘紫絮对大家继续解释,“他真的不是我杀的。”

赛诸葛过来检查祝彪的伤口,发现他并没有死,只是伤很重,需要马上救治,喊薛三好等人把他抬到床上,撕开祝彪的上衣,拿出金疮药,在伤口上涂了,包扎好,又给他喂了一粒内服之药。

“主子,他应该不会死。”赛诸葛救治完毕,向简旭禀报。

简旭安慰刘紫絮道:“别怕,二先生说了,他不会死。”

刘紫絮又道:“他真的不是我杀的。”

简旭点头表示相信,“我知道不是你刺伤他的,因为你用鞭,而不是刀或者剑,现在他已经没事了,你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紫絮慢慢讲了起来……玉奴和郁离出了房间,她在等简旭回来,躺着躺着,就有些迷迷糊糊,这时听见窗户有点轻微的响声,她便去看,以为是风刮的,谁知祝彪跳了进来,而且直扑向床上的刘紫絮,嘴里yin笑着,“美人,我来了。”

刘紫絮忽地跃下床去,祝彪一愣,不知道她还会功夫,面上有一点点怕,但什么叫色胆包天,他不逃跑,又去扑刘紫絮,“美人别逃,哥哥我这颠鸾倒凤的功夫厉害呢,我看好的女人,没有搞不到手的,保证你舒舒服服的喊我郎君。”

刘紫絮此时已跑到桌子边,拿起放在斗篷上的长鞭,喊了一声:“你个yin贼”

只听窗户哐啷一声响,又被撞开,飞进来一人,扑哧一剑,刺进祝彪的腹部,然后迅速从窗户逃跑,这时,简旭就冲了进来。

简旭哎呀一声叫,“我怎么如此糊涂,既然想到他会来杀祝彪,为何不在店里守候。”

第三卷 南巡记 第六章 巧计多多

简旭想到的是那买马的商贾,他和麻六在村外寻找那人不见,反身又回到村里,逢人打听了一下,可否见过白日里买马的商贾,有些人并没见过当时之事,摇头不知。有几个见过的,都不认识那人,更别说知道他的去处。简旭就想,也许人家并不怕什么,大大方方的投宿到了客栈,于是又找了几家客栈,依旧无果,所以,回来晚些。

赛诸葛道:“主子不必着急,等祝彪醒了,便知端详。”

简旭点头,过来看祝彪,他不知是重伤所至,还是惊吓所至,还是醉酒所至,总之昏迷不醒。耐着性子等了半天,再去看,他还是不醒。

麻六过去看了看,把脸贴近祝彪的脸,盯了半天,然后对简旭道:“老大,我有办法把他弄醒。”

简旭道:“你又来凑热闹,二先生医术那么高,都不能把他弄醒,你会神功不成。”

麻六嘿嘿一笑,“我就会神功,您上眼瞧了。”他呲着牙,一脸坏笑,伸出鸡爪子般的小手,在祝彪的腋窝底下轻轻的挠了挠,突然,祝彪嘎嘎的笑了起来,身子还乱扭乱动,然后想必是伤口疼,又哎呀哎呀的叫了起来,睁开眼,看着他面前站着的人。

简旭拍了拍麻六的肩膀,“神功,确实是神功。”

麻六很得意,指了指祝彪道:“这小子,我看他眼皮动了一下,其实他早醒了,但他蒙人,偏不醒。”

祝彪不敢醒,一开始,他被人刺入一剑,真是昏迷过去,但被赛诸葛救治完后,已经醒了过来,他不敢醒,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定会触怒简旭,人家好心的请你喝酒,你却来搞人家的老婆,定会报到官府,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因为,他就是因为采花事件,外出潜逃。

说这祝彪,陇西人,是个好吃懒做的货色,家里一穷二白,除了父母留给的几间房屋,便是他自己了,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精光,越是穷,越是好色,整天的沾花惹草,手里没钱,嫖是嫖不了,就是ji女,也不搭理你,那就得在良家妇女身上动心思,还别说,经过他的挖空心思的琢磨,到手不少,他吃到甜头,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把镇上殷财主新娶的小妾给搞了。

也是他作恶太多,该是到了惩罚的时候,以前被他采过花的女人,大多都是迫于名节问题,不敢声张,可是殷家娘子年纪小,性子刚烈,本来自己豆蔻年华被花甲之年的殷财主娶了,一直寻死觅活,怎奈爹娘就差跪地磕头求她,她才没有死成。

但她先是被殷财主糟蹋,后又被祝彪糟蹋,再无留世之心,一条床单,撕开,把自己掉在房梁,或许是她在人世的罪还没遭够,偏又被使唤丫头发现,喊人救了下来。殷财主气疯,开始数落,我对你千般宠爱万般宠爱,你为何非要寻死。娘子就说了,此次并非因为你,而是自己被人糟蹋。

殷财主大惊,细问那yin贼模样,因为当时已经吹灯睡觉,小妾并无看清那yin贼模样,但是,在与yin贼厮打的时候,她摸到那人胸口长着一撮毛。

单凭这一点,殷财主根本无法找到yin贼。气压在胸,整日的思量此事。

也是那祝彪该着事发,伏天时候,炎热难耐,他敞着上衣,到处游逛,重觅猎物,刚好被上街会客的殷财主看见,虽然事情已经过去月余,但这辱妾之恨,依然深刻,见那祝彪摇头晃脑,还不时的去摸心口的那撮毛,仿佛那是他某种能力旺盛的炫耀。殷财主指使家丁把他抓了,带回府里。之所以不报官,一来,自家的女人被人糟蹋,这是耻辱之事,不能对外宣扬,二来,他要亲自折磨祝彪,自己在这方圆几十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被这个穷鬼欺负,气咽不下。

祝彪被好顿打,到最后,承认了自己的恶行,还舍出父母留下的几间房产,换了自由身。殷财主贪财,想想祝彪的房产还不错,再说,就是把他打死,事情也无法挽回,还不能报官,于是两下里成交,但殷财主规定,祝彪不得再留在陇西,所以,祝彪一路东行,隐约听老爹死前说过,他家有个亲戚在京城,便过来投奔。

但他身无分文,哪里有盘缠,靠小偷小摸,得了点散碎银子,勉强吃了几日,也是饥一顿饱一顿,连辆车都雇不起,他生性又懒,不想做工赚钱,愁的就想沿街乞讨了。

此时机会来了,他本来打算再次偷盗,踩点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一匹马,一应配件齐全,缰绳在地上拽着,马上无人,左右亦无人,他知道,这匹马定是谁丢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据为己有,而这马,便是汗血宝马。

他不懂什么汗血什么宝马,有了脚力,骑着一路飞奔,往京城而来,到了山前村,饥饿难耐,就想把马卖了,换点吃食,刚好被简旭看见,上去说了什么汗血宝马的一些事,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祝彪醒来,被简旭等人拿着剑啊刀的一比划,老老实实的招了一切。

麻六用他的小手,在祝彪的脸上啪啪的打了几下,骂道:“你他娘的,我今日就阉了你做太监,看你以后还敢采花采草的。”

赛诸葛问简旭,这个人该如何处置。

简旭想了又想,理应送到官府,他犯案累累,该入狱。但又想以他引出那个汗血宝马的主人,说不定,那人知道祝彪没死,会再次杀来。转念再想,那人和祝彪,亦非深仇大恨,用不着赶尽杀绝,他把祝彪刺成重伤,出了气,也许不会再来,还是把祝彪送到官府的好。于是,喊了伊风和淳于凤,派他们两个,把祝彪递交当地衙门,再把祝彪所犯之事,细说端详,剩下的事情,由官府去做。

弄走祝彪,简旭叫大家也赶紧休息。他自己,就来安慰刘紫絮,虽然她会武功,被这样一个男人恶心,也不会高兴。这间房是不能住了,被祝彪在床上躺过,于是和麻六对换。若是别人,麻六即使换,也是毫无办法之后,嘴里也是嘟嘟囔囔的,但刘紫絮不同,几次救过麻六,麻六对她非常感激又喜欢,高高兴兴的换了,自己还安慰了刘紫絮一番。

大家各回房间,红姑留下来给麻六床铺,麻六嬉笑着朝红姑扑去,“媳妇,我也来采花。”

红姑飞起一脚,踢向麻六的面颊,麻六吓的大叫,身子往后一仰,红姑的脚尖在距离麻六的鼻子一厘米处停下,喝道:“臭男人。”

麻六气道:“没劲,开个玩笑不可以吗,你现在好歹是我媳妇,怎么看上去像仇人。”

红姑知道自己反应太过强烈,努力笑了笑,然后过来哄麻六,“你别生气,我们不是还没有拜堂嘛。”

她这一撒娇,嗲声嗲气的,麻六心里像猫爪,拜堂?这好办,他拉着红姑就跪在地上,说道:“我麻六,愿意娶红姑为妻,无论生病、衰老、不能生育、不天天洗澡,我都不会抛弃她。”这是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开头那两个词还好,后来就不记得,自己胡乱的添上去。

别说,他这一番告白,红姑有些感动,乖乖的依在麻六身边。

麻六对红姑道:“你也说。”

红姑不懂,问:“我说什么?”

麻六教她道:“你就说,我红姑,愿意嫁给麻六为妻,无论他贫穷、无能、当不了官、没有房子、没有钱,我都愿意,并且绝不离开他。”

红姑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哪有那样穷。”以为他在胡闹,其实麻六之前被简旭提醒,说一旦那新皇回来,两下里交了差,简旭得对刘紫絮说明,自己是假皇上,而麻六需对红姑说明,皇上是假的,他也不是什么真的红人,只是假皇上的一个朋友,哥们。

麻六催促她,“总之你说,就是个过程而已。”

红姑被他逼着,按照他的话说了一遍。

麻六哈哈一乐,奸计得逞的骄傲,“现在,我们拜了天地,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来来来,我们入洞房。”说着,去抓红姑。

红姑知道他在开玩笑,咯咯笑着,起身便跑,两个人,在屋子里疯闹。

这时,窗户又被撞开,一人飞跃进来。

红姑反应迅速,去抽自己背后的两把短刀。

谁知那进来的人发现麻六和红姑,却愣住,大概感觉这不是他要找之人,问道:“住在这里的那个男人呢?”

红姑看看麻六,心说男人不就在这里,虽然矮点,但好歹也是男人。

麻六眼珠子一转,明白了,知道这人要找的是祝彪,往外指指,急切的说道:“官府,押送到官府了。”

来者想了想,又从窗户飞跃而去。

麻六眼珠子又转了转,忽然惊得瞪起眼睛,朝外便跑,高喊道:“老大,不好了,有人要杀祝彪”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七章 白狼

简旭正和赛诸葛在房间里商量事情,听麻六喊,跑了出来。

麻六跑的太猛,才几步路,便咳嗽起来,简旭越急他越说不出个子午卯酉,幸好红姑也过来,道:“主子,刚刚有人闯了进来,要杀祝彪,发现房间内是我和麻六,便问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呢,麻六告诉他,已押解去衙门,然后那人又跑了。”

简旭转身便走,虽然押着祝彪去衙门的是伊风和淳于凤,他也要去看看,不放心是其其二是想知道谁要杀祝彪,因为此前已经来过一个,他猜想,后来的这个和先前的那个绝不是是同一人,先前那人以为刺死了祝彪,才逃跑,他就不会再来。退一步讲,若是他知道祝彪没死,就应该是看见了祝彪,也就知道祝彪被人押解去了衙门,而不会重新来客栈。他还想知道,究竟祝彪为何这样抢手,轮番的有人来杀他,在祝彪身上,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喊了麻六,去找张老三牵马,因为住店之后,马都交由店里人看管和喂食,马棚的钥匙,也在张老三手里。简旭想,伊风和淳于凤是把祝彪放在车里送走的,祝彪身受重伤,他们定然不会快跑,所以自己骑马去追,应该能追上。

张老三已经把店打烊,正脱了衣服洗澡,忙了一天,浑身不是汗臭就是油烟味。听麻六在外面喊,说要牵马,把衣服穿好,无论客人怎样折腾,他都不烦,知道自己干的就是这个,客人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穿了衣服出来,让麻六等着,自己往后面的马棚而去,麻六在后边喊道:“牵两匹。”

张老三边走便琢磨,大晚上,都去哪里?但客人的事情,他从不过问,咱做的是生意,不是衙门。

他这店是自己的房产,但地方小,做的是饭菜生意,仅有的几间客房,是之前经常有外地行旅来吃饭,向他打听客栈,于是他灵机一动,经常的把客人介绍出去,不如自己弄几间客房,便把自家剩余不多的地方收拾出来,做了客房,一是多赚几个钱,二是方便来吃饭的外地行旅。客房少,客人就少,寄存的马也不多。

他来到马棚,开了门往里走,马灯挂在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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