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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不嫁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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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痛,还是会痛,他在没预告之下就闯进来,她脸上不觉流露出羞耻难堪的表情,他最想要的,始终是她的身体……
  铁玄有力的两手像疯了一样,猛烈地将身上的小女人不住地摇晃,那身体交合之处传来让他越发疯狂的刺激,她的世界是那么温暖娇嫩、柔软细小又敏感,他每一个动作都促使她忘我地低叫。软软的身体都被像被他操纵着一样,他要她在痛与快乐之间完全为他所有,她的身心与灵魂都是属于他的,他要取代她心目中的神,这就是他要的。
  「妳是我的!」铁玄猛地捧着恩林站起身来,身下刺得她更痛了,她痛叫起来,眼泪也痛出来了,他却把她放在桌子上硬把她的两腿高高地托在他肩膀,她羞得不知所措,她从未如此被人摆弄过,此刻竟被他如此对待,她心里只有极度的惊慌。
  「给我看着,我是这样占有你,看见没!」铁玄吼着,一手按住她的脸要她低头看着二人交合之处。
  恩林惊恐又羞愧,更大的是被羞辱之痛,他究竟要她怎样,她不想看,不想看!他却狠狠地刺进来,让她痛疼莫名,也痛恨莫名。

  「不要这样,不要……」她哭了,两手撑在桌上,被他压下来的身体逼得完全动不了,她却不管了,她要挣开这以羞辱人为乐的可耻之徒,她痛恨地说:「你究竟想怎么?你还要我怎样?」
  恩林哭惨了,看着铁玄进入自己的身体,他那征服者的姿态让她恨死了,然而,她却也隐隐地生出一种被占有的自虐快。感,那明明是如此难堪的事啊,简直是比死更难受的屈辱,为何她心里会隐隐地生出被拥有、被需索的喜悦?他是在羞辱自己啊,为何她会喜欢,那是自己骨子里的淫。荡吗?
  她的圣洁都被染污了,也许,自己本身就存在这种罪根,她恨啊,她恨自己的软弱,她竞屈服在这淫。荡的快。感里,她真是太罪孽了。
  「恩林,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已是完完全全地属于我铁玄!」他吻住她的唇,舌尖再次探入,身下却没有一刻停止进入,两手把她彻底地抱住,即使她已满面泪水,他却不肯放开她,她是他永远不会放手的唯一 ,他却不知道她已被逼得太过了。
  「放……放开……我……」恩林在完全失去自尊的状况里哀求:「好痛,好辛苦……放开我,求你! 」
  「说,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铁玄命令。
  「嗯,我属于你,只属于你。」恩林痛哭地说。
  「对,你是我的,是我的!」铁玄高兴地把她抱起,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细细地吻住她的小耳朵,满意地说,「你,是属于我的,不再属于神,只属于我!」
  恩林心头猛然一揪,才知道原来他要的就是这个,他要她放弃属于神的仆人的身分,他要拥有她全部的爱,她只能爱他,不能爱神。他的爱霸道得让她无法接受,她不可能放弃对神的爱、忠诚与圣职的工作,不可能啊!
  然而,铁玄已相信也认为恩林会为他放弃圣职,他已一头陷入她的身体,不能自拔地缠绕住她。
  她说不出话,也不敢告诉他不可能,那只会让他生气地再次把她折腾,她更不忍心让他知道其实自己早已下了决定,决定尽快离开,她不能成为他的羁绊,也不要他成为自己的羁绊。
  这夜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最后,再没有明天。
  「说,爱我!」铁玄吻住她的鼻尖,抚着她完美的俏脸,那深如黑洞的眸子里,她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脸,他就是这样一直地注视着她,从他第一眼看见她就是,她却到现在才知道,那究竟是他错了,还是自己的错?
  「你爱我吗?」恩林抚着他的脸,她想听他说一次,一次就好,「告诉我。」
  「我爱你!」铁玄激动得狂吼,他一生都冷静又冷漠,没料到她却可以让他如此失控,他紧抱着她娇弱的身子,再次把自己挤压进她的世界,任她的腰身如何扭摆躲避也没法阻止他,他猛力刺入,大喊:「我爱得不要命地爱你!」
  「啊……」她痛得抽了一口气,那被充满的感觉却让她生出幸福的错觉,在他一再进出的刺激中,她紧张得快要尖叫出来了,刺激太甚了!
  可是,他的话却让她不得不拿出一点理知来,「铁玄,停一下……啊……听我说!」
  「你说啊,我停不了,停不了!」铁玄也想给她好好说话的时间,无奈他的身体不受控,一抱住她,他就想亲近她、拥有她、占领她的一切,他从不是好色之徒,唯独她总让他失去自我控制,他实在是爱惨她了。
  「你……」恩林无奈了,身体都被他顶撞得有如不属于自己的,却只好尽量把要说的话吐出,她两手捧着他的脸,身子仍被推挤得一晃一动的,声音也被摇得不成音:「不管……啊……你停……好吗?」
  「不好。」铁玄轻喙她的唇,身体依然强劲地往她身上抽。送,一点也不妥协。
  「你……不管如何……啊!」又一下太猛烈的一刺,她完全忍不了就大叫了起来,脸红红地迫自己说下去:「我要你活着,一定要活下来……我不许你……啊……我不许你死在任务中……答应我!」
  「我答应你!」铁玄感到开心,她紧张自己,她不许他死,她也爱着自己的。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之间,像孩子一样地眷恋着她,低声说:「为了你,我绝不会死。」
  恩林忽想起步司令的话……铁玄再也不是无牵无挂的战士,他已成了为你而活的男人。
  这是好事吗?绝对不好,她的存在只成为他的心理负担……
  漫漫长夜,二人仿佛要为之后可能不再有的明天而拚命,拚命地把握互相依偎、互相拥有的时刻,铁玄在惧怕自己不能在任务之后回来,恩林却直接地惧怕天亮的时刻,她将要离开,这爱太短暂了,她将此生不忘……
  铁玄睡熟了却仍一直紧抱她,仿佛预知她要溜走,恩林却轻巧地推开他一直扣住她腰上的大手,没打扰他仍然浓郁的睡意。
  天已亮,她要赶上七点的船,离开相非镇,离开他,不留下一丝眷恋,也不要使他困扰。
  她留下一张未完成的沾国人工河道地图,在上面写着,留给你,也许对你有用,再见了,夏恩林。
  她穿上黑袍,套上白头巾,拿起唯一的行李,一个背包,把门关上,蹑手蹑脚地离开。
  坐在小码头上,恩林左顾右盼,心怕船还没到,铁玄就找来了,其实她应该等他出任务时溜的,但她不想骗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眼巴巴地目送他送死去。
  看着下了一夜暴雨的天空终于放晴,她的心情却没有因而晴朗起来,反之,她的心好难过,但事情总得了结的,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是错误就要纠正,她已预备回修道院闭门静修,让自己重新整理之后再出发,这是她的计画与盼望。
  然而,当船来了,她的眼泪仍然是忍不了,她再三回头,心里盼望可以再看见他,却又怕。
  终于,在恩林要上船的一刻,铁玄赶来了。
  「站住!」铁玄气急败坏的跑来,一手就抱住她,「不许走,我不许你走。」
  眼泪滑下来,湿了他的衬衫,她靠在他的怀里默默地哭了好一会,终于仍然是要离别的,她挣脱他的拥抱,猛地给了他一耳光,骂说:「我是圣职者,一位修女,请尊重点。」
  「妳!」铁玄咆哮起来:「我不许你离开,你已没资格任圣职,你是我的女人!」
  二人僵持了好一会,恩林才幽幽地说:「那如果我叫你不要去出任务,不要当军人了,你会听吗?」
  「不可能。」铁玄斩钉截铁地说。
  「嗯,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不可能,你明白的。」恩林含泪的说,慢慢转过身去,一声低低的再见后,走上船,再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看着船慢慢驶离小码头,铁玄一步步的沿着河道追去,放声地喊:「我会回来的,恩林,你等我,我会去接你,你等我,等我!」
  铁玄的声音渐远渐微,终于再也听不见,恩林的泪又开始掉下来。
  「夏主教,我从南部回来报告工作,修道院所建的小教堂都没了。」恩林回到位于渥府的修道院,脚步仍未稳地便走向修道院的院长,也是一手把恩林养大的敦母,夏莲笙主教,她含有复杂情绪的泪水缓缓流下,太多话想说,却也不知要从何说了。
  「不哭,孩子。」夏主教看见恩林终于回来:心里才安心下来,「一直没你的消息,我很担心,感谢神,祂终于把你带回来了。」
  「夏主教,我……」恩林想起这半年里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她心里害怕,不知如何说,更不知是否应该说。
  说了,夏主教会把自己逐出教会吗?即使主教是自己的教母,但教母同时是主理沾国教会的圣职者啊。
  教会是恩林的家,她一千万个不愿意离开,可是,她是应该坦诚认罪的,她有很大的委屈,她没法面对自己的罪,心里负荷太大、太痛苦了。
  「孩子,沾国现在的局势如此,小教堂毁了,也不是你所愿的,最紧要的是,你尽了圣职者的责任,对人、对神、对自己都尽了力,你就是神无可指责的好仆人。」夏主教温柔地为她拭泪,母亲般的慈爱充满了神圣的光辉,这更让恩林自惭形秽,眼泪更没法止下来,只能无力的跪了下来,抱着夏主教痛哭失声了。
  旁边来了全修道院的十二位修女,都为了恩林终于安然回来而欣然地迎接,却看见这位素来笑得有如春风的小修女竟痛哭了,都不禁惊讶,也为她在外吃的苦而难过得掉泪,安慰之声不绝,恩林又怎不哭得更惨了。
  「孩子,你累了,来,让教母好好照顾你。」夏主教心痛着,却也威觉出孩子的泪声有点委屈,于是连扶带拖的把恩林带回房间去。
  「教母,教母……」房门一关,恩林已抱住夏主教哭得肝肠寸断说:「神会原谅我吗?不要逐我出教会,教母,求你,不要离弃我,不要不要我!」




第十章

  「孩子,镇定下来,教母一定在你身边,你先别急,定下心来。」夏主教抚着恩林的发顶,安慰地说:「你我没什么血缘,却有如母女一样的缘分,那是神给我们丰盛的礼物,你怎会担心我不要你,你不相信教母了?」
  「教母,我……」恩林激动得身子也在抖,两手捏紧的拳仿佛要捏出血来,夏主教强烈地感觉到这孩子真的出状况了,她了解这孩子天生是多么的乐观又坚强,究竟有什么事把她折腾如此了?
  「好好休息,让你心情平静下来再说吧。」夏主教让恩林安睡在床,慈爱地揉着她打结的眉头,就似恩林小时候卧病在床时一样,又轻声说:「你自小在教会长大,我从总会调来沾国工作,也把你一起带来,是为了可以继续看顾你,不是要让你来受苦的,但现在看来是教母错了。」
  「不,与教母无关,是恩林自己的错,是我自己犯的罪孽。」恩林拉住夏主教的手,实在耐不住心里的内疚,那罪恶感教自己太难受,也越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污秽不堪,「我违反了……贞洁愿,我不再贞洁,我……」
  「嗯……」夏主教的心里是一阵痛楚,她就知道是有事情发生了,这也是她一直在担心的,因为恩林真的长得太美了,原本她以为沾国是个平静纯朴的小国,她才放心让她独自到南部那唯一的小教堂接掌开拓教务的工作。
  怎料地方战事忽地一连串的爆发,在这个军人与武力横行的时候,美丽的恩林要如何自保贞洁?她越想越难过,眼泪也忍不住留下来了。
  「教母,对不起,我……」恩林想说她是被迫的,可是她说不出口,因为第一夜的确是被迫的,可是那第二次却是她默许的,她也知道自己是爱着那人,那人并不是大罪人,他不是任意强暴女子的不耻之徒,相反,他是人民与军人都爱戴的大将军,他之所以对自己如此放肆,那是因为……
  「那不会是你的错,我了解。」夏主教心里生气,却不想让恩林更痛苦,只好强压下悲愤的脸容,此刻,她要做的只是安慰恩林,便说:「你受苦了,教母再也不让你离开修道院,总会很关注沾国的局势,已提出要我们彻退,乖孩子,我不会再让你独自在外,我们回罗马去。」
  「回罗马?教母,我……」恩林心里五味杂陈,太多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她自小跟随夏主教在罗马的总教会长大,然而,她愿意离开沾国吗?离开了,就真的不能再见他了,即使她真的不想再见他,可是,她仍然牵挂着他的一切,想知道他的消息。
  想到此,恩林犹豫了,「教母,真的要离开沾国?我……我的心好乱、好痛。」
  「嗯,不要想太多,过去的事,就由它过去。」夏主教觉得难过,恩林绝对是被人强迫才失贞的,这是女人最痛的事,更何况是身为一位修女,修女也不放过,实在太过分了!

  夏主教沉声地说:「那毁你清白的男人,他绝对会被神惩罚的!」
  「那……不要,我不怪他,可以吗?我不想他被神惩罚。」恩林急了,本来要平静下来的泪又汹涌而出了。
  「什么?」夏主教有点愕然,却听出来恩林并非被不认识的男人强要了,是认识的,而且是她不愿意怪罪的人,那么……夏主教看着恩林脸上的忧色,有点明白了,「你认识那个人,不愿意他因在你身上所犯的罪而受神的惩罚,为什么?」
  「我……」恩林的脸色刷白了,仿佛被发现了什么罪状来一样,虚弱地说:「我不知道。」
  「妳不知道……」夏主教重复地说,眼睛却看着恩林美丽的小脸蛋,「那是谁?你喜欢那个人?你是自愿的?」
  「我……」恩林的脸匆红匆白地,更加不知如何回话,事实上,她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声音更是微如无声,而且在抖,「我是认识那个人,我……第一次是他用强的,第二次……我没有反抗……」
  「两次! 」夏主教几乎要晕倒了,她扶着额头好一会也说不出话。
  「教母,我……满身是罪,我没脸回来见你!」恩林没法原谅自己,哀求的说:「你责罚我吧,我什么也愿意,但请不要赶我离开,求你,教母!」
  「我不会的,不要担心,恩林。」夏主教立即给予保证,又为她拉好被子,「你先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说,不要跟其他人说,更不要去忏悔亭忏悔,我会处理。」
  「嗯,我只跟教母说。」恩林终于安下心来,她其实不怕被逐出教会,她只怕得不到夏主教的原谅,她低声地说:「教母,你生我的气吗?你原谅我吗?」
  「傻孩子,你没有做坏事,教母为何要生气,又何来原谅。」夏主教苍老的手轻扫着恩林额前的发,松了一口气说:「我初时以为你遇到不幸,那让我生气又心痛,但现在听来,至少不是那么不幸,我才少点自责。」
  「教母,我……我违反了贞洁愿,仍可以行在神的道上吗?我是否没资格继续当修女了?」恩林忧心极了,「我……我爱神,我爱我的圣职,我不要改变我的道路!」
  「不要盲目的执着,要看清神的旨意,你要真切的祷告,求神给你指引。」夏主教仁慈如往,也一样地总是给恩林提醒与帮助,「现在,你要先认清自己的心,既然你跟那人已不是一次的事,第二次更是你不反对之下的,那么,你是否要想清楚,你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吗?」
  「不,不要,我不要离开教母,也不要放弃圣识,不要离弃我,教母,你说不会不要我的,你说……」恩林急得坐起来,拚命抱着夏主教,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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