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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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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寻羊小颦,在开封遇到,我已将他二人带来,韩丞相可愿一见?”

韩德让点头道:“好。”

周宣道:“那二人现在城中五鹿客栈,我写一便笺,韩丞相自派人去唤那二人来。”

韩德让见周宣这样说,微笑道:“周宣。我不是疑心你,我是关心颦儿。”

周宣道:“好说好说。”当即写了便笺交给韩德让手下。让其进城找那两个辽人来。

在等待那两个韩德让家奴到来之时,周宣将他与羊小颦相识至今地经过说了一遍,韩德让静静听着,一边观察女儿的神态,见女儿始终都是温柔地望着那个周宣,间或看他这个做爹爹地一眼,便即垂下眼帘。

听罢。韩德让点头道:“周宣,我知你是真心喜爱颦儿,不过你与颦儿至今无名份,我韩德让的女儿断无给人作妾的道理,我欲把颦儿带回辽京,然后你来迎娶,如何?”

周宣心里暗叫麻烦,说道:“韩伯父认为此时颦儿随你回辽。妥当吗?”

韩德让长眉一扬,傲然道:“你疑心我保不住颦儿的安全?”

周宣道:“岂敢,不过敢与韩伯父作对的也绝不是一般人哪,我以为颦儿不能去辽京,韩伯父可以询问颦儿地意思。”

羊小颦立即道:“我不去。”

韩德让神色一怆:“颦儿,你不去你母亲坟头祭拜吗?”

羊小颦抿着嘴。一声不吭。

周宣道:“韩伯父,我们都很爱颦儿,不想她再受到伤害,在唐国,我可以说我能护得颦儿周全,至于明媒正娶什么的,那只是缛节俗礼,而我,却是早把颦儿当作我地妻子了,颦儿是不是?”

羊小颦凝脂白玉的脸颊现出一抹羞红。双手扶膝。坐姿极美,微一点头。说了声:“是。”

韩德让口不留情,微笑道:“我知周国公娶了唐国公主、奉化节度使小姐,还有一位医博士的两个女儿,我颦儿算什么?”

周宣连李煜、小周后都应付过去了,何惧韩德让地质问,坦然道:“韩伯父想必也知道我地来历,我是海外之人,风俗有异于中原,贵族男子应娶八个妻子,无分尊卑……”

“八个?”韩德让惊讶道:“只有三妻六妾,哪有八个妻子的。”

周宣微笑不语。

韩德让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主要是看在女儿面子上,女儿是倾心于这个周宣地,他还能有什么话说。

韩德让不问话,周宣还有满腹疑问呢,心想:“韩岳父如此丰姿俊朗,是潘岳、卫玠一流地美男子,当年也不知当年迷倒了多少辽国女子,连皇后、现在的皇太后都非你不嫁,啧啧,小婿是万万不如啊,简直嫉妒,不过颦儿受的苦何尝不是因为你的风流债!”问道:“韩伯父,我想知道颦儿当年流落江南的原因,韩伯父是不是已经惩治了元凶?”

韩德让微一迟疑,说道:“那至今还是个谜。”

周宣看着韩德脸色,微笑道:“恐怕不是个谜,而因为不愿揭开而已。”

韩德让目光锐利起来,盯着周宣,周宣不卑不亢与他对视。

韩德让问:“你知颦儿母亲是谁?”

周宣道:“这个我有耳闻,颦儿母亲姓李,芳名莫愁,已然仙逝。”

韩德让盯着周宣眼睛,似乎想看透周宣内心,过了一会,缓缓道:“莫愁不是颦的母亲……”

周宣诧异万分,心中陡然想到一个可能:“颦儿不是李莫愁生的,难道是萧太后生的,哇,不会吧,颦儿是大辽公主?哥们公主娶得太多了吧,会人神共愤地。”转念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测:“不可能是萧绰萧太后,刚才韩岳父不是说了吗,要颦儿到亡母坟前拜祭,萧太后又没死,拜祭什么!”

第063章 资深美女

高柳鸣蝉,草堂静谧。

周宣和羊小颦并肩坐着,看着对坐的韩德让凤目微瞑,似在考虑措词,良久,韩德让开口道:“颦儿的母亲是辽人,姓萧名緤。”

“萧緤?”周宣看了羊小颦一眼,羊小颦剪水双瞳也现出茫然之色,自见了那两个辽人之后,羊小颦一直以为韩德让正妻李莫愁是她的母亲,虽然她对李莫愁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听说韩夫人李莫愁在她丢失之后不久便去世了,羊小颦也非常伤感,隐隐觉得这与她爹爹韩德让有关,又听说韩德让与大辽承天太后成婚,羊小颦就对爹爹韩德让有些排斥,这也是她不愿意去辽国的一个原因。

韩德让看周宣的神色,就知周宣未听说过萧緤之名,说道:“颦儿与她母亲容貌有五分相似,尤其是眼睛……”

周宣记起刚才那幅画,当即展开,说道:“韩伯父请看,这是韩有容悬在壁上画。”

韩德让起身过来细细端详,脸现温柔之色,说道:“这是我十八年前初遇萧緤为她画的,周宣你看,是不是与颦儿很象。”

这画周宣看得熟了,心道:“没想到我这位老丈人多才多艺啊,这画有盛唐阎立本的风范,笔法圆劲,气韵生动,当然了,与贤婿我的画技相比还差那么一点,不过这是韩岳父十八年前作的。”点头道:“很象,可是这画怎么到了韩有容手里?”

韩德让沉吟了一会。说道:“这画收于辽国皇宫……”

周宣默然,只听韩德让继续说道:“萧緤是承天太后同父异母的妹妹,颦儿出生地那一年便去世了。”

周宣以为还有下文,却没想韩德让说了这一句就不再说那个萧緤了,似乎不愿多说,韩德让本来就是寡言少语的人。

羊小颦也是个不爱说话的,只有周宣来说。周宣问:“韩伯父莫怪,为了颦儿。我要问一句,颦儿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韩德让道:“是病逝的。”

周宣又问:“那李莫愁夫人呢?”

韩德让又道:“也是病逝。”

周宣嘴上不说,心里大叫:“哇,不会吧,韩岳父你虽然帅,可是克妻啊,这么多美女死一个又死一个。这点就不如小婿了。”说道:“韩伯父,颦儿是你的女儿,我呢,当然是你地女婿,是至亲,有事还是要直言好,比如,为何承天太后想先一步接走颦儿?”

韩德让心知周宣不大相信萧緤和李莫愁是病死的。不过那些捕风捉影地事他现在也不好对周宣说,只是道:“我正不知承天太后会怎么先知道消息的,论起来承天太后是颦儿姨母,急着要见颦儿也是有的。”

周宣怫然道:“韩伯父说的什么话,韩有容和石鳌明显态度恶劣,承天太后对颦儿只怕不会都是好意吧。”

韩德让断然道:“绝不会!承天太后对颦儿极好。颦儿丢失后,承天太后痛哭多次,我派家奴南下寻找,也是承天太后的旨意。”

周宣却是将信将疑,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同意颦儿去辽京。”

韩德让修眉一轩,微现怒气,但见女儿紧紧握着周宣的手,又发不出火,淡淡道:“等那两个家奴来再议吧。”

此时日已正午。周宣可不看韩德让眼色。让流苏和四痴都进草堂歇息,而派去城里五鹿客栈找那两个辽人的韩德让手下。却到现在还没回来,快马来去,早该到了。

韩德让又派了两个人去,这次半个多时辰就回来了,却说那两个家奴已经跟着先前那持有周宣便笺地人出城了!

韩德让与周宣面面相觑,心里都起了不祥之感。

周宣命力虎带着鲁鲁去寻找,另有五名亲兵和韩德让的五名手下跟随。

不到一个时辰,力虎来报,找到那两个家奴的尸体了,无头,尸体在溪谷边,没了脑袋,也就无从辨认到底是不是韩德让派遣的那两个家奴。

周宣立即道:“此地呆不得,我要和颦儿回城。”

韩德让道:“那好,我送你二人到城边,我会查出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明日派人来与你们相见。”

周宣一行刚出了庄园大门,忽见西边山道上,一队人马背映着斜阳,朝庄园急驰而来。

韩德让一声令下:“弓手备战!”

那些农夫立时弯弓待命,周宣等人也退回庄园,注目那群骑手越奔越近。

为首者远远就大声道:“放下弓箭,放下弓箭!”

农夫们自然不会听他的,瞄得更准了。

那人奔到离庄园大门三十丈处,看到了蓝衫飘逸的韩德让,喜道:“大丞相果真在这里,大丞相,承天太后鸾驾到了。”

话音未落,一匹黑鬃白蹄的骏马加速向前,超过首骑,奔至庄园门前,飞身下马,掀起斗篷胡帽,但见雪肤花貌,身材高挑,竟是一个极美地女子,虽然年纪不小,但姿容不减,可称资深美女。

韩德让一见,紧走几步,躬身道:“臣韩德让参见太后陛下。”

韩有容、石鳌,还有那些农夫打扮的辽兵忽喇喇跪了一地,匍匐不敢仰视。

周宣却是熟视之,心里惊诧于这个史上很著名的辽国太后竟然还这么美貌,总有四十多岁了吧,与花蕊夫人岁数相当,容貌身材不如花蕊夫人细腻纤瘦,多了一些北地女子的豪气,从这个辽国太后身上也能看到羊小颦的影子,这也不奇怪,颦儿母亲既是萧緤,而萧緤与萧绰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羊小颦容貌与萧绰颇为相似也不稀奇,只是二人气质完全不同,这辽国太后目光坚定、颧骨微耸,鼻子高而挺,明显是女强人地样子,而羊小颦却是风雅沉静的……

周宣心道:“辽国听政的太后竟然来到这大名城外,掌权的大丞相也在这里,这时要是来一支宋军,将就大辽的两大首脑一举拿下,大辽就要灭国了。”

似乎真应了周宣的想法,这辽国太后萧绰下马还没来得及与韩德让叙话,又听得脚步声骤起,庄园四周突然涌出大批持刀的武士,将占地不足百亩的庄园两面围住,估计约有千人之众,这庄园东南两面是山壁,只有西北两门。

以周宣的眼神,也瞧出这些武士不是宋军,这些人与韩德让和承天太后萧绰的手下一样都是行路客商打扮,但分明都是辽人,有几个帽子掉了,露出地是髡发结辫地圆脑袋。

韩德让脸色一变,语气依旧平缓:“太后这是派人来抓我吗?”

这辽国太后萧绰只是皱了皱眉头,低声道:“韩郎,我为什么要抓你?”

韩德让不说话,只是盯着萧绰看。

萧绰对那些渐渐逼近的武士似乎毫不在意,却问:“颦儿何在?”迈步进了庄园,她地随行百余人一齐拥入庄园,萧绰还回头说了一句:“不要关闭庄门。”

石鳌挺刀冲到大门外,高声喝道:“哪里来的人马?”

那些执刀武士冲到离庄园二十丈处就停下,不上前,也不退后,也无人答话,只是那么挺刀对峙着。

庄园里的辽国太后萧绰又问:“颦儿在哪里?”

周宣便拉着羊小颦上前,施礼道:“在下周宣,拜见萧太后,这位就是羊小颦。”

萧绰目光几乎没在周宣脸上停留,只盯着羊小颦,眼神炽热而且奇怪,也许是爱也许是恨,执马鞭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却又没说什么话,也没有太近前。

韩有容奔了过来叫道:“太后、大丞相,围庄的是南院大王高八的家将。”

韩德让闻言一惊,耶律高八一向与他不睦,这时竟领兵围庄,他想干什么?

又有一农夫来报,南院大王耶律高八和北院兵马都监耶律题子在庄外请太后相见。

萧绰“哦”了一声道:“耶律题子也参与进来了。”骑上黑鬃白蹄马,在众人护卫下来到庄园大门外,威严道:“耶律高八、耶律题子何在?”

二十丈外有两人滚鞍下马,躬身行礼道:“臣耶律高八(臣耶律题子)参见承天太后。”

萧绰道:“你二人为何带兵到此,想要行大逆之事吗?”

耶律高八道:“臣岂敢,臣乃大辽宗室,对太后、皇上忠心耿耿,天日可表。”

萧绰道:“那你围庄做什么?”

耶律高八道:“臣犯颜直谏,要诛奸佞,清君侧。”

萧绰立刻便问:“谁是奸佞?”

耶律高八道:“韩德让便是本朝最大的奸佞,一切照搬汉人制度,重用汉人,削弱我契丹贵族权力,长此下去,我大辽到底是契丹的还是汉人的?臣冒死直谏,请诛韩德让。”

周宣看到耶律高八便明白了,这耶律高八想必在开封就知道了羊小颦之事,回到辽京后便透露给承天太后萧绰知晓,不知萧绰出于什么缘故,竟然犯险来到大名府要见羊小颦,落入了耶律高八的圈套,这下子韩德让有难了,韩德让有难,他周宣也逃不了,一定要想出办法助韩德让渡过危机,不过看萧绰那镇定的样子,估计对他这个岳丈用情很深,韩岳丈风流俊赏,很得女人心,萧绰应该不会轻易放弃他吧?

第064章 乱臣贼子

韩德让对眼前的危机淡然漠视,任凭耶律高八大放厥词,他的二十名侍从都站在他身后,一个个面无表情,看来这些是韩德让的死忠部属。

辽国太后萧绰听耶律高八慷慨陈辞,目光沉静,一言不发。

不知怎么回事,耶律高八起先说得理直气壮、激愤无比,但说着说着,渐渐心虚起来,嗓门也弱了,最后寂然无声……

萧绰问:“耶律高八,还有要陈说的吗?”

耶律高八道:“臣的忠心已经向太后表白过了,请太后明察。”

“嗯,耶律题子,你呢?”

“臣唯南院大王马首是瞻,南院大王说的话就是臣想说的。”

不耶律高八一样,耶律题子也有点心惊肉跳,但此时只有壮起胆这么说,同时心里颇感气愤,心道:“韩德让今日必死,承天太后也必须从此不再插手朝政,而且还必须软禁起来,然后觅机除去,免得她想着为韩德让报仇,哼哼,在这宋国边城,我有一千忠勇家将,萧绰和韩德让已是瓮中之鳖,我耶律题子同样是辽皇子系,怕她何来!”

耶律高八之叔耶律留哥立在耶律高八和耶律题子后面,神色凝重。

萧绰问:“耶律留哥,想必你也是和高八、题子一样是要清君侧是不是?”

耶律留哥应道:“是。”

萧绰骑在黑鬃白蹄大马上腰杆笔挺,这时扭身问十步外的韩德让:“大丞相。他们要清君侧,你如何说。”

韩德让知萧绰地铁腕,她是绝不会屈服的,遥想当年,萧绰之父北院大王萧思温仰慕汉人文化,对人物出众、风流蕴藉的韩德让十分喜爱,要将女儿萧绰嫁给韩德让。萧绰与韩德让曾多次骑马出游,萧绰对韩德让很有情意。但韩德让却不怎么喜欢性格强硬的萧绰,韩德让喜欢萧绰的妹妹萧緤,虽然如此,二十年来韩德让与萧绰一直在感情上纠缠不清,五年前萧绰硬是以太后之尊嫁给了韩德让,就是韩德让自己也说不清这个精力充沛、处事果断,却又美丽多情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他。或许只是看中他地才干,要他死心塌地为她所用而已,以萧绰的为人,此次来到大名府城外本身就很奇怪,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给耶律高八机会,当即说道:“臣父子两代效命于大辽,是忠是奸,太后明鉴。”

萧绰似乎很满意韩德让简约地回答。微微一笑,又对耶律高八等人说道:“既是要清君侧,目前朝中汉臣不止韩德让一人,他们如何处置?”

耶律高八见萧绰有屈服的态势,便强横道:“四品以下不论,四品以上的汉人大臣一律降级任用。与佞臣韩德让关系密切的还要拿问。”

萧绰问:“如此一来,幽燕十六州的数十万汉人岂不是人心惶惶?”

耶律高八大声道:“大辽是我契丹的大辽,何必管那些汉人怎么想,那些汉人敢抗逆,便以酷法杀之,余众自然慑服。”

萧绰点点头,似乎对耶律高八的回答也很满意,明眸一转,望着与羊小颦手拉手地周宣道:“这位就是唐国一品国公、集贤殿大学士周宣周国公了?”

周宣放开羊小颦的手,踏前一步。躬身施礼道:“唐人周宣见过承天太后。”

萧绰嘴角含笑。目光在周宣和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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