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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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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去了。

不过,苗喵喵怎么看女儿的笑怎么有问题,就跟她狐狸老爸每次骗自己银子的笑差不多。这小丫头不是跟她老爸一样用了美人计了吧!

跟牛牛俩人互相看了一眼,雨过天晴,咱们进去吧,别老在门口丢人显眼的。至于她女儿的贼笑,呃……小小年纪,就懂得以智取胜,前途不可限量啊!倒,有这么当妈的吗?

摄政王府比起盛京的睿亲王府大了一倍都不止。苗喵喵跟着牛牛,抱着东莪,牵着富绶的手,一路走去多尔衮的书房。

还好府里的路都是直来直去,不象肃亲王府是的拐弯抹角让人犯晕。也没什么花园,假山,凉亭之类障碍建筑,很简单也很清爽的风格。除了大一些,府里的布局,府里的人,没有一样改变。

“东莪,你怎么认得出额娘的?”抱起小娃娃走进大门时,苗喵喵好奇的问道。

“阿玛的书房里有额娘的画像”紧紧的搂着苗喵喵的脖子,果然,活的额娘比书房里的那个好。嗯,果然是母女啊,连形容词都用一样的,活的!

“你阿玛告诉你那是额娘?”小多会画画吗?她怎么都不知道,除了批折子他的笔好象没别的可干了。

“对呀,阿玛天天都要我对着画像叫额娘,我每次叫都没人应,阿玛的眼睛就跟小兔子似的”额娘的怀抱果然比阿玛的舒服,暖暖的。虽说阿玛的怀抱也很温暖,但是她总觉得冷。

“所以你讨厌额娘?”鼻子有点酸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似小多和她两个人都很伟大似的,其实他们都是自私鬼。为了自己的爱拼命的去付出,却忘了去问女儿的意愿,忘了她也有发言的权利。

“才不是呢,东莪一点都不讨厌额娘”揪的在苗喵喵脸上亲了一下,已示她说的话有多真。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用额头顶了顶女儿的小脑袋。小家伙,耍我是吗,害我哭的那么惨。

“因为我看阿玛越是讨厌那些个女人她们就越想缠着阿玛,所以我说讨厌额娘额娘就会多回来看看东莪”

阿玛带她上街的时候,她看到被娘抱着的小孩就很羡慕。她也很想自己的额娘可以笑着替她把弄乱的辫子给扎好,把脏了手给擦干净。摔倒的时候把她给搂进怀里,轻轻的对她说,不痛不痛,呼呼一下就好了。

可是她只能看着永远没有回应的画像去幻想。第一次见到会说会动的额娘她真的是高兴坏了,不想只见这么一次才会想到这个办法。

“额娘累了吧,我带小姑姑去玩,你歇歇吧”说着走着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之所以来这,就是想看看传说中她的画像被小多给画成什么德行。富绶懂事的伸手过去想接过东莪,给额娘一个清净。

“我不要,我要跟额娘一起”拍开富绶的手,小丫头的脑袋一个劲儿的往额娘怀里钻。

“算了富绶,额娘知道你乖。无所谓的,额娘也想跟东莪多呆会儿,咱们一起进去吧”

依旧一手抱着东莪,一手拉着富绶,一抬腿把书房的门给踹开。唉……这谁都不准进的地儿,到她这儿就跟上茅房一样自由。

江牛牛摇摇头,这可不是他能进的地儿,转身夹着自家的娃去找锦月去了。锦月的手艺最好,做几样点心让老大带回去。

书房的左右两面墙壁是大大的书架,正当中的墙壁上挂着幅画。不是什么水墨丹青,不是什么传世名作。

画中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正极度嚣张,带着一脸的坏笑蹂躏着趴在脚边的一只大猎狗。虽是简单的几笔勾勒,却因为笔下人在做画人的心里而惟妙惟肖,与站在画像前的人绝无二致。想起那年小多送她小小多的时候,不怪他不满意,自己的画跟他的一比还真是严重失真型。

静静的看着墙上的画,她站的地方是他们父女俩站过的地方吧。闭上眼睛,可以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立在画像前,修长却已经不再白皙的手轻抚着画像上的女子。

常年的征战让他的手上有了茧,摩擦着画纸发出沙沙声。小小的手牵着阿玛的手,对着画里的人喊了一遍又一遍的额娘,回答她的还是手指与画纸摩擦出的沙沙声。抚着画的人已经红了眼眶。

“额娘”

“嗯?”

“额娘”

“嗯?

“额娘,额娘,额娘”

“怎么?小丫头你是鹦鹉吗”

正想着,女儿的声音把她给拉回来。起初回答的漫不经心,眼睛还在画上流连。一连串的叫声,把她的视线彻底给拉下来,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

“额娘”

“乖”

“额娘,额娘”

“乖乖”

真是无意义的对话,但是不管女儿喊多少声她都会回答,这一次不会没有回应了。

'额娘,以后我会陪着你常来看看东莪的'抬头看着额娘和东莪一直在继续着那种没意义的对话,富绶在心里面对自己说。阿玛说的对,比起东莪他真的已经很幸福了。

缘灭1

花开花谢几度春,时间的流逝是无声的。所以当人们发现鬓角已经泛白,脸上已经有了细纹时,才觉得时间真是过的飞快啊。

四年的时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都说等待会让人苍老,很显然,这句话不适合苗喵喵。与那年比,除了在人前更加沉静内敛外,她的容貌基本上没多大的变化,那双眼睛依旧装着满满的阳光。

可见岁月总是会偏爱一些人的,不曾在他们脸上流下什么痕迹,苗喵喵有幸就混入了这样的队伍当中。

“额娘,我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富绶了,他怎么没来?”二月的燕京就算比盛京暖和很多,可终归是北方,再加上刚下完的一场雪,依然让天气干冷干冷的。穿着厚厚的棉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在寝楼前的雪地上印脚印。

“那小子成亲了,当然是陪他的娘子啦”一个月前,十三岁的富绶成亲了。大婚的时候豪格不在,据说是去四川打张献忠去了。可能是常常见到女儿的缘故,看着富绶穿着贝子的吉服骑着高头大马去迎亲,苗喵喵才发觉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走,而大大的感慨了一番。

冷漠的少年在马上把身子绷的很直,一举一动中都流露出皇家的贵气和优雅,如果不是看向她时脸上才挂上抹熟悉的笑,很难把这个少年和当年被她搂在怀里的小男孩联系在一起。

一只大脚印覆盖住前面的小脚印,苗喵喵任女儿在大冷天里把她拽出房门跟着女儿在雪地上晃悠着。

四年里,小多灭了大明灭了李自成,现在又灭了张献忠。尽管依然有不少人叫嚣着反对外族,但大清的江山已经稳如磐石,小多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那她呢,她离小多究竟还有多远?

“成了亲就不陪东莪玩了吗?那东莪也要成亲,跟富绶”前面的小人忽然顿住脚步,仰起小脸一脸坚决的对额娘说道。

“成亲?小丫头,想想看,当别的小孩子都在睡觉的时候你却要爬出温暖的被窝,伺候丈夫穿衣吃饭。当别的小孩子在听他们额娘给他们讲故事的时候你却要给他大老婆的孩子讲故事。春天的时候不能去放风筝,下雪的时候不能去打雪仗,只能坐在屋子里看人家玩。这样你还想成亲吗?”

低头看了东莪半晌,苗喵喵蹲下来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恐吓道。小丫头太小,跟她讲什么爱不爱的太早。而且跟小孩子讲话不能用命令的语气不然会跟她有距离,那就拣小孩子的弱点来吓吓她吧。

“可是额娘就没有啊”虽然打从苗喵喵开始历数成亲后的十大弊端起,东莪的小脸就开始由白变黑再由黑变绿,但是看到额娘活的这么滋润还是忍不住半信半疑的说道。唉……谁说小孩子最好骗的?

“因为额娘没有嫁给你阿玛嘛。你看,额娘喜欢你阿玛但是却没有嫁给他,怕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嘛”一脸的温柔满眼的诚实,苗喵喵绝对是个超级大骗子。她说这话就不怕她女儿以后嫁不到喜欢的人?

“那东莪也不要成亲了,东莪只要额娘就好”唉……小孩子果然是最好骗的。

也不想想,她家老妈虽然不是她阿玛的老婆可是却是别人的老婆嘛。不过就算想到,估计这只猫还会编出更可怕的话来吓唬她,总之就是不会让女儿变成儿媳妇就对了。唉,不是老娘接受不了,是怕你们以后生个弱智儿出来,只好现在就从娃娃骗起了。

“东莪最乖了,咱们进屋吧”满意的点点头抱起小娃娃进屋了。由于东莪把小脑袋枕在了额娘的肩头,所以没看到额娘奸计得逞后一脸巫婆式的贼笑。

“额娘,明儿还来吗?”被额娘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给她盖好,轻轻的拍抚她的背哄的快睡着的东莪半眯着眼睛问道。

“来呀,东莪在这儿嘛”把她的小手给塞回锦被里苗喵喵笑眯眯的回道。手上还是一下一下轻轻的拍抚着。

这丫头长的越来越象她阿玛了,刚刚半眯着眼睛的时候竟然带着小多式的几分妩媚和慵懒。

真是谁的孩子象谁啊,就算很少跟她阿玛相处了,有些小动作却象到了骨子里。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吧,这些都是生来就由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小多,希望你飞回来的时候不是女儿出嫁的时候。

有时候苗喵喵会想,这样的等待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打从那年她忽然穿到这里起,她就没想过会在这里定居,更别说会拣这么一条情路来走。

可是爱情这东西,真是他妈的祸害。把她的世界搅的翻天覆地不说,还愣让她充了一回伟大的女人。

说不后悔是假的,她常常骂自己猪头,怎么就明知是计还非要去中。她就应该自私的对小多说,把膀子卸下来,飞什么飞,充什么天使,鸟人都别想当,给我老实在地下呆着得了。

可是每次看到小多凯旋回来,那种骄傲的眼神充满自信,惟我独尊的神采日胜一日,她就又忍不住因为有这样自私的想法,想抽自己俩嘴巴。于是在这种翻来覆去的折腾中,一下子折腾没了四年,小多,小多,什么时候你会停下来?

苗喵喵失言了,第二天,东莪等到下午也没瞧见额娘半个影子。不过也不算白等,等回了她的阿玛。小孩子,有人陪也就不管是阿玛还是额娘,缠着多尔衮唧唧喳喳把额娘给忘一边去了。

“不是说巳时入京,怎么这会子才回来?”昨儿晚回府时遇到范先生,闲聊的时候知道小多已经在班师回京的路上。

他一回来豪格肯定也要回来,今天自然是不能去见女儿。早知道酉时才回府她何苦失信于女儿呢,有些不大高兴,苗喵喵看到经过她房间门口的豪格追出去问道。

“皇上在太和殿宴劳”脚步匆匆,没回头,有意躲避似的朝自己的寝楼走过去。

“喝多了?”瞧见豪格脚步有点颠簸语气也不象往常,苗喵喵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快步追上想去扶他一把。

“走开,你离我远点”挥开伸过来的手就好象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但是豪格语气里的浮躁更明显了。

“走就走嘛,你那么凶干嘛。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懒得管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你只要把脸子一撂,有几个敢逼着你喝的。一定是逞强了吧,平时就冷冰冰的这会怎么就冷不起来了,不懂得拒绝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见他喝多过”

厚……厚……这家伙,好心当做驴肝肺,当她愿意扶啊。那什么表现,好象她是只苍蝇,非要往他这陀屎上叮一样!

苗喵喵气的想转身就走,可是看到豪格走到门槛时脚下一拌直接给她趴到地上去了,跺了一下脚甩了一下手绢还是走过去。扶起他时才发觉他脸很红,这酒还真没少喝,边把他扶到床上,边忍不住开始碎碎念。

“喂,喂,干嘛,想酒后乱性啊。我警告你哦,再不放手我可真扁你了!”把人给扔到床上后苗喵喵刚想出去,叫人把他随便哪个老婆给找过来照顾他。却被豪格一把给抓住手腕,使力朝自己身上带过去。

“豪格,你知道我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心里头装的是谁。我扶你只是出于朋友关心,你可别有别的想法”

手忙脚乱连踢带踹,苗喵喵企图把已经压到她身上的豪格给踹下去。要怎么说这好人没好报呢。死豪格,当她年纪大了腿脚就不好用了吗,我踹死你我。

“豪格,算我求你,别把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也给带走”由始至终豪格都不曾开口,只是力道越来越大。她越说豪格压的越紧。

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抽下腰带捆住,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压下她乱踢的双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到这会儿,苗喵喵才发觉,他没有跟她闹着玩,这回是真的想要强要了她。苗喵喵有些慌,几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吗?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她自投罗网。

“豪格,咱们夫妻八年,就算有名无实可也终究算是朝夕相对了,我把你当成家人一样,求你,不要让我连想他的权利都没有”看到豪格身上一震,停了手,苗喵喵赶紧趁机游说。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豪格眼睛嗖的一眯手上的动作更快。他是醉了,但是让他冲动的不是酒,是苗喵喵的话。

她每说一次多尔衮,他耳边的声音就会越来越清晰'肃亲王爷,十四爷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把你给打进大牢了,你何苦还死抓着人家的宝贝不还呢。你到底是真爱她,还是只是为了跟十四爷呕气?

守了这么些年您得到了什么,到头来您连她的身子都要不来,既然这样不如早些放手吧,或许还能有翻身的机会,不然死了都不值啊'。

苗喵喵的话让这声音不断在他的体内发酵,酒精让这声音点燃了体内的那团火,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去想。

碎裂的棉帛飘下床,情欲赤裸裸的写在发红的眼睛里。任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他都不再理会,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欲望一冲而入。就算她会恨死他,这一刻,她是他的,谁也抢不去。疯狂的摆动,肆虐的进攻,得不到心,就要她的人!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不及心被贯穿的疼,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撞击顶的好象散了架,从他进入体内的一瞬间起,她身上的力气都消散了。

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响,睁着眼睛冷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就算要流泪也不会再他面前流。

灵魂好象被抽空,飘在半空中寻找着能让她坚强的身影。小多,你在哪儿?来救我好不好,让我脆弱一次,让我依靠一次好不好?没人来救她,因为是她自找的。灵魂在半空中对她叹气,它找不到她的小多。

原始的欲望不曾熄灭疯狂的律动越来越快。忍忍吧,一切都会好的,什么黑暗你没经历过呢,这次还是要靠自己呀。

一切都会好吗?当她什么都不剩的时候她还会好吗?她忍过一次又一次的黑暗,可她的黎明呢?好象是每次黎明过后都更黑暗啊。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外已经是繁星点点了,一个略带愧疚的声音再耳边响起。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处女”魂魄被拉回身体,手上的腰带已经被解开,身上也由里到外换了行套。

看了看坐在窗边恢复成人模狗样的豪格,苗喵喵慢慢的抽出自己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挑起抹笑,那样潇洒,那样满不在乎的转身走出去。就算哭,也不要在他面前哭!

下雪了呢,前儿刚停今儿又下,这天气可真是说变就变啊。当苗喵喵踏出肃亲王府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雪花。

一个人走在街上,任雪花飘飘撒撒的落了一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觉得不想留在肃亲王府,那会让她所谓的坚强统统变成碎片。雪地上的脚印一直延伸,延伸……延伸到寂寞的黑夜里。

紫禁城的慈宁宫里也有一个人在雪地里很悠闲的漫步,偶尔嘴角会微微挑起挂上抹轻蔑的笑,好象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的确是满好笑的,慕容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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