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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燕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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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陈怀素夫妇上前见礼:“祝父亲吉祥如意、富贵安康。”
  他们送上的一座寓意吉祥的彩绣大屏风,做工精细,构思巧妙,让人一看就觉得富丽精美。
  众人都说陈公两位公子的贺礼都独具心思,实在是孝心可嘉。
  江不予特别留意了一下陈怀素,不出意外的话,这人便是“她”的生父。此人五十岁左右,头发梳理得十分整洁,嘴边留着灰色长须,眉毛微竖,目光炯然,尽管面带微笑,也让人觉得他似乎是个冷肃的人。刚才他过来带他夫人时,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忍不住颤了一下,心底冒出一种莫名的畏惧感,也不知是这身体本身的记忆使然,还是她自己偶生感触。
  
  看着自己的儿子们,陈公笑逐颜开,更意外的是在这一过程中,二媳妇居然顺利地完成了仪式而没有突发疯症,同时陈公也注意到她的目光时不时看向旁边的隔间。
  陈公随意往那边看了一眼,赫然见一女子立在柱边,静静地看着厅中的众人。令他疑惑的是,这女子看起来是十分眼熟,但他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这时轮到孙儿上前见礼了。
  陈公目前一共有三个嫡孙,八年前失踪的是陈家唯一的嫡孙女。至于妾侍的儿女是没资格入堂贺寿的。
  想到这里,陈公又忍不住朝隔间看了一眼,心中有些恍然,原来之所以觉得那女子眼熟是因为她长得像自己失踪的嫡孙女。
  
  接受完子孙的祝贺之后,陈公起身给客人们敬了一杯寿酒,说了几句致谢词后便在众人目送下进了内厅。
  寿星一般不会在前厅入席,特别是身为朝廷重臣的陈公,他必须在内厅另设一席,用来招待两位皇子和十几位老臣。
  其长子陈怀敬会留在前厅待客,而长媳则要前往中庭招待一众女眷。
  
  陈公带着次子陈怀素及三个嫡孙进入内厅款待贵客。
  黄紫箬随同陈怀素见完礼之后便直接去拉江不予,她小声说:“女儿,待会我们去内厅,里面有一间专供女眷用餐的隔厅,你别害怕,坐在娘身边就好了。”
  江不予一愣:坐她身边?以什么什么身份?
  “别,我还是去中庭吧!”
  “不行。”黄紫箬道,“你是我女儿,在宴会上怎么能连面都不露一下?”
  “不是啊,我……”江不予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时陈夕灏走过来道:“娘,爹在唤你了。”
  “好,就来。”黄紫箬拉着江不予就走。
  江不予立刻把求救的目光移向陈夕灏,她小声说:“夫人要我进内厅,还让我坐她旁边。”
  陈夕灏忙上前拦住黄紫箬道:“娘,女眷都在中庭啊。”
  “那又怎么样?”黄紫箬不满道,“我要女儿陪我也不行?”
  若江不予真的是名正言顺的嫡女自然没问题,但问题是现在身份还没明朗呢!
  陈夕灏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考虑了一会说道:“那不如,娘也和妹妹一起去中庭吧!”
  “可是,怜儿还没给他爷爷献礼呢。”
  “她的那份,儿子会代劳的。”
  “为什么要你代劳?”黄紫箬道,“女儿得亲自给爷爷献礼才符合规矩。”
  “可是刚才孙儿都已经给爷爷献过礼了,到内厅实在不适合再献礼。”
  黄紫箬眼神一冷:“那怜儿都不用亲自给自己的爷爷贺寿了?”
  江不予安抚道:“娘,别生气,等客人走了,我再去拜贺爷爷好吗?”
  “这算什么?”黄紫箬声音高了一度,“客人走了再拜贺,这是庶子庶女才会做的!你是我女儿,怎能和他们一样?”
  黄紫箬显得有些激动起来,幸好周围很热闹,没什么人注意隔间的情况。
  陈夕灏和江不予对视一眼,他们担心再纠缠下去黄紫箬会失控,到时扰乱宴会就糟了。可是劝不动也不能强行带她离开,难道真的跟她去内厅用餐?
  
  “这样吧,你先陪娘进去,若有机会就带着娘去中庭或者回房。”陈夕灏小声说,“若娘坚持要你入席,你就……你就入席。”
  “不是吧!”江不予惊愕,“内厅坐的都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我这一坐可是会坐出大问题的!”
  陈夕灏淡淡道:“没关系,再大的问题为兄也能担待。”
  江不予一愣神间就被黄紫箬拉走了。
  陈夕灏缓步跟在他们身后,暗道:也许妹妹很快就要回家了。如果说以前还只是怀疑,那么从她脱口而出的“枣红”以及今天为母亲梳头的情景来看,他基本可以确认江不予就是自己失踪了8年的妹妹陈夕怜。再加上这些日子他对江不予的身份做过一些调查,她嫁给苏诚的时间正好是8年前,她的户籍也是那个时候重新办的,时间上如此吻合,他不认为这只是巧合。
  虽然还不知道这些年她发生了何事,以至于没有主动和他们相认,甚至还改名换姓,但是只要她是留着陈家血,就永远是陈家女。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母亲,希望她不要闹出太大的风波。
  因为母亲的病情反复,父亲本来是不打算带她来的,但是爷爷却坚持必须全部到场,所以母亲才会出现在这里。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这次丫头都带了4个,加上公府的奴仆,一般没有外界的刺激,母亲平时表现还算正常,但是没想到让她见到了江不予。
  这么说来,江不予还是他邀请的,莫非这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45、宴席中 。。。 
 
 
  当江不予扶着黄紫箬缓步进入内厅时,陈公正在与内厅的诸位大人寒暄,并一一将他们请上坐席。
  内厅的布置与外间不同,这里摆置的不是圆桌,而是左右对称的方桌。来客中有两位皇子,身份尊贵,但是陈公在朝中威望甚高,因此得以安坐主位,然后左右依次按照地位等级入座。
  内厅贵人们带的女眷不多,总共也就五六人,她们一一给寿星和诸位大人行礼之后,便被丫鬟带到隔厅。说是隔厅,其实就只是用一道大屏风隔开,屏风呈半透明,可隐约看到人影但又不至于显得唐突。
  
  黄紫箬和江不予算是最后上前见礼的女眷了,还好这个过程比较顺利,没有发生意外。左丞夫人的疯症声名在外,她一出现难免引起不少贵客的侧目。好在这些人修养都算不错,没有表现出一丝轻视,还纷纷回了礼。
  陈公抚须微笑,看到黄紫箬身边的江不予心中疑惑又生:这名女子到底是何人?看样子也不像他家的丫鬟啊!目光忍不住朝自己的儿子陈怀素望去,却见他也是一脸惊疑。
  压下心中的不解,摆手招呼儿媳妇入座。江不予扶着黄紫箬走向隔间,路过末席时,朝陈夕灏的位置看了看,对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夕灏,”坐在陈夕灏旁边的骆尹煊低声道,“你母亲身边的不是苏校尉的夫人吗?”
  陈夕灏点头:“苏夫人与我母亲颇为投缘,所以被母亲邀请过来了。”
  “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啊!”骆尹煊继续道,“那边的女眷个个都有诰命在身,连舍妹都没资格入席而被请入了中庭,那位苏夫人……”
  话虽没说完,但陈夕灏明白他的意思,他无奈道:“我母亲的病情你不是不知道,未免刺激到她,只好暂时顺着她的意思了。”
  若江不予现在是名正言顺的陈家嫡女就好了,那么以寿星嫡孙女的身份还是有资格上座的。
  
  骆尹煊不再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朝屏风处扫了扫。
  “呵,你们也别担心。”品了口酒的章锦笑道,“里间的夫人们都是世家贵女,不会因此为难左丞夫人和那个江氏的。”
  骆尹煊点点头认同道:“章兄说的是,是在下多虑了。”
  “但愿如此。”陈夕灏摩挲下手指,一脸若有所思。
  
  江不予和黄紫箬一进隔厅就感觉众人的目光移到身上,颇有些审视的味道。
  黄紫箬倒是面不改色,步履从容地走到席位边对众人说了一句:“诸位夫人坐啊,这里皆是女眷,不用太拘谨。”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诧异:不是说左丞夫人有病吗?这么看来似乎挺正常的。
  黄紫箬徐徐坐下,江不予则依然静静地站在一边没有动。
  “哎?怜儿,坐啊!”黄紫箬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江不予暗自苦笑,口中却说:“在坐的夫人都是长辈,晚辈哪能逾矩。”
  “傻怜儿,今日是你爷爷的寿辰,作为嫡孙女陪诸位夫人入席是应该的。”
  黄紫箬此话一出,引得其他夫人都惊讶不已,一夫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左丞夫人,这位是?”
  黄紫箬看了看问话的人,脸上浮现疑惑,不答反问:“你是……”
  那位夫人倒没生气,只是和气地回答:“妾身乃尚书王钧之妻。”
  “失敬了,请尚书夫人务要见怪。”这话说得虽然得体,但刚才的问题已经让众人明白:这位左丞夫人果然还是如传闻中一般不太正常。
  
  “坐呀,女儿。”黄紫箬似乎忘记要回答刚才尚书夫人的问题,只是轻轻拉了拉江不予。
  江不予看到尚书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想了想,上前朝众人行了行礼,道:“小女子是校尉苏诚之妻,本家姓江,身份低微,本没有资格与诸位夫人一起入席,但左丞夫人与小女子颇为投缘,破例邀请,失礼之处还请诸位夫人不要见怪。”
  江不予这么一解释,在座几位神色稍缓,虽然有些于理不合,但念及左丞夫人的病情,也都不再计较。
  
  黄紫箬拉着江不予坐下,不满道:“怜儿,你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妻子了?这可有损你的闺誉,你别忘了,你可是与丞相家的孙儿定过亲的。”
  此话一出,在坐众人都神色古怪起来,特别是坐在尚书夫人旁边的那位贵妇人,她正是丞相的大儿媳,黄紫箬刚刚所说的定亲对象正是她的长子骆尹煊,当初和骆尹煊定亲的陈家嫡女陈夕怜失踪已久,看来这位左丞夫人错把别人认作了自己的女儿了。
  
  江不予倒是被雷了一下,没想到“她”原来还是订过亲的,不过都过了8年,想来这桩婚事也已经吹了。
  顶着众人奇怪的目光,她对黄紫箬说:“夫人,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讨论好吗?”
  “又叫‘夫人’!”黄紫箬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
  江不予深呼了一口气,低唤:“娘。”
  黄紫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其他人则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对这位左丞夫人现在的情况有了个大概的认识,同情的有之,暗笑的也有之,只不过都没表现在脸上。这也让江不予松了一口气,想象中的嘲讽斥责没有出现,实在是万幸。
  
  这时,仆人们将菜肴一一端上桌,菜色繁多,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让人一见就有种食指大动的感觉。
  江不予看着倒是没什么感觉,前世见过比这精美的菜色多不胜举,更何况这个国家的饮食文化比起她原来的世界差远了。
  见江不予面对珍稀佳肴处之泰然,在场的诸位夫人对她的表现倒是有些讶异。江不予的穿着虽然得体,但衣料普通,身无名贵饰物,显然是小家出身,却能应对从容,处事有礼,气度颇为不凡。
  
  “来,女儿,那里有你最爱吃的富贵鱼,娘给你夹。”说着黄紫箬就准备举箸。
  江不予连忙拦着,说“娘,这里您是东道主,应该先招呼诸位夫人。”
  “噢,对,娘又糊涂了。”黄紫箬望着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微笑道,“诸位夫人请开席,毋须拘谨,就当是自己家一样。”
  “左丞夫人也请。”众人这才有了动作,气氛热闹了不少。
  
  “呵呵,这位苏夫人待人处事倒是值得称道。”章锦笑道。
  一直留意隔间状况的陈夕灏松了口气,笑着朝旁边两人举了举杯。
  章锦看向骆尹煊,揶揄道:“刚才左丞夫人好像说那位江氏是你的未婚妻啊!”
  骆尹煊斥责:“别乱说。”
  说完看了陈夕灏一眼,后者倒没在意,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尹煊,做不了舍妹的夫君算你没有福气。”
  “是,是在下无福。”骆尹煊自罚了一杯。
  他其实并没有理解陈夕灏的意思,通过这些天的观察,陈夕灏知道江不予是个贤惠通达而又颇有见识的女子,早不复当年的娇羞怯弱,任何男人能与这样的女子结成连理都是一种福气,可惜骆尹煊却失此良缘,实在是一大遗憾。
  相反,那个校尉却如此幸运,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造化。
  想来这也是个麻烦事,即使将来江不予认祖归宗,她的丈夫恐怕也得不到父亲的认可……
  
  “哈哈,殿下这个提议甚好。”这时正席上传来陈公洪亮的声音,“在场都是些老臣,都吟了半辈子的诗了,实在不负当年的才思,趁着热闹,不如给年轻人表现一下。”
  “陈公说得不错。”大皇子笑道,“诸位大人的子侄个个出类拔萃,有他们比斗,必然能为此次宴会增色不少。”
  众人纷纷赞同,目光都移向偏席的几位年轻人。
  
  “哎呀糟了,又得献丑了。”章锦低声抱怨,“就知道这群老大人们要来这一招。”
  骆尹煊展开折扇,笑而不语地看着仆人们将笔墨纸砚一一摆上。
  陈公起身道:“几位公子,今日就由老夫与你们的长辈们出题来考考你们的才学,不知敢不敢应题?”
  众公子纷纷起身表示同意。
  
  陈公与众人商量一下,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仆人们把纸展示出来,上面写着:寿联,秋诗。
  “两题各择其一即可。当然,若能完成两题者更好。”陈公抚须而笑。
  
  众人看到这样的题目,都暗自松了口气,好在不难,不然要出丑了。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诸位叔叔伯伯,在厅内的晚辈才七八人,未免有些冷清,不如将题目公诸于外,让前厅的才俊也加入进来,岂不是更加热闹?”
  说话的人赫然是章锦,他的宗旨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敝人有难也要多拉几个下水。
  章锦的父亲中书令章醇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显然知道自己儿子打的什么主意。
  
  陈公愉快地笑道:“章小侄的提议不错,人多更热闹。”说着便命仆人将这件事吩咐下去。
  大皇子这时说:“今日是喜庆之日,不如放开一点,把题目也送去中庭。众仕女中有不少才貌兼备者,何不也给她们一个发挥的机会?”
  陈公与其他大人商量了一下,皆认为这是件乐事,便又派人前往了中庭。
  
  “呵呵,这样倒是有趣多了。”章锦笑道,“我对传说中那几位才女可是仰慕已久啊!”
  骆尹煊摇了摇头:“你啊,一说道女子就有精神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章锦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突然对陈夕灏说,“隔间还有个苏夫人,要不要也让她也参与一下?”
  “你别乱来。”陈夕灏肃容道,“她是已婚妇人,参加这样的游戏实在没有必要。”
  骆尹煊点头:“是的,别无端给人制造麻烦。”
  章锦撇撇嘴:“你们真迂腐!谁说已婚女子就不能吟诗作对?待会你们看,中庭肯定有不少已婚妇人递上答卷。比起那些不谙世事的少女,婚后的女子更有韵味。”
  骆尹煊无语,对自己这个口无遮拦的好友实在毫无办法。
  陈夕灏冷冷道:“我不管别人,你别把那个江氏扯进来就行了。”
  章锦挑眉,余光瞟了一眼屏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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