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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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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
  “凌儿气息有些混乱,所以高烧不退反而越升越高。”
  玹瑾蹙眉把完脉后,说道。

  第六十九章 …终归孽缘

  玹瑾的神色有些奇怪,他只是沉默地盯着书伶烧红的双颊看了许久,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半响过后。
  “丙叔。”玹瑾唤道,吩咐他去房里拿现成配好的药包去煎一碗给发烧的书伶喝。
  丙叔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吱呀一声,门合上。
  玹瑾的视线回落到床边。
  那里还摆放着刚刚丙叔端来的一盆冷水和一条干毛巾,都是退热用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卷起蓝色的衣袖,自己慢慢浸湿了那条干毛巾,然后再冷敷到书伶发烫的额头上……
  “……爹爹……爹爹……”书伶无意识地皱起眉,不断地嚼着两个字。
  小书仁听见了,一副小大人般地嘟起嘴巴,肯定地说道:“哥哥一定是想爹爹了,所以才一直叫唤‘爹爹’‘爹爹’的……”
  听言,玹瑾心一动,突然问道:“仁儿,你们的爹爹……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一直以来,凌儿似乎不愿多说,他也不想逼问,可是这一刻突然有些好奇,他们一直在找的爹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书仁歪着脑袋,眨了眨一双葡萄般晶亮的大眼,挺了挺小身板,骄傲地说道:“爹爹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美人爹爹!爹爹很温柔,和哥哥一样都很疼爱仁儿!只是……”仁儿说着,渐渐垂下一颗小小的脑袋,似乎很是伤心,“可是爹爹突然不见了,哥哥和仁儿找了好久好久……”
  一时之间,玹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学着书伶平时的动作,伸手去揉仁儿的头发,轻声说道:“那……玹瑾哥哥也帮你们找爹爹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书仁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听到有人要帮她们,立即开心地应道,只是面上又有些疑惑:“那玹瑾哥哥你要怎么帮我们找到爹爹呢?”
  玹瑾想了一下,说道:“仁儿只需把你爹爹的长相特征告诉玹瑾哥哥就可以了。”
  “嗯嗯。”小书仁大力点头。
  ……
  ……
  同一时间,相隔一方的南陀国。
  丞相府。
  梅花的枝头越来越长,渐渐开始沿着窗边悄悄伸进屋里,主人不愿关窗的习惯,似在默许着它们此刻的调皮。
  一个白衣男子正静静地斜卧于矮榻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安然垂下,下方是一片隐约的青黑,似在暗示着主人睡得并不好……
  爹爹,爹爹……
  每一个夜晚都辗转难眠的男子,好不容易终于能小眯那么一会时,却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叫唤他,是的,叫唤……
  他颤了颤睫毛,几乎是立刻地,醒了过来……
  一双漆黑美丽的眼瞳在望见依然熟悉万分的房间后,渐渐,渐渐失去了光彩,他失落地喃喃道:“原来是梦……”
  白衣空荡荡地垂落下来,他纤瘦的身子让窗外的冬梅都心疼了起来。任何人在被囚禁的时候,不管喝多好的补药都是徒劳无用的,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如果再如此下去的话,这个美丽温柔的男子,是否会很快地枯萎,凋谢,然后永远归于尘埃?
  男子黯然地闭上双眸,神情有些思念,喃喃道:“伶儿……”
  然而,就在这时,一种压抑阴郁的气息从他的身后瞬间笼罩了上来。
  在他渐渐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一个低沉得让他有点陌生的声音,骤然在耳边问道:
  “谁是伶儿……?!”
  书席然的身子蓦然一僵,他能感觉到,那人正在缓缓靠近。
  他的反应,让谭姚愤怒的双眸立时一黯,接而则是毫不退让地再次逼近,问道:“回答我!谁是伶儿?!”她控制不了那嫉妒的怒火在心中越燃越旺。
  他私自离开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他遇到了什么人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在她见到失而复得的他那一刻,便忘乎所有地没有去查!
  谭姚的双眸危险一闪,现在看来,是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现在他得到的谭席然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那个谭席然,不是那个谭席然了!现在的他,对她熟视无睹,甚至避如蛇蝎!
  她可以等他养好身子,可以不碰他,但是绝不能忍受可能会突然出现的阻碍。
  因为这个‘伶儿’,所以她至今得到的只是一个空壳吗?
  想到此,谭姚更加怒从中起,她逼近他,步步紧逼,逼得他不得不后退,甚至逃开!
  男子惊俱般地逃离矮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女子,不是自己的姐姐,那脸上狰狞的神情让他害怕,让他惊恐地不由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害他连睡觉都会化为噩梦继续缠绕的夜晚!
  谭姚清楚地望见男子一脸的害怕与恐惧,不由心上一痛,他就这么怕她,唯恐避之而不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阴沉地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这是丞相府,而我是丞相,什么都是我的。”她盯着男子,再次步步前进,“还有你,我的弟弟。”
  男子惶恐地连连摇头,艳丽的小脸苍白如纸,他无意识地退后,喃喃道:“不,你不是我的姐姐,你不是你不是!”自从她不顾他的反抗,硬是强迫了他的那个夜晚,她就已经不是了!在那之前,他甚至还可笑地以为他始终都是她疼若至宝的弟弟,可是他错了!而且错的相当离谱!她从来没有当他是弟弟过,从来没有……这是一段孽缘啊!
  “我是,我是你唯一的姐姐,而且还是同父同母。”
  “你疯了!”男子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他不可置信地张开美目瞪着她,仿佛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兽般,满怀戒备地瞪着对方一步一步不怀好意的靠近。
  “是,我是疯了!在看见你的那一刻开始,就算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对方的眸底闪着疯狂的感情,偏执又可怕,足以不顾一切,毁灭他。
  男子真的害怕了,后背抵着的,是冷硬的墙壁,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属于谭姚的气息,瞬间靠近笼罩全身。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可以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游转,然后……他颤抖着睫毛,强忍着厌恶,死死地闭着苍白的嘴唇,似乎已下了某种死灰的决定!

  第七十零章 …突发奇想

  “夫人,小少爷来了。”
  突然。外面一声适时的叫喊声,立即制止了屋里两人即将的动作。不同的是,一人带着疯狂欲念,一人带着决然死寂。
  谭姚被这么一唤,被怒火烧得差点失去的理智,再度回来了。她望着近在戒尺的人儿那安静颤抖紧闭的睫毛,还有那和脸色一样死灰的嘴唇,以及那一副决心扑死的神情。眸光渐渐黯了下来,带着无法置信的痛意,他……他这是想咬舌自尽吗?!在她的面前,他竟然宁死也不从!
  恍惚间,她退开他,直到离有一米远后,才沙哑着声音沉沉地说道:“我不碰你……”说完,她泄愤地一挥衣摆,转身而出。
  书席然紧绷的神经一松,顿时恍若得救般虚脱地软下了身子。
  那个瞬间,他真的以为可以以这个方式,就此解脱她的纠缠,可是,那是万不得已才会走的最后一步。他还是舍不得就此离去,他还要……还要等着再见伶儿一面,还有,可爱的仁儿……
  他能等到那一刻吗?
  ……
  ‘吱呀’一声。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谭姚走了出来,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一旁的小厮青儿吓了一跳,不知哪里得罪了夫人,明明是先前夫人吩咐他有人来了要提醒她的啊……
  倒是一旁的小少爷谭玉倾面不改色地淡淡说道:“娘亲,玉儿来陪陪舅舅。”
  在这一段时间里,为了怕谭席然再次同五年前一样私自有机会逃走,谭姚甚至叮嘱了府上所有看管的人,除了小少爷,谁也不许进去他的屋子,当然,更不会允许谭席然踏出房门一步。
  这该是一种怎样强的偏执和占有欲,才会如此?
  谭姚难看的神色稍稍有些缓和,她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到谭玉倾的身旁,另一个少年身上,“这是?”
  那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姿色不错。他站在那里,见到谭姚不但没有招呼,态度亦是不卑不亢,竟然直直地与谭姚对视,清亮的眸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探究之意。
  谭姚皱眉,玉儿的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少年?
  谭玉倾似看出她的疑惑,淡淡地解释道:“这是驸马的弟弟,骆弗蒂。”
  南陀国有十个皇子,然而只有一个最小的十皇子,最受女皇宠爱,也单单只有他才有资格招驸马,入赘皇朝。
  由此可看出,这个驸马如今的地位同样不可小视。
  谭姚做丞相多年了,自然懂得进退。既然是驸马的弟弟,当然更不想招惹一身的麻烦。谭姚点了点头算打了个招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大步离去了。
  如今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查!
  ……
  待谭姚一离开,谭玉倾便疾步走进屋里。看刚刚谭丞相出来时的脸色,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舅舅……”
  矮榻上空空如也,柔软的毛毯有一丝凌乱的痕迹。谭玉倾微微皱眉,巡视屋里一圈,果然,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他望见那抹独自抱着双臂靠着墙壁的纤瘦人影。
  “舅舅……”他一顿,走过去蹲下/身子,有些急道:“舅舅?她有没有对你……”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想这么问他。可是……眼前的人即使在平常看似有多么的温柔坚强,实质却是那么的脆弱透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消失不见般……他没有再问下去,目光垂下,待看见他除了有些凌乱的外衫外,其他都很完好,便渐渐放下了一颗心。
  谭玉倾轻轻地抱住他瘦弱颤抖的身躯,默默给予一些精神上的安慰……
  其实他早就知道,娘对舅舅的感情,那种不同于姐姐对弟弟的眼神……从小便知道,从自己的亲生爹爹那里,在爹爹不停地诅咒舅舅多么的可恶,多么的狐狸不要脸时,他就知道了。
  可是,他不怪舅舅,明明是娘亲不顾伦理道德,甚至囚禁般地想要困住舅舅……
  ……
  书席然始终埋着头,没有说话,更看不到什么表情,抱着双臂把头埋进膝盖里的样子,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般,独自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
  屋里的第三人,也就是自觉自发地跟着进来的卒弗蒂,望见了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的书席然后,一时有些惊讶,然而当听到谭玉倾欲言又止的问话时,更多的是震惊……
  发生了什么事吗?虽然他从谭玉倾那里知道了,原来书席然的本名是谭席然,他也不再误会什么了。
  可是,他不是谭玉倾的舅舅,谭姚的弟弟吗?怎么会这样?在一瞬间,卒弗蒂联想起刚才谭姚的神色和如今书席然的狼狈,卒弗蒂就算再笨也猜得到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人……是禽兽吗?!
  ***
  西枝国。
  玹瑾院。
  待书伶从昏迷中彻底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了。
  中途迷迷糊糊的似乎被人叫了起来喝下满满的一碗药,印象中,那药汁并不是很苦,却也不是什么好味道。
  书伶咋了咋舌,仿佛那股奇怪的味道还存留在舌尖回转不去般。转头扫视了一圈房里,仁儿似乎被丙叔抱去外面了,暖暖的屋里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暗红的夕阳就挂在窗外的枝头上。
  书伶收回目光,望着床顶,渐渐发起呆来。
  这次发烧,算不算因祸得福呢?她终于记起了那么一点,关于她穿越前写的那本小说了。
  主人公同样叫书伶,同样遇见了爹爹,遇见了仁儿,卒弗蒂……她如今所走的路,是不是她当初自己就写好的呢?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编造的,不管是人还是人生。
  脑中一闪,她飞快地从贴身的衣物里摸出一支笔,然后眯眼细细观察。
  图案奇形怪状,类似鬼画符之类的,想当初只是在无名小摊中买到的笔,就神奇地带着她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吗?
  她之前曾摸过无数遍,看过无数遍,却总是摸不透,如今却有个突发奇想。
  是不是,只要写在纸上,不管是任何一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实现?就像……就像她穿进自己写的小说一样!
  ……

  第七十一章 …鱼家内争

  枝头上的斜阳染红半边天。
  柔和的橘红光辉从外头洒落进屋里,坐在桌旁的书伶因而被镀上一层羞涩似的潮红。不知是否是因为痊愈已稍稍复原了许多,她的褐眸亮得惊人!
  她面前的桌子正静静地平铺着一张白净净的纸张,修长有力的指骨紧紧地握着一支水笔,却迟迟没有落下……
  该写些什么呢?
  书伶皱眉思索,单手握着笔,竟习惯性地旋转起来。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还真不曾用这支笔写过字,不是不想用,而是根本用不到。
  每每对着它深究未果,她也便失去了原本的兴趣。况且,她只是一介布衣,哪里有多余的银两去买白纸阿?
  而今……也就因当了玹瑾院的小厮后,才得以有这般待遇。这些纸张,本也是放着平时教教仁儿认字用的,当然,用来写字的只能是毛笔了。
  想到这,她提气落笔。
  在刚那一瞬间,她以前握笔书写的那种感觉仿佛又回来了!源源不断的灵感,一波波地接涌而来,以脑波传到握笔的指尖上,然后奋笔疾书……
  白净的纸上,开始出现一行文字。不似以往用毛笔写的那种毛毛虫般歪歪扭扭的字,反倒是娟秀之极。
  字字珠玑,隽秀有力。
  ……
  “一路寻觅中,难免怅然若失。倘若一转身回首,不再是冷冷清清,那抹温柔浅色会依然陪伴如故……”
  笔尖一顿,便再也无法继续。
  她也不知为什么脑中突然浮现这么一句,更不知后面又该怎么接下去……
  一切没有倘若,她亦可以一直寻觅下去。
  放下笔,书伶抛开烦乱的思绪,眯眼细细看着自己写的字。
  嗯,比惨不忍睹的毛笔字好太多了!早知就用这支笔教仁儿习字了……想到仁儿常常指着书伶写的毛笔字,困惑地天真问道:“姐姐,这是毛毛虫吗?”书伶都是一脸黑线。
  ……
  回归现实后,书伶也不再纠结于那支笔,想来,她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是因为这支笔的缘故,但是,一部分始终还是源于,她和这个世界那切也切不断的缘分吧……
  偏偏,就让她买到了这支笔,以及一本空白的书……
  胭红的余晖直直地照射在书伶的脸上,一双狭长的褐眸就那么深深地凝望着窗外……
  ……
  ****
  鱼府。
  挂在天边的落日,渐渐而下,渐渐残缺得只剩半个圆脸,越渐越红……
  绯红镀满整个书房。
  玹瑾坐在那里,似乎正静静地等着对面那隐在灰暗阴影中的人开口。
  隔了良久。
  绯红正一点点地变暗,成睿开口了。
  嗓音依旧低沉,淡淡地陈述道:“你的请求我确实没法拒绝。”他一顿,再次问道:“你确定真要帮那人?”
  “嗯。”玹瑾点头,没有半丝犹豫。
  成睿皱眉,欲言又止,“即使明知道她是个女人?”对,他知道她是个女人,一个女扮男装混进舒阁楼当小厮的女人!
  生意上不可或缺的往来,让见过各种行行□的成睿,早已练就了一旦见过人便不会忘记的良好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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