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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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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点点头,沉默半晌,忽然面露微笑对李宗仁颔首道:

“德邻兄言重了,此等先锋之事,怎可让兄再像以往那样冲锋陷阵,岂不真令我党国汗颜哉?兄且安坐。容小辈打探一番也不迟也。”

蒋经国一听,急忙激动地挺胸而立,目光灼灼地望着老蒋。

然而老蒋却是两眼虚虚地飘向窗外,半晌方才幽幽地说了一句:

“你若是有心。倒不妨去探个究竟,就算不能斡旋也能代表我国家之名义给国际一个态度。当然,对你也是一番历练。可惜呀,蒋百里与宋希濂此刻仍羁留海南岛上,突击营对你素来陌生,你如此简单前去多有不妥啊……”

话音落处,蒋鼎文应声站了起来:

“委员长勿忧,若经国先生看得起,鼎文愿随同前往。”

老蒋一脸惊喜地扭过头来,还未开口。戴笠倒先兴奋地叫了一声:

“这个好,这个甚好,我倒把你这个西安行营给忘了。想当年为了突击营那些稀罕物,你倒是与我那兄弟孟遥使了不少心眼,如此也算得颇有旧交了。”

老蒋终于正眼望向了他这个此前一直与他作对的儿子,而且表情也一下子变得十分严厉起来:

“既然是外蒙古之事,且牵涉主权、领土等颇多重大现实与历史事项,你不仅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为国争光,为民族尊严而战。而且不要忘了1924年的那个《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切不可再让苏俄大玩两面手法。记住,现在我中华,不需要第二个顾维钧,更不需要第二个王正廷。”

蒋经国一脸惊喜,同时又是一脸沉思地揣测着老蒋的话。一字一顿地说道:

“父亲,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有孟将军和他的突击营在前,以及他们已有的在外蒙古的事实扩张,我只需把握这一点即可:要打就打,要谈则谈?”

老蒋马上脸上一寒,鼻子里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便不置可否地兀自起身向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口处,他却看似无意地对紧随其后的陈布雷补充一句道:

“布雷先生就代表我在这里再坐一下吧,有些事情或许要商量着来。”

陈布雷答应一声,随即撩起长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风轻云淡地轻飘飘坐了下去。

很显然,对于老蒋提到的顾维钧、王正廷,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清楚是怎么回事的了。1919年10月徐树铮率军到外蒙后,认为取消外蒙自治是中俄实力的较量,如今俄国发生革命,尚无统一政府,正是以武力取消外蒙自治的好时机。只可惜的是,事倍功半,刚刚在外蒙古站住脚跟的徐树铮,因为不可能远离北洋政治斗争中心的局限性,未等巩固战果便匆匆回国。

很快,出现权力真空的外蒙出现了由苏俄支持的革命武装,以及由白俄溃军在日军支持下的反动武装,打着恢复**立的旗号逼近库伦,并获得了失势王公贵族们的支持。

这两股武装势力,很快在1921年便将最后一直中国守军击溃并永久地撤出了库伦。当年7月,苏俄红军也进占库伦,稍后又进占唐努乌梁海。由苏俄扶植的“蒙古人民革命政府”也随之成立。不过,蒙古人民革命政府公开表示“不打算同中国发生冲突,但它声明,不再承认中国的宗主权”。

而在外蒙古的苏俄红军最高领导人齐切林在给列宁的密信中,曾这样不无得意地写道:“蒙古革命政府现在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我们相当长的一段边界线从此变得安全了。”

因此到1923年,苏俄政府派加拉罕来华谈判中苏建交,蒙古问题成为谈判的一大关键。

中方要求俄军于六个月内撤离。废弃俄蒙之间的协约;俄方则只承认中国对外蒙古的领土主权及苏军撤离。但拒绝规定撤军时间与步骤。

1924年1月17日,加拉罕甚至就蒙古问题在给中国谈判代表团团长王正廷的信函中,发出了这样**裸的武力威胁:

“倘若在中国境内任何地方再出现白匪,而中国政府仍予庇护,或不顾我国请求,不想或没有能力消灭白匪,则苏维埃政府将如同1921年在蒙古那样,只得借助红军采取必要措施,以保卫自己的安全。我们以极其艰苦的斗争所获得的zìyóu及安全,绝不容许再遭受任何危害。”

最终达成的《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由当时的外交总长顾维钧与加拉罕于1924年5月31日签订。

关于外蒙问题如是规定如下:

“苏联政府承认外蒙为完全中华民国之一部分。及尊重在该领土内中国之主权。苏联政府声明,一俟有关撤退苏联政府驻外蒙军队之问题,即撤兵期限及彼此边界安宁办法,在本协定第二条所定会议中商定。即将苏联政府一切军队由外蒙尽数撤退”。

而外蒙当局对中苏《大纲协定》的对策,则是一方面不承认该协议,另一方面又继续维持与苏联的同盟关系。

苏联方面,齐切林于1924年6月秘密致电外蒙当局领导人,称莫斯科不会坐视蒙古任人摆布,苏军不会从蒙古撤军。次年初又对外公开发表对外谈话,称“苏联承认蒙古是中华民国的一部分,但享有广泛的自治权;由此,中国不得干预其内部事务,蒙古并可建立其dúlì的对外关系。”

老蒋说的不要第二个顾维钧、王正廷。足见这段往事在他心底留下的愤懑与屈辱感有多深。

但国与国之间的交往,的确从来拼得都是彼此的拳头和力量。此时的中国就像一个羸弱且多病的巨人,块头再大也只能任由别人划下各条道道、框框往进钻。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强横的突击营在前面横冲直撞,老蒋的心底不知有多少狂喜和狂热的万千头绪,岂有不顺水推舟而且还要推波助澜一番的?

可谓最能揣测老蒋内心第一人的陈布雷,当然也就心中有数而稳坐钓鱼台只等下饵垂钓了。不过对于小蒋的“要打就打、要谈则谈”的高论,陈布雷凭着对老蒋的把握还是在心里不由暗自赞叹了一番: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小蒋出言便直接切中了要害啊。

却说蒋经国秘密前来蒙古基地的请求电文传来,孟遥不觉就是一阵头大如牛,苦笑不已。何也?只因现在他的这块地位尚不明确的地盘上。一位tài子dǎng就够他受了,再多一位tài子dǎng,岂不更添烦恼。

原来,此前抱定“静静看戏”的延安,那也只是几大伟人做给别人看的表面文章。在确认蒙古战事已不可逆转之际。已在某个农村大地“锻炼”年余的毛岸英,忽然被一支突然而来的秘密小部队给接走了。随后。他便以一身便装出现在了突击营的蒙古基地之中。

当然,这次远行可不像从前他的农村岁月,随同毛岸英而来的不仅有一支装备精良的护卫部队,而且早已是一方大员的陈赓,也罕见地离开了他那个重要岗位而一起出现在了蒙古。

老友相见,尤其是对于已具有特殊意义的毛岸英的到访,突击营上下自不敢怠慢。不过由于战事已近,把酒言欢、甚至抵足而眠的情景自然是不可能再现的了。

诸多部队要调遣,诸多新城要重新配属兵力、武器和装备,今天的孟遥,可以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忙碌而且战战兢兢。因为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危机,堪称开国之战,立国之局。胜,理所当然,败,则将彻底被打回原形,退无可退。

所以,孟遥在挤出时间和陈赓、毛岸英见了一面之后,便十万火急地将秦汉、庄沪生二人叫了过来,直接将陈、毛扔给了他们。

好在这些年虽然早已过去,而上海的流浪时光尽管痛苦而不堪回首,但对于庄沪生、秦汉这些曾在一起飘泊、流浪的小伙伴的记忆,却对至今仍处于动荡不定生活的毛岸英而言,可谓是亲上加亲,弥足珍贵。这可比单纯要整日与算得上半个长辈的孟遥干巴巴地待在一起,不知要轻松、快活多少倍,不觉之中便让毛岸英在原本能来突击营的喜悦中,又平添了一些期许。

老实说,从延安开始出发,毛岸英便一直在脑海中回忆着已日渐有些模糊的孟遥形象。遗憾的是,他竟然留下的都是孟遥一脸严肃的模样。

惊疑之余,毛岸英很快就醒悟过来,不觉自己都嫣然失笑。

那时的孟遥,费尽周折寻找他们兄弟二人,可谓是大费周章,甚至动用了青红帮这样的力量。成功寻访到他们之后,又在紧张有余、毫无趣味的秘密收养中等待机会,恶劣的外部环境,又如何让孟遥轻松的起来呢?

现在秦汉、庄沪生他们一来,大家反倒都不由自主地松下一口起来。不过,一帮昔日的小伙伴刚刚开心地聊了几句,毛岸英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原来,秦汉这位第一近卫师主官的身份,一下子让他感慨万千中伤感起来。要知道,他现在可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585章、铁甲列车遇袭

相比较毛太子,重庆的蒋太子赶到蒙古基地的阵仗可就隆重了许多。欢迎来到阅读尽管已是做了周密的部署和尽可能低调的安排,但日渐受到老蒋亲近和高看的小蒋同志,还是沿途受到了各个地方大员不同程度且不露痕迹的接待和献媚。

或许与毛太子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身边都各有一位重量级的护驾大将:延安的是陈赓,重庆的是蒋鼎文。

小蒋同志抵达蒙古基地的第一天,听说孟遥仍在靠近贝加尔湖的新城盘桓未回。这种亲临前线的场景,对于已日渐坐大的突击营的今天而言,似乎不太应该出现。因为在来临之前,戴笠已经将几乎所有关于此时此刻的蒙古情报,详尽而悉数地毫无保留给了他。

所以他现在不仅知道靠近前线的三座新城互为犄角,而且坐镇三大新城指挥的,不仅每座城市都各有一名陆军主力师长担任野战指挥,而且还各有一名防空团长居中调停。

而对于他最为关心的三大新城的城防体系,尤其是在苏联时他就已有耳闻的城际铁甲列车,如今在突击营手中已发展的日臻完善,而且战力恐怖,已成了他第一个就想去深入看看的第一去处。当然,对于孟遥并未因他的到来而特意留在基地的做法,小蒋同志自是未曾放在心上。

这一点不仅陈布雷对他有所暗示,就是他的父亲老蒋同志也在临行前亲自暗中叮嘱过一番。

别说此时的孟遥及其突击营,就是彼时的孟遥及其突击营,就算老蒋亲自到场,再加上当今最为炙手可热的罗斯福、斯大林和丘吉尔,他孟遥恐怕也不会卑躬屈膝曲意奉承于案前。而他尚未有寸功名世的小蒋,当然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自己可以不在意这些,而且官方方面也尽可以让蒋鼎文他们去完成一套表面的官样文章,但他却不能也不愿意就这样简单地来去一趟。

别忘了,在苏联他可是当过真正的红军的。现在有机会上一次战场,他岂能就这样白跑一趟?

“蒋主任,我希望尽快亲自去一趟北方一线的几座新城。不管是以个人名义还是以我党国官方身份,而且我至少得面见孟将军一次吧。所以你看,是由秘书代我交涉,还是由代表团出面协调。二者哪个更为妥当?”

对于蒋经国的这番问话,蒋鼎文似乎一点也不惊奇。况且别说小蒋了,就是他都还想着怎样跑去新城与孟遥见上一面哩。

“经国先生,鉴于您在苏联的那段特殊经历,我建议您直接请求与孟将军通话。这样或许效果更佳。”

“嗯,我其实也是这么打算的——”

蒋经国略显敦实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会意一笑,随后又多少带着一些神秘意味认真地注视着蒋鼎文又道:

“蒋主任,您镇守西安行营多年,中国的赤色运动中心又多在西北复又燎原之势,当对延安有长于他人的真知灼见。此行不止有我党国代表团,雨农先生行前也曾密告与我。碍于与苏俄公开之关系。**虽然未派什么代表团前来,但却有一个比代表团可能更有成色的人物,此刻极有可能就与我等同在一地。您判断一下,他此刻会不会也与我有相同的想法?”

这次蒋鼎文却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经国先生,您说的这个人,莫不是与您有过同样经历的那一个人?”

蒋经国点点头。随即不动声色地起身望着窗外,果断地拿起了电话。

就在我们的小蒋同志拿起电话的当空。在蒙古基地c区的另一端的一幢戒备森严的小楼里,一个年轻英俊但略显腼腆的青年人也是微微颤抖着一只手。缓缓地拿起了手边的一部红色电话。

“营长,延安一号电话,点名要与您通话——”

马路遥一手捂住话筒,一手轻轻地指了指基地的方向,脸上不知为何浮起一层古怪的笑容。

低头正盯着作战地图的孟遥,头也不抬地嘟哝了一句:

“不是指定秦汉他们每天都要派专人陪着他吗,这时候要跟我讲什么话?告诉他,用不了几天,等我赶走了朱可夫的近卫师、布琼尼的骑兵师,我自会安排专门时间接待他一次的。现在别着急。”

话音刚落,那边张海鹰啊地一声也是古怪地将手里的话筒递了过来:

“营长,重庆一号亲自打来电话,也是点名要与您通话。不过,他似乎好像没有点明要您接见,而是要求以一名中**人的身份参战。”

“参战,这位蒋公子——”

傅晓冲忽然咧嘴笑着摇了摇头:

“等会儿,他是不是也跟我们的那位延安一号一样,做过一段时间的苏联红军?”

马路遥突然接过话茬道:

“营长,我这边也是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两个人事前商量好了似的,也是点明前来新城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一名中国普通士兵的身份参战。不过他好像强调自己曾是一名苏联红军坦克中尉,所以特别希望您专门安排一下,将他编入某支装甲部队序列中去。”

“胡闹,这不是胡闹嘛——”

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陆涛,忽然暴躁地叫嚷了起来: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呀,真把自己当做一名普通的士兵了吗?别说上阵参战了,就是出点任何岔子,我们也是百口莫辩啊。马路遥,张海鹰,你们两个直接挂上电话,就以这种方式回答这两位太子,想要在我们地盘上参战,想都别想。”

望着有点暴跳如雷的陆涛,孟遥暗暗摇摇头,随即向高志远看去。

这也的确怪不得陆涛,大战尚未开打,基地这边已然打起了一场异类的大战。随着各个国家和势力的涌入,基地的保卫工作和保密任务,令人难以置信地加倍繁重起来。尤其是最近几天,随着英美等主要大国所谓观礼团的到来,负责这一块的陆涛几乎难以招架了。

为何?因为在发布建国公告之前,他们谁也没有预料到。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国家和政治军事势力,就像商量好了一般忽然全部排着队地组织了一个个名目繁多的所谓“观礼团”,如浪cháo一般向突击营的蒙古基地涌来。原本以为能到一半就不错了。谁知每个国家都是势利眼、跟屁虫,眼看突击营竟然敢与当今最大的一个巨头之一直接对抗,个个顿时想起了手中的那份“观礼邀请函”。

接待能力堪忧呀,而且这还是其次。了不起吃的、喝的,统统给他们降低标准,实在不行还可以将一些小国直接安排到民居中去,但对他们的保卫,以及对基地重要设施的保密工作。可就捉襟见肘了。急得满嘴冒泡的陆涛,你说他能不上火吗?

看到孟遥向自己望来,高志远自然明白,随即轻轻点头道:

“我看可行,他们两位都曾在苏联红军待过相当长的时间,对其内部建制、兵员配属和战斗战术可谓了若指掌。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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