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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松爪,末将淡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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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路子将老鸨领至一偏僻所在,老鸨问那位叶将军在何处,叶欢已经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背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老鸨吓得一激灵,回身看到一位年轻将军。按她原先料想,能做到监门卫郎将的官职,不是鬓发皆白的老者,就是脑满肠肥挺着将军肚的不良大叔,没想到居然是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后生,心中顿生喜爱,颤抖着一身肥肉就朝叶欢扑了过去。
  叶欢先是险些被老鸨一身浓烈的脂粉味熏晕过去,接着便看到一只母大虫张牙舞爪扑面而来,心中一吓,条件反射般一脚飞踹,老鸨惨叫一声,直接飞上了树。
  待小路子把可怜的老鸨从树上弄下来,她几乎连路都走不动了。
  叶欢冷冷道:“你不是要见我吗?我就是叶欢。”《
  br》  大人你这话说反了吧?老鸨气若游丝的点头,“奴家见识浅薄,没想到将军大人身手如此了得。”
  叶欢点点头,“你对自己的评价很到位,还算有自知之明。”
  老鸨欲哭无泪,“我的好将军,咱有事说事,别再动手了,行不?奴家这小身子骨,可经不住将军一拳一脚啊”。
  叶欢无语的看了一眼老鸨比自己还壮实的身板,问道:“万春园里有几个花魁?”
  老鸨陪笑道:“花魁嘛,自然只有一个了。”
  叶欢道:“她今晚上有客人吗?”
  老鸨不知道叶欢想干什么,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没有,“既然是花魁,自然有很多客人争抢……”
  叶欢道:“那就劳烦花魁跟她的客人今晚先搬到别的房间。”
  老鸨不解,“那她的房间……”
  叶欢道:“我住。”
  老鸨:……
  叶欢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住进花魁的房间。并威胁老鸨不得将此事泄露半分,否则满门抄斩。
  老鸨混迹京城娱乐圈多年,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自然也不是吓大的。但叶欢连皇上都搬出来时,老鸨心里就有几分没底了。毕竟她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帽子上九颗南珠,十二颗南珠的,她还没机会见。
  叶欢成功吓退老鸨,立刻着手准备一会儿的抓捕计划。
  一枝花的武功,他那日在树下已经见识过了,靠正面抓捕单打独斗那是万万没戏的。只能走迂回路线。
  而他所谓的迂回路线,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至于手段,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叶欢身上藏了一柄匕首,匕首是师父所赠。匕首刀尖所淬麻药是小路子寻得。据说此种麻药药劲极强,只需一点就可以麻倒一头野猪,用来对付一枝花,应该绰绰有余。
  房间的蜡烛里被他点了两滴无忧精油,是当年他在应天府做捕头时从一个波斯商人处讹来的。据说此精油散发出来的香味可以令人意志麻痹,行动缓慢。只是数量极其稀少,他身上也只有这么两滴。为了成功捉拿一枝花,他可是下了血本了,想想都觉得肉痛。
  等捉到一枝花,一定要让他连本带利给劳资还回来!
  如果上述手段还搞不定他,他还有隐藏终极必杀技——石、灰、粉!
  此粉一出,例无虚发!
  多少黑道成名已久的流氓大哥都折在他这招必杀技上!
  叶欢想象着一枝花满脸石灰满地乱爬杀猪般惨叫的场景,心里涌上一种如同坏人做坏事得逞时的残酷快感,不由得奸笑出声。“哈、哈、哈!
  ”
  窗外突然传来猫叫,这是小路子与叶欢约好的示警信号,表示人已经来了。
  叶欢吓了一跳,立刻跳上床,拉好沙幔,面朝里半躺在床上。为了装得逼真,叶欢特意换上老鸨的衣服。万春园的姑娘大都身材窈窕,衣服也相当瘦小,以叶欢一八零的个头根本塞不进去,也就体型健硕的老鸨的衣服,他还能勉强套进去。
  好在叶欢人长得猿臂蜂腰,躲在纱幔里,再盖上锦被,还真看不出是个男子。
  屋外静悄悄的,叶欢的心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知道一枝花的轻功很好,内功只怕也在他之上。就算他已经走到门边,凭他的功力只怕也感觉不出来。
  叶欢紧紧握住匕首,手心已经沁出冷汗。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叶欢心中讶异,以一枝花的身手,步伐不应该如此沉重。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有人走进来。
  叶欢立刻全神戒备,身体却尽量放松,避免被对方看出破绽。
  脚步声在距离床两步的距离停下,来人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听着哗哗的水声,叶欢突然有种想上厕所的冲动,他知道自己紧张过度,暗暗深呼吸。
  来人突然嗤笑一声,叶欢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卡在了嗓子眼儿。
  这不是一枝花的声音!
  那天在树上,他听见一枝花与那北齐奸细的对话,对一枝花的声音印象深刻。而方才这一声嗤笑,明显与那日的声音不同!
  叶欢脑中本就绷得紧紧的弦啪的就断了,大脑一片空白,后背的冷汗涔涔而下。
  “既然是你约我前来,还故弄什么玄虚?”来人悠悠开口。
  他这一开口,叶欢更加确定此人不是一枝花。既然不是一枝花,那他又是谁?为什么来这里?约他的人又是谁?难道是万春园的花魁?还是说这位花魁姑娘今天晚上约的人本来就不是一枝花,而是另有其人?
  你妹,你排档期换男人也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叶欢抓狂的只想大吼,正想着一会儿是直接把他打晕了大摇大摆走人,还是用威胁老鸨那招来威胁他不把今晚的事说出去。那人又说话了。
  “怎么?还生我的气?我既然说过杀刘贲是最后一次,就绝对不会食言。”
  平平的话语却如一道惊雷在叶欢耳边炸起。
  楚天涯曾经告诉过他,北齐奸细的名字叫刘贲。莫非此人便是毒杀奸细的背后主使?
  叶欢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却分不清是因为激动还是兴奋还是恐惧。
  那人见
  叶欢背朝着他,却始终不说话,心中陡然生疑。站起身,朝床边走来。
  叶欢从他的脚步呼吸中已判断出此人虽然会些武功,却非一枝花那样的高手,只要出其不意,想要拿下他,并非没有可能。
  叶欢静静听着他的脚步,心越跳越快,呼吸都开始急促。
  那人却只走了一步便停了下来。
  叶欢此刻心思转得奇快,知道对方可能已经生疑。若要等他走到床边再出手,时机最好。现在他距床边有些距离,贸然出手固然有些风险,但若不出手可能连机会都没了。
  他腰部用力,从床上一跃而起,朝来人扑过去。来人果然会些武功,飞快朝旁边一闪,劈头就是一掌。
  叶欢拧腰躲过,心道,行啊,小样的有两下子。
  左手虚晃一招,右腕一翻,寒光闪现,朝那人的锁骨而去。
  那人反应也是极快,快步后退,抄起桌上的茶杯便朝叶欢扔了过来。
  叶欢一声冷笑,抬腿一扫,就听刺啦一声。
  叶欢骂了句“你妹”,他忘了自己现在穿的是老鸨的裙子,不能高抬腿。
  裙子一破,又露出里面那条集飘逸风骚与销魂于一身的大裤衩子。
  裤衩兄:我最近的出镜率很高嘛,感谢作者,感谢CCTV,铁岭TV……
  那人又是一声嗤笑。充满嘲弄与讥讽意味的笑声令叶欢勃然大怒。他一晃手中匕首朝对方扑了过去,转瞬已刺出两下。匕首锋利的刀刃眼看就要擦上那人英俊的面容。
  那人嘴角一弯,露出一个相当不屑的笑容,不退反进,倏地朝叶欢欺身而来,手掌成刀,切向叶欢的手腕。
  叶欢一惊,立刻变换招式,奈何对方动作也不慢,手刀切到叶欢的手肘上。
  叶欢全身如同被通电一般,一阵麻酥,右手立刻绵软如同面条一般,连匕首都握不住,他紧咬牙关,冒着失手被擒的风险,颤抖着将匕首送到对方身前,刀尖挑破他右肩的衣衫,便再也无力支撑,咣铛一声掉到地上。
  然后下一秒钟,叶欢就被那人制住咽喉,按倒在床上。
  


☆、计中计(二)

  刘琛觉得这次南下,真是不虚此行。虽说刺杀南梁皇帝、挑拨皇帝与祁王的兄弟关系、陷害神捕司,把南梁朝廷搅得一团乱,这些事都很有成就感,但都不如今日之事有趣至极。
  刘琛饶有兴致的打量身下这个一身女装,正朝自己呲牙咧嘴,如同被惹毛的狗儿一般的男子,笑吟吟道:“阁下的打扮虽然惊世骇俗,然而细细看来,这身衣衫与阁下却甚是相配。”
  叶欢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他紧绷着脸,死死盯着刘琛。希望麻药的药劲能快点发作。那麻药的药效十分强劲,只要沾上皮肉,便会着道。而那匕首的刀刃又极其锋利,削铁如泥。方才自己那一下既然挑破了他的衣衫,想必也碰着了他的肌肤。
  刘琛见他不说话,眼中的笑意更深,右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恰好衬出阁下的形容猥琐,卑鄙无耻。”
  卧槽!劳资居然被一个男人给调戏了!
  叶欢一口老血梗在喉头,真想喷他一脸,破口大骂道,“你妹的!劳资特么从没见过打架专挑麻筋儿的,比卑鄙,劳资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刘琛见对方成功被自己挑起怒意,心中愈加得意。他就是喜欢看到别人狗急跳墙却又无计可施的可悲可笑之态,这简直是他人生的最大乐趣。
  他拿起匕首,轻拍叶欢的脸颊,道:“我这个人是相当反对暴力的。只要你不反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话未说完,匕首便从手中滑落。
  刘琛惊愕的发现,他的整只右臂竟然都失去知觉!
  叶欢一看刘琛的脸色不对就知道麻药发挥药效了。膝盖猛然顶起,狠狠顶到刘琛的小腹上。
  刘琛后背一弓,面上露出痛苦之色,被叶欢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倒在一边,狠狠压了上来。
  奶奶滴,今天不但被人压,还被调戏,最让他崩溃的是这个人还是个男的!叶欢心里的怒意简直要把他的身体撑爆!
  他啪啪就给了刘琛两耳光,边打边骂道:“你不喜欢暴力是吧?偏偏劳资就喜欢!劳资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连你妈妈都认不出来,劳资就不……”
  话未说完,门啪的一声打开,叶欢刚刚回过头去,就觉得眼前一花,一只大手抓住自己的衣襟,像扔麻袋一般将自己重重扔了出去,撞到墙上,复又摔到地上。
  这一扔一撞一摔,力道之大难以想象,叶欢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摔散了架,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眼冒金星,动也难动一下。
  有人将他提起来,啪啪啪啪就是四个耳光。
  叶欢好不容易
  恢复正常的视线,再次金星乱跳。耳畔钟磬齐鸣,犹如开了一个水陆道场。
  至于脸颊就更不用说了,已经疼得没有知觉。所幸他及时闭住一口气,否则就凭这位的手劲儿,他这满口的牙只怕就保不住了。
  “柳权,先住手。我有话要问他。”刘琛淡淡道。
  柳权将叶欢薅到床边椅子上坐下,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就抵住他的咽喉。
  叶欢艰难的咽口唾沫,顺着巍巍剑尖一路瞧上去,见到一位老者立于身前,面沉如水,渊渟岳峙,一看架势就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高高手一手搀起刘琛,扶他坐好。另一只手举着长剑,剑尖始终未离开叶欢咽喉半寸,抖都没抖一下。
  叶欢暗暗叫苦,原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和装备制住这人没有问题,哪知人家还有后招,还是终极大BOSS级别的。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托大,多带几个人来。虽说未必能以多胜少,但至少能把事情闹大,好叫这两人心生忌惮,知难而退。
  刘琛冷冷看着叶欢,他毕竟是堂堂北齐三皇子,从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打他,更不要说是打脸。虽然柳权方才已经双倍替他打还回去,也难以消除他心头之恨。
  报仇这种事,还是亲力亲为才能舒心痛快。
  只是现在他上半身几乎不能动,别说亲自报仇,他一会儿能不能亲自走出这间房都是个问题。
  一想到这,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泼皮无赖碎尸万段。
  只是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他强忍住胸中那强烈的嗜血欲望,冷冷问道:“若想活命,就说出你背后的主使之人。”
  叶欢丝毫不怀疑此人话里的真实性。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威武不能屈神马的绝对是误人子弟,不能效仿。能屈能伸方为英雄本色。
  他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渍,因为触动伤口疼得直咧嘴,“其实这是个误会。”
  短短两天时间,他已经跟人发生两次误会,他最近跟误会这个词还真特么有缘。
  刘琛嘴角弯起,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说来听听。”
  叶欢道:“我来这其实是为了一枝花。”
  听到“一枝花”三个字,刘琛目光一闪,“找他作甚?”
  叶欢第一反应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追捕一枝花的事。卢提刑遭受陷害一事与一枝花是否有关系,如今仍是迷雾重重;奸细被害案与卢提刑被陷害案是否有什么内在联系,也是不得而知。这两个人是何身份,有何目的,他更是无从知晓。
  叶欢道:“一枝花有负于我,我来找他是为了跟他算
  账。”
  叶欢说完就恨不得再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大脑缺氧了吗?怎么会想出这么滥的借口?
  说一枝花跟他有杀父之仇也行啊,总比说成是那个要强啊啊啊!!!
  叶欢一说完,刘琛的脸色就变了。连从一进屋就一直面无表情的柳权眼中都多了些不一样的神色。
  自己的清誉毁于一旦,而且还是毁在自己的手上!
  叶欢郁闷得直想撞墙。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他惊奇的发现,对方居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倘若他要说一枝花是他的杀父仇人,那对方势必要继续追问他老爸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跟一枝花有仇,一枝花又是怎么杀的他老爸,用的刀还是剑,致命伤在哪里……等等等等。
  叶欢是捕快出身,深知谎言一旦编的太多,难免产生漏洞,到时无法自圆其说,谎话就会败露。对方不杀他都对不起老天爷。
  如今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有负于我”,就足以令对方封口。就算清誉稍稍受损,这点牺牲也算值得。叶欢心中暗暗自我安慰。
  可怜的一枝花凭空就多了个老相好,还是个男滴,真应了“躺着也能中枪”这句亘古名言。
  刘琛问道:“你怎知一枝花在此?”
  叶欢道:“那一枝花行踪飘忽,狡兔三窟,我为了找他,花重金向江湖中人打探他的消息,这才打听到他最近经常来万春园。”
  刘琛微微抬高下巴,半眯起眼睛盯着他,问道:“那你又是何人?”
  叶欢低头不语装鹌鹑。搅基这种事,在自己那个时代,都是不被世人所认同的极端隐私,在这个时代自然更甚。自己越表现得难于启齿,也就越是真实可信。
  刘琛冷笑一声,“你以为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吗?”他朝柳权一努嘴,“搜他的身。”
  柳权探手过来,两下就从叶欢怀里掏出他的腰牌,递到刘琛眼前。
  刘琛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原来是叶将军,失敬失敬。”
  叶欢心道,你要真觉得失礼,就趁早放了我,别特么净整这没用的。
  柳权低声道:“公子,你行动不便,最好尽快离开此地,以防有变。”
  刘琛明白柳权所说不假,以他的身份,行事不宜如此高调。李陵那厮一直紧盯他不放,若待得久了,把他再引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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