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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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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心仪昂首挺胸叉腰,大声道:“他请你做代言人了吗?他想不想见我,你说了算吗?”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阿奴也不甘认输,大声道:“是你自己先抛弃他的,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找他?”

    “这是我们的事,可笑了,与你一个人何干?”钱心仪咯咯地干笑两声。

    “我……我是他未来的王妃,谁说不关我的事。现在你才是外人。”

    钱心仪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他真的要娶亲了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才离开她,就马上搭上另一个女人。

    不,他不会这样对她的。

    “未来王妃,是你自己封的吧?”钱心仪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阿奴将领口的衣服拉开,只见华光流转,那钻石项链璀璨得令人睁不开眼睛。

    “这就是他送给我的订情信物,他说等国家安定,我们就举行婚礼。”阿奴骄傲地说。

    钱心仪能听到自己的心掉下来,哐啷的一声,碎成一片片的声音。

    “钱小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难看。”

    “我没事。”钱心仪努力维持平静。

    “要送你回去吗?你住在太子宫吧?”

    “与你无关。”

    钱心仪再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逼』得落荒而逃。

    她一路跑,一路哭,也不管是否有人看见。

    ……

    唐宝明从大树后走出来时,钱心仪和阿奴都已经走了。

    刚才她们两人的对话,以及钱心仪离去时的眼泪,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听明皓说,是四哥在皇上面前将她保出来的。

    四哥对她恩重如山,她本该好生感激的,可这个女人,懂得什么叫感激吗?

    她还来国荣殿做什么呢?嘲笑他愚笨吗?还是想跟他说由头来过?但此念头一出,立即被他自己否定了,他跟她,都已经是过去了,他们的将来不会有任何交杂。

    他已不再是从前的他,不再专情,不再痴狂,不再相信所谓的永恒。

    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上苍竟然会安排我们再相遇。

    他每天工作,生活,周而复始,平淡乏味,但,这样的生活却是最适合他。

    这次他已下定决心要将她彻底地遗忘,既然她不肯给他机会,他也永远不会再给她机会说由头来过。

    ……

    原来,无根的只有她一个,而他已经找到了他的根。

    夕阳照在湖面上,已经没有刺眼的光芒,反而发出暖暖的柔光,洒在钱心仪的背上,但她还是感觉好冷。

    每天待在这个地方,她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她决定出去走走。

    走在御花园里,突然听到一阵笑声,她好奇地走过去,笑声戛然而止。

    庄贵妃见到钱心仪,简直像见到鬼一样,调头就跑。

    钱心仪立刻开口喊住她:“庄贵妃,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庄贵妃缓缓回过头,强笑道:“好久不见,绛雪郡主。”

    其实她心里恨得痒痒的,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死妖孽,怎么还不死?

    钱心仪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喃喃:“不知道是谁骂我,我最近老打喷嚏。”

    “郡主真是疑心多了,谁敢骂你呀,又不是不想活了。”

    “但愿是我多心了。”

    “郡主怎么这么有空,到御花园来走走。”

    钱心仪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道,“宫里面的生活实在太闷了,不过听说庄贵妃最近春风得意,皇上对庄贵妃宠爱有加,应该是因为庄贵妃对皇上忠心耿耿吧?”

    她特别加重“忠心耿耿”四字,哼,庄贵妃、钱淑芬跟唐元杰的勾当,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庄贵妃果然变了脸『色』,拉起钱心仪的手,温柔地道:“郡主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吩咐便是,我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贵妃言重了,大家都生活在宫里,互相关照。有空一起坐下来喝喝茶。”

    “我随时恭候郡主大驾。”

    钱心仪觉得痛快极了,现在庄贵妃在她面前,简直就乖得像亲生女儿。

    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弱点,那人便只能任由她摆布了。

    一个多么强大的人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找不到缺点的人。

    ……

    钱心仪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捡着小石子,一个一个地往湖里扔,每扔一个,她就骂一个:“混蛋,扔死你,叫你欺负我!”

    “谁欺负我们的郡主啊?”

    钱心仪回头,便看见唐玄厚从远处走来,他丰神俊朗,举手投足都有着王者的气派,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皇上。”钱心仪连起来行礼都懒了。

    “再堆石子,这湖就给你填了。”

    “皇上,你真会说笑。”钱心仪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有烦心事?”唐玄厚坐到她旁边,也玩起丢石子来。

    “谁没有心烦事?”

 骑虎难下

    

    “朕以为你这么厉害的女人是不会有烦心事的。”唐玄厚『摸』『摸』她的头发,他的手很温很厚,就像父亲的手。

    父亲呵,在她的幻想中,父亲有一双慈祥的眼睛,有一双温暖的手,父亲会牵着她的手,走过春夏秋冬。

    钱心仪突然牵起了唐玄厚的手,跟她所想的一样温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她忍住了。

    “皇上,我没有。我没有出卖你。你会相信我吗?”她抬起眼眸,与他平视。

    “当然相信。”唐玄厚慈祥地说。

    “谢谢。”她笑了,但随即,她的笑容转为悲伤,自言自语道,“可是他不相信。”

    因为他的不相信,就算全世界都相信她,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等宝明吗?”唐玄厚不是不知道,他对世事通透,只是藏于心里而已。

    “等他?我为什么要等他?”钱心仪大声反驳。可,越是大声,就越说明她心虚。

    “他一般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不过,今天他已经走了,朕看到他从另一条路回去了。”

    难怪她一直等不到他,原来他已经看到她,所以绕路走了。她就有这么可怕,令他这样厌恶吗?

    她随手『摸』到一块小石子,重重地掷进湖里,激起一片涟漪,一圈圈,不停地扩大。

    “去找他吧。”唐玄厚鼓励说。

    “有用吗?”钱心仪苦笑。

    “不试过又怎么知道呢?”

    “是啊。看到一座山,总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可走过去以后,也许会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这边好一点。”

    “说得好。聪明的女孩,祝你好运。”他轻轻地拍拍她的头,似乎要把好运从指尖带到她身上。

    好运是什么?如果好运是有份量的,她愿望用自己毕生的好运,换取他的一句“我愿意”。

    ……

    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仿佛心瘾无穷无底,终于花光心计,信念也都枯萎。怪我过分着『迷』,换来爱过你那各样后遗,一想起你如此精细,其他的一切,没一种矜贵……

    她想念他,想到心都痛了。

    那天晚上最后一次见唐宝明,她让他见到了自己最放『荡』的一面,她当时的心情是爱恨交加,她当时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也有点脑子不受精神支配了。

    那晚,他没有杀她,并不证明她在他的心里,比唐元杰重要,相反,他要她活着,是要时刻提醒她,他可以不在乎她,可以忘记她。

    她手里提着一小坛酒,穿街过巷,气势汹汹,她走进国荣府,大喊道:“唐宝明,你给我出来。唐宝明……”

    她的声音洪亮,一直嚷嚷,整座宫殿里,都充满了她充满怨气的声音。

    终于有一个人受不住出来了,却不是唐宝明,而是阿奴。

    阿奴幽怨地看着钱心仪,仿佛在责怪她的鲁莽。

    “唐宝明呢?”钱心仪大声问。

    “他不在。”

    “我知道他在。让他出来。”

    “别再纠缠他了,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钱心仪眼神上下轻瞟着阿奴,身体微微扭动,勾起一个妩媚的笑容,“你没有资格教训我。该是我劝你别再纠缠他才是,他永远都是我的。你根本不知道,他除了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他也许真的很爱你,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他爱的人是我。”

    “你放屁,除非你让他出来当面跟我对质。”钱心仪愤怒地摔破酒坛,酒味四溢,她大喊道:“唐宝明,你出来,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阿奴忍无可忍,怒斥道:“钱心仪,你竟然疯够了没有?全天下难道没有男人了吗?那个男人不要你,你就要哭要闹要疯要狂吗?”

    钱心仪竭嘶底里喊道:“死八婆,你说得这么轻松,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男人,全天下那么多男人你不抢。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贱?你能不能不要再粘着他?”

    阿奴蹙起眉头,与她对骂起来:“现在人家不要你,你就在这里哭啊,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

    钱心仪懒得理她,冲进屋里找人,屋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她发的疯似的大喊道:“唐宝明,你这个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出来!”

    可任她喊得声嘶力竭,却得不到任何的回音。

    “占士,你还记得我吗?”

    钱心仪终于无力地倒下,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痛哭起来,哭得像个小孩子,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任何人看到这一幕,只怕都会心痛。她所犯下了错,都抵不过这一刻的心痛。

    阿奴站在门口,看着痛哭的钱心仪,心里五味杂陈。

    偶尔,她会看向外面大树后,那里站着一个人,他倔强地站在那里,他脸上平静如死灰般。他的双腿就像两根木头做的,根本不会动了。

    ……

    夜深人静,唐宝明又在独自喝酒。

    钱心仪的话一遍一遍地在他有脑里上演,她的哭声,仿佛在控诉他的残忍。

    她有什么资格控诉他,她有什么资格?她才是爱情的背叛者。

    有些事情,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忘不掉。

    最近,他又开始失眠,一整夜一整夜的无眠,只有酒精才能令他暂时地忘掉痛苦。

    阿奴不知在何时悄悄地走了进来,她凝望着他的脸,灯光映在他的脸上,苍白冰冷,却没影响他的英俊,一个能给人安定感觉的温文大男人。

    “你还爱她,对吗?”

    唐宝明干掉杯中的酒,举起双手掩着脸,他心里的痛楚,是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

    “对不起。”阿奴觉得她不应该这样问,这等于在他的伤口上洒盐。

    “陪我喝一杯。”唐宝明给她倒酒。

    阿奴只喝酒,一杯一杯地喝,再不说话。

    “你觉得她可怜吗?”他突然偏头望向她问。这是他今晚第一眼看她。

    阿奴愣了一下,才道:“她是挺可怜的。爱一个人,真的好不容易,特别是女子,不是每个女子都有这样的勇气。”

    唐宝明突然冷笑起来,“你可怜她?如果你了解她的人,你一定会后悔自己刚才所说的这番话。”

    “有那么严重吗?”阿奴不以为然。

    “你不知道,她这样一个女人,漂亮,有心机,将男人玩于鼓掌之中,喜欢她的男人有很多,特别是我们姓唐的,都太不争气了。”他在笑,却笑得那么痛苦,他眼里明亮的光在闪动,仿佛那是流淌着的泪。

    “美丽并不是罪过。”

    “她太聪明了,‘不如由头来过’是她的口头禅,我只是不想再被她玩弄。”

    “她见不到你,不会轻易放弃的。她一定还会再来闹的。”

    “就连父皇都像给她灌了『迷』汤似的,谁都拿她没办法。她这种无聊的人,就让她闹吧,等她厌倦了,就不会再闹了。你越是想阻止她,她就越得逞。”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听她这么一夸,他噗哧地笑了,又道:“以后看见她来了,也不要理她,等她自己去闹好了。”

    “高明。”

    “别提她,我们喝酒。”

    “干杯。”

    ……

    看来,唐宝明这次是决心不再见她了。

    只是,他想甩她,没那么容易。

    之前,她只是想动之以情,晓以大义地打动他,哪知道他的心早已化石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她去找他的,他也许正在某处偷笑,笑她傻笑她笨,他也许在喝庆功酒呢。

    既然他敬酒不爱爱罚酒,那她也唯有给他喝喝罚酒。

    唐宝明和阿奴正在喝酒,突然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知道她又来了,两人对望一眼,唐宝明板起脸冷声道:“我不想见她,你帮我把她打发走。”

    “好,我去。我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下次都不敢再来。”说着,喝了一大口酒,才起身出去。

    有的人并不善于隐藏喜怒,钱心仪就是这样。

    她觉得高兴的时候,会很兴奋的又笑又跳,觉得害怕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惊恐,还会浑身发抖,觉得难过的时候会哭,生气的时候就会板着脸。

    钱心仪现在就板着脸,一脸气愤。唐宝明不愿意见她,她见到只是阿奴。

    “怎么又是你?”钱心仪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极不耐烦地瞟向阿奴。

    阿奴也学钱心仪的样子,双手交叉于胸前,道,“怎么又是你?”

    “是我先问你。”钱心仪狠瞪着她。

    “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阿奴不服输地仰起小脸。

    这回,钱心仪真的火了,她本来是来找茬的,而阿奴正给了她一个找茬的机会。

    “死贱人,跟我斗,怕你还不够资格。”说着,钱心仪的掌叉在阿奴的脸上,抓住她的头发往她的背上猛捶。

    阿奴惊慌失措,连忙大喊道:“住手!你怎么打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

    “那我现在就暴力给你看!”

    钱心仪是什么人,出来混的,以前打架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常常为了争客人,争地盘,一群女人打得头破血流。

    而阿奴,娘娘手脚,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钱心仪的对手。

    “离开唐宝明,否则我要你付出代价。”钱心仪威胁道。

    阿奴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得咧牙,却还是不肯认输,她怒吼道:“我爱他,他也爱我,你别想拆散我们。”

    她说得很大声,她知道暗处的那个人一定会听到她真心的表白。

    “你才是第三者,贱女人!”钱心仪拿起旁边一个小花锄,不顾及一切地向阿奴抡去。

    曾经有人告诉她,如果有人敢抢她的东西,那她一定要更狠一点。如果她第一步就输了,以后,将会步步皆输。

    花锄砸下来,正好砸在阿奴的右腿上,随着“咔嚓”一声,阿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钱心仪呆住了,像是钉在原地般不会动弹。

    她没想过会这样的,她只是想吓吓阿奴,但看阿奴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低俗了,跟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好像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那是前世的事情了。

    对天下男人,她一向手动擒来,如探囊取物,可是唐宝明却摧毁了她的骄傲,让她卑微得不像她自己了。

    唐宝明像箭一样从屋里奔出来,越过钱心仪身边,来到阿奴面前,急切地问道:“阿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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