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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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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半山寺,简旭站在那里四下打量一番,一切依旧,房子还是那个房子,树还是那棵树,不过看看来回忙碌的僧人,却都不认识,再想想自己以前来此的模样,不禁感叹,物是人非事事休。

简旭想去看看一戒师父,便向吕四郎扯了个谎,让他先在前面的大殿里拜佛,或是在寺内到处走走看看,自己和麻六,去找一戒。

这里他熟悉,也知道一戒的禅房在哪里,是以不用和谁打听,径直奔了过去。来到一戒的禅房,拿掉风帽,整整衣衫,掸掸尘土,然后当当的敲门。

“请进”里面有人说话,简旭心里一阵激动,正是一戒师父。

他推门而进,急急的喊道:“师父,徒儿来看你啦”

进了屋子,他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觉愣住,那个吕四郎,正和一戒坐在木榻上,像是在聊天。

“你、你怎么在此?”因为惊奇,简旭说话都有些口吃。

吕四郎哈哈一笑,“我来看看师父,不可以吗。”

师父?除了自己,没听说一戒收过别人为徒。不对,忘了还有个新皇,当年一戒去宫里做法事时,交过新皇武功。但这个吕四郎怎么成了一戒的徒弟,之前一点都没听说过,他究竟是谁?难道,天啊,难道他是那新皇?他是新皇易容?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二章 禅语

简旭猜测吕四郎是新皇,本能的,暗自运功,危急时候,就一掌劈过去。

一戒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怎么,你们两个认识?”

吕四郎道:“我们在上山的路上,就已见过,一面之缘。”

一戒道:“你们两个,都是久未来山上,这倒是缘分。”

简旭看一戒说话非常轻松,自己也就卸下了防备,猜想这吕四郎大概就是一个香客,看他穿戴倒是非常出众,平日里大概没少捐灯油钱,在半山寺混得熟,过来听一戒师父讲**,也是正常不过。

想到这里,他朝吕四郎颔首微笑,算是打了招呼,也掩盖一下自己刚刚的惊慌之状,再走到一戒面前,撩袍跪倒,拜了又拜,道:“徒儿见过师父,一直未能得空闲,直到今日才来,还请师父原谅。”

一戒呵呵一笑,起身把简旭扶起,“来了就好。”

简旭上下的把一戒打量一番,看他面庞红润,气色很好,然后询问了一下一戒的身体状况,因有吕四郎在,简旭没有说太多。

一戒只是道“都好、都好”,言语也不多。

麻六也过来见过一戒,自称是简旭的随从,这倒让简旭奇怪,自离开皇宫,卸下代理皇上的那份工作,努力恢复自己的平常心,毕竟当皇上有些时日,无论说话还是心态,都有些高高在上、登临顶峰的俯视之感,冷不丁的从皇上回归平民,就好像从峰顶掉下山脚,确实有些不习惯,于是自己提醒自己,也把麻六不再当随从,而是像最初一样,两个人,就是朋友,是哥们。但不知为何麻六自己,却是依旧的不能自拔。

一戒也把简旭打量一番,比往日略显壮实,却是一脸的沧桑之感,从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少年,变得饱经世事,说话也是沉稳成熟了很多,依旧不改的,是他与生俱来的那种潇洒气质。

师徒两个,相见分外高兴。

吕四郎也知趣,稍后便与一戒告辞,说要出去转转,回避而去。

等吕四郎走了,简旭才问起他的事,“师父,这个人是谁?除我之外,您还收了别人为徒?”

一戒轻轻晃着脑袋,“我现在武功尽失,还收什么徒弟,吕施主的父亲吕居士,崇信三宝,常对本寺布施,而他只有四郎一子,常来我寺听法,也就与老衲认识,称老衲为师父,不过是一句敬称,无他也。”

原来如此,吓死我了。简旭心道,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真不好过,如履薄冰,仿佛每个人都是那新皇的化身。

简旭这才提起往事,问一戒身体恢复如何,毕竟被打的那样重。

一戒笑道:“吃饭用斗量,行走如御风,非常好。”

简旭又想起那本《禅房笔记》,试探的问:“师父,武功,真的没有了?”

一戒道:“真的没有了,人身上,附带太多的东西,就会很累,没了武功,我才能专心的修行,这其实,是一件好事。”

简旭心想,你这样的高僧,凡人看来不能承受的事情,在你这里却都变成好事,换了一般的人,武功修炼到那样高,突然的,一点都没有了,几十年的心血化为泡影,不自杀也得崩溃,但看一戒师父,却一脸的平和,仿佛这真是一件好事。

一戒又道:“比如你,把身上的担子卸下来,其实也是好事。”他突然这样说,让简旭有些吃惊,难道,一戒师父知道我代理皇上的事?他这样的智者,应该是什么都不会瞒过他的眼睛。

简旭道:“师父,有时是逼于无奈,才把某些东西担在自己肩上,我本不是个贪图名利的人,倒是喜欢像师父这样,居一处幽深,读几本经书,看无限风光,还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功德无量之事,可是,到头来却觉得自己像个陀螺,被人抽打够了,然后一脚踢开,你说我,傻不傻。”他这番自嘲的话,说的是非常凄楚。

一戒用手摸了摸简旭的头,慈爱的笑着,道:“当然不傻,天在上,能看见,地在下,能感知,众生在你心中,佛知道。”

一戒的这一句,简旭突然的潸然泪下,他仿佛一个做了好事被人骂的孩子,满腹的委屈,满腹的气氛,都被一戒的这句话轻轻化解,轻轻唤了声:“师父……”便哽咽难言。

一戒还是淡淡的笑着,“一千年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但你知道,一千年之前的事情,我知道的甚少,但你知道的很多,谁是谁的师父,还不一定呢,你既然尊我为师,我就想教你一点东西,那就是,遇山开路,逢水搭桥,需吃饱时吃饱,需睡觉时睡觉,一切的事情发生,都有个因,一切事情的结束,都是果,而你,不过是这期间的匆匆过客,当何时你能站在某个地方,重新看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才知道,这不过是,作为人的,一生。”

简旭仔细的品味着这些话,真是醍醐灌顶,内心里豁然通亮,长出口气,积压在心上的那个重物,终于卸下,整个人轻松起来,重又站起,给一戒叩头,“多谢师父教诲,我明白了。”满面喜色,高兴至极。

一戒呵呵一笑,也就是笑着,并不说话。

和一戒说了会儿话,简旭决定去看看慧通他们,既然来了,总得和大家见面聊聊,当初在半山寺的时候,大家对自己很是照顾,而且,自己滚下山的那次,还是慧通给救回来的。

离开一戒的禅房,简旭和麻六往僧人们的住处而去,还没到,却被吕四郎截住,手指山下道:“简兄,天欲晚,是去山下吃一杯水酒,还是留在山上吃一顿素斋?”

简旭道:“就在山上住几晚,大鱼大肉吃腻了,得吃点素斋来清清心肠。”

钟声响,晚饭时辰到,简旭知道此时僧人们都在吃饭,不如就过去那里,一是能看见众僧,刚好去吃点饭。

三个人,到了地方,门口分饭的僧人道,你们没有事先通知,是以没有做你们的饭,寺院里不是平常百姓之家,以浪费为罪过,做饭都是不多一碗。

简旭一听,没饭吃,那就饿一晚吧,麻六不干,饿了睡不着觉,就拿了银子哄僧人,我给钱,你再做一些。

那僧人道,至少需要一个半时辰,麻六一听,按古代的时辰和现代的时间对比,这岂不是要三个小时,到那时我早就是饿成一幅相片了,把银子嗖的拿了回来,哄简旭,不如我们下山去吃点,然后再回来陪你师父聊天。

他们在这里说话,被吃完饭的慧通看见,大喊一声:“施主是你”然后招呼其他的和尚过来。

久未见面,简旭合十,逐个的见礼,互问安好,非常亲切。

听说简旭未吃饭,慧通就要亲自去做。简旭不好麻烦他们,就说下山去吃,刚好还有些事情。

听简旭说要走,慧通等和尚极力挽留,简旭告诉他们,去去便归,这次,要在山上住几天。然后和众人告别,马就在山上放了,反正下山上山都不能骑,和慧通打了招呼,说好吃晚饭就回来,请他留间禅房给自己,然后携了麻六、吕四郎,下山去。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三章 没开刃的刀

来到山下,吕四郎颇熟,就近的村落找了个小酒馆,他亲自点了一桌子的菜,要做东,给简旭接风洗尘。

简旭就奇怪,你也不是寺里的僧人,也非当地住户,大家同为外来客,为何你给我接风,心里又开始多疑,难道,他了解我的底细?知道我是皇上?这皇上的身份是自己摘掉的,并无得到谁的认可,只不过是逃离皇宫,能不能逃出皇上的这个名头,还有待观察。

“吕兄,这不合适,都是行旅之人,怎能让你给我接风。”

吕四郎早已倒满了两杯酒,一手端一杯,递给简旭,道:“不知为何,我与简兄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区区一桌酒饭,简兄你又何必拘礼呢。”

简旭点头,过分的客气就是虚伪、做作,接过酒说了声“请”,然后一饮而尽。

吕四郎也依此,把酒干了,忽然吧嗒吧嗒嘴,道:“此酒不够味道,简兄稍等,我去附近的酒庄买一坛来。”

简旭想拦着,吕四郎却已经起身出去。

麻六凑了过来道:“老大,这人,可靠吗?”

简旭满不在乎的,“不能全天下的人都想杀我吧,见一个就是仇人,不会。”

麻六还是不放心,被简旭安慰一番,忽然想起一戒说的那番话来,“老大,你师父,就是那个白胡子的老和尚,他说话,有点玄,我发现你的师父们,都很怪。这个一戒,说话玄乎乎的。那个老独,就像吃人的猛兽。那个笑翁好,但我老是觉得他不是人。”

简旭一瞪眼,麻六急忙道:“我没说完呢,我觉得,他就像太上老君下凡。那个蜀山星君,总像是刚从地狱回来,阴森森的,反正,一个比一个怪。”

简旭道:“有句话叫做,优秀总是有点怪,但凡高人,总有自己的性格特点,像我这样,个子挺高,别的方面,高不起来,做个破皇帝,都混到今日这个出逃的下场,想想就憋气,若不是听了一戒师父的那几句禅语,我怕是永远也放不下这些,现在好了,一切的事情,发生就发生吧,该来时来,该走时,自然就走了,别太在意。”

麻六嘴一撇,“你比你师父说话还玄,得了,我去找几个馒头来。”

麻六不吃桌子上的酒菜,他在一边盯了半天,心里琢磨,虽然老大现在不是皇上了,但他那张脸就是皇帝脸,我又不会二先生那样,能验看酒菜是否有毒,看老大满不在乎的,大吃大喝,算了,我不吃不喝,若是他被暗算,我好能救他。但是不吃看着又馋,也饿,于是去厨房找小二要了几个馒头回来,坐在那里,干嚼。

这时吕四郎买了酒回来,给简旭倒满,麻六更不敢让简旭喝了,他从外面拿回来的,若是下了毒怎么办。于是,在桌子底下用脚直踹简旭,给他提醒。

简旭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却毫不在乎,因为他想,吕四郎这个人,看上去也不是个二百五,他想害我,故意出去买酒,然后下毒,这手法有点幼稚,再说,我简旭成了什么人,但凡认识一个人,都是我的仇人,奶奶的,偏不信,来了犟劲,咕咚咚的喝了好多。

干了几杯之后,开始了解吕四郎,抱拳道:“敢问吕兄是哪里人氏?经常来半山寺吗?”

吕四郎道:“我乃青鱼人,因外出游玩,此次回来想起看看一戒师父,听他**,深入浅出,受益非常。”

青鱼县?简旭吃了一惊,那不就是余青书的家乡,南巡之时,余青书因为勾结蛊女龙一加害自己,弄得江小扣被挑断脚筋,她又把龙一给杀了,被自己抓住,关押在当地的衙门,至于后来是怎么解决的,一直没有机会去了解。这吕四郎居然也是青鱼县人,真是巧了,不如就向他打听一下,自己很是惦念余老太君。

“吕兄是青鱼县人,真是巧了,我之前去南方办事,路过青鱼县,曾去青鱼县有名的大户,余主簿家做客,但不知余府的人,现在都怎样了?”

吕四郎正低头倒酒,突然手一抖,然后抬头,道:“简兄居然去过青鱼县,今日之事巧的不能再巧,我和简兄的缘分,也是大的不能再大,在下和余府的人,都很熟悉,他们都好,老太君身体依然硬朗,平时诵诵经,自余主簿过世之后,余府上下多亏大小姐余青书打理,在青鱼县,余家依然是高不可攀的大户。”

简旭一听,怎么余青书没有被依法处置吗?她被释放了?突然的,心里一阵轻松,不知为何,余青书没被法办,他还有些高兴。又听吕四郎说和余府的人熟悉,那么,他会不会也认得我?那次去青鱼,没有看见过这个人,道:“吕兄和余府的人熟悉,为何先前我去时,没有见到你?”

吕四郎道:“我常年在外游玩,你去的时候,只怕我没有归来,等我回来的时候,余主簿已经不在人世,只是这件事余青书一直瞒着老太君,还不时的弄几封余主簿的家书去给老太君看,就说他在外地做官,等过段时日才能回来,一直就这样,过段时日的,到现在,想想青书真是很难。”

简旭不觉叹口气,“是啊,一个姑娘家,真是不容易。”

吕四郎道:“若是简兄他日有机会,请去青鱼做客。”

简旭道:“一定一定。”

吕四郎忽然想起去半山寺的路上,简旭被刺杀的事,遂问道:“简兄,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简旭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随便的问。

吕四郎便把自己的疑虑说了,“为何,会有人想杀简兄?”

简旭一听,这家伙,很关心我,很多时候,过于关心你的人,不是爱你的,就是恨你的,心里有些警觉,道:“总在外面走,哪能一个人不得罪。”

麻六咽下第三个馒头,接话道:“错,应该是这样说,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简旭不住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酒足饭饱,三个人离开酒馆,打算回山上住,吕四郎道:“简兄,天都这样晚了,不如我们就近找家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再去山上不迟。”

麻六也同意,黑灯瞎火的上山,路难走,也不安全,若是有刺客在哪里藏着,根本看不到。

简旭不同意,和慧通他们说好的,若不回去,岂不是不讲信义。

既如此,吕四郎和麻六,只能陪着他上山,又回去向酒馆的掌柜的买了一盏灯笼,麻六提着,三个人,往半山寺而来。

灯笼也不是很亮,脚下磕磕绊绊的,不是很好走,麻六边走边埋怨。

突然,从路两边窜出来几个人影,巧的是,月亮突然拨开云雾,钻了出来,天地之间一片亮,再看那些人,个个都是夜行衣,也是蒙面,手里是明晃晃的钢刀,拦住简旭几个的去路。

简旭却也不惊,仿佛早有预料,背着手,昂着头,非常镇定,问道:“怎么,要杀我?”

拦者道:“那是,若你肯就范,也省得我们在这佛门之地开杀戒。”

简旭冷冷一笑,略带轻蔑的说道:“我师父一戒大师说过,和尚是善良,但和尚不笨,我今日要告诉尔等的是,我是善良,但我该狠时也狠,你们若是识趣,就回头走吧,否则,被逼无奈之下,我开了杀戒,你们别去阎王那里告我。”

拦者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办法,兄弟们干的就是这个活,我们和你也无仇怨,所以,对不住了。”说完,说话的这个率先杀了上来。

简旭刚要动手,吕四郎道:“简兄,让某来过过瘾。”他嗖的越过简旭,迎战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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