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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李世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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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者,化也,画使其散淡怀抱。情之美,美于无形。而画妙的地方也在于无形…整理。”王伯当走上前和我并肩站着,他侧头看着我,眼里有着耀眼的光华,“画者,往往在画时,将自己慢慢地映进画里,画中有他,他中有画。他就是画,画就是他。明弟的分析一针见血,又入木三分,我很庆幸今日能结交明弟如此懂画之人。”

我当下就明白了,这画正是王伯当所画。

在隋唐里,王伯当被称为神箭书生。白衣神箭,神采飘逸,唯其一人。他的银枪,他的硬弓,他的书画,都是一绝,无人能及。

“不知明弟是否愿意做我的知画人?”王伯当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求之不得。”我回望着他,“人人都说知音难觅,其实知画也一样难觅。不过,说到底,是自己的心难觅。所谓知音、知画,不过存在一心之间。”

“呵,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忽然有了想大醉三天的冲动!”王伯当眼睛里的光芒大盛,一把揽住我的肩,“走,明弟,陪我喝酒去!”

我连忙搪塞,“啊,伯当哥,喝酒是没有问题,可是一大早的就喝酒,不太好吧?”

我还要几个月才满16岁,未成年人可是不能喝酒的呀。

“喝酒还用得着看时间么?”王伯当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小声地嘀咕了句,“不是,小弟年纪还小,怕是……”

“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都能喝下一坛酒了。”秦琼也插了进来,“男人不懂得喝酒,一辈子就都是男孩,成不了真的男子汉。”

我被他这么一说,豪气顿起,于是挺直了腰板,拍了拍胸脯,“好!小弟奉陪就是了!”

不就是喝酒么?估计和喝茶差不多!

王伯当兴致很高,看我同意了,拉了我的手便往外走,“今日我们要痛饮整日,不醉不归!”

我的天!看来王伯当不仅是神箭书生,还是酒中饿鬼!

这下真的完了,我只得在心里哀号一声:舍命陪君子去了!

正文 第五章 想家的感觉

事实证明,喝酒和喝茶根本就不一样。

从没喝过酒的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对酒竟敏感到如此程度,只需一口酒就可以让我服服贴贴——那天,我只喝了一口酒,就眼前模糊,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来,头还痛得要命,从此以后,秦琼就再也不让我沾酒了。

而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过得倒是波澜不惊。

捕快的工作虽然有些辛苦,但并不危险,我每天鞍前马后、寸步不离地跟着秦琼,倒也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没有出半点纰漏。

而秦琼和王伯当都是性情豪爽的人,他们好酒、好舞文、好弄墨、好武,丝毫不理会那些繁文缛节。

我们几个凑在一起,当真是臭味相投了,彼此间无拘无束,能做到真正的放松,大家都可以不修边幅、不拘泥做作,可以把腿直接隔在桌上,能骂天骂地,骂贪官污吏,可以大放厥词,喝醉了,就一起躺在夜空下的草地上,相拥而睡,一觉直到天明。即使夜夜与秦琼同床共枕,我也丝毫不觉得尴尬。总之,我们的一切言行,无论是美好的,还是丑陋的,恶毒的,善良的,都毫不掩饰,也不担心会被谁在背后暗算。

可以说,我的一切在他们面前都无所遁形。但,只有两样我隐瞒不说,一是我女儿身的真相,二就是我的身份来历。如果他们知道了我是女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对我。而且在这样的乱世,男人的身份要比女人方便得多。

这日傍晚,我照常与秦琼在校场上练剑。

“呼,呼,呼……”我左闪右避,但发亮的剑尖却一直追噬着我,让我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渐渐地,我觉得有些乏力,一分神,秦琼迎面攻来一剑,我连忙收敛心神,挺剑挡格。

秦琼剑锋一偏;斜划向我的左臂。

我飘身退后,举剑向天,剑尖在空中缓缓画出九个半圆,硬是地将他的剑势消解掉大半。

秦琼一个转身,脚走弧线;绕到我的右侧,挥剑横扫,含气而攻;剑势凌厉无比。

我举剑一一挡了回去,表面上看,我如四两拨千斤般轻松,其实我早已是强弩之末,身体疲惫不堪,却又不甘心就此认输,所以一直苦苦支撑着。

秦琼趁胜追击,接连又刺出九剑,这九剑似缓实快,欲躲无从。

我只能举剑一退再退,“当”地一声响,右手一麻,长剑脱手而去,我一时扎桩不住;,被震退一丈多远,一个踉跄重重地跌在地上。

“明弟!你没事吧?!”秦琼大惊,快步跑了上来,将我扶起,“我以为你还能再撑上十来招的,不料却伤到你……”

“我没事……我没受伤,”我摇了摇头,低头拍着身上的泥土,“是我自己争强好胜,一直死扛着,才有这样的下场。”

“你确实很能忍耐。”秦琼搀着我走到树下,“自我和你练剑以来,你就从来不认输,非要比到最后一刻,你才甘心。”

“我当然不认输了。”我转了转手腕,还有些麻,“总有一日,我一定会打败你!”

“好,我等着你来挑战。”秦琼拿来药酒,拉过我的手帮我揉着上面的淤血,“对了,明弟,你的剑法是从哪里学来的?为何我从未看见过?似缓似慢,轻绵无比,威力却是无穷。”

“呵……那是太极剑。以弱可胜强,后发可先至。”我笑了起来,“太极中蕴涵了“刚”与“柔”。‘柔’不是单纯的‘软’;‘刚’亦不是片面的理解为‘硬’。柔和刚是一个整体,不能割裂。‘柔中寓刚’、‘刚中含柔’,这样才可以化百炼钢为绕指柔,并且越柔软则越坚刚,无往而不胜。可惜我太极剑的火候不到,否则我一定能打败你。”

“太极剑?我倒是从未听说过。”秦琼的眉头皱出几条小细纹,“又是你家乡的?”

“啊,对。”我连忙点头,难道我要说太极拳和太极都是张三丰发明的么?那个元末明初的武术大家,这回还不知道在那个道里轮回呢。

秦琼也没再问,转而说道:“明弟,你休息几日吧。上回你从马上坠下,摔得一身是伤。前些天追捕那江洋大盗,你又伤了左肩,若再受伤,伤上加伤,都不知要等多久才能痊愈。”

“大丈夫受这点伤又有何惧……哇!好痛!秦大哥,你轻点啊!”秦琼毫不怜惜地揉捏着我手上的淤青血块,我终于痛得忍不住大叫起来,“谋杀呀!这么用力,想要我的命啊?!痛啊!好痛!”

“你还知道痛?既然知道痛,下次就不要那么逞强了。”秦琼叹了一口气,放轻了力道,“永不服输是大丈夫所为,但也要量力而行,知道么?”

我被他揉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知道了……痛啊……”

“小小的痛楚都受不住,算不上男子汉大丈夫。”秦琼完全不理会我,仍是力道十足地帮我推拿着,“谁让你要逞强的?你呀,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忍着点……淤血要揉散了,伤才好得快。”

你呀,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淤血要揉散了,伤才好得快……以前我受了伤,爸爸、妈妈帮我推拿的时候,也常说起这些话。可是,现在……

“轻点,轻点啊……可是,人家真的好痛嘛……”心里升起一股想撒娇的念头,我嘀咕了句,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小小声地说,“再说了,人家是女生,又不是男人……偶尔撒撒娇,喊喊痛总可以吧……”

“你方才说什么?”秦琼没有听清,就将头凑了过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哦,我说,我的头好像有点胀胀的,有点晕……”我敷衍了句,摇晃了一下脑袋。

秦琼扶住了我的头,伸出拇指在我的太阳穴上按摩着。

好舒服啊……我满意地咕哝了一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享受着这份舒适,嘴里模糊不清地问道,“秦大哥,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啊?”

“没有,我是家中独子。”秦琼伸手将我扶正,让我更舒服地靠在他怀里,“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感觉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一直都这样照顾我……”我真心地说道,“真的,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一定很慌乱……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平淡的高中生活好像就在昨天,学习了就睡觉,睡觉了就学习,和同学一起去图书馆,和死党们逛街疯玩,父母的细心呵护,体育馆里每天枯燥无味的练剑……那时的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

“傻小子……你既然愿意叫我一声秦大哥,那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了。”秦琼笑了起来,将我揽在怀中,“我知道你在这里没亲人,你可以将我当做亲人,将我的家当做你自己的家。”

落日静静地悬挂在天边,仍然保持着一丝明亮,冷风吹过,心中有一种久违的深沉的沉重的快乐。

“谢谢你……秦大哥……”我依偎着他,靠在那堵有着淡淡尘土味和汗味的胸膛,嗅着他身上和爸爸几乎一模一样的味道。夕阳,慢慢地沉到山的另一边,“天快要黑了,在这种时间里,总有种不想回家的心情,和无家可归的寂寞感……两种心情各占一半吧……”

“呵,你还真像个诗人……”秦琼抚着我的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趁着这儿没人,你想哭就哭吧,没人会笑话你的……”

“谁说我想哭了,我根本就不想哭……”喉咙一阵发痒,我说不下去了,只能把头深深地埋进秦琼的怀里。

来到这个世界太仓促了,所以减少了些许离开家的寂寞与无助。我不知道小说里穿越时空的主人公们是抱着何种心态,不知道她们想不想家,还是一看见古代帅哥就什么都忘记了?但我知道,我很想我的亲人。好几次,我从噩梦中醒来,黑暗中,我努力地在寻找,仰望夜空,想念我至爱的亲人们、朋友们。可是,我始终无法看到他们。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待在这个时空多久,我好怕自己永远都回不去了,真的好怕……我很努力、很努力的让自己不再去想,但仍然不行。

“秦大哥……我好想回家……”此刻,好希望有个肩膀能借我依靠,让我痛快一哭一场。他浑厚的气息让我熟悉,他温暖的体温让我安心,我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那种无助,无处申诉,无依无靠的感觉,伴随我从傍晚走到黑夜,又从黑夜坠回白天,似乎有霎时间回到白天,同样的一天,我必须经历两次。

在这里,未来的命运是全然不可知的。

此刻的我一无所有,除了身边这个紧拥着我,如兄长般的男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正文 第六章 暧昧不明

“唉,真是丢死人了!”我负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郁闷得想大叫。

昨天我一时感伤,可怜兮兮地抱着秦琼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居然哭倒在他怀里,最后还哭到睡着了,人事不省,电子书连什么时候被他抱回房里都不知道。

“啊,啊,丢死人了!郁闷啊!郁闷!”我在房里思前想后,坐立难安,忍不住自言自语,“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居然哭到睡着……丢人……真丢人……一定被他笑死了……”

“明弟,你还没起来么?”屋外传来秦琼的声音。

“啊,啊,秦大哥!我,我起来了,起来了!”我像被电到一样跳了起来,“我早就起来了!”

秦琼退开门大步走了进来,低下头端详着我,“嗯,看你气色还不错,昨晚睡得还好么?”

我避开他的注视,抬头看着屋顶,“昨晚我睡得很好……谢谢,谢谢秦大哥,我,我去校场练剑了!”边说着,我边低头朝门外走去。

“你怎么好像很怕看见我似的,”秦琼两手一伸,将我拦住,“有什么事情么?”

“没有,没有呀。”我的眼神飘呀飘,就是不敢看着他。

秦琼将头伏得更低了,“呵……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这个该死的混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给马上我忘记那件事!不对,是永远忘记那件事!”

秦琼笑得很故意,“哦?是哪件事?”

“你不要给我装蒜!”我被他气红了脸,“明知故问!”

“我确实不知道是哪件事。”秦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的窘态,“你是指你受不了痛大叫的事情?还是指你哭到睡着……”

“你还说!”我又急又羞,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叫你别说你还一直说!”

我的手严密地盖在他的唇上,他似乎还有话要说,嘴唇轻轻动了动,我的手心里立刻一片湿润。

我不由怔了下,手心敏感的肌肤已经感觉到他唇的柔软、温暖、潮湿……

手心痒痒的,说不上不舒服,只是觉得有些怪,我有点不自在了,想抽回手。

秦琼却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顿时进退不得。

“你……”我完全怔住了,抬头看着他,他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信息。

“明……莫非……”他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我,眼底有丝温柔,但已失去以往的沉稳。

“秦大哥……”手心里他的唇似乎更烫了,我觉得脸也开始烫起来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怯怯地叫了声。

“傻小子……”他轻笑了起来,很自然地放开了我的手,揉了揉我的发,“对了,明,我有事找你。”

“哦……”我别扭地收回手,放在身后不停地搓着,“找我什么事呢?”

秦琼黑色的眸子里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今日衙里忽然发下一干人犯,他们都被判做充军,要发往平阳府泽州潞州着伍。”

“这么说,我们要出远门了?”我还是不太敢看他,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秦琼颔首,“恩,因为这次需要押解的人数很多,刘刺史不敢有失,所以就差我与建威两人分头管解,建威往泽州,我往潞州。所以我必须先和建威去长安兵部挂地号,然后再往山西。”

我抬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看他似乎已如往常一样,也就放下了心,轻快地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秦琼拍了拍我的头,“越快越好,建威已在衙里等候了。”

我马上回身往衣柜走去,“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上路的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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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好,天空很蓝,一尘不染,光影中几乎找不到一丝的浮尘。也许只有在古代,在这片还没有被污染的时空里,才能看见这样干净清澈的天空,呼吸到如此清新的空气吧?

秦琼、樊虎和我先去长安解军挂号出来,随后就往山西赶去,这日已到了临潼临山下植树岗边。

我百无聊赖地拍着跨下那头温顺的小白马,“秦大哥,把你的黄膘马借我骑骑好么?”

“不行!”秦琼立刻摇头,“上次你一骑上它,便重重地摔了下来,胳臂好几天都不能动,那样的痛楚,难道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我的胳膊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啦。”我诞着笑脸保证,“我保证这次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绝对不会摔下来的。”

“还是不行。”秦琼板起了脸,“如今我们在赶路,倘若你受了伤,我们可无暇分身来照顾你。”

“就一次啦,一次就好!”我竖起食指保证,“求求你啦,秦大哥。”

“不行!”秦琼回答得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舍不得让我骑就直说嘛,何必那么多借口!”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再不搭理他了,“小气!”

“明……唉……”秦琼叫了我一声,看我根本不理他,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气。

“哈哈……”樊虎在一旁看着我们斗气,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倒是第一次看见叔宝吃瘪的模样,明弟,你可真能折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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