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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从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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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程追了过来,拿剑挑开了三锦手中的短刀,然后剑芒直指陈三锦的咽喉……

  “程郎,我已然怀了你的骨肉,你忍心杀我么?你还是杀了我吧!”陈三锦被云程长剑指倒在地上,媚眼如丝地道,妖娆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望着云程的目光是那样的专注,深情,缠绵悱恻。

  “贱妇,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与你……”云程见五可在侧,一双澄澈,探询的大眼正从三锦身上转到自己身上,然后盯到自己脸上的目中满是问号,便无法在她面前启齿问出那龌龊的话来。他只觉得那样自己面上无光,又极大地侮辱了自家小娘子的耳朵。不觉怒声喝道。

  “哈哈哈哈……”陈三锦像个疯婆子似的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后伏地重重地喘息着,极富感情地道:“程郎难道忘了?你与我五妹新婚那个夜晚,你不知受了何种刺激,自外面脚步蹒跚地回来。嘴里一直深情地呼唤顾深雪的名字。三锦就站在你身后的那棵大槐树下,听着好不嫉妒,却也暗自庆幸,我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你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

  平日里,我虽然名义上嫁给你已经一年了,有许多个在你得自鼾睡的夜晚,偷偷走近你的身边,试图去亲近你的时候,都被你周身散发的热气给挡了回来。我知道你是有武功护身的人,轻意不让人接近不得。于是在那个机会难得的晚上,我给你用了迷香。”

  “啊,原来是你!”陈五可蓦地睁大双眼,猛然想起云程一口笃定是自己给他下了药,自己一直以为是他栽赃自己的借口,想不到还真有其事。

  115  三锦发狂

  若不是那陈三锦是五可的姐姐,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胡言乱语,在五可面前处置她终究不妥。云程真想上去割掉陈三锦的舌头。不让这个疯妇再胡言乱语。

  陈三锦狂乱的目光无不得意地自云程的面上扫过,然后又转到五可身上,自嘲却又辛酸地道:“我漂亮纯洁的小妹妹,干吗用那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一直看你的三姐姐。你怎样看我,这时我也不会觉得无耻害羞的。你再怎么古怪精灵,也不会想到这世上有一种迷香,可以促成男女的欢好的吧。当年,母亲之所以被父亲宠爱的那么长时间,皆因为她很擅于使用迷香。并在我来的时候,给我带在身上许多。以备日后之用。可是母亲却没有告诉过我,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男人。简直是坚韧如石,不解风情,待我总是那么的冷酷无情,令我无从接近。自我入门至今哪给过我一次笑脸?”

  云程冷冷地道:“谁让你这毒妇不思正途,我最痛恨的就是别人以无耻的手段要胁我,达到那不可能的目的。”

  “你可真是傻得可爱啊,我的程郎,要么你就是没有人性的啊。你想啊,若不是进京那日惊鸿一瞥之下,我对你情根深种到无法自拔,我自怎能如此自轻自贱,不以自献为羞,不择手段,甘愿与你为妾?”

  云程冷笑不答。三锦接着叙道:“若我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守候,岂能赢来你今生的一次回眸?你好狠的心,生日里与那两个通房丫环在西厢寻欢作乐,说给她们好些温存言语,却把我关在那小黑屋里一年有余,你自己住进去试试,那里终年不见太阳。终年没有人迹。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任何人呆过一阵都会憋疯的呀。若不是我给那看管我的小仆下药,让他在隔壁与那烧火的小丫环卿卿我我,我又如何能随时跑得出来。如何在晚间回陈园闹鬼,如何下地道,了解了你的秘密,如何给他们通风报信?”

  “果然是你,恶妇,都怪我当初不该一念之仁,留下你这条祸根。”云程怒不可遏,长剑再次指向陈三锦咽喉。

  “杀吧,杀吧,我的程郎,能死在你手里,是三锦莫大的幸福。可是啊,云程,你不是人,你这个,我哪里只是看着你去了才干净。每日里在那小黑屋里,我想的就是要饮你的血,食你的肉。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断,可是,一见你这英俊的面庞,我还是忍不住要去爱呢。五妹妹,我现在突然明白,当年想要毒死爹爹的谢秋娘,你的母亲,当时,大抵就是这样一种心态。”

  五可虽是用满是厌恶,同情,五味交杂的目光望着陈三锦,默默无言,可她却是认同三锦的话的,若不是谢秋娘因了爱恨交织难以了断,也不会下了毒药,毒死情郎爱女,想一杯毒药换来黄泉之下解千愁,若不然,自己也不会穿越到这世来。从来没想过,这爱情之于人,竟有这般的杀伤力。怪不得佛语中会有这样的句子: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却原来呀,一切皆因爱恨痴,若是如此,自己今生远离爱字岂不是好。

  想到此,她幽幽的目光与云程相对,莫测难懂,云程心间不由一颤。

  陈三锦接下来仿佛是在癔语:“新婚那夜,月光好亮。我悄悄小黑屋中出来,看着你身穿大红吉服,俊逸非凡,醉倒在凌霄阁门口的棵大槐树下,看你面挂泪痕,叨念你所爱之人的名字。我便躺到了你的身边,虽然听着你唤着别人的名字,我却欺骗自己说你是在唤我。我给你下了药,哈哈,给你下了药。趁着你心神俱碎之际,我终于如愿以偿,与你共赴巫山云雨。据我所知,你今日尚没有与我的五妹洞房共烛吧。”陈三锦面挂暧昧而恶意的笑。

  云程的目光不由云捕捉五可的,五可也正偷眼瞧他,二人目光相撞,同时想起新婚之夜云程那癫狂的模样,不觉都面上升起可疑的酡红。五可嫌恶地垂下头去。

  云程怒视三锦大骂了一声:“贱人,无耻。”由于他不擅与牙尖嘴利的女子打交道,再也找不到别的语言来骂。

  陈三锦眸光闪动,语声旑旎腔调怪异地道:“程郎,你过来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来人哪,将这疯婆子关入小黑屋,加上镣铐,一辈子也不准让我见到他。”云程愤怒以极,声嘶力竭地囔道。

  “云二哥,三姐姐腹中还有你的骨肉。”陈五可不忍见三锦被云程这样处置,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云程脑中蓦地想到那一晚的确有一个女子对自己投怀送抱,但后来自己是将他推向一旁了。若不然自己见到五可后不会无法扼制住那如狼般的疯狂。但这番话又如何对那尚不更事的小娘子说,于是他凤眸含嗔地瞪了五可一眼,幽幽地道:“她是这么无耻之人,你怎么就相信她所说,她腹中骨肉就是我的?”

  五可回他一记白眼,“你怎能确定她腹中孩儿不是你的?”

  云程望着那双好奇探询的目光,明明看着那么澄澈纯洁,自己怎么就感觉她好像是在让自己尴尬难堪。强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不再理她。

  陈三锦在被人铐上枷索那一刻,一双无比怨毒的眼忽然死死地盯住他们两人。咬牙切齿,声嘶力竭,恶狠狠地发下恶毒的咒语:“云程,陈五可,我咒你们两个不得好死。一世没有后人,永世不得超生。”直到梦儿干净利落地给了她两记耳光,并拿了白布从嘴至颈后死死封住了她的嘴巴,她仍挣扎着,不甘心地欲发声咒骂两个。仍像绝望的困兽般做垂死前的的挣扎。

  陈三锦终于被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仆运走了。一切终于安定下来,陈五可一言不发,满怀心事地步入凌霄阁中的卧房,云程绞着头发紧紧地跟随在她的后面。

  五可无力地软瘫在床上,仰面望着棚顶,不知想些什么。云程也自然地躺到她身边,转过身来,也不燃烛光,一双亮若午夜星辰的眼深深地注视五可道:“可儿,当时你被那匪徒劫持时,是不是怕了。”

  “起初是有些怕了,差点儿没哭出来。后来你来了。我就想起惊马那回是你救的我,就不怕了。”云程也无意地望着天花边,想着若是五可这个折磨人的小人儿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今后的日子岂不是如同嚼蜡,难过得紧。

  116 一语定姻缘

  想到此,云程不由得紧紧拉住了五可的小手,折腾了一个下午,大半个晚上,两人终于累得力竭,不知不觉间就这样,两人就这般亲密地睡着了。

  夜半,五可睡梦正酣,忽然觉得呼吸极不顺畅,有一股浓烈的烟雾冲入她的鼻息口腔,引得她一阵剧烈的急咳。仿佛做梦一样,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快起来救人呢。凌霄阁走水了。”就有一只强健的手臂稳稳地将他她带入怀中,在噼噼啪啪的燃烧和断裂声中,穿窗而出。

  待五可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站在凌霄阁的大门之外。远远地看着浓浓的烟雾笼罩了整个凌霄阁,不时地看见楼梯倒塌,院墙断裂。

  好险啊!她与云程方才安歇的正厅,此际竟也处于遥遥欲坠,分崩离兮的状态。如果不是云程及时救下自己,那么自己很有可能葬身于浓烟烟滚滚的火光之中。陈五可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命大,幸好今日累了,未有情绪与云程纠结在哪里安歇的问题。

  虽然家仆们在四处奔走找水救火,但那迅猛的火势依旧蔓延得迅速,顷刻间映红了云府的半边天。火光中,有个身穿红衣,披头散发的女子在疯狂的大笑声传来,那笑声歇斯底里,含着无限的痛和怨,苦楚和辛酸。五可擦亮眼睛,仔细瞧看,不是如假包换的陈三锦是谁?只见她目光狂乱地瞪着那片火海,咬牙切齿地道:“陈五可,云程,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既然你们对我无情无义,那般肆意践踏我的自尊和情感,那么我得不到的,你们也休想得到,我今日彻彻底底地毁掉你们。”

  “该死的恶妇,你的爷我命大,没能如你的愿,我还没死呢。”云程面色铁青地向火光中奔去。此时的火势已蔓延到陈三锦的衣上脸上,那熊熊火舌化为刀箭,凶猛地吞噬,灼痛着她,她不由在火中五官扭曲,发出痛苦的嚎叫。

  云程已纵身跃入火舌之中:“云二哥,你——”五可关切地道,但想到云程可能是关注三锦腹中骨肉。便沉默无声。忽然间,她听见一个不同于人类的声音,在叽哩咕噜地道:“陈五可,笨丫头,陈五可,笨丫头。”

  五可回头一望,只见一脸烟熏火燎的梦儿,肩上蹲着那只调皮的青鸟儿。那青鸟儿可没有她走运。被烧得灰头土脸不说,浑身的毛被烧焦了,一块有一块没有的,最令人惊叹的是她的尾巴,素日她最引以为傲,时常用嘴唇梳理的那几根翠羽彻彻底底的被烧光了。从此变成了一根秃尾巴的没毛鸟儿了。看她还怎样嚣张。

  鸟儿果然是鸟,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不望嘲笑五可。五可给了她一记同情的白眼。然后关切询问梦儿这火是如何起的。

  原来,陈三锦近乎疯狂的状态吓坏了给她上锁的仆人,而地道中那个黑衣蒙面人,在哮喘得以进一步缓解之后,竟然出来手刃了那仆人,抢下钥匙给三锦开了锁,于是给了陈三锦想彻底毁灭自己与云程的机会。

  云家的这场大火直至第二日的凌晨寅时方才彻底扑灭。云家二少爷所居的凌霄阁从此不复存在了。云二少心胸宽广,奋不顾身,不念旧恶,不计前嫌地将那已毁容的恶妇自那场大火中解救出来。可是没过两日,他的小妾陈三锦便吞银死了。至于她所言的,她腹中云程的骨肉。云二公子多了个心眼,特意找来个稳婆给她验明正身,那凶恶的妇人竟然信口雌黄败坏三锦的名声,原来直至死去那一刻,她还是个贞洁的处子之身。

  听闻此事,五可颇为意外。但面对云程那探询,太过坦荡的目光,她也只是顾左右而言它。同云程的另两个通房丫环开始讨论,从此云家二房应该住在云府的哪间空闲院落。万洁儿与依人姑娘,一直因为上次五可教诲她们的事件后而耿耿于怀,勾心斗角,如今才真正见识到大家庭里的因妒成恨,才明白自己本也是要被那强烈的嫉妒之心要害死的人中的一个,不由得从此日夜担惊受怕,再不敢当着二少奶奶的面在爷面前卖首弄姿,以求争宠,自从心头罩上了这场大火的阴影,二人一直情绪低靡,始终难于平复下来。

  云二少奶奶刚刚扬起理想的风帆,在云家找地盘,企图将来以在京城羊肉串连锁店这桩生意以求在古代混得半边天。却没想到才只给太子和九王爷解了解馋,就已就勾起了六,七,八王爷刺杀太子,欲趁机造反。只是烤烤肉串,在自家园中点了一小把火而已,却成了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引来了差点连自家小命儿都交待的火灾,试问我们的小可儿还如何会继续这不不祥的事业。

  于是尽管后来九王与太子谋求多次,陈五可也只是奉献出家中那些烧烤羊肉串的家什,从此尽管发财梦天天做,却再不打餐饮系列的主意。却是因循了陈家祖业,绸缎庄子的发展历程。由于她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她的智慧远远超过这个阶段最聪明的古人,因此只要把现代的,在古代可行的新理念过用到古代的生意经中,总会取到颇有成效的结果。

  一年之内,京城内多开了十多家的云计分店就是明证。后来又滚雪球似地出现了济南分店,商都分店等等。五可的生意越做越大,以致后来无意间,她的亲姐姐陈四绣,都因了她的云二少奶奶的声名,嫁了个投心对意的好夫婿。

  *             *               *

  那一日,云府来了位贵客。是新立的皇贵妃万贵妃的姨母薄夫人,她听闻云尚书家的小姐云紫月已到了及笄之年,尚未定亲,所以纡尊降贵,特地毛遂自荐,上门给自己的儿子求亲。这万贵妃因为聪明伶俐颇得皇帝的喜爱。又因前些时日产下位相貌奇佳的小公主,所以,被皇上封为皇贵妃。她的姨母,原是河南某县一中年落魄书生的妻子,却因为这位万贵妃倍受皇帝眷顾,所以,一个得道,鸡犬升天。那落魄书生被提拔到距离京城很近的河北某县做了县令一职。家却安在了京城,万贵妃的娘家附近。

  早听闻薄夫人的儿子才华出众,却是苦于家庭贫困。一是怕紫月嫁过去受苦,再者早已有几家门第相当的富家子弟前来求娶,各方面条件都要比薄家优先,再者,罗氏对薄夫人这毛遂自荐的行为颇为反感。有心拒绝,却又怕薄夫人面子上挂不住。一旁的顾浅霜早看出婆婆的心思,便在一旁接道:“薄家姨母,我婆婆倒是有心答应,却怕我那小姑紫月眼高于顶,曾言选婿定要出身与之门当户对,才学都与之相配。要不宁可终身不嫁。”

  薄夫人的眼光立刻暗淡下来,贵妃的姨母不高兴了,事态很严重。

  恰好柳氏当时正来串门,查言观色一番,不由得微微一笑,上来凑趣打诨,也毛遂自荐道:“既然你们家紫月看不上人家,我倒听薄夫人说的这孩子挺好的,不如说给我们家四绣吧。”

  那薄夫人见罗氏颦眉低道,沉吟不语的样子,知是此事不谐,刚想拿出点儿贵妃姨母的架式压一压这不识抬举的云尚书夫人。

  却闻听一旁的柳氏搭话,马上会意过来这个是罗氏的亲家。财大气粗的山东绸缎商人贵孀柳氏,据说她的女儿,云家的二媳妇已在京城开了不下十家绸庄。偌大的云家差不多都是靠了她来养活。想到此薄夫人不由得心花怒放,走到柳氏面前亲热地道:“我说我那儿子是个极有志气的。这些年来,任有多少人家看他人才出众,欲招他入赘,都被他一一回绝了。或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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