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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7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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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肯帮你么?”李承乾喝了一口茶水问李象。

“云寿依然,但是李容不好琢磨。”

“这就对了,李容是云家的退路,他断然不肯加入任何一方的,云寿就不同,长安城云家的产业和祖地都在这里绝对不会放弃的,只要人在长安,就一定会加入某一个阵营,你云叔叔乃是天资绝顶之辈,看一步走三步,步步不错,你知道这有多么的高明吗?

爹爹与你云叔叔还有你四叔,长孙冲,程处默,还有唉!李怀仁,我们一起被关在宗正府的时候,当时爹爹向要组成一个小的利益团体,别人都参加了,只有你云叔叔不肯,现在看来,他果然是最聪明的一个,爹爹手里的人,除了李义府得脱大难,剩下的都调落的差不多了,太子六率和李怀仁的两场大战堪称损兵折将。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都怪爹爹看不清楚人,李怀仁的背叛爹爹现在想起来,后背都发凉,你云叔叔被气得吐血,爹爹何尝不是肝胆俱碎,但是最让爹爹感到害怕的是长孙冲啊,他在这里面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爹爹到现在都无法得知,但是最近似乎看出点名堂来了,爹爹可能不聪明,但是你云叔叔聪明啊,从他出手对付长孙家就能看出一点端倪,这场风波恐怕就是我那个舅父一手制造出来的。”

“父亲,难道说您现在就要开始隐忍了吗?”

李承乾看了一眼万民宫,有些颓废的躺在椅子上说:“象儿,任何事情都要凭实力说话,没有实力就没有话语权,现在我们的实力最弱,所以隐忍是唯一的选择。”

自从李烟容走了之后,东宫就变得死气沉沉,多年以来,李承乾也只有两个儿子,都是一母所生,原本李承乾已经对李象感到绝望了,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儿子的表现不比别人家的差,甚至要比他期望的要好很多,他现在除了程处默几乎就不敢相信别人,东宫变节者数不胜数,一个李义府还是阴沉难测之辈,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就把注意力转向了自己的儿子。

东宫的墙头上依旧荒草萋萋,云烨在十八年前就嘲笑过这一状况,到了今天这里依旧没有什么改变,李承乾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也不想有所改变。

别人都在变得越来越好,只有自己变得越来越差,差到了云烨都不愿意辅佐的地步,想到这里李承乾没有愤怒,只有悲哀,事实证明自己苦心经营的势力在严峻的现实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已经在努力做好一个太子了啊,为何还要有这么多的波折?李承乾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提出来质疑,现在的长安风云涌动,如果不是云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王孝杰,东宫就会面临更大的尴尬,听说王孝杰已经是太子六率的统领人选。

一旦没了保护自己的太子六率,李承乾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样居住在东宫。

云寿回到了兵部,父亲还没有从皇宫回来,于是在家将的簇拥下直接去了兵部大牢,自己才是这里的主官,而不是什么左右侍郎。

兵部监牢里关押的人其实不多,和王孝杰同时进来的官兵已经被放出去了,偌大的监牢里,只有不到一百名罪囚。

云寿来到关押王孝杰的地方,发现这家伙正攀着栏杆往外望,这已经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了,只要听到有人进来,他就会以为是有人来救他了。

见到是云寿,他又慢慢的躺回稻草堆,等着下一次重新做同样的动作。

“失望了?”云寿站在栏杆前看着王孝杰。

“我是有功之臣,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陛下迟早会知道的,仆射也会知道你们的恶行。”

“别费劲了,陛下知道,仆射也知道,长孙冲就在兵部担任左侍郎,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不过大家都对你闭口不谈罢了。”

“你云家一手遮不了天。”

“遮住兵部就可以,我爹说让你把牢底坐穿,你就要把牢底坐穿,不如我们来聊点别的有趣的事情,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从六百里之外两天之内就到达晋阳的么?

云家父子都是带兵的人,就算是骑兵,一人双马,两天一夜也跑不了六百多里,你不是红翎急使,可以无限的透支马力,一万名骑兵没有这样的行军法,你能帮我解惑么?”

王孝杰把头扭了过去,看着墙壁,墙壁上布满了他做的记号,已经快四十天了,自己在依然在大牢里,刚进大牢的时候还以为只会是短短的一瞬,谁知道自己的伤腿都已经可以勉强走路了,自己却没有出去。

云寿拍了一把栏杆,也不再逼问,自己还有的是时间。

第69节 生不如死

夏日的时候皇帝和皇后要么去九成宫避暑,要么会去玉山避暑,总之会离开长安城,但是今年皇帝和皇后根本就没有动弹,尤其是皇帝,很少离开万民宫。

现在突然提到赌局,就让云烨感到非常地奇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给赌局起一个伤心人的名字,袁守城作为第四个出席这个赌局的人,是云烨在最后关头推出来的一个人选,谁知道皇帝皇后竟然答应了。

李治的叛乱就像是扔进大湖里面的一块石头,虽然惊起了骇浪,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大湖又变的平静了。

长孙带着一个食盒,云烨要过来拎着,李二背着手在前面走,断鸿在最前面领路,这是去太液池的方向,云烨不知道长孙为何要亲手拎着食盒,自己要过来的时候她都犹豫了一下。

一路上的守卫很多,一个游玩的妃子都看不见,李二还有六个未成年的公主也不见踪影,沿着一个坡道缓缓地走进了底下,云烨第一次知道皇宫里还有如此庞大的一个地下建筑。

“前隋就有了,杨坚建造大兴城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样的一个地道了,不过陛下后来对他进行了扩建,就成了这个样子,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外臣,不要说出。”

云烨和长孙边走,长孙一边对他讲述地道的来历。

这没有什么好惊奇的,就算是从皇宫有一条直通外面的地道,云烨都不会感到奇怪,因为云家就有一条那样的地道,皇宫里要是没有这样的常备手段,才会让人感到奇怪。

“你好像不太惊讶?”

“没什么好惊讶的娘娘,当初在挖掘武德殿的时候,用的工期比预计的长了一年多,微臣就明白皇宫里一定会有一处类似武德殿一样的地方。”

李二嘿嘿笑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现在也只有从你嘴里听到几句实话了,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吗?就是因为那个不到黄泉不能相见的典故。”

云烨大惊道:“难道雉奴就被关在这里?”

“想不到吧?朕每一天都会来看一眼这个逆子!”

听了李二的话云烨想跑,才要打算退出这个恐怖的探监队伍,就听李二又说:“迟了,你要在万民宫有这份机灵,说不定还能跑掉,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去看看你弟弟,看看这个一心想要杀光皇族的妻弟,要伤心,大家一起伤心,总是我和皇后伤心太吃亏了。”

云烨的脸都快憋成紫茄子了,“这个时候来这里的应该是李承乾才是,最次也该是李泰才对,为何会是自己?”

“承乾见了雉奴会立刻杀掉,青雀见了雉奴说不定会活活打死,你是他姐夫,说不定能对他多一份耐心。”长孙抹着眼泪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孙最虚弱的一面。

“娘娘,我也很想打死他,他毁了我对大唐所有美好的期望。”

“就知道是这样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杀死我的雉奴,你敢动他一根指头试试!”长孙凄厉的声音在地底下产生很大的回音。

现在的长孙根本就是一个只知道护着自己孩子的母亲,不是那个英明睿智的皇后,一把从云烨手里夺走食盒,生怕云烨在饭食里下毒。

李二看着云烨和长孙,哀叹一声,举步向前,云烨只好继续跟上。

“母后,您来了,今天带了什么好吃的?您跟父皇说,孩儿已经写了六篇大字,求他让孩儿出去好不好,雉奴再也不调皮了。”

一脸阳光的李治从一间很亮的屋子里走了出来,高兴地从长孙手里接过食盒,迫不及待的打开,拿手从里面捞出一只油黄的肥鸡大啃起来,对皇帝和云烨视而不见。

长孙亲昵地揽着李治的肩膀,看着他吃烧鸡,还帮他擦嘴,李治吃几口,还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撕下一小条子肉往长孙的嘴里塞,长孙张嘴咬住肌肉,哄孩子一样的哄着李治说:“雉奴乖啊,母后不喜欢吃鸡,雉奴多吃一点。”

李二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们母慈子孝的吃东西。云烨发现自己的腿也有点软,靠着墙慢慢的溜下来坐到地上,这一幕太诡异了。

屋子很亮,如同白昼,那是因为房顶上挂着玉牌,怪不得万民宫最近到了晚上就乌漆吗黑的,原来这东西被送了这里。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从雉奴的行宫里搬来的,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伺候他的人也和当年的那批人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同样没变,朕是皇帝,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就是这样雉奴依然会突然发疯,没人能控制得住他……”

正在甜甜的吃饭的李治忽然扔掉手里的鸡肉尖叫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然后就一轱辘滚到床下,抱着胳膊瑟瑟的发抖,小声的喊着:“母后救我!母后救我!”

长孙也钻到床底下,紧紧地抱着李治拍着他的后背泪流满面的劝解他:“雉奴不怕,雉奴不怕,母后就在这里,母后就在这里。”说着话还把床板拍的啪啪作响似乎在和令李治恐惧的怪物作战一样。

倔强高傲的帝王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云烨瞅着钗环散乱的长孙紧紧地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这是帝国最尊贵的两个人现在每天都要经历的日子,怪不得李二会伤心,怪不得会暴戾,也怪不得长孙的发间会有白发,为人父母到了这一步,尊贵的和卑贱的又有什么区别。

“蔓生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二摘使瓜稀,三摘尤尚可,四摘抱蔓归。”耳朵里听着李治上牙齿碰下牙齿发出的哒哒声,长孙拍打床板和安慰李治的呢喃声,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这首《黄台诗》。

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念了出来,李二惨笑着说:“朕不摘,朕一个都不摘……”

长孙终于把李治哄得睡着了,立刻就有内侍过来把李治从床底下抱出来,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长孙仔细检查了之后,才跟这李二从房间里走出来。

“云烨,有没有法子?每天午时,他的病症就会发作,只有本宫喂他食物的时候才会安宁,其余时间就如同六岁的幼儿,你有没有法子治好他?”

“基本上没有,他是因为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刺激,才会成为这个样子的,自己把自己催眠成幼年状态,因为他认为自己只有回到幼年状态,才会安全,所以他不愿意醒过来,也不会醒过来。

微臣建议,就这样了,只要他慢慢的不再感到恐惧了,就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好好地活下去,就算是微臣把他治好了,对他来说可能更难受,而陛下和娘娘又如何自处?那些无辜冤死的人又怎么说,陛下总是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还不如就这样子,让承乾,青雀过来看看,凭什么只有我们三个需要受这样的煎熬?

只要我们不说,我倒要看看谁敢说处置雉奴的话。”

长孙点点头表示认可,又欣慰的说:“总算是有几分重臣的霸气,还以为你这辈子就打算这样软趴趴的过下去呢。好些事情我和陛下反而不好出面,你们三个出面,最好不过了。”

听了长孙的话,云烨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想到老江和老夏的死,云烨的心就像堵了一块千斤巨石一样的压抑。李治罪有应得,落到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可是那些无辜的人命却再也回不来了。

“都干了些什么啊?”云烨烦躁的在地宫里嚎叫了一嗓子。

“烦躁?我也烦躁,小子,忍着吧,我儿子要杀我我都没有像你一样大声嚷嚷,你的这点烦躁算得了什么!”李二瞅着云烨的样子第一次没有用朕这个称谓,说出来自己内心的郁闷。

他确实应该感到郁闷,杀了哥哥,杀了弟弟,囚禁了父亲,现在又遇到儿子造反,他的悲伤大部分来自对报应的恐惧。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没有云烨,长孙早就死了,真正成了孤家寡人的李二在遭遇了历史上那么多的糟心事之后还没有疯掉,他的内心简直强大的令人窒息。

现在至少李承乾很听话,李泰非常的争气,闺女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魏征没有被从坟墓里揪出来,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皇帝两口子拉着自己看他们有多悲惨,就是在博取同情心,那两口子从不干没有目的的事情,想通过自己的嘴,告诉大臣们,不要再催着皇帝杀李治了,这孩子已经没救了,杀不杀的也就那么回事。

云烨一年中第一次拜访了东宫,不干别的,一进门就要酒,李承乾弄了好多酒,摆在桌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云烨喝酒。

“你既然想喝酒,为何不挑那些烈酒?这样醉的比较快,烦心事忘掉的也比较快。”

云烨看了一眼李承乾狞笑道:“我心情不好岂能放过你和青雀,都是你家的烂事,等青雀过来我告诉你们,然后就立马喝醉,一刻都不懈怠。”

第70节 屁事

云烨灌了一肚子的葡萄酿,酸涩的酒浆快把味蕾都要淹没的时候,李泰从算是赶过来了,这家伙比较机灵,看到屋子里的气氛诡异,坐到桌子旁边抓过来一坛子最烈的酒,就打算先把自己灌翻这是云烨的故智,以前只要他不想掺和或者不愿意听一些事情,就会立刻把自己灌翻,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李承乾一把夺过酒坛子,对云烨说:“有糟心事就说,老子扛得住,青雀也扛得住,事情再坏能坏到那里去。你已经和长孙家扛上了,难道说吃不住劲了,需要我们帮手?没看见你露出颓势啊,你的阵势反而越发的宏大起来,我觉得你在有目的的将云家的势力在往京城调,你的两个儿子全部回来了,原本用各种理由搪塞迟迟不愿入京的见虎和宝林也在回来的路上。

岳州都督薛万彻恰好赶回来给自己的哥哥上坟,岭南舰队的第一分队如今沿着海岸线正在游弋,如果预料不差的话这会该进长江了,说说啊,你到底怎么打算的,真的要和我舅舅翻脸?我觉得这事很可能是真的,公主号进长江,你打算隔断长江,确保南方吗?

河西,陇中的府兵最近也有异动,我还听说何邵也正在往关内赶,你到底要干什么,说清楚,该帮的我一定帮。”

李泰惊讶地看着大哥和云烨,他没想到云烨的反击居然会如此的大张声势,别的不说,私自动用府兵,这是要杀头的,不管你是不是兵部尚书。

“我父皇知道你这么干了么?”李泰急急地问。

“你们两个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天下大势上,怎么就不问问雉奴怎么样了?”云烨推开酒杯冷冷的问这哥俩。

李承乾的脸色僵了一下,那毕竟是他的亲弟弟,一母同胞,如果说恨,自然是恨之入骨,但是要他亲自说杀掉这样的话,他还说不出来,所以他对这件事情置之不理吗,在他看来,李治死定了,就算是自己不推波助澜,李治也死定了,就是不明白云烨为何会这样问。

李泰拿过云烨的酒杯子倒了一大杯酒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之后才对云烨说:“不是我们不见雉奴,恐怕是雉奴没脸见我们吧?

当初他的大军可是将魏王府围得水泄不通,你云家也同样,李怀仁带着骁卫的人和大哥的太子六率杀的难解难分,遍地尸体的,他就不担心我们两个死在乱军中?大哥被骁卫的人乱刃分尸?”

云烨苦笑了一下,拍着桌子说:“有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妇人很可怜,他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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