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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当家主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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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卉真的不能收。”
  “你不要我就生气了。”果然在容轻的威胁下,小卉的半推半就的就收了。
  容轻还在跟小卉收拾着衣服,绿间就跑来了,“容轻啊,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
  容轻愣了,“去哪啊?现在走?我们才回来。”
  “嗯,现在马上立刻,当家有事要办,我们准备好出发了,门口等你哦。”
  容轻气闷的瞪着那张柔软的床,尼玛,她一晚都没享受到。
  结果回头一看小丫头眼睛里水润水润的,要哭的样子。赶紧过去摸摸她的脑袋,“怎么了呀?”
  “小姐走了,是不是要辞了小卉,小卉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说着说着就哭了。
  “不会的不会的,等会我去给管家说,把你留下,等我回来,好不好?”
  “真的么?”
  “嗯,当然了,你给收拾两件衣服去。”
  果然小卉又哭又笑的收拾东西去了。容轻摇摇头,这丫头真是。。。
  容轻走的时候,特意去找了管家把这事说了。
  管家大叔已经从回来的古家兄弟那听说了,这个跟着当家回来的女人是未来当家主母,然后现在亲眼见到,对这位未来主母的印象马上就不同了。他也是做奴才的,知道这其中
  辛酸,全凭主子一句话。小卉单纯,他也瞧着喜欢,就算是不说,他也会留下的。他倒是没想到这主子竟会专门为小丫头跑一趟。顿时对容轻的好感直线上升。
  容轻因为找管家耽搁了一会,到门口看众人都上马了,古骆旁边有一匹空着的马,容轻猜到那应该是给她留的。
  容轻抚额走到古骆身边,支支吾吾到,“那个,老大,我不会。。。骑马。”
  古骆皱着眉头,一把把容轻提上马,放在身前,在容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马当先的射了出去,身后的绿间和隐暮挑眉跟上。然后再后面的新换了的一批古家兄弟,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扯着缰绳在风中凌乱。
☆、【关于睡觉问题】
    容轻上辈子干过不少刺激的事,可唯独没骑过马,一时被颠得难受,风吹的发丝凌乱。
  古骆紧了紧容轻腰上的手,让她贴紧他的身子。容轻后背贴着古骆的胸口,顿时就僵住了,又不敢动。只好直起脖子,不敢靠拢。可是一会就发现,脖子好酸,然后坚持一会,脖子像要断掉了一样,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把脑袋靠在古骆胸口上,果然舒服了。见古骆没有什么不高兴,容轻也放松下来,然后就开始昏昏欲睡。
  “老大,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大漠。”
  “哦。。。”大漠啊。。。她前世好像也没去过。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完全没意识到去大漠的凶险。
  中途他们就停下来过一次,吃了点干粮,休息了一下。然后就马不停蹄地的赶路。
  晚上月光皎洁,古骆看着怀里的人已经靠着他睡着了,两只纤细的手紧紧抓着他抱在她腰上的手。
  古骆吩咐就地休息,容轻被抱下马也没醒,一直抓着古骆的手熟睡着。本来很辛苦的赶路,某人硬是当成了郊游,还有免费人肉垫子,睡得那叫一个香。
  行了十几日,终于到了邯城,出了邯城,就是大漠边缘。他们找了个客栈暂住了下来。二楼包间吃饭,容轻不知道是一路睡得太饱还是怎么的,现在精神好的很,不见一点疲色,吃得也香。
  看坐她对面的绿间望着窗外,神情无精打采的,手不自觉地戳着碗里的豆腐,容轻都以为是不是豆腐惹到他了。
  容轻靠了靠左边的隐暮,右边她不敢靠,是古骆。“绿间,怎么了?”
  “他一路都这样的,你才发现。”
  “额。。”容轻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她基本都在睡觉怎么会发现。
  “他这么大,第一次和赤炎分开。”
  容轻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缺了点什么,原来赤炎不在啊。转眼又觉得绿间果然还是个小孩子,离开一会就不行了。
  “赤炎怎么没来啊?”
  “那边还有点事,晚点过来。”
  容轻猜到应该是宝藏的事,也不在多问。夹起一个小鸡腿给绿间,“快吃吧,别望了,一时半会的来不了。”
  绿间被猜中了心事,脸刷的就红了,拿起鸡腿狠狠啃了两口,“哼,你。。。你乱说
  什么,我是在看风景。”
  看着容轻只顾跟隐暮说话,没动筷子,古骆皱着眉头,给容轻也夹了个小鸡腿。容轻也没注意到那么多,顺手拿起来啃。
  然后啃了两口,才发现是自家老大夹得鸡腿,惊得差点掉了,她现在是越来越能适应古骆了。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容轻也给古骆夹了一筷子菜,她本来想夹鸡腿的,但是想到古骆啃鸡腿有点惊悚,只好退而求其次。古骆也淡定的吃了。
  熟不知两人的互动落到另外两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致。
  “对了,你的内功练得怎么样了?”
  “那个。。。马马虎虎就那样吧。”容轻支支吾吾的回答到。从小岛回来的第二天,古骆就教了她内功心法,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容轻可以感到内力的存在,可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就一点点的内力,她的轻功已经增色不少。但是实在太难练了,容轻承认她是个比较懒的人。
  “我就知道”,隐暮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有些恋恋不舍地递给容轻。
  “什么东西?”容轻好奇的把玩着。
  “这是提升内力的药,一共十粒,一粒可增加一年功力,这就是十年。”隐暮咬着牙。
  容轻眼冒金心,十年功力这么简单呐,“怎么才给我十粒,怎么得再给十粒。”
  隐暮恨的牙痒痒,这药给她吃根本就是牛嚼牡丹,“你以为这是大白菜,我花了五年时间才弄出这么十粒,本来是打算给当家的,现在便宜你了。”而且那些药材百年难得一遇,他要在想弄出几颗,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容轻一听这么贵重,就不好意思了,就要还回去,“还是给老大吧。”给自己不是糟蹋东西么。
  “我不需要。”
  隐暮自然也知道当家是不会要的了,“得了,当家不差那么点,倒是你,到时候别给我们拖后腿。”
  容轻撇撇嘴,心想也是,自己底子差,别到时候帮不上还拖后腿,也不矫情,收下了,古骆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这份情她记在心里。
  晚上,容轻躺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地睡不着,床很大,也很软,可是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容轻坐起来,晃晃脑袋,既然睡不着,干脆练功好了。拿出隐暮给的药,倒出一颗,吃了下去。
  隐暮说这药一次只能吃一颗,提升过快,会
  对身体有所损害。隐暮让她根据自己的情况,自行决定服用的时间。
  容轻闭上眼,静下心来修炼内功心法。
  不知过了多久,容轻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果然比她自己练什么的快了不是一星半点。当然她知道吃药得来的内力,必定没法跟别人自己练得比,但是她已经很知足了,按照她的龟速,练上十年也不一定有这吃药的效果来得好。
  练完功,容轻很困,很困,可是还是睡不着,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滚来滚去。结果第二天,隐暮就看到容轻黑着脸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房门。
  “你怎么回事啊,昨晚没睡好?”
  容轻很郑重的点头,“为了不拖你们后腿,我拼了命的练功,一晚上都没睡。”
  隐暮翻个白眼,绕过容轻去吃早饭——鬼才信。
  吃早饭的时候,容轻头都快低到饭碗里去了,一点没注意到古骆皱眉看她的眼神。
  一顿饭吃的迷迷糊糊的,想睡又睡不着的打盹,听着说要去什么镇的。然后整个人晃晃悠悠地被古骆提上了马。本来一晚上睡不着的容轻,一贴上古骆,一下就睡了过去。
  等容轻醒过来,他们也到了目的地。容轻从古洛怀里探头往外看,果然是个小镇。容轻看着天上的日头,还没到中午呢。明明跟邯城隔得不远,但是却大相径庭。到这里,容轻才有接近大漠的感觉,吹过来的风里都掺着沙。相比之下,邯城太过繁华,太过干净,一点浑浊都看不见。
  大家下了马,隐暮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纱巾递给容轻,容轻自觉围上,风沙太大。
  走了一段,发现周围的人都把他们盯着,有的好奇,有的不善,有的排斥,还有的带着些许杀气。容轻想着这西北应该是有些乱的,毕竟山高皇帝远的。不过,容轻相信有点眼力见的都不敢把主意打到古骆身上。
  “你不困了?”隐暮凑到容轻身边问。
  容轻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自己睡着了。就纳了闷了,软乎乎的床,自己没睡着,怎么骑马的时候反而睡着了呢?
  容轻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然后撅个嘴气鼓鼓的瞪着古骆,是这个人的问题。然后她自己又想不通了,明明床软乎乎的,她睡不着,这人胸膛硬邦邦的,自己还睡得香,这不是犯贱么。
  隐暮看容轻明白了,在旁边抿着嘴笑。
  r》  也不知是不是古骆背后长了眼睛,仿佛有所觉地一回头,容轻眼神来不及闪躲,四只眼睛就这么对上了。古骆眯起眼,不善的看着她。一把提过她,掐着腰带着往前走。
  容轻被掐着的腰有些生疼,又不敢反抗。只好回过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隐暮。结果发现腰上的手又紧了一分,只好愤愤的老实跟着走。
  隐暮在后面不敢笑出声,但是嘴角的弧度说明他此刻的心情——低调,低调,被当家惦记上可不是好事。而绿间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连面对平时最关心的老大的八卦也无动于衷。
  容轻看着面前的房子破破旧旧的,好像风稍微再大点就能刮倒,又偏僻得要死,不知道他们来这是要做什么。隐暮直接推门而入。刚踏进门,就看一个穿着黑衣的高大男子迎了过来。声音低低的,浑厚,“当家。”
  容轻早些天就听隐暮说古家四当家——乌苍已经从本家赶了过来,打量一下面前男子,容轻断定这个就应该是乌苍。
  容轻在打量乌苍的同时,乌苍也在用余光打量她——赤炎飞鸽传书说的未来当家主母。
☆、【关于称呼问题】
    要说古骆手底下几个人,赤炎像风一样,放浪不羁。绿间则是单纯,讨人喜欢。隐暮,无欲无求,所以无拘无束,云淡风轻,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而乌苍,很像古骆,容轻觉得要是古骆要从手底下选一个接班人,那必定是乌苍。其他三个人给容轻的感觉或多或少有那么点不靠谱,而乌苍站在那里,就有让人觉得信赖的气场。
  容轻也知道乌苍在看她,但是从他眼里容轻却没看出什么,没有疑问,没有好奇,波澜不惊。
  乌苍把他们领进去,容轻才发现,这房子根本不想外面那么糟,可谓金玉其中,败絮其外。
  里面什么都应有尽有。
  容轻和绿间坐在一旁捧着茶,眼巴巴的望着他们。
  容轻用手肘碰碰身边的绿间——你不是二当家么?怎么跟我一起打酱油了。
  绿间扭头不理她,跟容轻在一起这么久,打酱油什么的他懂——哼,你才打酱油,你全家都打酱油。
  “去地宫的兄弟到现在还是一个没回来?”隐暮皱着眉问。
  “没有,一点风声都没收到,那里是李家的地盘,我们也不好进去查探。”
  “我们和李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有必要对我们的人动手?得罪我们,他们绝对没好果子吃。”隐暮有些不解。
  “或许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容轻忍不住插了一句,电视里都这麽演的。
  古骆看了她一眼,容轻赶紧闭嘴扭头。转过去正好看见乌苍后面那个人,面色有些奇怪,好似有话要说,但是好像又不敢。
  古骆眼神一直关注着容轻,自然也看到了那人。
  “过来。”听见当家叫自己过去,时茅有点兴奋,第一次见当家,有点胆怯,见到古骆不胆怯的人都不是人。
  “有什么话就说。”
  “我哥失踪之前跟我说过,他曾在地宫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音,鬼哭狼嚎的,挺吓人。”说完还补充,“我哥是失踪那个队的领头。”
  “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刚才想到。”时茅挠挠头,还看了容轻一眼。
  隐暮摸着下巴,“那就很有可能了,我总觉得李家不对劲,李岩那个人那么有野心,这些年一直龟缩在地宫,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
  不管他在干什么勾当,但是我的人他不该动。”
  听到古骆的话,容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恳请当家带我去地宫,我想亲自找到我哥。”听到时茅的话连绿间也回过神来,愣愣的望着他。
  “叫什么名字?”
  时茅愣了一下,当家竟然问他的名字,“时。。。时茅。”
  “嗯。”
  “起来吧,就算当家不说,我也会带你去的,对于沙漠也就你两兄弟最熟。”乌苍拉起跪在地上的时茅。
  简单的收拾一下,古骆等人也全副武装了,头包了起来,只留了一双眼睛。
  容轻知道沙漠里唯一的代步工具就是骆驼,但是真正还是第一次呢。十几头骆驼依次乖巧的跪成一排,每个骆驼背上的背囊上都挂着一个大大的驼铃。
  容轻挑了一个自认为最健壮的骆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了上去,还动手摸了摸两个驼峰,显得有些小兴奋。
  乌苍看容轻挑了第一头骆驼,那是给当家准备的,很想提醒一下,可是看到自家当家很淡定的坐上去以后,面瘫脸都有些绷不住了。
  隐暮不由得觉得好笑,第一次看到面瘫这种脸色,真是有趣。
  乌苍看隐暮望他,看样子是习惯当家跟那个女孩的相处方式。不由得尴尬的转头上了骆驼。
  骆驼站起来,驼铃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些骆驼好像认识路似的,有秩序的往一个方向行进。
  容轻觉得新鲜,这骆驼一颠一颠的,倒比马坐起来舒服一些。
  太阳炙热,望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容轻开始的兴奋已经消失在风沙中,现在只觉得烦闷,燥热。而且到哪景色都是一成不变,满满的黄沙,回头也看不到边。容轻想着自己又要过苦日子了,不能洗澡,吃干粮,喝凉水。不过话说自己穿越过来,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不由的撇撇嘴。
  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大家就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容轻知道沙漠温差大,可是白天热烘烘,晚上凉飕飕的感觉真是不怎好。白天觉得身上的衣服是累赘,晚上又嫌它不够累赘。
  容轻挨着古骆坐下,裹紧身上的衣服,边喝水边啃牛肉。一口水下去,透心凉。唯一让容轻觉得安慰的是牛肉,就算只有盐牛肉也是很香的。
  温度越来越低,借着月光,古骆
  看着容轻眯着眼睛望着他,有些可怜的样子。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古骆不喜欢小动物,特别是毛茸茸的那种东西,一捏就会死。可是容轻。。。
  古骆把她搂过来,抱在怀里。
  可能被抱习惯了,容轻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满意地被古骆抱着,好暖和,像火炉一样。张开双手,抱着古骆的腰,容轻把头枕在古骆胸口,无意识的蹭了一下,好暖啊,好暖啊。
  古骆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瞬间收紧怀抱,把容轻狠狠的裹在里面。
  第二天,黎明刚至,大家继续赶路。
  所谓地宫,就是地下宫殿,在沙漠中建造宫殿难度可想而知,当然这座也不可能是李家建的。是十几年前李家意外发现的。有传言说李家从中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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