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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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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约的受伤,他抬起头来望向淑华,那个站在面前,长得粉妆玉琢般的小女孩,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砸了泥人儿?”
  淑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来,天空忽明忽暗的烟火照得她的脸孔也不住的变幻着色彩:“你就拿两只泥人来哄我,难道不该给我买些贵重点的东西?即算是秋华的那种珠花,也比这两个丑东西要好。”
  这是丑东西?高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可是自己精心的挑选出来的一对泥人,本以为淑华该是会和秋华一样的反应,接过泥人,欢喜的看上一阵,朝他微微一笑,不住的赞美着:“这对泥人可美,瞧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和真的一样呢!”
  没想到在淑华的心里边,这竟然是两只丑东西!高祥心里一阵烦恼,一言不发,攥着那个小袋子便跑了出去,淑华站在圆形的拱门那里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在雪地里很快淡出只余得一个影子,小嘴一瘪,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对泥人有什么好看的?真想不通那高祥还当宝贝来送给她。听说那高祥的父亲走之前送了不少值钱的物事给祖父,这高祥身上也该带了银子,难道就不会买些好东西给她?母亲早些日子答应过给自己买好看的簪子,可到现在还不见影子,一想到这个,淑华便觉得更加委屈了,为何大家都在哄她,便没一个真心实意的。
  高祥拉着脸跑回了前坪,打雪仗依旧还在进行着,只是仆妇们都已经失去了跟着起哄的乐趣,几个人聚在一处说着闲话,手里拿着的灯笼将一团温暖的颜色照在地上,那冰凉的白色也变得有些暖心的红了。
  “怎么样?”秋华见高祥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迎了上去小声的问他,见高祥摇了摇头,讪讪一笑:“我知道她不会要我的年礼。”
  “她不仅没要你的,就连我送她的泥人都不要!”高祥愤愤的将那珠花拿了出来交到秋华手上:“她说要我给她买些贵重的东西,还说我挑的泥人是丑东西!”他难过的看了秋华一眼,很不服气的问她:“你说那泥人丑不丑?”
  秋华见着高祥这神色,知道他心里不舒服,赶紧摇了摇头:“那泥人做得可精致了,上的颜色也鲜艳,又哪里丑了?因着淑华没有跟着学画画,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才叫美,你便别往心里边去了。”
  得了秋华这软软的安慰,高祥似乎感觉舒坦了些,望着秋华宝石般闪亮的眼睛,嘴唇边那抹微微的笑容,一种温柔的暖流在心间荡漾开来,他极认真的对秋华说道:“我觉得淑华实在浅薄,真不值得交往。”
  两人正在这边说着话,春华拉着夏华跑了过来,几个人闹成了一团,高祥也立刻将方才的不快忘到了脑后,也没有注意到假山旁边淑华寂寞的站在那里,眼馋的看着他和秋华她们打打闹闹。
  到外边玩得没得了力气,秋华他们被丫鬟婆子们带着进了华瑞堂的正厅。飞红伸手在秋华身上探了下,吃惊的喊了一句:“哟,都是一身大汗了!”旁边银花笑着给春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哪能不出汗的,瞧他们刚才在外边闹腾得厉害!”
  容大奶奶和容二奶奶听着说少爷小姐们出了一身大汗,赶紧叫丫鬟婆子们赶紧带着他们回自己园子,擦了身子再去歇息,免得汗冷了便容易伤风。嘉懋和春华听了都不乐意,扭着身子道:“还没得吉利钱儿呢。”夏华和嘉荣也在丫鬟们身后探出脖子来吵吵嚷嚷的不愿意走,乐得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容老爷向容夫人瞅了一眼:“快把荷包给他们,让他们早些回去歇着罢,也这么晚的辰光了,差不多都到点了。”
  容夫人朝贴身丫鬟秋菊点了点头,她转身走进去拿出一堆荷包儿来,每人发一个。春华和嘉懋素来是第一个,占强算他们的,早就冲了上去夺了一个荷包嘻嘻哈哈的跑到了一边,而淑华也没甘心落后,挤在春华身后伸出了手,秋菊素日里得了贾姨娘不少好处,自然也就先将荷包给了她。
  夏华和嘉荣也跑了过去从秋菊手里拿了一个,秋菊手上那一堆五颜六色的荷包便只剩下一个了,而秋华和高祥两人还站在一旁抬着头盯着她看呢。秋菊脸上变了颜色,转身望向容夫人,声音有些迟疑:“夫人,这荷包儿怎么少了一个?”
  凡是遇到钱的事情,容夫人都不愿意让别人沾手,所以每年给孩子们的荷包都是容夫人亲自准备的。容老爷见荷包竟然少了一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望向容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容夫人愣了下,这才明白过来:“我倒忘记了高少爷今年在咱们家里过年,忘记给他包了。”她一脸尴尬,一迭声的说道:“我这就去再包个。”
  “祖母,不用劳烦你回主院了,这华瑞堂和主院距离甚远,天气又寒冷,祖母还是坐在这里烤火罢。”秋华见容夫人作势要站起来,可脚下却没有挪动半分,知道祖母吝啬的性子又出来了。她赶紧走上一步,朝着容夫人行了一礼道:“高少爷是客人,这荷包儿便给他罢。能陪着祖父祖母一起团年,这便是一桩吉利事儿,秋华已经是有福气之人,就不用那些吉利钱了。”
  听了这番话,容夫人才欢喜了起来,打量着秋华的眼睛里透着些许真正的慈爱来:“秋华真是长大了,能体贴着祖母了。”
  秋菊听了这话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秋华,见她脸上并无遗憾之色,说出的话情真意切,心里也惊诧了一番,这位四小姐可真是个不错的,年纪小小便知道体贴人,尽管夫人对她们母女不是很好,可她依然不计较。
  高祥从秋菊手中接过荷包儿,望了望秋华,将那荷包递给了她:“给你,我只不过是个客人,怎么能把你的吉利钱拿走了呢。”
  秋华笑着摇了摇头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拿了荷包便如我拿了那吉利钱是一样,都是长辈的一份心意,何必分什么彼此呢。”她伸出小手来,将那荷包推了回去,见飞红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她和高祥,不由得脸上一红,蹬蹬蹬的走了出去。
  高祥朝容夫人行了一礼,说了句道谢的话儿,便跟着飞红追着秋华跑了出去。“秋华妹妹,你别跑那么快,雪地上很滑。”他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华瑞堂里边的大人们听了不住微微的点头笑。
  “他们两人倒真是一对儿。”容大奶奶笑眯眯的对着容二奶奶挤眉弄眼:“高少爷长得聪明伶俐,对长辈也恭敬有礼,是个不错的,我看不如就定个娃娃亲罢。”
  女人谈到亲事上边总是会莫名的情绪高涨,容二奶奶被容大奶奶这般一提示,马上回过神来,连连笑着点头:“这个主意不错,我瞧着高少爷挺合眼缘,还想将我家夏华许给他呢,没想到大嫂这一着便把他给推给秋华去了。”
  见两个媳妇说得开心,容夫人也兴致勃勃的挤了进来说话,两条眉毛都攒到了一处:“我看这样挺好,高家可真是有钱,高老爷上次将这高祥送来我们容府,谢仪银子便是一万两呢,若是能和咱们容家结亲,那聘礼可不知道会有多少!”
  容夫人一句话说出口,华瑞堂上团团坐着的几位大爷少奶奶们都惊叹了起来,直嚷着一个四品的左参议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莫非是高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不成。容老爷却很是不快,皱着眉头喝止道:“你母亲只是在说顽笑话儿,你们可千万别当真,根本便没这一回事情!将一个孩子放到容家住两个月,怎么可能有一万两银子的谢仪?”
  容三爷瞟了瞟容夫人,见她一脸不忿的神色,心里边觉得母亲该没说假话,倒是父亲的话十分可疑。既然高家这么有钱,容家和高家结亲自然是一件再好也不过的事情,只是……他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怎么着也该落到自家淑华身上,可不能便宜了随云苑那个jian人的孩子。
  “你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我看你该早些把家里的账簿子交给老大媳妇管才是。”子时一过,在华瑞堂前燃放了迎春的鞭炮以后,大家各自回了自己园子,容老爷才跨进内室,望着一脸红光的容夫人,恨恨的指着她便骂。
  容夫人是容老夫人娘家那边的远房亲戚,容老夫人那时见着大家都夸她节约勤俭,是个持家的好手,于是把她聘进容家来做媳妇。容老太爷和容老夫人在世的时候,容夫人没得权力管账,笼着手在袖子里边做甩手掌柜,倒也显得贤惠。好不容易熬到婆婆终于撒手,她拿到账簿子以后,那悭吝的性子一点点透露出来,让容老爷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原先温良贤淑的夫人。
  “你是想将这一万两银子的事情说出来,逼着我不能退给高家?”容老爷见容夫人骨笃着嘴缩着脖子坐在桌子边上,想着这些年她在母亲手下也吃了不少苦头,心里又有些怜悯,语气缓和了些:“这一万两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平白无故谁会送这么大一注银子?你只需管着内院的事儿便好了,外边的事可不是你要管的。”

☆、第32章容三爷如意算盘

  子时的鞭炮声刚过不久,天空里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一片片如鹅毛般,轻飘飘的落在了行人的身上,不多时便是白色的一片。一盏灯笼提在手里,那团烛火不住的闪动着,忽远忽近般,将容家的院子照出了小小的一块光亮来,也将走在后边的人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黑影。
  容三爷跌跌撞撞的跟在一个婆子的身后,不住的打着酒嗝,心里想着夏蝉这小娘们为何送了淑华回去便不知道来接他了,害得母亲派了沈妈妈提灯笼来送他回碧芳院,若现在是夏蝉,还可以搂着她的腰,在她身上好好的摸上一回呢。
  走到碧芳院门口,见院墙里斜斜的挑出了一枝树杈,上边挂着红色的灯笼,沈妈妈望着那灯笼只是笑:“姨娘端的好心思,还将灯笼挂在了树枝上边。”沈妈妈拿惯了贾安柔的银子,逢人便要夸贾姨娘是个好人,现在对着容三爷,夸奖起来自然更不遗余力。
  容三爷听着沈妈妈跨贾安柔,心里很是痛快,咧嘴笑道:“可不是呢,随云苑那个和安柔比,真是提鞋儿都不配!若不是她进门早,怎么着也不能让安柔委屈做个姨娘。”
  “慢慢来,说不定老爷想通了,寻个机会将姨娘升做平妻,这样方能对得住她的贤惠呢。”沈妈妈皱着一脸笑,用力的在门上拍打了两下:“快些开门,三爷回来了。”
  容三爷跨步走进内室的时候,却见灯火通明,贾安柔搂着淑华坐在那里,两人脸上都有些不开心的神色,不由得一愣:“怎么了?这大过年的,为何一副这模样?”
  淑华跟着夏蝉回到碧芳院时,贾安柔正和林妈妈在说话,见女儿回来,贾安柔很是开心,招呼她坐过来说话。淑华献宝似的拿了小荷包给贾安柔看:“母亲,祖母给的吉利钱。”
  贾安柔看着那个荷包不大,里边也不是鼓鼓囊囊的,微微一笑,自己这个姨母还真是吝啬,每年的吉利钱都只打了个半两的银锞子,也不嫌寒酸。淑华这时已经将荷包打开,拿出一个打造得很精致的梅花形银锞子来:“娘,你瞧,这花儿是不是好看?”
  梅花银在灯下边一闪一闪的,贾安柔伸手接过来,掂量了下分量,瞥了撇嘴:“还是这样轻飘飘的,姨母真是小气,给自己的孙子孙女,也不知道多给些。”
  听了这话,淑华一把将那银锞子抢了回来,斜睨着贾安柔道:“娘,祖母总比你大方些,你不是说过要给我买金簪子的,可现在都还没影儿!你和那个高少爷一样,都是顶顶小气到了头的,今晚他竟然只送了两个泥人给我!”
  “高少爷送了你东西?”贾安柔脸上一喜,将淑华拉了过来:“快和娘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淑华见母亲感兴趣,骄傲的抬起了一张脸,将高祥送她礼物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恨恨的添了一句:“即便是送朵珠花也比送两个泥人强,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两泥人扔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小看我!”
  贾安柔听了这事,坐在那里半天没了声音,淑华见她沉思不语,凑了过来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吵着要买金簪子,贾安柔心里烦躁,在淑华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你还吵,不知道多少金簪子都给你弄没了呢!”
  淑华很少见到贾安柔这般严厉的神色,委屈的瘪了瘪嘴,眼泪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贾安柔见着女儿这副神态,心中又有不舍,将她搂在怀里,用帕子给她擦着眼睛:“淑华,以后高少爷给你东西,无论是什么,你都要开开心心的拿着,嘴巴里边还要好好的奉承他,即算不喜欢,也得拿回碧芳院再砸,你可要记住了。”
  母女俩正在絮絮叨叨说话的时候,容三爷便闯了进来,见着贾安柔穿着一身杏子红的织锦掐腰小棉袄,下边系着一条浅黄的撒花绫面裙子,被灯光照着,似乎比往日更娇艳了几分。因着生玉华,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和容三爷同过床,现在容三爷醉眼朦胧里看着她,心里那份心思活络了起来,望着她高高耸起的那个地方只是笑。
  贾安柔见着他那眼神儿,心里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好一阵厌弃。嫁给表哥本是为了掩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了容家以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既不能扬眉吐气的站在表哥身边一道去外边见客,便是过年过节也不能和容家的主子们坐到一处用饭。表哥虽然长得还算过得去,可究竟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他,每次和他同床,都只是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需求,完事以后她总会不可遏制的想到他。
  他是那般英武,站在戏台上边,一个眼风儿扫过去,不少夫人小姐都便被降服,心里热腾腾的只想着他。他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身体的感觉是那般奇妙,能让自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被他用力的抱着,她觉得格外的舒坦,甚至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分开。“打杀长鸣鸡,弹去乌臼鸟。愿得连冥不复曙,一年都一晓。”这种滋味,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尝到,表哥么,贾安柔斜着眼睛看了容三爷一眼,连他一半的本钱都没有呢!
  容三爷见贾安柔斜着一双水汪汪的杏核眼望向他,心中会错了意,急不可耐的吩咐林妈妈和夏蝉快些带着淑华出去,自己好快些和贾安柔滚到床上去。夏蝉咬着牙齿低声答应了,牵了淑华的手便往外冲,林妈妈出得门来,哂笑着对夏蝉道:“你不过是个通房,何苦这么大的心性,容家不许纳妾,未必你还想做到姨娘份上去?你这个通房身份还是小姐给的,现儿却和小姐吃起醋来不成?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的模样!”
  夏蝉脚下不歇,也不回头,只是冷笑着一面朝前走一面回答:“林妈妈,若是你年轻个三十岁,我看你也会想着往高枝上爬呢!只是你也曾年轻过,为何在贾家便没爬得上去?还不是老爷没看上你这张脸?自己没那个本事,倒只会捧着小姐来打压我。大家都是做奴婢的,何苦来哉!”
  见着夏蝉将淑华送进屋子,重重的关上了门,林妈妈只气得鼻子都歪了几分,看着那扇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跺了跺脚便走回了自己屋子。
  贾安柔的内室里春se无边,容三爷和贾安柔两人滚在一处,好久没有和贾安柔有过床笫之事,容三爷显得格外兴奋,急不可耐的将那下边的物事挤了进去,可或许隔得久了,没有像以前那般顺手,才捣鼓了几十下,喉间低吼了一声,一泄如注。
  “安柔,我有件要紧事儿要和你说。”容三爷躺在床上调匀了气息,这才想起了自己方才在华瑞堂听到的j□j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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