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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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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心仪缓缓睁开眼睛,当听到他的话时,高兴得从床上弹起来,猛地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她穿衣服,他给她戴着帽子,棉口罩,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

    过了铁索桥后,唐宝明和钱心仪重新买了一辆马车,这次,他们没有车夫了,唐宝明只好亲自来驾车。

    唐宝明策马,严寒的天气,连呼吸都需要很多勇气,但他手里的鞭子,仍不停地赶着马。

    马车飞,辗过那皑皑白雪,留下无数的马蹄与车痕,可那大雪一飘,那痕迹也立刻被淹埋。

    唐宝明,高贵的王子,他国几何时受过这种苦难,可是为了心爱的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钱心仪只顾在车厢里蒙头大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唐宝明望着熟睡的她,精致雪白的脸蛋儿,透出了淡淡的桃花粉红,竟是说不出的诱人,直教人想咬一口尝尝是否像她的肌肤瞧起来一样薄嫩多汁。

    “起来,再不起来我……”要吻你了。

    “嗯……”钱心仪很苦恼地皱起眉,终于睁开眼睛了眼睛,瞧见他的俊脸,就安心了,问道,“到了吗?”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走了。”唐宝明双手抱胸,淡然地瞧着她。

    钱心仪坐起身,推开窗子,入眼的全是白『色』,苍翠的杉树,被大雪压弯了腰,美矣则矣,但实在太冷了,她立刻把窗子关起。

    “这是哪里?”她问。

    “不知道。”他负气地答,但觉得语气太恶劣,又立刻道:“前面有两条叉路,现在不知道怎么走了。”

    “这么说,我们『迷』路了?”

    “是『迷』路了。去什么瀑布,不识路怎么去?”他恨恨道。

    “随便走一条路就好了。”她斯条慢理地燃起一根烟来。

 不属于她的世界

    

    “雪太厚了,马车走不动了。”

    “怎么走不动,是你太笨了吧。我来架车给你看,你好好等着。”钱心仪打开车门,坐到前面去。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搞。”

    钱心仪不再理他,挥动着马鞭,“驾——驾——”马儿腾了两下,马车却仍是纹丝不动。

    “可以麻烦你下去推一下车吗?”她江郎才尽,仍用挖苦的语气命令他。

    “大雪天,好好的呆在家里不好,非要去旅行。”唐宝明不情愿地嘀咕了一句,但仍乖乖地下车推车。

    他用尽力一推,马车飞快跑出老远,唐宝明险些晃跌,一脸的又气又恨。

    车上,钱心仪若无其事地点烟吸起来,全然不顾后面呆立着的唐宝明。

    最终,唐宝明屈服,远远地跑过来上车。

    对她,他似乎只能屈服。这个狠心的女人,从来都是软硬不吃。

    ……

    终于,他们来到了瀑布,那一江春水直泻而下,奋不顾身投入万丈红尘,是凤凰涅盘的惊世骇俗,绝美得令人心悸。

    飞鸟孤独穿行,巨大的水声久久响彻耳畔,恰似轮回中神秘『迷』茫的梵音,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一种恍如隔世的苍凉和落寞毫无预兆地向人侵袭而来,朵朵破碎的水花漫过她沾满风尘的脸,热泪汹涌融化其中,随即消失不见。

    没有人知道在这一秒钟她想到了什么,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一切都已不想再去追究。

    其实,这个瀑布真不适合两个恋人一起去看,它不是画纸上那般波光粼粼文静妩媚,那仿佛永远无止无尽的水从四面八方轰隆隆倾泻而下,看的人的心也一点一点往下坠,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但这气壮山河的瀑布,真的能埋葬所有的过去吗?任凭那些做过的梦像水雾,扬起又落下,周而复始。

    瀑布奔腾,和她当初的梦想完全一样。

    “啊!太美了!”钱心仪扯着嗓子对着那瀑布大吼,似要跟瀑布比大声,其实想要发泄一下全身的不痛快。

    唐宝明看得呆了,被她这么一吼才回过神来,当然要不满地抗议一番:“这美吗?不就是瀑布,我可瞧不出来有什么美,还爬山涉水,冰天雪地的来。”

    “你就不能浪漫一点吗?”她嗔怪地瞧他一眼。

    “浪漫是吧?”他笑,灿烂的如照耀白雪的太阳般温暖。

    “笑什么笑,你牙齿白啊?”

    “你啊!”他叹了口气望向她,这一刻,两人都是满脸的水雾,他炙热欲燃烧人的热吻盖上她的唇。

    “唔……”她不禁发出一声嘤咛,两人的体温隔着衣料熨烫着彼此。

    她的唇、她的舌……像是正在被人品尝着一般,不时传来啃咬、吸吮的酥麻感觉,美妙的滋味如绢流般,丝丝地渗入她的心坎儿。

    自此,妖娆的缠绵悱恻,在瀑布下漫延,无休无止。

    ……

    回去时,他马不停蹄,她怪他不解温柔,那么美丽的景『色』,都不多看看。也只有这个被宠坏的孩子,才敢这么无理的怪他,要知道,出钱是他,出力是他,出脑的也是他,她只懂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回到家里,唐宝明跳下马车,便看到两人身穿盔甲的人在屋里踱步。

    “十七王子!”一见到他,两人便立即跪下。

    唐宝明看到他们,似乎并不吃惊。

    “王子,这是加急密函,我们在这里等了你两天,终于能亲手交到你手里了。”

    唐宝明接过密函,轻轻颔首:“你们可以走了。”

    钱心仪从马车下来,整理衣服时,看见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她连忙走进屋里去。

    “他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她急急问他。

    唐宝明坐在椅子上,敛着眼眸,满脸疲惫,低声道:“他们是父皇的人。”

    钱心仪愣了一下,问道:“他们想干什么?”

    “还用问吗?”他叹道,“当然是希望我回去啦,相信所有在外面的兄弟都收到这封信了。”

    “其实你与他们的人一直有联系,对不对?”她觉得心寒,她一直以为自己聪明,心明如镜,却原来被人蒙在鼓里了。

    唐宝明睁开眼睛凝视着她,微笑道:“对,你真聪明。”

    “那你会怎么做?”她紧抿着下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旁,勾住她的肩,将她搂入怀中,轻轻说:“你愿意跟我回京都吗?”

    她不假思索就推开他,大声道:“我不愿意。”

    唐宝明怔了一下,马上又笑道:“你别生气嘛,不愿意也没关系,那我们离开这里,天涯海角,去哪里都可以。”

    钱心仪轻轻地摇头,淡淡地道:“大家在一起太久了,其实好闷,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分开吧,有机会再由头来过。”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要说这种话?

    他真的高估自己了,也高估了她。

    她的真心是多么奢侈,原来他只可以拥有她一个片段的真心。

    也许潜意识里我们始终无法消解那昔日沉积的恨怨。

    如今,她已厌倦了他,迫不及待要摆脱他的束缚。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成为导火索,成为借口。

    “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别留我。”

    说完,她一点不留恋,笔直地往外走。

    这次,他不再留她,因为他知道她不是他想留就能留住的。

    她没走远,他就喊住了她:“钱心仪!”

    她的脚步停在门口。

    “钱心仪,次次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一声都没有吭过。但我想不会再有下次了。为什么我要做不开心的那个,而你说走就走?”

    她缓缓回过头,『迷』茫地看着他。

    “其实我也可以,只不过我舍不得而已。”他说得风轻云淡。

    不知为何,她的心却痛了一下。

    他继续风轻云淡地说:“让我们互换一次,这次,我先走。”

    不,她不想听,不要看到这样的结果,这次她不再是淡然离去,而是带着满腹惆怅,落荒而逃。

    但对唐宝明来说,她这次走,与以往的几次,没有任何区别,她不再留恋,走得决绝,就如她每一次重新回到他身边那样。

    离开不是天意,重逢不是偶尔,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再重来。

    “我知道我跟钱心仪没有什么机会再见,所以我想给她留个纪念。”

    ……

    “人说人生如梦,我说梦如人生,短短的一刹,你快乐你兴奋,匆匆的一场,你悲哀你苦闷。帝皇的尊严,乞丐的穷困,山峰上的白雪,海底里的奇珍,当你从梦中醒觉,你已走完了一生……”

    离开了唐宝明的钱心仪,继续游走在每个城镇,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

    舞台上,她千般面孔,用百种歌喉演唱着人情离愁。

    每次她唱完,都能博得如雷般的掌声,那是她的骄傲,她的满足。

    她觉得,她这一生,活着就是为了掌声,为了鲜花,为了钞票,为了爱情,失去这些,她的生活也将随之消失。

    她在众人的掌声中隐退,是不想听到掌声停下来时的落寞。

    回到房间,不见有人,却能闻到一股香茗,她立刻感觉到,房间有人来过,而且人还在屋里。

    她目光四转,冷喝一声:“出来!”

    一个人从衣柜后面走出来,他面额丰满,印堂发亮,一身锦衣,丰神俊朗,意气风发,竟赫然是钱宇森。

    钱心仪愣了一下,勉强喊出一声:“爹?”

    “心仪,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找我?”她真是受宠若惊啊。

    “你这孩子,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来?也不回家?你知不知道皇上在四处找你,跟爹回去,以后,你就是正宫娘娘了。”

    这……太突然了吧?正宫娘娘不是人人抢着做的吗?怎么可能落到她的头上?

    看她呆呆的样子,钱宇森笑道:“怎么,给吓傻了吧?”

    唐元杰已经登基了,但他一上任,不想着怎么排除外忧内患,反而想着美女享乐,难道就不怕被贴上昏庸标签吗?

    钱心仪目光流转,微低螓首道:“爹,他不是太子妃都已经有好几个了嘛?”

    “可他真正看上的,是我们家的十三千金。皇上下密令,令我来找你,把你带回去,这可是咱们钱家天大的福气。”

    老『奸』巨滑!钱心仪在心里冷哼一声。

    “爹,干脆你废了那个皇帝,自己坐皇位,岂不更如意,那我就是公主了,到时候看他们姓唐的还敢欺负咱们不敢?”钱心仪试探地说出这句话,虽然低垂着头,却没少留意钱宇森的神『色』。

    果然,钱宇森马上紧张起来,低喝道:“心仪,这话可不能『乱』说,被人听见可是要砍头的啊。”

    钱心仪将钱宇森拉到墙角处,在他耳边轻声道:“爹,等我做了皇后,我就帮你掌握所有的兵力,到时候,这天下是谁的,还用说吗?”

    钱宇森眼睛发着亮光,笑道:“爹一定会将你捧上皇后之位,天下唯我们钱家独尊,钱家唯心仪你最聪明,爹没有看错你。”

    “爹,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嬷嬷那里取点东西,就回跟回京都。”

    钱宇森一听,自然是乐不可支,立刻道:“好好好。要不要派个人陪你去?”

    “不用了。”钱心仪又端了杯茶给他,“你先喝茶,我去去就回。”

    “快去快回。”

    钱心仪点点头,转身就出门去了。

    钱宇森收回目光,享受着香茗,满心欢喜地等钱心仪回来,却不知,钱心仪走了出去,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她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甘愿如此回去受困?

    天大地大,她喜欢带着自己的影子到天涯海角去流浪。

    ……

    钱宇森等着等着,茶都全凉了,才发觉不对劲,立刻派人去找,但钱心仪早已去无影踪。

    “可恶!钱心仪,你竟然敢耍本太师。”钱宇森怒喝一声,一只杯子在他的手里变为粉碎。

    “给我封锁城门,挖地三尺,也要把钱心仪给我挖出来。”

    全城大搜索,却找不到一个小小钱心仪。

    其实钱心仪躲到哪里去了?其实她那里都没有去,只是趁钱宇森不注意的时候,躲到门后去了,其实她一直在房里。

    当钱宇森走后,钱心仪才悄悄地出来。

    她知道钱宇森一定不会这么快离开这地方的,因为他得罪不起当今皇上,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把她找出来,献给皇上。

    门窗紧闭,但仍能听到外面的各种声音,有人的咆哮,有上落楼梯的声音,可想而知外面的守卫森严,她一出去,就会被抓。

    坐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真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经过风霜雨雪的洗礼后,更显娇媚。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怪你过分美丽。美丽是罪吗?不是,美丽无罪,只是怀璧其罪罢了。

    她拿起脂粉,在脸上细细地涂抹着,用笔画着,然后翻出那身从唐宝明那里带回来的破衣服穿上,在镜子前一站……

    这哪里还是漂亮的钱心仪,简直就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嘛。

    呵呵,原来唐宝明给她买的衣服还有点用处,也不枉她一直留着。

    但她,依然没有从正门出去,而是从窗子跳下去,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在大街上。'

    “咳咳咳……”撑着佝偻的身躯,咳嗽着,人们看见这样的人,简直像看见瘟疫似的,远远地躲开。

    但搜城的官兵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将每个可能藏人,或者能藏下蚊子的地方都搜个遍,弄得蚊子没地方藏身,满大街的飞啊飞。

    “喂,站住,别跑——”

    钱心仪背后一凉,难道这样都能让人认出来?

    一队官兵奔上前,钱心仪吓得打了个哆嗦,但他们却继续往前跑去了,原来在追一个男子。

    男子被团团围住后,立刻丢下手里抢来的钱,举双手投降:“我都认了,你们别打我。”

    “不打不打,兄弟们,上,扁他!”一阵拳打脚踢。

    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冷不防地,一只手捉住了钱心仪的肩,钱心仪的脊背一凉,屏住了呼吸,只听见一个声音说了声“喂”。

    很快,好就瞧见了那个声音的主人,果然是一个官兵,但官兵见到她后,大失所望,旁边的另一官兵笑道:“吹水李,你眼花了吧,这个老太婆怎么可能是钱家小姐?”

    那官兵气不过,揪着钱心义的衣服喝道:“喂,老太婆,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一张画像在钱心仪面前展开,却正是她自己的画像,不知道是什么人画的,竟然栩栩如生。

    “咳……没见过……咳咳……”钱心仪压着嗓音,真有点苍老沙哑的味儿。

    “吹水李,快走吧,看这老太婆咳嗽那么厉害,谁知道会不会传染。”

    两个官兵像逃命似的推开钱心仪,继续找人去。

    城门前,把守严密,但钱心仪一点都不担心。

    守城的官兵依例问她:“你出城干什么?”

    “做媒。”钱心仪回答,夸张地挖鼻孔,搔首弄姿,再挤一个媚眼,吓得官兵魂飞魄散,像赶苍蝇一样将她赶出门去。

    这正是她想要的。

    ……

    风声太紧,惯去的各种娱乐场所都不能去了,还要打扮成这种又老又丑的样子,这让钱心仪郁闷极了。

    昨近不知道怎么搞的,眼皮直跳,走路踢到石头,喝水呛着,吃馒头还咯到牙了。

    难道一个人的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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