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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配(高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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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了还住学校宿舍?”
  孟远洗菜的手一顿,接着回答:“应该还是住学校。”
  “哎”蒋母见孟远脸色如常,心里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好替自己儿子说话:“远远,阿正这孩子从小就懂分寸。我听吴嫂说,这段日子只要你在家他也都回来。远远,报纸上说的那些东西我这做妈妈的可不相信,你也和我一样,是吧?”
  孟远笑了笑:“嗯,我也信他。”他当然懂得分寸,所以才娶了自己。
  “司机也该多用用,你这孩子也别怕麻烦老王。你以后还是回家吧,住学校也吃不好,你看看都瘦了一圈了,要是李深问起我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孟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能告诉她尽管蒋勘正天天归家也只是做做样子么?她能说这婚姻早就进了死胡同,只是他们表面文章做得好,看不出来而已么?
  蒋母见她不回答,以为她同意了,还颇为满意地拍了拍孟远的肩膀:“以后给阿正再找个司机,老王就跟着你。”
  蒋母心意已决,孟远赶鸭子上架,终于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蒋勘正要是不乐意,到时候可以再想办法。
  出了厨房,蒋勘正正与蒋父说话,头微微侧着,黑框眼镜下的一双眼微微泛着幽深的光。他时不时地点头称是,间或又微微一笑。
  孟远当即愣住,此番光景,这么温和的将勘正,原来还在。
  “好啦,你们爷俩又谈什么国家大事,还要不要吃饭了?”
  蒋父蒋母感情一向深厚,蒋父听到妻子催促,连忙笑笑:“来了。阿正,走吧,不然你妈妈又得发脾气了。”
  见了孟远,又道:“远远,辛苦了。”
  孟远笑着摇摇头,蒋勘正父母待人都能使其如沐春风,也难怪会教养出蒋勘正这样的人物。
  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吃饭,蒋勘正和蒋父纷纷夸赞蒋母手艺,家庭美好得容不下任何旁人。
  大概是察觉到孟远的眼神,蒋母讲话抛到她头上笑眯眯地问自家儿子:“阿正,你什么时候给妈妈弄个小孙子抱抱啊?”
  蒋勘正朝孟远看了一眼,搁下了筷子,居然当着两老的面,脸色铁青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03
  “生什么孩子?”蒋勘正就这么端坐着哼了一声。
  这一下整桌人都脸色沉了下来,尤其是蒋母,立马就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远心里又苦笑一番,显然他已经被触及底线,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再装下去。
  孩子……孟远低下了头。记忆里温柔的王子曾经低下头,眉眼如同远山,朦胧好看。
  王子问心爱的女孩:“以后我可要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我。这才好玩。愿愿,你听到了没?不许忘了。”
  而她孟远是这场回忆里从来没有人知道的旁观者。
  “我什么意思?妈”蒋勘正笑得凉薄而淡漠,他耸耸肩,无所谓地道:“我一个强/奸犯,要什么孩子?!”
  “你胡说!”蒋母抄起手旁的汤碗“啪”的一声砸到蒋勘正的西装上。
  “一天到晚尽睁眼说瞎话,远远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眼看也要三十了,妈妈想要一个孙子难道有错吗?”蒋母被气得不轻,发了一通火,靠在椅子上面色发红。
  蒋父也脸色沉了下来。
  而孟远在听到“强/奸犯”这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声,她下意识看了眼蒋勘正,只见他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凌厉如刀。
  蒋勘正此时也扫了一眼孟远,她看见孟远微微发白的脸色就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痛快。
  “阿正,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今天你妈妈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菜,不要糟蹋了心血。”
  可以蒋勘正却不买这个帐,他看了一眼蒋母,微微欠了欠身,站了起来:“爸、妈,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孟远一路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到门口,他也没有喊一声自己。他打算就这么丢下她了。
  “逆子!”蒋母掩面喊道,气得甩开了椅子,直接往楼上去了。
  孟远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里有寒风呼啸而过,整个人一寸寸发冷。明明饭前还好好的,甚至都有说有笑的。她知道,蒋勘正是多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可是这个孩子要是有一点她孟远的骨血,他必定弃之敝履,如同洪水猛兽。
  他厌恶她,厌恶到再多装一秒都恶心。
  孟远终于搁下了筷子,扯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对着蒋父道:“爸爸,今天阿正公司事情多得麻烦,他心情不好才惹了妈妈生气。我回去一定好好说他。”
  蒋父看了她一眼,良久才道:“远远,你是个好孩子。早点回去吧。”
  孟远走出家属楼,也是初秋的天气了,晚上有一丝丝冷风。她不想麻烦司机,一个人慢慢地走着。
  路灯照得地面昏黄一片,晚上九点了,这一片小区安静得很,她也不觉得有一点害怕。慢慢地想起一些很早以前的事,幼年时瘦弱的她沉默地无数次走在这条路上。
  她这小半生几乎固执得可怕,自卑可怜的心期待那个人的一点垂青。孟远又想起那三个字:强/奸犯。他这是在膈应她,讽刺她。结婚三年,她第一次听见这个字眼,却是当着蒋勘正父母的面。她觉得自己是被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却又无从去说。
  孟远低下了头,眼眶霎时红了。
  蒋勘正出了门,一路风驰电掣,到了酒吧,周恪初那小子说自己要陪儿子没空,沈溥一个电话就出来了。
  他一路阴沉着脸,到了就灌了一杯伏特加。沈溥当即一句话都没问,离了他三丈远:“靠!你叫小爷出来就是这么喝的?!小爷被窝里还有大胸美人等着呢!”
  蒋勘正一记冷眼扫过去,沈溥大喊:“你吃什么枪药了?!”
  “你到底喝不喝?你那套办公系统还要不要了?”
  “就知道威胁人!”沈溥摇头:“喝!今天我看不喝死你!”
  其实,沈溥也知道蒋勘正那点小心思,心里更加佩服秦愿那小妮子了。难得逮着机会能灌蒋勘正的酒,看他沈溥今天不把他喝趴下!
  结果两人拼了两大瓶伏特加,蒋勘正脸色一点都没变,眼睛亮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他脱了沾了汤汁的外套朝酒保喊道:“给我们来白兰地。”
  结果沈溥硬是喝了三瓶路易十三,倒了两瓶,吐了三回,感觉胃都要烧起来了,才把蒋勘正喝趴下了。
  喝趴下的将勘正嘴里喃喃着:“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沈溥突然有点头疼,人倒是灌醉了,接下来怎么办?“哎”他伸脚踢了一下蒋勘正,脑子有点发昏问道:“秦愿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当年一出事人家就跑了,在国外也是连面都不让你见,你想着人家干嘛?”
  蒋勘正没有回答,靠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现在人家跟未婚夫衣锦还乡,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说着说着,沈溥突然一笑,点了一根烟,半响又道:“你这是求而不得,所以才念念不忘。”
  他弹了弹烟灰:“小爷没有经历过这种所谓的爱情,比较幸运。”沈溥站了起来:“算了,送你回家。”
  沈溥把蒋勘正送到了临江公寓,跟孟远打了个照面,转身就走了。孟远生性冷淡,跟别人关系都走得不近,更别提一向讨厌她的沈溥了。
  蒋勘正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她只有165,面对足足高了她二十公分的将勘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她弄到了床上。
  她替他摘了眼睛,擦了脸,脱了外套,又哄着他喝了一碗醒酒汤。他似乎已经睡熟了,孟远静静地看了他几秒。
  “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呢?”她对着空气又像是对着自己说:“你果然讨厌我至极。我也是人,我哪里不知道?”
  孟远站了起来,关了灯,在床头立了几秒,终于掀开了被子的一脚,和衣而睡。
  可是睡到半夜,孟远迷迷糊糊之间感到有人在拨她的衣服。与其说是拨,倒不如说是撕。孟远还以为做梦,可直到一声清脆的“嘶”,她总算惊醒了。
  她睁开眼,心“噗通”一跳,蒋勘正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而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得一点不剩。
  在黑暗中,孟远仿佛看到他赤红的双眼。她试着叫了一声:“阿正?”她有点害怕,裸/露的肌肤泛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蒋勘正伸手压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吐着气,似乎在哄她:“嘘……”
  孟远浑身僵住,而当蒋勘正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底裤时,她终于挣扎了起来。
  “嗯!嗯……放……”
  蒋勘正皱了皱眉头,松开了压住她的手,孟远终于喊:“放开我!”
  “愿愿。”蒋勘正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孟远忍了一个晚上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问道:“你……叫我什么?”
  蒋勘正却不再答她,俯身吻了下来,滚烫的唇舌扫过她口腔中每一处,在黑夜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孟远不是轻易就能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人,她使了全劲拼命推开了身上的蒋勘正:“你认清楚我是谁?!”
  蒋勘正这酒也应该要醒了,可是他刚刚亲吻她的滋味明明甜蜜如同记忆中的初吻,他告诉自己又怎么会错呢?不会错的。
  于是他整个人又扑上去:“这次我不会放你走。”
  孟远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猛地一下刺痛,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别怕啊,愿愿,哥哥来教你。”
  这是谁跟谁的情话,孟远心里再清楚不过。蒋勘正慢慢抽动起来,孟远心里已经沉了下去,她慢慢地,慢慢地说了一句话:“你放过我吧。”
  蒋勘正一笑,一只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抚上他的胸,嘴也凑上去,几乎是用啃的,边啃边恶狠狠地道:“怎么可能?”
  下面渐渐出了水,孟远心里已经凉透,侧过了脸,咬住了唇,泪珠滑到了枕头上。
  蒋勘正进去时,孟远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涨得厉害,他又毫不怜惜,似乎带着怨恨与不甘,磨了好久,将她的腿折到了他的肩上,深深地刺了进去,又狂动了起来,好久才释放了出来。
  他又亲吻起她来,很是满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你再离开我。”
  亲着亲着,他又来了兴致,变了花样,将她的头抵在了床头,从后面抵了进去。
  孟远听到他满足的粗喘声,听到黑暗中“啪嗒啪嗒”的水声。听见远处的汽笛声,听到自家厨房的水滴声,最后听到自己泪珠滚落的声音。
  那样低又那样响。
  他折腾了一夜,天微亮才带着满足的笑睡去,而孟远则带着满身红肿睁眼到了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蒋小正这人渣把远远啃到手了

☆、chapter04
  孟远背对着蒋勘正,当手机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她从床上悄悄地爬了起来,雪白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而蒋勘正正睡得香甜满足。床下是一件件撕碎的衣物,孟远想从床上下去,却没想到脚下一软直直地栽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孟远摔得骨头都要震碎了,疼得冷汗直冒。而这声响也把蒋勘正吵醒了。他一向起床气极大,眉头立刻皱成一个“川”字,没了黑框眼镜的他眼神凌厉如刀。
  而孟远,全身上下一点衣物都没有,赤/裸/裸地躺在地板上。
  蒋勘正扫了她一眼,见她浑身上下青青紫紫,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心里立马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孟远,没想到你还会乘人之危。呵,我早该料到,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已经先入为主,孟远百口莫辩。想起昨夜种种,她低了低头,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径直进了浴室。
  蒋勘正看到她这种反应,怒火更深一层,当即踹开了浴室门,看到在淋浴的孟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上动作已经先于反应,一把就掐住了她的喉咙。
  他力气大,又盛怒,“啪”的一声,孟远的背重重地撞向了墙壁,而她在顷刻间脸色涨红,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蒋勘正脸色如同千年寒冰,微眯着眼:“孟远,你真让我恶心,就这么想上我的床?三年了,终于忍不住了?”
  孟远被他钳制着,气都顺不上来,却丝毫没有挣扎,听到他一句句像刀子一样的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别跟我做这幅贞洁烈妇的样子。孟远,你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脑子涨得厉害,耳中突然出现“嗡嗡嗡”的声音。孟远突然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十岁的光景,肩膀上架着一把小提琴,眼神坚定,仿佛有无穷的信心与勇气。
  她在拉一首流浪者的歌——吉普赛之歌。浑厚悲壮的小提琴声突然回旋在她的脑海里。
  孟远猛地挣扎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双手狠狠地推向蒋勘正。
  他终于放开了她,孟远气管本来就不好,这下咳得厉害,又呛着了水,整个人虚脱地瘫在了地上。
  蒋勘正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要知道,你的孩子即使生下来,我也会把他送走。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有这个让你们母子分离的机会。”
  “我明白。”孟远痛苦地点点头,哑着声音回答。
  蒋勘正这才放过她,去了客卧洗漱,很快就传来他发动引擎的声音。一个小时过去了,热水从头浇到孟远的身上,而她全身却像是冷到了麻木。
  良久,她才颤颤巍巍地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东西,空着肚子去了学校。
  学校还没到正式报到的日子,校园里人还不多。孟远进了药学院仪器室,照着实验书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孟远。”
  她仿佛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只是重复重复。
  霍明朗皱了皱眉:“孟远,你氢氧化钠的浓度已经配地太高了,而且请你保护好自己,整个过程都在放热,我目测你的皮肤已经烫伤。”
  孟远这才回过神来,掌心一片通红,她似乎不感到疼,无所谓的笑笑:“霍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爸,他在实验室么?”
  “不知道,还没去见过。”
  霍明朗是布桑大学第一附属人民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也在大学里教学生系统解剖学。她是孟远她爸孟军的同门小师妹,人不如其名,在大学里以严苛出名,在医院里以扑克脸出名。
  可是搞医学的人,尤其是霍明兰这种给人开脑子的人,尤为心细如发。她立马就问:“你出了什么问题?”
  孟远在学校也受她照顾,她知道一旦霍明朗问出这个问题就一定要得到答案。她微微一笑,改了称呼:“朗朗姐,事后药哪一个比较好?”
  霍明朗对孟远的事也听说过,不过她总是弄不明白他们夫妻两关系怎么差到那种地步。她向来直来直去:“蒋勘正带着小模特小明星上各种花边新闻,你却去吃事后药。孟远,你脑子有问题?”
  孟远笑笑:“我就是也想风流所以不想有孩子牵累,我们各玩各的,你说是不是?”
  霍明朗冷笑一声:“孟远你骗谁呢?蒋勘正那些个小女友个个长得像秦愿。听我一声劝,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离婚。”
  这样的事实孟远也知道,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她脑海里又浮现出蒋勘正今早盛怒的样子,难堪与酸涩几乎霎时涌上心头。
  “我知道。”她低低的说“给我点时间。”
  霍明朗瞧她一脸隐忍的神色,立马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是什么时间的问题。她摇了摇头,也不愿再多谈,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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