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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倾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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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入秋了,晚上气温低,那个瓷砖又凉飕飕的,他这样躺在那里,会不会感冒?
食不知味的吃完大半碗饭,甘一诺再也坐不住了,把碗一推,她连收拾也顾不上,艰难地将死沉的男人扛到肩上,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在浴室扭了条热毛巾,她给他抹了脸,又给他擦了擦手,期间某人舒服地哼了哼,怕他着凉,她又回房拿了条毛毯盖在他身上。
折回到厨房,甘一诺将陈醋,红糖,和姜片加水放到热奶锅里,拧开天然气煎醒酒汤。
醒酒汤还没熬好,那男人就无声无息地摸到了厨房,毫无征兆地从背后突然将甘一诺抱了个满怀,下巴熟门熟路地搁在她肩膀上,闭着眼很难享受的冲着甘一诺的耳畔呢喃:“诺诺,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甘一诺先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他的一番话雷到外焦内嫩,鸡皮疙瘩前仆后继地往外冒。
诺诺~她默念一遍,自己一阵恶寒。
身后的男人像是毫无自觉,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手臂越收越紧,火热的唇也开始放肆起来,贴着她后颈的肌肤,一路啄吻,舌尖还不时地舔一舔她敏感的耳廓。
甘一诺被他撩拨地差点跳起来,今天的她可不会再上当,被人吻一吻就方寸大乱。
“司徒醒,放开!”
甘一诺耐着性子最后警告一遍,还没完了是吧?真以为她可以随便任他予取予求!
“不放!不放!”
某人此时化身某种大型犬类,紧紧搂着甘一诺开始撒娇,还真是——可怕!
很快,一阵沉闷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听起来,像是有重物跌落到地板上。
等到甘一诺把醒酒汤喂给某人喝下去后,司徒醒动了动身子骨,浑身酸痛,他疑惑地发问:“你对我做什么了?”
甘一诺不想理他,装什么?真把她当傻子呢?醒酒汤又不是灵丹妙药,要不要这么快清醒?
司徒醒并没有因为她的冷落感到尴尬,反而非常理所当然地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跟着来到餐厅,他看到餐桌上还没有吃完的饭菜,眼睛里顿时闪着光,二话不说,一屁股就坐到了餐桌上。
甘一诺收拾的动作停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司徒醒,你到底想干什么?”
某人捻起一块儿豆腐,美美地吃了一口,淡定地说:“你看不出来,我饿了,想吃饭。”
说完,就指使某人帮她盛饭过来。
甘一诺看着自己手里堆成尖儿的白米饭,真是不知道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她不是该一脚把他踢出去的?
司徒醒像是真的饿了,将甘一诺没怎么动的两菜一汤一扫而光,吃完还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吃完,甘一诺就下了逐客令:“现在醒酒汤也喝了,饭也吃完了,你该回去了。”
“一诺,这些年你难道不想我吗?”
司徒醒眼睛亮亮地看着她,突兀地问了一句,甘一诺心里的某根弦又被他轻易的拨动了。
可是,很快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忘不掉再次相逢时,司徒醒身上多了的让她很陌生的东西。不管她承认与否,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温雅男人。
五年的磨砺,让他整个人充满着侵略性,她嗅到了淡淡的残酷味道。
她答非所问地回答:“如果你非要留在这里,就睡沙发吧。”
她不想骗人,也不想骗自己,这五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只是,让她就这样坦坦然地在他面前承认,她又做不到。
他这是什么意思?表白?试探?故作深情?
甘一诺发觉,她现在完全看不懂他。
作者有话要说:甘别扭的别扭几十年如一日!
亲们,对不起,他们两只,真的很烦!
对不对?没关系,我一定一定会好好虐甘别扭的。
第45章 正房vs小三
家里多了一个人;甘一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思不知不觉就飘出去老远,黑暗中;她睁着眼,脑子里胡乱地想着;司徒醒这次回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跟她重修旧好?去;他们似乎就没有好过。
抬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凌晨一点了,可是;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索性起床到厨房去倒杯水喝。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她都了然于胸,所以,她没有开灯;摸着黑就往厨房走。
路过客厅时;她隐约听到几声压抑的呻。吟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脚步,她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黑暗的客厅里,静得针落有声,即使那个声音极力在隐忍,即使只是比呼吸声粗重了些,还是被甘一诺快速的捕捉到了。
声音由沙发上传来,甘一诺心乱如麻地摁亮开关,乍然的光亮让她的眼睛有些微的不适,等她能看清楚的时候,她立时被眼前的一切,吓得脸色发白。
客厅的沙发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此时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额头上大颗的冷汗不断往外冒,刚才她听到的细微声音正是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来的。
甘一诺顿时忘了心中的不快,心惊胆颤地扑过去查看,待她将他的脸转过来看仔细,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司徒醒的嘴角竟然溢出了些微的血丝。
甘一诺立时心疼得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抖着声音骂了一句:“不舒服你不知道叫我啊!”
司徒醒扬起脸,扯出一个笑,有些可怜的说:“我怕你把我赶出去。”
他这一笑让甘一诺心里更难受,刚才还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霎时间就滚落下来,把司徒醒心疼到不行。
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诺诺,你别哭,别哭,我没事的。”
某人自己说没事,可不是真的没事。
————
林正被人三更半夜请回医院,心里极其不爽,他是外科圣手好不好,又不是包治百病的神医。
可是,话是他自己跟那女人说的,有什么事随时给他打电话,这下他连怪那个女人都找不到理由,只好把气撒到躺在病床上装死的某人。
“司徒,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就你那破胃,你还喝那么多酒?这次算好的,下次胃穿孔了,有你好受的!”
司徒醒懒懒地躺在那里,犹自沉浸在那个别扭女人看到他痛苦心疼到落泪的美好回忆里,一点儿也不在乎好友的揶揄。
林正被他一脸的荡漾打败了,刚才接到甘一诺的电话,听她大概的描述,他就猜出了个七七八八,现在某人真真切切的表现出“奸计得逞”的模样,他真有些仰天无语。
“司徒,多少年了,你长进点行不行?还来苦肉计这招,你真不枉荀俊给你取的‘情圣’这个花名。”说完,他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司徒醒这时候吃过药,胃里也没有那么绞痛了,他不急不缓地祭出一个名字,正是林正托他帮忙找的手写版古医书。
林正一听,立马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他爱怎么泡妞是他家的事儿,他又不是他爹,管那么多干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司徒醒不忘特意补上一脚:“三十七岁的老男人不懂得爱情。”
林正被他说到几乎要炸毛,关于他三十七岁还单身这件事儿,他们家老头子老太太没少念叨,尤其是在他身边的好友一个个都找到了归宿后,他家老太太急得到处给他物色对象相亲,现在,只要一提到回林家老宅吃饭,他就头疼。
林正咬着牙,狠狠的说:“你还是想一想,等一下你娇滴滴的未婚妻来了怎么办吧。”说完,他一阵风地出了病房,躲过了身后飞过来的枕头。关上门时,他不禁期待: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病房外面的甘一诺,看到他出来了,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双大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焦急担心。
林正看着有些不忍心,小小地后悔了一下,他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缺德?可回头想一想,又觉得这两个人总有一天是要面对这样的场面的,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他这是在做好事啊。
“林院长,他怎么样?”
甘一诺想起司徒醒刚才苍白如纸的脸色,还有嘴角溢出的点点血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悬在半空中就没有落到实处。
林正表情轻松,他从医多年,对于这样的症状早就司空见惯。
“没事,死不了。”
意识到面前的女人开不起玩笑,他又转回正经的表情:“你也劝劝他,毕竟是血肉之躯不是铜墙铁壁,他的胃应该好好养养了,再像他这么喝法,早晚完蛋。”
两人正说话间,走廊那头就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医院长廊回荡,一声声如同重锤一下下地敲击在甘一诺的心上,闷闷的痛,甘一诺的心头隐隐掠过一丝不安。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强,甘一诺顺着声音看过去,走廊那头一名身材窈窕,妆容精致的美女,向他们这里翩然而至,不正是那天亲密挽着司徒醒的女人么?
上一次,甘一诺只是远远的看过去就已经觉得她很美了,这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又是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每一根头发丝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甘一诺才发现她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细白如玉的皮肤,秀挺的柳眉,顾盼生辉的双眸,小巧笔挺的俏鼻,樱桃小口,玲珑有致的身材。从外表上来看,甘一诺根本找不出她任何的瑕疵,更不要说,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浑然天成的高贵,优雅和遇事处变不惊的淡然。
莫名的,甘一诺有些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心底有个声音在提醒她:看吧,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阮娉婷远远地就看到了甘一诺,若是平常,她也不会怎么样,只是这么重要的应酬,司徒醒突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把她一个人撂在那里,她一边要忍受对方探寻的目光,还要陪着笑把生意继续谈下去,一整晚真是面子里子尽失。
她不痛快,也不想让有些人痛快。
她在距离两人十几厘米的地方站定,笑眯眯地对着甘一诺说:“甘小姐,谢谢你送司徒来医院,他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我都跟他说了,今晚应酬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他非说担心我,要陪着我去。唉,真拿这个人没办法。”
这一番话说得不轻不重,绵里藏针,正房范儿十足,不啻于一个又一个的耳光重重打在了甘一诺的脸上。
甘一诺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阮娉婷像是没有看见似的,温婉的笑着向她伸出手:“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是阮娉婷,司徒醒的未婚妻。”
最后一句话像是晴天里的闷雷,一下子炸开在甘一诺的耳边,让她一时间除了那句话,再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司徒醒有未婚妻了,司徒醒要结婚了!
艰难地消化了这个信息后,她整个人僵硬得像是没了润滑油的轴承,动作缓慢而沉重地伸出手来,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你好,我是甘一诺。”她知道自己在此时必须保持微笑,可是她的心上像是有把钝刀子在不停地切割,痛得她连保持平静都做不到。
她快速地抽回手,失魂落魄地说了句抱歉,只求快点将自己剥离这尴尬的境地。
他的未婚妻都来了,她算是什么?连前女友都不算,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刚刚转身,背后的悦耳女声再次响起:“甘主管,如果我没有记错,荀公子已经请你作为我们的贴身保镖,你是不是该留在这里保护我们的安全?”
阮娉婷的美眸光华流转,看似温良无害,甘一诺却在她的眸底看到了压抑的怒气。
这个女人是在生她的气吗?气她明明已经是事过境迁的人和事,还要来搅乱他们热气腾腾的幸福吗?
甘一诺很想对她说:“你想太多了,我根本什么也不是。”可是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嘴里泛起了苦涩的滋味,即使知道自己很失礼,良久,她才缓缓的开口:“对不起,阮小姐,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明天一早我会过来。”
说完,她也不等她回答,转过身,留给她一个骄傲而倔强的背影。
一直在旁边围观了很久的林大院长,这是才觉得自己似乎玩大了,想想刚才甘一诺那副死了的心都有的表情,再想一想,惹到病房里面男人会有的后果,他缩了缩脖子,顿时他觉得回林家大宅吃饭,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
司徒醒是侧躺着背对着门的,所以,当病房门被打开时,他还以为是甘一诺进来了。
等到那人走近,他才有些艰难的翻过身来,声音温柔而缱绻:“诺诺,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在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他脸上的柔情蜜意还没有散去,尴尬的僵在脸上。
过了几秒,他才语气不善的问:“你怎么来了?”
阮娉婷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面上还是柔柔的笑:“司徒醒,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某人的脸上青黑一片,丝毫没有被人指责的自觉性,声音低沉而压抑:“我没忘。”
阮娉婷还是一脸无害的笑:“没忘就好,司徒醒,你不能忘恩负义。”
司徒醒闭上双眸,面部肌肉微微纠结,声音已经冷厉如冰:“阮娉婷,有些事情不用你提醒。我司徒醒答应过的事情,绝对说到做到。在这里我也提醒你一句,她是我的底线,你不能碰!”
顿了一下,他继续:“我给你定了中午十点的飞机票,你先回m国。”
阮娉婷知道他是真动了气,也不再坚持,反正她警告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没必要逼得太紧。
看看男人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她于心不忍,走过去低低说了声:“你好好休息。”
待了一会儿,她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侧着头对身后的人说:“司徒醒,不是我存心为难你,你也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背后的人静默无声,阮娉婷咬了咬牙,最后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四下一片静默,司徒醒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这个时候,他无比想念那个别扭的女人,无比想要她陪在他的身边。
她是不是很难过?想来阮娉婷刚才一定对她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司徒醒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却发现手机不知踪影。
他对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立刻起身去找她的冲动。
就算现在找到她又如何呢?只会让她更难堪。是他的错,他太急躁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一章,甘别扭吃瘪。
好憋气啊!可是为什么我好开森呢!
第46章 种马先森
跌跌撞撞地回到家,甘一诺蜷缩在沙发里;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她连灯都不敢开,生怕一开灯;自己会在光亮中;看到自己是多么的难堪,多见不得光。
人是不是都是贱的;当初;他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时,她选择视而不见,等到两人已经关山迢迢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扎根在她心底,刻骨铭心。
五年的刻骨思念,她将他深埋在心底,她不是没想过要用时间去淡忘,可是她发现自己错了,她像是着了魔,那种思念每一天都只会多一分。
荀俊的订婚宴,宾客名单一早就摆在了她的面前,不是不忐忑的,五年的时间会发生些什么,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是不是有了如花美眷?她不是没有设想过,可是这一切,都抵不过她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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