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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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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徐洪并不知道这些。他和岳飞的部队装备也不如虎捷乡军来得精良,没有大规模稳如泰山的重步。也没有可以洞穿金石的强弩。铁浮屠一起威来,硬生生让这位善打硬仗恶仗的大帅束手。

在退守城池之后,徐洪一面向东京告急,一面召集将佐商议对策。十一月末,在他最后一次野战中。现了铁浮屠只能冲锋,不能驻战的缺点。派遣岳飞率领轻骑,在敌重骑兵冲过军阵之后,追在对方屁股后面打!可是,这种创新的战术虽然起到了一定作用,奈何山东河北联军兵力悬殊,终究无法挡住完颜兀术各兵种协同的猛攻。东平府失陷!

东京听闻此讯,全城震惊!赵桓早于月初急调坐镇西京洛阳的张叔夜父子率军勤王,又擢何灌的长子何蓟为殿前都虞侯,统率常捷军。可是,数万兵马汇聚京城之后,却没有着手加强防务。这让准备与军队共同御敌的东京百姓噢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月末,枢密使徐绍一纸军令,命驻扎大名府的河北招抚司所属军队火抵挡金国东路军。种种迹象表明,将有大事生!

东京城内,恐慌的情绪四处蔓延。经历了两次金军南侵的京城百姓。其实早已经淡定了。北夷来袭咱不怕,军民同心,上城御敌便是。可这回不同,禁军并没有加强城防的打算,张留守从洛阳带过来的部队根本就没有进城,全扎在朱仙镇,朝廷要干什么?

谣言在京城四处风传,有一种说法尤其打动人心。说是官家准备放弃这历代先君苦心经营的皇都。要退守关中,巡幸长安。太学生在国难当头之际总是最积极的,又一次堵在宣德门外头,要朝廷给个说法。有了从前血淋淋的先例,内侍们打死不出宫门一步,耿南仲知道自己不招士林待见,索性求赵桓恩准。住在中书省不出来了。

最后朝廷派出了台谏长官秦枪出面安抚学生百姓,秦会之站在宣德门外头,面对数以十万计的军民百姓,信誓旦旦地表示,所谓弃守东京的说法,纯粹虚构,实为好事之徒穿凿附会,唯恐天下不乱的行径。并且,他还向东京军民宣布了一个消息。说是金国的西路军二十几万,杀气腾腾的从太原冲下来,一出门就让紫卫挡在平阳,扣城不破,死伤惨目前,陕西六潞制凯洁大军,准备予来犯之敌迎头痛击!

这个“捷报”多多少少让百姓们镇定了一些。小徐官人咱是认的地,就是以前住在西水门徐府那位。真是一门忠烈啊!徐太师南征北战,力挽狂澜,可惜不幸病逝,三军折一巨挂,国家失一长城。还好。虎父无犬子小徐相公在河东挡着,西军又素来善战,希望能挡住金军吧。

正当围皇城请愿的人潮要散去,又有人问,西路金军是挡住了,可东路呢?东平府都让女真人攻陷了,离此地还有多远,为何张留守的洛阳军至今驻扎在朱仙镇没动静?他怎地不去前线迎敌?秦栓又嘶着嗓子解释说,徐枢密已经调了河北招抚司的部队阻挡来敌,诸位不必忧虑。好说歹说,终于劝退百姓。

深夜,原本通宵欢腾的京城因金人南寇提前安静下来,尽管朝廷并没有宣布戒严。

徐绍从偏门出了官邸,踏出门槛的时候,他险些跌了一跤。这让服侍他多年的老家人十分疑惑,枢密相公可是武臣出身,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龙,最近怎地总是一副忧心仲仲的模样?

“相公。不打紧吧?”扶住徐绍,老家人关切道。

徐绍摇了摇头,正当钻进轿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犹豫片玄。招了招手。老家人赶紧附耳过去,却听相公轻声道:“连夜收拾细软,府中仆人遣散了去,留下要紧的就是语毕,钻进轿中。随宫里出来的内侍匆匆而去。留下膛目结舌的老仆在那处呆立当场。

坐在轿中,徐绍有些无力地靠着。谁能想到,仅仅两年多时间,女真人再次卷土重来!据前线报告说。金国此次可算是倾巢而出!仅其西路军,便号称二十多万!失策!前些时日,三路西军就不该去撩拨金军!现在倒好,捅了马蜂窝!女真人以我朝背盟毁约为借口,大举来犯。搞得我们倒像失了理一般。

老九招讨河东,现在被围在平阳城里,也不知情况怎样。李纲宣抚陕西,可他是文臣,不通军务。何灌倒是身经百战,但他一来资历无法和种师中这种西军元老相提并论,二来又与李纲闹出不和。陕西局势,也让人揪心呐!大宋立国一百七十余年,真到了千疮百孔,病入膏宵的地步么?

连日来,详议司根本没议阻敌方略。嚣,在一件事情上纠缠。那就是官家走不走,要走。又往哪处?一部队主战派大臣极力反对弃守东京。要求官家死守社稷。但更多的大臣从前两次金军入侵明白了一个道理,东京实在是无险可守,与其扎在东京提心吊胆,遇事就四处调兵勤王,搞得天下鸡飞狗跳,不如退守一处,从长计议。

只是,即便这些同议弃守东京的大臣,意见也不尽相同。有人支持去京兆,而且用御驾亲征的名义。陕西六路得此鼓舞,还不浴血奋战?有数十万强兵拱卫,不说万无一失,至少比东集安全不是?退一万步说,哪怕陕西丢了,咱还可以往四”退。守着天府之国,饿不死。打不怕,没听过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么?

可以耿南仲为代表的大臣则持反对意见,他们建议往南退,去江宁。去镇江。去杭州。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去陕西。而且话说得非常直白,信不过西军!那班泼皮,除了披着张禁军的皮以外,跟匪盗有啥区别?怎么能让官家身陷虎狼之地?几十万强兵驻扎在那里,万一有个。别人脑袋一热,提兵作乱,怎生了的?江南繁荣富庶之所,更兼水道纵横,女真人在马背上了得,但你敢下水来么?

就这么在详议司里吵是不可开交。官家听完这个听那个,始终拿不定个主意。今晚,宫里突然来了内侍,说是天子紧急召见,莫非皇帝下定决心了?

轿子停了下来,徐绍知道,到禁中了。下轿的时候,他甚至不得不抓着官桥的抬扛,内侍一见,赶紧过来扶住。一路穿于宫中,徐绍见内侍、宫娥、官员往来奔走,一片慌乱。心头一震,这是在准备撤离!官家已经作出了决定,只是。退往哪处?陕西?江南?

奋力加快了脚步,不多时至垂拱殿外,早望见耿南仲、何栗、折彦质、秦擒等人候在殿外。与往常的稳如泰山相比,此时,这些朝廷要员们个个踱步不止,显得异常焦急。一看到他来,除了耿南仲,其他人都围上前,七嘴八舌地问着。

正乱作一团时,殿中内侍出外宣诏,言官家召见。众臣慌忙入内。望见天子坐于御案后,一动不动。面上看不出来丁点表情,浑如泥胎一般。

推金山,倒玉柱,礼数还没尽完,赵桓的声音突然响起:“联意已决”。

第一卷第二百六十七章总攻在即

当一班执宰大臣从垂拱殿出来,不管心情如何。俱都厕凤皮几不敢丝毫迁延。何栗出了殿门,便立在台阶之上,手抚栏杆,眺望皇城。从战国七雄的魏国开始,开封就酝酿了自己的王者气象。此后,梁、晋、汉、周四朝都在此建都,大宋开国,太祖皇帝定都于此,经历代先王苦心经营,东京方有今日之规模。可如今,大宋遭遇了立国一百七十余年来未之有变,山河破碎。生灵涂炭,东京已经成为女真秋夷眼中的一块肥肉。非吃到嘴不可!官家不得已,只能离京退守了。

“何相,走罢。”身旁响起一个声音,何栗侧身视之,乃御史中承秦栓。一声长叹,何灌最后看了一眼这王者之都,举步下了台阶。这一去,不知何日才能重返中原”,

凡是在“详议司”挂了名的重臣都出来了,却独独不见枢密使徐绍。

赵桓在宣布离京退守的口头诏命后,他被单独留了下来。此时垂拱殿内,君臣二人相顾无言,好大一阵后,官家吩咐道:“给枢相看座。”

内侍省都知钱成搬了张凳子,徐绍谢过之后,缓缓坐了下去。当天子留下他那一刻起,他心里就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自唐宋以来。皇帝亲征或出巡,必留亲王或重臣守京师,称为“留守”本朝立国,置东京开封府、西京河南府、北京大名府、南京应天府,除东京外。其余三京各有留守,但都是由当地行政长官兼任,并没有多少特殊的权力。今日,天子在口诏退守南边后。单独留下自己,其用意不言。

君臣两个各怀心事,偌大个殿上落针可闻,良久,赵桓唤道:“徐卿。”

“臣在。”徐绍起身应道。

赵桓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继而道:“自联登基以来,政事一块。宰相接连换了多人。惟独军务。始终托付于你,任何人建议更换枢密使,联都不予理会。贤卿可知这是为何?”

徐绍闻言,岂能不知这是官家先给自己戴顶高帽,随后再派差遣?遂答道:“臣掌兵务多年,深恐有负圣上所托,夙夜不安,诚惶诚恐。”“徐卿不必过谦,你虽是武臣出身。但却是饱读诗文,广治经典,才学不下于朝中宰相。尤其是行事谨慎,为人忠义,最让联放心。纵观满朝文武,说句心里话,能让联视为臂膀的,只有爱卿一人呐。”赵桓这顶帽子简直高到房梁上了。

徐绍一脸的不安,欠身道:“臣愧不敢当。”

“想联即位之初,朝野内外危机四伏,若不是你们徐氏一门舍身奋战于外,竭力辅佐于内,联岂能安坐这金殿之上?徐氏的功劳,联心里有数。”赵桓异常严肃地说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职责所在,不敢居功。”徐绍顿道。

赵桓赞许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作难道:“金寇狰狞,联为家国天下计,不得不暂离东京,退守南方。可这历代先君苦心经营之地,必须有重臣留守。两河、陕西、中原的抚战大业,也要人代为主持。联苦思多日,满朝执宰没有谁具备这等才干威望,止有徐卿你!”

虽然早就料到是这么回事,可当清清楚楚地听在耳里后,徐绍心头仍旧不禁一震!

“爱卿是武臣出身,早年征战西陲,屡立战功,可谓深通兵务。后转文阶,历任州、府、路行政长官,政绩卓著,官声极佳。联思来想去,唯有你这般文武全才。方能担此重拜替联留守东京,主持大局!”赵桓语毕,玄意停了一停。片刻之后又才问道“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这后半年纯粹就是走个过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金口一开要我留守东京,我有讨价还价的余的么?徐绍略一沉吟,站起身来。

赵桓一直注意着他,坦白说。留徐绍守东京,他也有些不舍。徐绍此人办事妥当,为人低调,又善于体察上意。最要紧的是,他文也来得,武也来得,每遇大事朝中多凭他出谋划策。可是,自己一旦退守南方,对于北面的抗金大局难免鞭长莫及,必须要有人暂时主管。何栗、耿南仲、徐处仁、黄潜善,这些人行么?折彦质倒是文武双全,可他太年轻,威望资历都不够,难以当此大任。数来数去,也只有徐绍了。

“臣同胞兄弟三人,两位兄长皆死于国,臣愿继二兄之遗志,以死守帝阙!”徐绍的这个表态,终于打消了皇帝心中最后一丝担忧。

对方话音方落,他便霍然起身而道:“徐卿忠义之心,真为朝臣抬模!至此往后,抗金大业联就暂时托付给你了。圣驾南巡之后,你便可立“东京留守司”联许你便宜行事之权。凡陕西、两河、中原一应军政大事,在行在未明令收回之前。悉由卿主。个中利害,联不须多言。”

徐绍再拜领命,赵桓又极力褒奖勉强了一番,这才命其退平。估计是担心徐绍变卦,赵桓连夜草拟了诏书,在徐绍川官邸后不交他就派内侍前来富诏,正式下汰了任※

大宋隆兴元年十一月末,赵桓开大宋立国之先河,诏告天下,以“南巡。为由离京。同时,拜枢密使徐绍为“东京留守兼开封府尹。”诸路兵马并听节制,文武官员悉听裁夺。为了彰显徐绍的威仪。他加徐绍为太保,晋封国公。官居一品。

诏书一下。东京沸腾!前此时日,台谏长官秦枪才在东京军民面前信誓旦旦表示,朝廷绝无放弃京师之意,这余音仍在,天子就弃京而走!既悲且怒的百姓阻挡赵桓车驾出城,太学生堵着城门请愿,求皇帝坚守社稷。

当初,赵估逃离东京时,东京军民也是这般阻挡。当时,童贯下令军队镇压,造成血案。赵桓登基以来,虽然对前朝旧臣如“六贼。之辈痛下杀手,但在对待百姓时,却每每释出仁德之意。但此次面对东京军民震动天地的号哭,他始终不曾露面。而是命次相何栗出面,安抚百姓。

何栗连爬三次才跨上马背,当他立在群情激愤的东京军民面前时,竟不知语从何起,只能一再地重申,天子“南巡”只是权宜之计,早早晚晚,必当还都东京。百姓前些天才受了秦枪的骗,哪里肯信他的话?山崩海啸般的怒吼声使这位大宋宰相大惊失色,慌忙逃回圣驾之前。

赵桓进退不得,耿南仲见事态如此,便说徐绍素有威望,不如让他来劝退百姓。皇帝情急之下从其所言。徐绍何等人?岂能看不出耿南仲用意?百姓连天子的诏命都不听,挡着道以死相逼,我一出面说不动还好,万一劝退百姓,估计就是下一个李纲,因此推托不来。

赵桓急得没奈何,只能召来了殿前都虞侯何蓟,命其带军“开道。”并再三嘱咐“勿伤吾民但这种情况之下,怎么可能“勿伤”?

皇帝终于还是走了,无助的东京百姓嚎哭还城,没有谁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何种命运,,

与此同时,远在河东的徐卫还不知道皇帝已经放弃东京,退往南方。他正在准备金军即将动的全面进攻!在足足袍击两昼夜之后。金军的袍车群终于消停了,但上到招讨使徐卫,下到普通士卒,都知道袍击一停,金军就将大起步军全力扣城,真正的决战,此时才算开始。

大雪已经下了两天两夜,整个平阳城银妆素裹,白茫茫一片。可对于宋军而言,恐怕没有谁喜欢这美景。骤然转寒的气候让守卫城头的将士们苦不堪言,长时间的缺乏活动。让人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结。只能期盼着英勇的伙夫们能突破金军的石弹群,将那稍微带着热气的汤送上城来。暖暖肠胃。

“快!都麻利些!将石弹全部送到西城!”徐成口中喷出团团白雾。正指挥自己的部下搬运石块。两天两夜的袍击。大量的石块被投掷到平阳西城,阻断了街道,击毁了房舍。因此,在金军袍击停止以后。守军的要任务,就是疏通道路,并将女真人送来的这些石弹运到袍车阵地,准备还给人家。

徐卫带着马扩,杜飞虎等将佐幕僚踩着漫过脚背的积雪大步而来,徐成在叔父经过时抱拳一礼,躬身相迎,虽然是叔侄,可他的级别还不够跟招讨相公说话。

“西城算是毁工。有幕僚小声说道。可不是么,这一片望过去。还有一间能避风雪的房舍没有?残垣断壁比比皆是,大大小小的石弹遍布街道,有时候甚至找不到落脚的地方,而这还是士卒们清理之后的结果。

房倒了还可以再修,不过花些银钱。要是城丢了再想夺回来,付出的可是鲜血!踏着乱石,招讨司一行人终于登上了城头,徐卫看到,原来的金军袍车阵地上,数百座袍车已经后撤。只留下被击毁的残骸和尸体未及收拾。据城头守军上报。两日来,共击毁敌军袍车一百余座。击毙击伤敌军也当在两千人以上。而我军未失一座袍。只是伤亡数百人。

“看,金军作业部队,攻城部队。以及各色器械都推到前线估计今天就将扣城王禀手指金营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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