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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种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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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行答都懒的答,这么久没用猪苓洗头,能有什么香味,于釜却不依不饶,“娘子,附近有个湖,明天我带你去洗洗吧。”
  
  “娘子,娘子?”
  
  于釜见伍行始终没有反应,又轻轻推了推他,见他真是睡着,突然脸红红的,紧紧抱着他,一遍遍的叫道:“……伍行,伍行,伍行,娘子,伍行娘子,伍行,我的……”
  
  不知叫了多久,他又轻轻松开伍行,一手将他固定在自己怀里,一手轻轻按摩着他的腿部,丝毫没有发现,他怀里的伍行一双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阿子说,这么按摩果然有用,阿釜看你那么辛苦的样子,特地去学的。
  
  伍行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脾气看似好欺负,实际没有一点耐心,容易以暴制暴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这些细致的手法的?他不禁又想到了镜台寺大殿内被毁坏的一干事物和那个一本正经为他祈福的身影,如果说当时只是感动,那么现在,他只能说,仍然只是感动,感动到,连对他生气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那只手,又轻轻的放到他的臀部,在他将要僵硬的那一刻,带着适中的力度轻轻地按摩着,然后是他的脸颊,身上的淤青,一遍一遍,伍行强行忍住制止他的动作,结果竟真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伍行是被一阵冰凉的触感弄醒的,睁眼一看,于釜正一付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擦脸,不由老脸一红,一把夺过布巾,自己抹了把,发现自己并没有坐在于釜怀里,而是一块兽皮上,着实松了口气,说道:“怎么不叫醒我。”
  
  于釜呵呵傻笑两声,光裸着上身也不解释,接过伍行用完的布巾自己也抹了把脸,见伍行没生气,笑的眼都眯成条缝,自从有了娘子,昨天他是第一次搂着娘子睡觉,今天若不是为了继续赶路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搂了又搂,抱了又抱,好想亲亲,可是不敢,可恶,为啥他当时只是抱着他就欢喜的不得了,若是他贪心点,不要那么欢喜,最好是生气些,也许就有胆量尝尝娘子嘴儿的味道,于釜忍不住盯着伍行的嘴唇咽了咽口水,敢情他还是知道自己性格有问题的,现在只能自个儿生闷气,问题是,他生闷气并不能使他的性格变得强悍些,只能憋到内伤,越气越伤,越伤越气,好歹将伍行曾受的罪也尝过一遍,就结果而言,也算是打平了。
  
  暖暖的,香香的,会叫他相公的娘子!就是于釜遇到伍行后念念不忘的目标,越是了解伍行,越是对他满意,这三个念头就越是折磨他,好在,第一个目标已经实现——虽然只有一晚,第二个目标曾经实现——就在他们初识的那晚,而第三个目标还太遥远——遥远到他快不抱希望了。
  
  伍行就看着于釜在那一会笑一会皱眉的自个儿瞎想,没好气地站了起来,在日光下,仔细打量了下睡了一晚的山洞,比他猜想的要干净的多,不仅墙壁上固定住一只火把,山洞的另一头还有一小堆柴火和一个小壶,伍行走近晃晃,里头哐当哐当的响,一打开,扑鼻而来的酒香马上就勾起了他的馋虫,可以想象,在寒冷的夜晚,点起火把,烧起一堆柴火,再喝上这么一口,该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很明显,这个山洞是猎人们暂宿一宿(XIU念第三声哦)的地方。
  
  暗自后悔昨晚太大意,白白受了一晚上罪,又为于釜的大胆抹了一把冷汗,这家伙到底是傻大胆还是太过自信没人追来?居然就挑了这么一个山洞,走出去,眼前并没有什么美景,但空气算是相当不错的了,若不是还要逃跑,在这个地方好好休息下也是种享受。
  
  于釜很快就跟了出来,身上已经穿上了兽皮,灰扑扑的,很像是他刚刚坐着的那块,手里拿着几串不同的野果,就这么捧在伍行面前,眨巴着眼看着他不说话。
  
  伍行先是有些尴尬,见于釜完全没朝衣服的方向做歪想,眼神无辜,也就淡定了,不过就是坐在他的衣服上而他又直接把这件衣服穿上罢了,除了脏些完全没问题,不是么?
  
  伍行也装作不在意地接过果实,这些果实看上去很新鲜,枝叶的断口很新,应该是刚刚采下的,伍行想说,你别对我这么好,又觉得自己虚伪,也不说话,直接拿起一串野果塞进嘴里,甜甜的,汁很足,见于釜还在看他,就一声不吭地拿起另一串野果塞了一颗到他嘴里,然后转身找个地方坐下,身后很快就靠上一个火热的后背,微微侧头,那人就这么和他背靠背的坐着,这种感觉很奇妙,不由感慨,若是于釜不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俩人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的,可他又哪里想过,如果不是那样的心思,以于釜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对他好到无微不至,成为他口里的好朋友?
  
  做不了情人,就是陌路,现在的伍行还不明白,只是等他明白的时候,希望不会太晚。
  
  几颗果子很快便吃完了,称不上饱,但也不饿,伍行拒绝了再趴在于釜的背上,他们还要走很多路,他又手无缚鸡之力,能让于釜多保持些体力总是好的,于釜也不勉强,只是坚持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行为正常得让伍行不得不保持高度的警惕。
  
  一个疯子的正常就是不正常,他要是相信于釜没什么歪心思,不如相信于釜晚上睡觉撞墙,顺便把另外两个人格给撞死了。人格能撞死吗?否,于釜有阴谋?那是肯定的了。
  
  当他们终于穿过树林,看到一片小小的湖泊时,伍行发觉自己真的是乌鸦嘴……
  
  “娘子,我们在这洗个澡再赶路吧?”
  
  这就是于釜的计划了,一切为了“香香的”娘子!
  
  伍行一把甩开于釜的手,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心里很平静,根本没多少怒气,可是不生气,难道真要在这洗澡?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渺无人迹的地方,在一个对自己有不良企图的疯子面前?
  
  对了,还有一个重点,他被,身上穿着肮脏兽皮——早上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留着乱糟糟的胡子——估计几天没刮了,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用他用过的布巾擦脸还没擦干净,的家伙嫌、脏、了!
  
  他就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就这么在乎他的身体卫生呢,要说他有不良企图吧他,他又顶多偷窥,说他用心纯正吧,又老想让他洗澡,他不禁狐疑地看向他,觉得自己不该用一般人的思维看待他。
  
  “我不想洗。”
  
  “不洗?!”于釜的表情如同被乌云遮去的太阳,又如同被放鸽子的大型犬,嘴里喃喃道:“不洗,不香,不香,不行,娘子,”于釜的表情颇有些委屈埋怨,问题是他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超级大汉,先前色诱就算了,现在这份小媳妇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伍行的脸不由抽搐成一个诡异的表情。
  
  “娘子,你的头发都不香了,都是为夫没有照顾好娘子,所以娘子嫌弃为夫是不是,俺、俺……”
  
  伍行脑袋里自动转变成这么一副场景,一小媳妇咬着手帕哽咽道:‘相公,都是妾身的错,没有照顾好相公,所以相公嫌弃妾身,想要另娶,妾身,妾身……’
  
  ‘妾身再无面目活在这世上……’
  
  “俺不管,娘子一定要洗,不然俺就,就,就再揍你屁股!”
  
  伍行的脸红的快发紫,于釜却不管不顾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殊不知伍行是忍笑忍的,还好,不是真的小媳妇,噗哈哈,这份乐趣可不能让于釜知道,想到昨天吃的亏,伍行终于想到要怎么报复回来了。
  
  “于釜……”
  
  “娘子?”
  
  “我头发香可不是洗洗就能洗回来的。”
  
  “嗯?”于釜的眼睛微微眯了下,似乎在考虑这句话的可信度。
  
  “你听过猪苓吗?我是用它洗头才洗的香香的,”伍行慢条斯理地抛下饵,又补充了一句,“任何人用了头发都会香香的。”但不是谁都用的起。
  
  强壮的,香香的,会照顾娘子的相公!于釜的自我目标也确定了下来,想到有一天娘子也会为自己身上的味道着迷,于釜的眼睛开始放光了,闪的伍行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咳咳,当然光光猪苓还不够,里面还要添加一些香料,你还记得我当时用的是什么味道的吗?”
  
  于釜傻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离尘发誓,这章真的是写的很严肃的,在离尘的计划里,伍行对于釜的感情应该更进一步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但不知为啥,每次一写到严肃的地方,离尘就会卡文,然后就开始恶搞……某离真的不是看于釜好欺负,故意欺负他的!动手的是伍行,这都是他的恶趣味!

PS,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留言,可谓是心花怒放,本来昨天晚上打算更新的,可是就像上面说的那样,卡文了,只码了一千来多近两千,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来不及码完三千字,按照离尘的习惯,这样的稿是不会发上来的,所以虽然很激动,还是等到了今天晚上码完了再发,说实话,从于釜打算给伍行洗香香开始,那灵感如泉水,写的high的不行,自个乐了半天,刹不住手,硬是一章码了三千多,然后离尘心理就很复杂了,难道离尘就真的写不了严肃点,深沉点的文?离尘其实也很想虐的说。

PPS,还有件事,离尘觉得一定要让大家知道才行,昨天晚上码到十二点多,更新不了去睡觉,结果做了个梦,嗯,很复杂的梦,离尘首先梦到有一孩子章章补分,留评,很高兴,认真一看,居然全部负分,竟然一路诡异的负到了负积分的地步,再看内容,又变成了好几个人的留言,有说离尘刷的,有说离尘卖萌的,还有说离尘抄袭的,然后梦境就有些混乱了,一下梦见在论坛被人挂墙头,一下梦见更新的章节被锁了文,提示有不良词汇,当时就从梦里惊醒,用手机登陆了JJ,看到没什么变化才能安心些。

离尘说这些也搞不清是博同情还是什么,只是觉得想让大家知道,一直期待你们的留言是因为这是离尘码字的动力与压力,离尘想写出自己的故事,也害怕你们失望,呵呵,很贪心不是吗?




23

23、为了名份问题,拼了! 。。。 
 
 
  洗澡的问题不提,两人继续上路,只是这次于釜步伐快了很多,时不时就见他大吼一声将拦路的树木拔地而起,或是一脚狠踹,落叶无数。
  
  伍行也不管,只要不是冲自己发火,就让他锻炼忍耐力去好了,伍行想,利用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值得发扬,等哪天他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放手了,而他也不用费尽心思想逃跑了。
  
  两人穿过湖泊很快就达到了山顶,这座山其实并不太高,只有两百来米,若不是生态保护的好,在现代根本称不上危险,此时已经过午,伍行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棵树下遮凉,顺便十分矛盾地在生火,也不知道究竟跑出去晒太阳好,还是就这么在树下烤火的强,而于釜则去找食物和下山的路,不一会儿就拎着一只被拗断脖子的野鸡和野兔回来,伍行发现,这两只动物已经被稍稍处理过了,至少内脏什么的已经被清理掉。
  
  “娘子,今天让你尝尝烤肉,为夫的手艺可是长进了很多。”于釜兴致高昂地抬高手中的动物,伍行只是不置可否地接过较小只的野鸡,打量了一番,还是放弃直接架火上烤的打算,想了想,对于釜说道:“咱们比比,怎么样?”他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从于釜这吃的鳖一次性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于釜当然不会反对,在旁边又起了一丛篝火,两个离的那么近的火堆可不是简简单单的1+1,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汗流浃背,虽然是深秋,但相信看到的人没有一个会以为他们是正常的,此时远远躲在树丛中的俩人就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眼,同时抹了把刚刚还不存在的汗,真是看着都热。
  
  伍行将刚刚从小湖里装来的水和了些黄泥,至于这里为什么会有黄泥,那是地理学家的事,何况那个时代有没有地理学家还是两说,伍行是不纠结,我们也别纠结了;仔仔细细将鸡裹好,找了找,没找到什么像样点的大叶子,就将包裹里的一件破衣裳——就是那件被于釜暴力撕破滴,将它包的紧紧的,埋到火堆下的地里,又将火堆继续埋回去,添添材。
  
  偷窥二人组再次对视一眼,用衣服做饭,好浪费(好有才),虽然想法不同,但惊异是相同的,看到伍行继续添材,两人已经汗流满脸了。
  
  于釜还在卖力地转动着兔子,兔子短小的毛被火一烧,发出“兹啦”“兹啦”的声响,烧毁的末端紧紧第粘在兔皮上,发出难闻的焦臭味,还有黑浓的烟味,如果这里是厨房,伍行一定会怀疑是不是厨房被烧着了,看了看自己用衣服包着的鸡,心里安慰一下,好歹是熟的,没毛的,不焦的,赢定了!
  
  而于釜也在那里满是信心,他试过很多次,虽然这样烤肉外面的不怎么好吃(你确定?)但里面的肉绝对新鲜,他每次都是取最嫩的肉给伍行送去,虽然他每次都不吃,但他相信这次一定行,因为,至少他的肉是熟的,最嫩的,而娘子的鸡只是埋在土里,活的也得闷死,死的更是得腐烂,怎么可能能吃?结论,他赢定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是充满愉悦,只有偷窥的俩人不停的抹汗,今天真的不热,他们也还没吃饭,为啥就突然觉得不饿了呢?
  
  当于釜终于将烤兔肉拿下,掏出匕首,精挑细选取其“精华”时,伍行也用一块较尖的石头挖出埋藏的尸体……啊呸,是鸡肉,外面的衣服已经烧的发黄,有些地方烤的发脆,看得伍行都有些心疼,这个时代的衣服可不是什么廉价货,但是想想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沮丧的表情,对他说‘我输了’,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娃被打击疯了)。
  
  他也不急着敲开外面的黄土,就那么将它推到于釜面前,说道:“咱们来下赌注如何?”
  
  “赌注?”于釜用匕首插着一块挑选出来的兔肉,那是兔子屁股皮内侧的肉,上面焦掉的外皮已经被他小心地削去,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娘子不会是想把匕首讨回去吧?
  
  “不错,如果你输了就不许再叫我‘娘子’。”伍行很干脆的说出赌注。
  
  于釜松了口气,不叫娘子没关系,只要不收回信物,他还是自己的娘子,如果伍行知道于釜心里所想,一定会逮着他领子问他,他们什么时候交换信物了,可惜他不知道,只能对着于釜的爽快报以怀疑,想想觉得没什么语言陷阱,实际上于釜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并说出了他的赌注, “娘子如果输了,就要叫我一声‘相公’。”这是他的第三个人生目标。
  
  伍行也同意的很爽快,草丛里的俩人听的更是面色诡异,你来我往用眼神交流个不停,最后同时点点头,一脸满意。
  虽说是打赌,可伍行并没有尝尝对方厨艺的欲望,尤其是巴掌那么大的一块肉,油滋滋的就那么插在匕首上悬在他的面前,在太阳的照射下油光发亮,即使伍行已经吃了好久的素食,仍是没有半点食欲,话说回来那把匕首怎么那么眼熟?
  
  想想就凑近了些,伸出一只手要拿过匕首,于釜却误以为伍行终于拜倒在他的美食下,欣喜地将匕首往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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