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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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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竹的情绪倒是高涨万分,她眯起眼睛得意的欣赏起自己的杰作。看了半天,她才美滋滋的踮起脚尖,帮他整了整衣领,甜甜的说:“我老公的身材就是棒,穿什么都好看。”

  许其然抽了抽嘴角,一口唾沫卡在喉间,差点呛死他。

  平安夜。富丽堂皇的酒店宴会厅。

  萌竹亲昵地挽着许其然的手臂,一蹦一跳的进入场内,短裙的裙摆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一掀一掀的。

  他脚下压着步子,依然被她拽的踉踉跄跄,他只好略俯□在她耳边小声说:“流氓猪,你悠着点儿。”

  俩人一进场,顿时成为全场的焦点。一向深沉稳重的许大主播竟然穿的活像一棵圣诞树,一众女同事无不掩嘴偷笑。

  “曲奇,你今晚穿的真应景啊!”

  “你这件毛衣在哪里买的?我到时也给我儿子买一件去。”

  “曲奇哥哥,好可爱…的熊熊。”伟哥四岁大的儿子夸张的伸高手臂,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许其然的胸肌,因为上面有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

  许其然向后缩了缩身子,额角飙出几滴冷汗。他尴尬地勾起嘴角,向大家绽出一抹苦笑,拉起萌竹的小手落荒而逃。

  他刻意选了一张角落的桌子准备落座。萌竹瞪圆乌溜溜的眸子,粗略地在场内环视一圈,诧异的问他:“为什么坐这么偏啊?”她指了指中间的大片空位,示意他坐过去。

  “还有好多同事都没到呢,我们先在这儿坐着吧。”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穿上这身花花绿绿的衣服,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眼下他只想选个不显眼的位子,等她闹腾够了,他们赶快闪人。

  萌竹的脸上浮现起一缕赞赏的神色,大大咧咧的夸奖他:“你对同事还真谦让”。她欢欢喜喜地在他身边坐下,反正是吃自助餐,她照样可以拉着他满场飞。

  这时,身穿一套宝蓝色洋装的泰厚款步向他们走过来。她向萌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后她把视线转向许其然,拍着他的肩膀说:““曲奇,你晚没有安排主持人,你等会上场调剂一下气氛啊。”

  他眸光一闪,赶忙回绝说:“不用了吧,大家够热闹了,别搞那么正式。”

  “那不一样,这么大的场子没个人主持肯定不行,是吧?”泰厚说着向萌竹使了个眼色。

  萌竹心领神会,附和道:“就是,就是。曲奇你去吧,乖。”她的声音软绵绵的,顺便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一口。

  许其然没想到她居然当着外人的面撒娇,面子上一阵挂不住,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他挪掖说:“我上去主持,你怎么办?”

  不等萌竹答话,泰厚立马拍着胸脯,兴冲冲的抢白道:“我帮你看着老婆,你放心上吧。”

  言毕,泰厚把他从位子上拽起来,不由分说就往台前推。

  “你帮我看好流氓猪,别让闲杂人等接近她。”他煞有介事的嘱咐泰厚,接着他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硬着头皮往前走。

  派对正式开始。有许其然这位专业的主持人压阵,现场的气氛格外活跃。就在大家玩游戏玩到兴头上时,许其然的眸色却突然一暗。

  泰厚不知道跑到哪桌敬酒去了,给宋卿生那个死小子钻了空子,他正腻歪在萌竹身边。

  舞台到餐桌的距离不远不近,而之前他选的位子恰好在角落里,因此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有点看不清楚。

  他猛然把话筒一丢,一个箭步冲下台。

  走了几步,他的身形一顿,又返身走回台上捡起话筒。台下的同事皆面露错愕,不知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看到许其然手握话筒,大步从台前走过来,萌竹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卿生也跟着站起来,但他的表情一派气定神闲。

  许其然一闪身,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正好隔断了卿生落在萌竹小胸脯上的视线。他抬高声调对大家说:“我们请宋大名记献唱一曲,好不好?”

  “好!嗷嗷嗷——”大家跟着拍手起哄。

  萌竹一愣,他这分明是在给卿生下马威啊。谁知卿生莞尔一笑,接过话筒大方说道:“唱歌自是没问题,可一个人唱多没意思,我邀请许大主播一起唱,好不好?”

  “嗷嗷嗷!”大家的情绪又被煽热几分,欢呼的声音愈发响亮。

  卿生挑衅似的瞟了许其然一眼,朗声说:“我们合唱一首刘德华和陈奕迅的老歌《兄弟》吧!”

  在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中,许其然恨恨的回瞪他一眼,却是无计可施,只能与他一起走上台。

  唱到歌曲的高潮部分,卿生故意揽住他的肩膀,“兄弟一场从来不分你我,手足一双从来不分左右…”

  萌竹若有所思地望着小型舞台上的两个男人,许其然的举止似乎极为别扭,他的眸光闪烁,明显心不在焉,而卿生的模样看起来颇为自然。她隐隐有些迷惑,卿生到底是在故意挤兑他,抑或只是为了与他较劲。

  她仔细回味起卿生刚才向她说的话:“你和曲奇好好在一块儿吧,但如果他对你不好,我第一个揍他。”

  受到两位美男的感染,现场的气氛高潮迭起,不少人争先恐后抢着大展歌喉。许其然得了空,沉着一张脸,坐回位子上。

  萌竹将事先取好的食物推到他面前,他一言不发的埋下头,狼吞虎咽吃起来。作主持人可不轻松,通常别人大吃大喝的时候,他要在台上带动气氛,等到

  大家酒足饭饱之后,他才能抓紧时间吃上几口残羹剩饭。幸好今晚萌竹帮他留了食物,不然他恐怕又要饿肚子了。

  她动了动嘴唇,正想为卿生说两句好话,许其然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手机,转头对她说:“是医院打来的。这里太吵,我出去听。”言毕,他起身向宴会厅外走去。

  由于他起身太急,就连白色的餐布掉在地上,他亦浑然不觉。

  萌竹的小脸一垮,弯腰从地毯上捡起餐布。虽然他已经与点脂划清了界限,甚至发誓说不再见她,可点母呢?他终究做不到不管不顾。

  萌竹傻呆呆的等了十分钟,没有等回许其然,却等到他的一通电话。

  “流氓猪,点母病危,医院叫我尽快赶过去。我和伟哥说好了,晚宴结束之后,他会先送你回家。”许其然急言道,一番话说得像连珠炮似的。

  她闷声应了一句。转念一想,她又立刻说:“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嘀嘀嘀…”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一阵忙音。


失踪


    如果萌竹能够老老实实的坐等伟哥送她回家,那么她便不是刘萌竹了。她在宴会厅的椅子上如坐针毡,身旁从未间断过的欢声笑语,扰的她一颗小心肝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赶去医院找许其然时,卿生走到她面前,试探着问:“曲奇把你丢下,他一个人先走了?”

  她神情恍惚的点点头,讷讷地说:“点母病危,他赶去医院了。”

  卿生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瞬,提议说:“我陪你去医院找他吧。”他刚才恰好看到许其然急匆匆的先行退场,心里顿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若是点脂借机耍花样,可如何是好?索性他陪萌竹走一趟。有他这个局外人在场,量点脂也使不出什么幺蛾子。

  他本不想揽闲事上身,反正他已经退出这场拉锯战了,任他们瞎折腾好了。但萌竹垮着小脸的苦样儿,又让他生出几分心疼。

  闻言,她一拍大腿,“腾”一下从椅子上蹿起来,咧着嘴说:“卿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卿生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埋怨道:“什么死不死的,别乱说。”

  他们一走出酒店大堂,萌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卿生一侧头,视线立马被死死的粘在她的领口处。

  她两颗半圆形的小肉球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配上火红的低领毛衣,透着说不出的诱惑。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萌竹下意识的把领口向上拉了拉。
  卿生不自然的挪开视线,诧异的问:“你的大衣呢?”

  “放在曲奇的车上了。”她咬着牙根说,被冷风一吹她全身透心凉,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尽管外面天寒地冻,但酒店里的温度不低。她嫌拿着大衣参加派对太累赘,就把衣服扔在许其然的车里了。而他把车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俩人一下车直接上了电梯,并没有觉得冷。

  卿生二话不说脱掉自己的厚呢大衣,往萌竹身上一披,“小心感冒。”

  他看似不经意的举动,让萌竹心下一暖。大衣上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淡淡的烟草味道煞是好闻。她紧了紧外套,关切的问:“你冷吗?”

  他的两条长臂抱在胸前,英挺的身板故意哆嗦了一下,颤声说:“我冷。”

  萌竹傻愣愣的看着他,一双小手来回搓着,身上厚实的外套穿也不是脱也不是。

  卿生的唇角牵起一抹坏笑,“你以为我想给你穿啊,我是怕你感冒了,曲奇打我。”

  她的表情骤然松弛下来,秀眉一扬,笑着挖苦他说:“谁让你那么笨呢,把车停在地上停车场。”

  “嘴巴那么毒,你小心嫁不出去啊!”卿生不甘示弱顶撞她。

  天气着实寒冷,区区几步路,他被冻的浑身僵硬,可他的心头却弥漫着一股子暖意。他与萌竹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相遇时的状态,没有剑拔弩张的对峙,亦没有居心叵测的算计。

  纯粹的喜欢,纯粹对她好,不沾染一星半点的杂质。

  如果他能够早一点放手,说不定她与许其然的感情便不会经历连番波折。如是一想,他又觉得对萌竹有些愧疚与亏欠。

  一到医院,萌竹一路小跑,急不可待的冲向ICU病房。

  ICU病区的消毒格外严格,几乎封闭的病房外有两道门。最里间的病房开阔透亮,有半扇墙壁不是由石灰水泥砌成的,而是透明的大玻璃。

  这样一来,即使不进入病房,里面的情形也可以一览无遗。

  刚刚经历一轮惊心动魄的抢救,点母虽然再一次被从死亡线边缘强拉回来,但她的身体虚弱至极,似乎已经到了生命的极限。医生下了最后的病危通知书,预计病人最多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点母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涣散的目光直到看见病床前的点脂和许其然时,才勉强聚拢到一处。

  她的鼻孔里插着氧气管,而她的气管由于多次呼吸衰竭被迫切开,此刻插上一条长长的喉管。她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似是抽光全身的力气,她才颤颤微微的抬起手臂。

  她的手臂瘦骨嶙峋,布满褐色的老年斑。上面松弛的皮肤皱巴巴的,像是一层破布包在上面,让人看了觉得触目惊心。

  点脂赶快伸出素手,将母亲的手握在掌心里。她的眼眶通红一片,水眸中泛着泪花。她

  可点母的手依旧不肯放下,倔强的向前伸着。她毫无光泽的视线,在许其然垂在身侧的手臂上游移着。

  点母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而低沉的“呜呜”声。她急于想要表达某种情感,却因为说不出话,导致声音被挤压成一种哀鸣,听起来格外刺耳。

  许其然的身体一滞,他不由瞥了点脂一眼。

  点脂蓄满泪水的眼睛也恰好望向他,目光交汇的一瞬,她的眸中弥漫着深不见底的哀伤。她绝望的向他点点头,似是在以最卑微的态度乞求。

  犹豫了几秒中,面色凝重的许其然缓缓伸出大手,覆在了点脂和点母的手背上。他的手指略微弯曲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骨节分明的大手透着男性特有的苍劲。

  三只手紧紧相握的一刹那,点母的哀鸣声嘎然而止。两行浑浊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淌下来,顺着面部沟沟壑壑的皮肤一直流进她的脖子里,甚至打湿了枕头。

  点脂的眼泪随之夺眶而出,她不由想起两天前,她在昏迷不醒的母亲耳边低喃:“妈,其然变心了,求你帮帮我…”

  点母在生命弥留之际,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女儿。如果不能将她托付给许其然,点母极有可能死不瞑目。

  点脂的情绪激动,泪珠“扑簌扑簌”掉个不停,她苍白的嘴唇跟着剧烈的颤抖起来。抑制不住的哽咽让她全身瘫软无力,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

  许其然眼疾手快,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她眸光一闪,顺势依偎在他的臂弯中。

  他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出现临终托付的场面,是他始料未及的。可当点母那一丝微弱而游离的目光,执拗地落在他的脸上时,他如何狠不下心拒绝。

  站在玻璃窗外的萌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她始终面无表情。心痛?气愤?不,她的小心肝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麻痹到没有涌起丝毫的波澜。

  卿生意识到不对劲,猛地一扭头想要劝慰萌竹,却发现他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他暗叫一声“糟糕”,转身向病房外跑去。可他气喘吁吁的一直追到医院大门口,依旧不见萌竹的踪影。

  他掏出手机,慌乱的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手机里传来:“对不起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卿生返身跑回病房,一把扯起许其然的衣领,不由分说就把他往外拽。点脂错愕的看着扭作一团的两个男人,紧跟着他们跑到走廊里。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卿生指着她的鼻子,沉声说:“你滚,不要跟出来。”

  言毕,他一路将许其然拖到住院部大楼门前的空地上。

  许其然站定后,冷硬地拂开他的手,厉声喝道:“姓宋的,你丫是不是脑子有病?!跑到这里撒什么野?!”

  卿生显然不准备跟他耍嘴皮,他“砰”一拳狠狠地打在许其然的心口上。力道之大逼得许其然连退几步。

  许其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生生挨了他一拳,一股怒火“噌”地蹿上他的心头。

  “你追不到萌竹恼羞成怒了,是吧?”他声音中充斥的不屑与轻蔑掩盖了怒意。接着,他握拳一挥,直朝卿生的面门砸下去。

  卿生巧妙的一躲,避过了他的拳头,“萌竹刚才就在病房外面,她全看到了。”

  “嗡”一声巨响,许其然觉得脑袋中有根弦断裂了。他顾不得拳头落空,双手攥紧卿生的肩膀,一边死命的摇晃一边咆哮:“你说什么?!她人呢?!你再说一次!”

  卿生向后弹开一步,淡声说:“她走了。”他后悔极了,如果早料到会撞见如此尴尬的一幕,他说什么也不会怂恿萌竹来医院了。

  昏黄的路灯下,许其然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满眼郁色,再一次发疯般揪起卿生的衣襟,大声吼道:“她去哪儿了?!你快说!”

  卿生站着没动,他的唇边溢出一个苦笑,沮丧的反问:“如果我知道她去哪儿了,我还会站在这里吗?”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许其然几欲喷出火的眸子一暗,立刻从裤袋里摸出手机。

  “别打了,她关机。你快回家看看吧。”卿生一脸无奈,低声说道。他打也打了,气也出了,眼下没有比找到萌竹更紧迫的事情了。

  许其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快步走到车边,突然他打开车门的动作一顿,转头问卿生:“点脂和我说了,是你逼她拆散我和萌竹的,是这样吗?”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但不似质问,倒像是在求证。

  卿生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说:“算是吧,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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