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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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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死死盯着花瓣儿看。
花瓣儿猛点着头说:“姐,你放心,俺不是没仁没义的人,你说吧,让俺咋着哩?”
媳妇扭头看了看厚门帘,低声说:“这几天谁都不敢放你,要等到他们都回来才行。俺觉得过年他们肯定要大喝一场,到那辰景你机灵点儿,嘴皮子甜点儿,让大哥没喽戒备,你才有机会。愣顶着,把你捆得死猪样样的,你咋跑哩?”
花瓣儿不太明白她的话,问道:“俺咋机灵咋甜哩?”
媳妇笑道:“哄男人你会不?他让俺来归劝你,你就装作归劝成咧,欢欢喜喜的,有情有义的,他一高兴喝个大醉,俺再悄悄把你送走,不就行咧?”
花瓣儿想了想,为难地道:“俺不会装得欢欢喜喜哩!”
媳妇有些失望,数落道:“还戏子哩,台子上咋唱男欢女爱的?给他抛个眼就把他美坏咧!这你要干不来,俺没法帮你咧!”
花瓣儿沉吟半晌,抬起头来说:“行,俺豁出去咧,可万一……万一他当喽真咋办哩?”
媳妇阴阳怪气地说:“大不了让他日一回,睡着喽再跑更稳妥。”
花瓣儿的脸“通”地涨红:“俺不,死也不!”
媳妇看着她急眼的样样,突然“噗嗤”一笑:“你真一根筋,真要到喽那个火候,你说是日一回跑喽上算,还是让他不放你,天天日上算哩?”
花瓣儿根本没想过这种算计,一时傻了眼,不晓得咋着更好。
媳妇有些不耐烦,斜睨着眼珠子说:“得咧,别前前后后地算计咧,你要有真本事,上来三八九点把他灌醉,啥事体也就没咧!”
花瓣儿脸上一喜:“俺咋……咋灌他哩?”
媳妇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还用俺教?俺不愿意费这个闲心思,灌醉喽你就跑,灌不醉就让他日,反正……”
她的话没说完,院里有人喊叫。
“二奶奶,二爷回来咧!”
媳妇慌忙站起身,不阴不阳地道:“那个完蛋货回来咧,俺去照应照应,你好好想吧,谁也替不了你!”
花瓣儿的心活像被刀子割下来,又腌上一把粗盐,疼得没处招领。

8

土匪们狂抢数日,大年三十下午,枪枪杠杠回到娘娘庙。
天还没太黑,大殿里早已灯火通明。人们走马灯样样地拾掇年货布置酒席,每个人脸上都是喜庆的笑容。
外面,下了两天两宿的大雪没停。仰头望去,转着圈圈的一溜溜山脊,白惨得软软乎乎。天上地下都是素的,只有庙里一片火红。
大殿正中的三把椅子擦得锃亮,自然是为大爷、二爷和三爷准备的,下推手有两排木凳分别是八大天罡和十二地煞的座位。
这二十个人早已到齐却不敢落座,他们在等中间的三个头领。
“大爷、二爷到———”
门外传话的小土匪一声高喊,众人“刷”地分列两厢。
小土匪在外面将厚厚的皮门帘撩开,笑着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位便是抢花瓣儿的那个土匪———大爷。大爷长得个头不算太高,面也不恶,眼珠子里却有股硬邦邦的杀气,纵是笑着也吓人。他还是那天的打扮,只是新刮了胡子,腮帮子一片青黑。二爷倒是温和,像个教书先生,身上那件蓝色长袍刚缝好,布面还带着没抻平的褶子。
“请大爷、二爷入座!”众人恭敬地齐声说。
大爷微微一笑,拉了二爷的手,稳稳坐在当中的椅子上,又把手向下按按,示意众人坐下。
众人不敢坐,齐把眼珠子盯向那把空椅子。
“你三爷哩?”大爷扭头问小土匪。
“回大爷,三爷拾掇拾掇立马就来。”小土匪慌忙应答。
“扶他过来,这些天累着他咧!”大爷又说。
小土匪朝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使个眼色,刚要出去,忽听门外有人高喊。
“三爷到———”
话音还未落到地皮上打滚儿,低头弓腰进来一位又高又壮的大汉,满面的络腮胡须足有三寸。
“请三爷入座!”众人同声高喊。
三爷朝众人拱拱手,示意大伙落座,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空椅子旁边,看到刮了胡子的大爷,“哈哈”大笑着用手点说:“大哥,你看你这副样样,咋这么别扭哩!”
众人见他指着大爷的鼻子说话,脸上不由一紧。
大爷并不恼怒,反倒不好意思地摸着下巴“嘿嘿”笑道:“咋?看着不顺眼咧?过年图个新气,俺把它刮咧!你不刮刮?”
三爷直着右腿坐下又说:“好不容易长的刮喽多可惜,俺这都两年多咧,媳妇都不如它亲哩!”
二爷见两人逗趣,假装不高兴地说:“欺负人是不?欺负俺没胡子是不?当着矬子别说短话,俺要想不开寻喽绝路,可是让你们臊的!”
二爷一番话将众人逗得哄堂大笑。
大爷清清嗓子欢喜地高声道:“弟兄们,今儿是大年三十,这几天都辛苦咧,别的话不说,多喝点解解乏,来,先干一碗!”
众人齐端酒碗,一饮而尽。
三爷放下酒碗,小声对二爷说:“嫂子哩,咋不过来热闹热闹?”
二爷说:“灶房拾掇菜哩,这场合还少得了她?”
二爷正说着,那媳妇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年糕进来,嘴里叫道:“别光顾喝,刚出锅的,尝尝。”
三爷伸手夹了一块年糕刚要往嘴里放,大爷抢过来搁在盆里说:“老规矩,三碗过后再吃菜。”
三爷左手端碗的辰景,又把年糕夹起来咬了一口,笑道:“这是干粮,不是菜!”
大爷见他顽皮,开心地说:“今儿过年,大哥给你破回例,来,第二碗!”
有人给那媳妇在三爷旁边搭了座位,三爷起身想让她挨着二爷,被她笑着止住。
三碗过后,三爷端起酒碗对大爷说:“大哥,俺头一回在庙里过年,好听的话不说,感谢大哥收留小弟,干!”
大爷一饮而尽,放下酒碗说:“三弟,咱一个头磕在地上就是亲的,要说感激还要感激你带来的那四十杆大枪哩!”
三爷端起碗又对二爷说:“二哥,难得你瞧得起俺这粗汉,你酒量不行,随意,小弟干喽。”说完,端起碗一饮而尽。
二爷没说话,将酒喝干,斜着茶碗向他照照底。
三爷心里高兴,笑嘻嘻地对那媳妇说:“嫂子,大过年的俺也没啥见面礼,在唐县弄了个玩艺儿,看看喜欢不?”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亮闪闪的玉镯。
媳妇惊喜不已,嘴里“啧啧”叫着,欢喜地说:“三弟,你真行,这是好宝贝哩!来,给嫂子戴上。”
三爷看她伸出白细的手腕,不好意思摸她的手,反把玉镯递给二爷。
二爷笑着说:“三弟,你嫂子晓得你没摸过女人,更没准备压岁钱,摸摸手两顶咧!”
三爷被说得面红耳赤,但也不好驳那媳妇的面子,憋住一口气,将玉镯戴上她的手腕。
二爷笑着拍了拍三爷的肩膀,又扭头对大爷说:“大哥,听你弟妹说,咱庙里来咧个唱定州秧歌的戏子,咋不让她出来见见?”
三爷闻言,神色一愣,但是没说话。
大爷看着那媳妇说:“俺一直没工夫看她,事儿咋着哩?”
媳妇笑了笑说:“妹子还有办不成的事体?早劝说好咧,她欢喜着哩!”
大爷喜出望外,连声道:“叫她来,叫她来,让大伙见识见识!”
媳妇离了座,脸上挂着极为神秘的笑样样走出大殿,工夫不大,领着一身红衣红裤的花瓣儿又走进来。

9

花瓣儿脸上搽了官粉,嘴唇涂得猩红,一头青丝还抹了桂花油,有几分清秀,还有几分妖艳。
那媳妇一身红衣红裤在大殿里早就显得喜气,再有花瓣儿的一身新衣和仙女样样的脸蛋,大殿里忽地亮堂起来。
八大天罡、十二地煞直了眼。
三爷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身形便控制不住安稳,“腾”地站起来,愣怔片刻忽又坐下。
二爷打趣地道:“咋?三弟眼馋咧?”
三爷尴尬地掩饰一下慌乱,口中急忙说:“没,俺……俺是羡慕大哥好福气哩!”
大爷美滋滋地看着花瓣儿,怜香惜玉样样地说:“赶紧坐下,跟俺二弟三弟喝杯认识酒,你要不能喝,就干给他们端哩!”
花瓣儿装得羞羞惭惭,左手捏着媳妇的手腕。
媳妇笑着撇嘴道:“大哥,有你这么办事体的?今儿数你最高兴,他们哥俩应该敬你哩!”说着,朝二爷、三爷甩了两个眼色。
二爷连忙说:“俺媳妇说得在理,来,大哥,咱哥仨喝个三三见九的。”
媳妇见他站起来真要喝,瞪他一眼说:“你要不想再吐血,就少疯!”
二爷“嘿嘿”一笑,把酒放下,只用手指头扒着碗边儿。
三爷急忙端起酒碗说:“二哥身子不利落,俺替咧,大哥,你三俺六图个痛快!”
大爷望了桌上倒好的三碗酒,面露为难之色。
媳妇见他不想喝,笑着说:“大哥今儿是咋咧?有怕头儿咧是不?别着急,一会儿俺妹子还敬你三碗哩!”
一句话说得大爷没了脾气,站起身来道:“好吧,今儿豁出去咧,干!”说完,连端三碗一饮而尽。
三爷也不含糊,两手左右开弓,将六只茶碗摞成楼上楼,“咕咚咕咚”狂饮。
八大天罡、十二地煞看直了眼,拍着手齐声叫好。
媳妇将花瓣儿领到大爷跟前,把酒壶递到她手里,软着腔调说:“妹子,你进喽庙门咱就是一家人咧,敬大哥三个入伙酒哩!”
花瓣儿将酒倒满三个茶碗,抬起头来的辰景,故意用媚眼瞟了一下他的眉梢,拖着腔儿说:“喝喽吧!”
大爷压根没想到花瓣儿会答应得如此痛快,惊喜得简直心花怒放,急忙站起身将三碗酒喝干。
媳妇偷着掐掐花瓣儿的后腰,嘴里开玩笑样样地道:“妹子,剩下的酒就看你咧,俺不能啥话都替你说喽!”
花瓣儿走到二爷、三爷面前,将空碗拿过来,倒上满满九碗酒,拧了拧小腰说:“你看上俺是俺的福气,俺以后就靠你咧,你要是实心实意对俺好,就喝喽!”
大爷心里高兴,脸上有些发怵,耍赖地道:“这么多?俺没那么大量哩!”
花瓣儿忽地撅了嘴,不高兴地说:“这九碗酒有说道,长长久久哩!俺可不想跟你做半截子夫妻就拉倒喽,后半辈子咋过哩?”
大爷正发愁,三爷突然站起来道:“大哥,你要不喝,俺替!”
媳妇撇着嘴道:“这酒能替?大哥喝喽顶算答应人家咧,人家这是等信儿哩!”
大爷无奈,干咳一声,伸出右手对花瓣儿说:“也罢,谁让赶上个吉利数哩。不过,俺也得看看你的心思,把俺喝坏喽,就是你对俺不好咧,来,端几喝几!”
花瓣儿脸上笑得好看,手却不软,硬生生端了九回。
大爷不推不辞,九碗酒全部灌进肚里。
众人再看,他脸红得冒着紫气,脚下也没了根,身形来回晃悠。
花瓣儿瞟他一眼,又在两只碗里倒了一满一浅,笑着说:“俺还想……跟你喝个交杯酒哩,喝不?”说着,又把满满一茶碗酒递给他。
媳妇“啧啧”着嘴唇说:“看看,看看,妹子跟大哥真是情投意合,别的酒不喝行,交杯酒不喝可说不过去!”
大爷晃悠着身子从桌子后面出来,欢喜地看看花瓣儿,又看着酒碗,突然伸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举起了酒碗。
两人挎了胳膊将酒一饮而尽,大殿里掌声雷动。
花瓣儿趁乱把酒又吐回碗里。
大爷想走回座位上,再迈腿的辰景,单腿点地跪了下去。
“来人,把大爷扶到房中休息。”媳妇朝门口的土匪喊叫着,双手费力地将他搀起来。
大爷眯着眼一笑,醉醺醺地说:“不用,让她陪俺去,俺……有话说。”
媳妇说:“咋?等不及咧?俺还让妹子陪着喝酒哩,大哥先走一步,俺们热闹会儿再让她去。”说着,向门口的土匪使个眼色。
几个土匪将他架着往外走,他突然抡胳膊将他们晃开,眼里带着怒意说:“俺……的话谁敢不听?走!”
媳妇愣怔片刻,对花瓣儿说:“妹子,那就把大哥送过去再来,俺还等着你哩!”说完,朝花瓣儿挤了挤眼。
花瓣儿本想把招数使绝,让他当场醉翻在地,没想到他的酒量不小。她念想着扶他回去,麻利地把他放到炕上,没准脑袋挨上枕头就得“呼呼”睡死过去,于是,上前搀了他的胳膊,软着声腔说:“好吧,咱走。”
二爷目送两人出去,开始招呼众人喝酒。
三爷一言不发,闷头将剩下的半块年糕放在嘴里不嚼不咽,望着桌上的肉菜发愣。
媳妇坐下来,用手指捅捅他的软肋,笑嘻嘻地问:“看人家成双成对,眼馋是不?”
三爷低声问:“那女子啥来历?”
媳妇说:“你们定州花家班的,名角儿哩!”
三爷假装很是随意地又问:“真看上大哥咧?”
媳妇“嘻嘻”一笑:“你说哩?看她盯着大哥的样样还看不出来?戏子出身,心眼里骚着哩。大哥一表人材,她巴不得在庙里吃香喝辣当压寨夫人,昨天还问俺啥辰景能圆房哩。”
“砰!”
三爷一拳砸在桌子上,碗里的酒飞起老高。
大殿里的人被响声吓一跳,齐扭头看着他。他愣怔一下,忽地“哈哈”大笑道:“好,大哥好福气,俺替他高兴,来,大伙齐干一碗!”
大伙齐声叫好,大殿里气氛又热闹起来。
“啊———”
“咕咚———”
陡地,东厢房传出花瓣儿的惊叫和桌椅倒地的动静。
八大天罡、十二地煞相互看看,眼里闪着诡秘的笑意。
二爷“嘿嘿”笑道:“大哥兴致不错,想让鸡巴也过过年哩!”
二爷话音刚落,三爷脸上挂了冰霜,“腾”地站起身形,一瘸一拐朝门口走去。
“三弟,这事体可没有帮忙的。”二爷笑着向他招招手。
“俺……俺怕大哥吃亏,他喝……喝多咧。”三爷愣了愣,不情愿地往回走。
东厢房里叫声、家什翻倒的响声闹成一片。
三爷坐下闷头喝酒,喝到第四碗的辰景,东厢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大殿里的人也跟着没了声音。
八大天罡、十二地煞正听得出神,手里的酒没喝没放,大殿里一片安静。
“嗯,估计工夫差不离,大哥这会儿已经舒坦上咧,哈哈哈哈!”二爷用手指敲着桌子,一阵大笑。
三爷和那媳妇无意间对望一眼,两人脸上都是阴阳怪气。

10

大殿里的酒喝到半夜,八大天罡、十二地煞醉倒大半。
二爷喝得吐了两回,让媳妇扶着回房休息。
二爷一走,三爷说:“今儿喝得差不多,大伙早点睡吧,吵着大哥喽该不高兴咧!”
众人歪歪趔趔往外走,殿外的雪淹过了膝盖。
三爷送他们出来,特意朝东厢房瞄一眼,里面还亮着灯。他拐腿走到庙门外,对两个站岗的土匪说:“把屋里的酒菜拾掇拾掇,到东院去吧!好歹也得吃年夜饭哩,这儿没事体咧。”
“谢三爷!”
两个土匪喜出望外,到殿里弄出一盆肉和几瓶酒,欢蹦乱跳出了庙门。
三爷返身回到自己的西厢房,关上门,站在屋里愣怔片刻,忽地往宽宽的胸脯上狠捶了一拳,从墙上摘下枪,又从炕上拿过百宝囊背在肩上。他侧耳听了听隔壁二爷的动静,“扑”地吹灭油灯,慢慢把门打开,从左腿肚子上拔出一柄冷森森的攮子。
隔着飞飞扬扬往下坠掉的大雪片子,东厢房门缝里透出的红光煞是好看。那道光从中间断开,遮住它的是那个枣木门闩。
他咬了咬牙闭上眼,念想着拨开门闩之后的景致,念想着攮子利利索索捅进腔子里的那份快意。可是,那是谁的腔子?是风骚的贱人还是狂醉的盟兄?不管是谁,今天至少要攮死一个。
他拐着腿出来,脚下的雪声一轻一重。
他觉出自己的耳朵根子发烫,晓得喝下去的那些酒已变成燃烧的血汤子,离着老远,手里的攮子便扎向那道红光。
门闩被轻轻拨开,屋里的景致让他魂飞魄散。
四条腿站在地上的桌凳全倒了,窗根底下扔着两件崭新的红衣红裤。大爷额头上冒着血,看不出死了还是睡着。花瓣儿全身裸光光地四肢平摊在炕上,右手里紧攥着一只小巧的铜香炉,裆里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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