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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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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来吧。”看着老爹那着实称得上怪异的举动,卒弗蒂猛然在脑中拉开一条红色警戒线,总觉得,有什么事被老爹算计了……
  见儿子婉言相拒,卒昔宁也不去计较,只说道:“那你早点休息吧,老爹也要回去了。”
  “嗯。”卒弗蒂点头,警戒缓缓褪去的同时,暗叹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临出房门,卒昔宁却是拉了拉书伶,向她使着眼神。“你,跟我出来下。”
  书伶微微一怔,而后淡淡地应道:“哦。”
  ……
  ……
  几分钟后,院中的一处墙角。
  卒昔宁小心地朝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后,才紧紧地盯着书伶,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心想娶我儿子的?”
  书伶疑惑地眨了眨眼,这和他‘偷偷摸摸’地拉她出来,有什么关系?
  见书伶没有回答,卒昔宁不由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头,忿然道:“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哪要思考那么久!”
  书伶捂着脑袋,有些奇怪,却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真的?若敢骗我,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书伶缓缓皱着眉,似在思量着这‘吃不了兜着走’的严重性,良久,还是点了下头。
  “好了。”卒昔宁满意地拍了拍手,退后一步,总结道:“我问完了,你进去吧。”
  书伶不明所以地瞪着他,似在问:这就是你把我拉出来的原因?
  然而,却换来卒昔宁更为不耐的摆手:“快进去吧!不要让我儿子等太久了。”
  ……
  于是,当书伶带着满腔莫名其妙的问号缓慢地踏进屋,一眼望见卒弗蒂正端着茶壶直直地往嘴里灌着时,骤然吓了一跳,“喂,你这是干什么?”
  听到问声,卒弗蒂迷迷糊糊地放下茶壶,露出一张异常通红的脸颊,朝书伶咧嘴一笑,他摇了摇空空的茶壶,没有水声摇动,于是打着饱嗝,轻轻地咕哝道:“嗝……没水了……”
  书伶有些担心地走过去:“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手摸向他的额头,想借此探探温度。
  “凉……舒服……”卒弗蒂喃喃自语道,一把按住书伶搁至他额上的手,迷醉着双眸,委屈地望向书伶,双颊嫣红似欲滴的桃汁般,透着诱人的果香气:“渴,我想喝水……”
  书伶渐渐皱起眉,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仿佛喝醉了酒,又好似一个单纯的孩子般,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角,像索要糖果一样索要着水:“我要水嘛……”
  “……”
  书伶无奈地盯着对方半响,终于叹了一口气,拿起茶壶便想出去添水。岂料,刚一转身,衣角就被人扯住了,却是卒弗蒂再度抓住了她。
  她不解地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你要离开我?”卒弗蒂可怜兮兮地揪着她,似要被人遗弃了般,有些无助,有些不安。
  书伶微愣,顿时软下了心,她俯身摸了下他的头,像平常对待小书仁般,柔声地安抚道:“不是。你不是要水吗?我这就去拿水来,好不好?”
  卒弗蒂摇头摇头再摇头,生生地把头摇成波浪形,连声道:“不好,不好……”
  “那你想怎么样?”书伶耐心地问道。
  见书伶不走了,卒弗蒂蓦然亮起眸子,开心道:“我想睡觉。”
  书伶不由有些失笑,却不得不顺着对方:“好。”
  “那……抱我。”
  书伶愣住,没有反应。
  “抱我,你怎么不抱我?”卒弗蒂撅起红嫩的双唇,委屈地瞪向书伶:“你讨厌我了?”
  “不是……”
  卒弗蒂蹭了过去,双手主动环上书伶的脖子,嘟起双唇微带着几许撒娇:“那就抱我嘛,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书伶身子一僵,也管不了那什么秘密,心里顿时急了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她转动着褐眸,赫然望见桌上那残余的点心屑,和空无半点剩下的茶水……不由凝眉皱起,难道是它们……
  “啊……”书伶微微惊呼,脸色白了之后蓦地涨红,原来就在刚刚,卒弗蒂有些不满书伶的恍惚走神,便在她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许想别人!”卒弗蒂霸道地瞪着书伶,身子贴得更紧了,双眸却更加迷蒙了起来。埋藏于心口深处的燥热不安,忽然涌至全身,他开始不耐地扯起自己的衣衫,眸子仿佛熏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波,眼角微红:“热……好热……”
  怔然了一会,书伶便轻轻地按住他越扯越急的双手,轻柔道:“乖,先别脱……”她记得,他身上还有一些未消肿的鞭伤,禁不起他如此粗鲁的对待。
  “嗯?”卒弗蒂的眼角含着几丝若有似无的媚态,迷乱的眼眸似懂非懂地望着她,“为什么?”
  书伶无声地牵起嘴角,难得温柔地带着已然神智迷离的他,来到了床边。罢了,上次他不顾名分清白地帮过她,是她欠他。这次,就换她来吧。
  床幔缓缓滑落,遮住了一室春光,也遮住了那两条极尽温柔交缠的身影。
  ……
  ……
  而此时的窗外。
  卒昔宁鬼鬼祟祟地蹲在杂草丛生的地方,听了一会墙角后,这才满意地扬起嘴角,哼着曲子放心地回屋睡觉了。
  这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连那死板顽固的骆渝邢也不能阻止。他卒昔宁可不会循规蹈矩,只要是儿子喜欢的,他就是使计,也会让儿子得到的!
  况且,那可不是一般的□。
  不同于其他□,是为了欲念而生,它会让你仿若醉酒般,在朦胧的醉梦中,渐渐显现出埋藏于内、与平时相反的性子,吐出心底最想说的话语,道出一切想说却不敢说的爱意……
  醉如梦,卒家所谓的独创秘方。
  ……
  ……

  第九十六章 …阴云密布

  深夜。
  从书房出来的骆渝邢,转身正打算回自己的屋,却被里面的人无情地阻在了门外。
  不管怎么敲门,怎么放下面子温柔地劝说,里面的人却是连应声也不应,更别说开门了。看来,这次卒昔宁是铁了心要骆渝邢露宿在外了。
  骆渝邢无奈地叹了口气,盯着房门看了半响,这才转身朝院中走去。
  ……
  刚走入院子的她,便见一个黑衣人影正从后院的高墙上一翻而入,骆渝邢蓦然心中一惊,刚想大喝是谁,那人已经摘了面罩,露出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容,“衫儿?”
  对方显然也有几分惊讶:“娘?这么晚了还没睡?”
  骆渝邢摇了摇头,却是在院中唯一的石桌旁坐下,抬手示意道:“别提了,来陪我坐一会吧。”
  骆衫温温一笑,带着满身的寒气走了过来,坐下。不知从哪里带来了一壶酒,和两个崭新的白玉酒杯,径直一一地摆放在桌上。
  她把其中一杯倒满,然后推至骆渝邢的面前,笑着说道:“娘,既然要坐一会,便先喝几杯暖暖身吧。”
  骆渝邢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拿起酒杯就是仰头一灌。
  骆衫也跟着缓缓执起玉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见对方一杯酒下去,眉宇中的忧愁却仿若更深了,不由开口问道:“娘可是在为蒂儿的事烦恼?”
  骆渝邢不置可否,抬眼望着天际良久,才感叹般地说道:“他在我眼里,永远都是那长不大的臭小子啊。整天叛逆到不行,经常意气用事,每次做事,都是仅凭着自己的性子来,我只是怕……”
  听到这,骆衫便摇着头,轻声道:“娘,蒂儿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甚至比别人更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骆渝邢皱起眉,“不,我只是怕,他将来会后悔。”
  骆衫一边替对方添满着酒杯,一边问道:“难道娘是在担心,那个叫书伶的女子不会一直对蒂儿好?”
  骆渝邢摇头,通过今天一下午的惩罚,她倒也看出了那女子的诚意,只是……她转头认真地望向骆衫,略带几分期许,道:“衫儿,或许你早就看出了,娘从小让那臭小子跟着你,就是希望有早一日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骆衫摇了摇头,回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把蒂儿当成弟弟。”
  “但是,你们并不是真正的……”
  “娘。”骆衫忽然打断她未完的话,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她,语含深意道:“从我踏入骆家开始,我便是姓骆,是您的女儿,是蒂儿的姐姐。”
  骆渝邢微怔,眼中的期许慢慢熄灭,转而换上的是一片明了,她久久一叹:“是了。”她现在也许该庆幸的是,臭小子喜欢上的,不是眼前这看似多情的女子。
  不过,那个叫书伶的女子,究竟是好是坏,怎么说,也要再考验一段时日吧……
  ……
  ……
  ****
  夜落,日起。
  已然卵时的天空,却是一反常态的阴云沉沉。
  屋内。
  几丝灰暗不明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纸窗缓缓地照射进来,层层幔纱后,隐隐可见一片狼藉。
  卒弗蒂缓缓地睁开双眼,第一时间便是朝身旁看去,然而,醉梦中的那抹温暖来源,却是消失不见,触手的,也是一片真实的冰冷。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皱起眉头,忍住一抽抽的头痛,一点点地回忆,然而,除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他猛然掀开被子跳下床,却差点站不稳而软下/身子,那从腰部不断传来的酸麻痛感,并说不上陌生,再加上,此时的自己□、寸缕未着的样子,卒弗蒂立时便明白了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那个女人呢?卒弗蒂忽然有些慌张起来,他胡乱地套上衣服后,踉踉跄跄地跑去开门寻人,却不想,正好和刚想闯进的卒昔宁撞到一起。
  “儿子?你怎么起来了?”本以为经过昨天一夜,儿子定会躺在床上无法起身,于是正想送早饭来的卒昔宁此时见到儿子一脸慌张的模样,不由有些惊讶。
  卒弗蒂一见到卒昔宁,便恍若见到救星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急急地问道:“老爹,你有看见她吗?”
  “她?你说那个书伶?没有啊……不过,家里的马,好像少了一匹……”卒昔宁疑惑地回道,顺带想起了今早去喂马时发现少了一匹,还以为家里遭贼了,没想到……他一顿,接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难道,那个女人把你吃干抹净就给我跑人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女人看着还很老实的样子,亏他之前还那么看好她,真是气死人了!
  少了一匹马?不知不觉间,卒弗蒂抓得更紧了,他想起昨晚一直觉得不对的事:“老爹,你说你昨晚给我下了什么药了?”
  一提起这事,卒昔宁便有些心虚,他隐隐闪躲着儿子摄人强势的目光,断断续续地回道:“就是那个……醉如梦啊……”
  醉如梦……卒弗蒂脑中不停地回转着这三个字,恍惚地放开了老爹的手。醉如梦,不同于其他□,是为了欲念而生,它会让你仿若醉酒般,在朦胧的醉梦中,渐渐显现出埋藏于内、与平时相反的性子,吐出心底最想说的话语,道出一切想说却不敢说的爱意……醉如梦,卒家所谓的独创秘方……
  果然如此……
  一定是他在昨夜醉意迷乱中,跟她道出了全部实情,包括书席然想隐瞒的那一切。不然,她决不会就这样丢下他一个人走掉……他一开始便知道,从来只有书席然的事,才会让她慌了手脚,以至于如此的不顾一切。那件事埋藏在心里越久,心口堵着的那块石头也就越沉闷,幸福没有真实感,一切仿佛是自己编造的虚梦般一碰即破……他一直想挣脱这种感觉,却屡屡被自己的私心压制了一遍又一遍,然而,却也终于在昨晚的迷失中,一同吐出了吧……
  卒昔宁见儿子一直神情恍惚,脸色又有些苍白,不由担心地问道:“儿子?你怎么了?”他两手插起腰,作咬牙切齿状,道,“没关系,儿子你放心!那女人跑了,老爹再帮你抓回来就是了……”哼,被他们父子俩看中的人,没有一个跑得了的,看看那骆渝邢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实例!
  ……
  跑了再抓回来?卒弗蒂脑中一闪,蓦地想起昨天骆衫提醒过他的话,不由心中一紧,他必须赶去凰山寺通知他们离开那里才行。
  涣散的焦距缓缓聚集,卒弗蒂忽然朝卒昔宁道:“老爹,帮我准备一匹快马。”
  即使是,不得不面对失去,他也会相助于她……
  ……
  ……
  *****
  凰山。
  阴云一阵盖过一阵,山顶上弥漫不散的白雾,似也被染成了灰白相间的混浊。
  一匹棕色的马影,在半山腰的小道上疾奔而过,很快地,便在茂密的丛林中不断地穿梭着。从上面隐约地,可以望见马上的人,几度被惯力甩得差点险险地摔出去……
  然而无法,从得知一切真相的时候,她就无法安然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找不到马夫,书伶只好自己孤注一掷地骑上马,朝城外飞奔而去。
  一路上,她牢牢地抓住唯一的救命马绳,咬紧牙关紧紧地伏在马背上,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因为不会骑马,健壮不羁的母马极不易被人驾驭,到了凰山,它很快便挣脱了书伶的控制,不断地直往茂密的林中来回穿梭,脸上被利剑般的风力刮得有些生疼,身上的衣服也被杂乱的草木划破了多处,擦伤了肌肤。
  然而,幸好的是,母马横冲直闯的方向,是向凰山寺庙而去,这便足以让她冒着颇颇被甩出去的危险,紧紧地抓着马绳不放。
  疾风迎面袭来,她甚至还嫌不够快,不够让自己痛醒……
  她之前都做了什么?她竟然要把爹爹推给别人?而那个人,竟还是害他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的人?!自责,内疚,悔恨等种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打乱了原先那平静的心湖。
  事已至此,她该怪谁?怪隐瞒这些的爹爹,还是卒弗蒂?怪那个因执念而疯狂的谭姚?还是怪造成这一切的自己?这些,原原本本就是按照她写的发生。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这个罪魁祸首!
  毫无疑问,如果不是因她一时兴起,写了那什么小说书,如果不是她用那支奇怪的笔不停地写了这么多,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想起写了什么有什么用?原来想起一切,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自己酿成的那种痛苦,立时深深地占据了整个心房,心如刀搅般痛得窒息。
  爹爹,是伶儿的错,一切都是她的错。
  现在,她只希望是她记错了,她根本没写,谭姚会找到那里……
  ……
  ……
  凰山寺。
  当书伶心急如焚地赶到时,前方的寺院蓦然传来小书仁隐约的哭喊声:“放开我……呜呜……
  你们不要抓爹爹……”
  书伶心里重重一沉,不做任何准备便跳下马背,朝地上滚了几滚,顾不得满身的狼狈和伤处就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急急冲去。
  同时,上空阴云翻滚,白光闪过,一道雷轰然劈下!
  轰……
  震耳欲聋!

  第九十七章 …忽明忽暗

  天,忽明忽暗地汹涌来回,一股狂风大肆掀来。
  空旷的寺院里,花瓣夹着枝叶胡乱飞舞,几个黑衣人站至一边,其中一个正面无表情地按住不断扑腾着小胳膊小腿的小书仁。
  “坏人!你们这些坏人……”小书仁大大的双眸里浸满了晶莹的泪水,眼眶红红地瞪着对面那个牢牢地抓着自己爹爹不放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哭嚷着,“坏人,不要抓爹爹……”
  一袭白衣的书席然艳丽的面容上尽是苍白之色,他流着泪不断地摇着头,转头朝抓住自己的人,扯动着被牢牢禁锢住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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