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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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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
    向怀风暗喜,愈发要哄他说出来:“求谁?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赵定春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道:“怀风……求你……”
    “求我什么?”向怀风轻轻捅了捅穴口。
    “求你……”赵定春眼睛一闭,舌头都打颤了,“求你……干我……”
    向怀风整根到底,引来一声尖叫。
    “然后呢?只是干?”
    “呜……要……快……快……”
    在某人主动要求的“干我”和“快”之下,向怀风几乎是整进整出,大力往送,直插得小赵嗷嗷大叫,再不知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作者……作者!
    老宅:啥事?
    小赵:什……什么……什么干我……快……那是我会说的话吗?!凸!
    向怀风:怎么不会说?你上次不还……
    小赵:=皿=闭嘴闭嘴!老子是正经银!
    老宅:是呀,所以让你正经淫了么,一点也没不正经啊……
    向怀风:下次可以考虑不正经的。
    老宅:不正经的……—。,—
    小赵:尼玛!
    ——————————————————————————
    感谢大头小鱼、胖胖熊、阿七、阿吾的地雷,还有洒洒的手榴弹!!!
    俺前几天出去了,手机回复得无比痛苦,本来以为回来用电脑就爽了,结果还是卡……
    **个欠抽受

    75、二十四 安霖少爷(2)

    门外;麦冬听得心急如焚。
    他见那向公子衣冠楚楚,俊美风流;还以为是安霖少爷的朋友,没想到聊得好好的,居然开始打架了?!他拍了几遍门;安霖少爷都只嗯嗯啊啊地叫唤;麦冬无法;只得往离得最近的小唐大夫的院子去搬救兵。
    小唐大夫的小厮是空青,空青已经十八岁;说是小厮;其实也算小唐大夫的半个徒弟。
    听到麦冬带着哭腔说安霖少爷被人打了,空青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说清楚。”
    麦冬便将前后经过大体说了一遍,催促空青快想办法解救自家少爷。
    空青撇过头假咳;去问唐以中:“小唐大夫,这……”
    唐以中本在看书,听到小赵被人打时也放下书竖着耳朵听,可听麦冬讲完,他又真的哭笑不得。
    派谁去服侍小赵不好,偏叫麦冬这个毛孩子……这种闲事,叫人怎么管?再说,管了才惹人嫌呢。
    唐以中便举起书挡住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道:“空青,送麦冬出去。”
    麦冬大受打击,小脸上震惊地写着“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空青忍着笑,拉着麦冬的手带他离开。
    回到赵定春的小院门口,麦冬眼泪连连地扯住空青的衣摆:“空青哥哥,为什么小唐大夫不肯就安霖少爷?难道他们有过节吗?”
    空青被他单纯无知的眼神盯得心神荡漾,又不好明说,摸着鼻子望天。
    “其实……他们不是在打架……”老天可怜,他也是童子一枚,干嘛要对个孩子说这种事……
    “他们是在做舒服的事,你别去打扰!”空青一把挣脱麦冬的手,落荒而逃。
    麦冬再伸手抓,这次却没抓到,空青跑得比兔子都快……
    舒服的事?舒服?
    麦冬走到门口,竖起耳朵去听。安霖少爷叫得比方才更大声了,这回不光是叫,还断断续续地说话。
    “啊……混蛋……慢一点……嗯……嗯……哈……别动那里……啊!快……呜呜……我要……快……”
    麦冬听了会儿墙角,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是不是就跟推拿敲背差不多?捏上去又酸又痛,被捏的人都哇哇大叫,可是揉完了就会很舒服的那种?
    于是麦冬便感慨:向公子真是好人,还帮少爷按背。安霖少爷也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太娇气了!
    娇气的安霖少爷此刻跨坐在向怀风身上,中衣搭在手臂上还未脱掉,人被按在向大官人的大腿上,啪啪啪。
    不过这个姿势太耗体力,动作也放不开,很快就换了。
    赵定春浑身酸痛地醒来时,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给自己擦拭。
    他以为是麦冬,吓得扯被子遮掩。结果睁开眼看,却是向怀风在拿着帕子浸湿了给他清洗。
    小赵想客套一下说声谢谢什么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个样子不就是他害的么?奴役一下姓向的也是应当的,于是便自管自趴着睡觉。
    清洗完,向怀风在小赵后颈亲了口,道:“晚上再来。”
    赵定春睡得云里雾里,等姓向的走了才一个激灵惊醒。
    晚上还来?!丫的是打桩机啊?!
    爽过之后下面又肿又痛,赵定春懊恼地砸枕头:臭不要脸!白日宣淫!
    “安霖少爷,小的进来了。”麦冬在外叩门道。
    赵定春连忙把整条薄被都罩在身上,只露出个头在外面:“进来吧。”
    麦冬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水盆和帕子,小赵看到沾了自己和向怀风秽物的小毛巾在水盆里浸泡着,忙叫:“麦冬!”
    小厮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那个……盆子……我来洗,你先放着。”
    麦冬一脸震惊:“那怎么行?!哪能让您自己动手?”
    赵定春支支吾吾解释:“我不喜欢别人帮我洗这种……这种……私密的东西……”
    麦冬眨巴眨巴眼,不明白一块帕子又哪里私密了?
    赵定春被他盯得心虚,只得板下脸道:“你听我的话就是了。”麦冬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乖乖放下铜盆。
    小厮的职责就是服侍好主人,麦冬牢记管家伯伯的叮咛,看小赵此时软绵绵趴着,又想他刚刚叫唤了那么久,忙给他倒了杯茶。
    赵定春**半天,怎么不口渴,可撑起来会被看到胸口的红红紫紫,只能双手抱住枕头,叫麦冬喂给他喝。
    麦冬怕茶烫,仔细地吹了吹。
    一气喝完一杯,赵定春舔舔嘴唇。麦冬很机灵地问:“少爷,再给您倒一杯?”
    “好。”
    喝第二杯时,麦冬体贴地问他:“少爷,身上还疼么?小的给您揉揉吧?”
    “噗——!咳咳咳咳咳!”赵定春这一呛,咳得撕心裂肺。麦冬大为紧张地又拍背又顺气,焦急道:“少爷,您没事吧?”
    小赵勉强止住咳,做了个不要紧的手势。
    麦冬一片忠心:“少爷,还是给您揉一揉吧,散散淤血。”
    “……?”赵定春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自己胸前果然好多“淤血”,不用看也知道后背肯定更多!
    他把手缩进被子里,“淤血”直冲上面颊:“不用揉……它自己会好的……”
    麦冬苦口婆心:“少爷,您刚刚叫得那么惨,小的还道您被向公子打了呢,吓得跑去找小唐大夫找救兵。医书上说……”
    赵定春听得眼珠子一突:“等等,你说你刚刚上哪儿去了?”
    “小唐大夫那儿呀。”麦冬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您那样叫,小的以为向公子打您呢,还是空青哥哥的医术学得好,一下子就知道你们是在按背呢,叫我别大惊小怪。”
    “……”
    按背?
    是啊,按着他的背给向怀风骑么……赵定春心怀侥幸,问:“空青是少……小唐大夫的小厮?他倒知道我们是在按背?”
    麦冬笑笑:“他只说你们在做舒服的事,起初我……小的还想不明白呢。”
    “……”孩子啊……果然只有你是纯洁的……
    赵定春羞愤欲死。
    这下唐以中肯定是知道了,他的小厮都懂“舒服的事”……啊啊啊啊,光天化日,白日宣淫……他把怀里的枕头当成姓向的,狠狠地捶它。
    麦冬还在说:“医书上讲,痛则不通,少爷您要好好保养……”
    赵定春欲哭无泪。
    就是“通”得太彻底,所以才会“痛”啊你懂不懂?!
    “不懂不懂”的麦冬说了半天,问:“少爷,按的时候除了痛,还舒服吗?现在身子骨可有舒爽些?”
    “……”赵定春决定还是装睡算了。
    晚饭,所有人都在偏厅里用餐。
    红莲谷的饮食素重养生,大多是清淡的素材,少酒肉大荤,是以只吃了一刻钟不到,一顿饭就吃完了。
    赵定春的对面便是向怀风,吃饭的时候他连头也没敢抬一下,吃好了也不敢轻易动弹,直到把碗里最后一点饭屑也扒拉干净,才跟着唐以中站起身。
    “少……少……”他还保留着在医馆时的习惯,见了唐以中张嘴就想叫“少爷”。可是现在……
    他已经变成晚辈了囧。
    唐以中会意:“安霖,叫我子平罢,虽说辈分有差,但你我年纪相近,互称表字亦可。”
    赵定春就很不客气地说:“子平,晚上我和你一起睡,行么?”
    “……”
    “……”
    “……”
    看似各干各的,实则都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的人都呆了。
    唐以中状似无意地看了眼向怀风,微微笑道:“好,待会儿叫麦冬把你的铺盖拿来。”
    赵定春点头的瞬间,只觉阴风阵阵,吹得他浑身汗毛都稍息立正。他壮壮胆子,露齿笑道:“向公子还没吃完啊?慢慢吃,慢慢吃,我少陪了。”
    红莲先生年纪大了胃口不好,吃一半就回去歇着了。于是赵定春对桌上年纪最长的东方宣文弯腰行礼:“大伯伯慢用。”
    东方宣文眉毛飞舞。
    小赵又对秦雪臣道:“小叔叔慢用。”
    秦雪臣嘲笑东方宣文的脸顿时如生吞了一只蛤蟆。
    梅思衣防患于未然,凤眼一吊,气场全开。赵定春乖乖行礼:“思衣姐姐慢用。”
    最后说:“子平,我们走吧。”
    留下一桌子不爽的雄性动物。
    出于安全考虑,小赵觉得很唐以中同住是最妥当的。麦冬为了伺候他,也搬了铺盖去和空青挤一晚。
    铺床的时候,小赵还有些雀跃:和谪仙一样的唐以中同床啊!多香艳的一件事啊!尽管他很肯定自己对小唐大夫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但亲近美人总是叫人心理加生理愉悦的。
    赵定春在屏风后面换好衣服,走出来就看到唐以中坐在窗前,拿着茶壶慢慢地沏茶。
    “这几个月,过得还好么?”
    赵定春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听到唐以中淡然而问,那种兴冲冲的劲头不由减淡,小声答:“总是那样了……”
    唐以中给他沏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
    “你倒是比以前清减了许多。”
    赵定春看看唐以中的尖下巴,那句“你也是”没敢出口。
    “当日将你托付给向公子,我却没想到有当媒人的一天。”唐以中说着,促狭地笑笑。
    他少有这样俏皮的表情,赵定春看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红了脸讷讷道:“向……他只是一时兴起,我和他也没……”立刻想到麦冬那小子曾来“求救”,他们白天干了点什么,唐以中早就知道了,顿时脸红得更深。

    76、二十四 安霖少爷(3)

    唐以中问道:“向公子似是对你一往情深;难道你对他竟无此意?”
    一往情深个屁哟,他就是个高功率打桩机。
    赵定春嗤之以鼻:“他不过是看我有趣;闲来无事逗逗我。认真我就输了。”
    他本是无心的一句,却叫唐以中神情微变,怔了一会儿才道:“情爱之事……哪里有输赢可说……”神色只见一片萧瑟。
    小赵一看他这状态;就知道自己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假笑着换话题:“今晚月色真好;这个……山清水秀的……”为了增强说服力,还特意对着窗外作眺望状;“红莲谷真是景色优美;湖水在夜里看起来像绸……”
    赵定春揉眼睛:“缎一样……”再揉眼睛,“……!!!”
    那站在湖边,遥遥望着这里的高大人影;分明是那个……那个……
    赵定春手忙脚乱地去关窗,一把拉起唐以中:“糟了,魔君追过来了!”
    却见唐以中镇定自若地推开窗,平静地说道:“我回谷后,他夜夜都在那儿站着,不用惊惶。”眼睛朝湖边瞟了眼,仿佛在看个陌生人。
    “可……”这要换在别的人身上,赵定春肯定就要寻开心说他们是小情侣耍花腔。但唐以中和那个西域人明显不是这种类型。
    “子平。”赵定春搓了搓手,还不太习惯用字相称,“你喜欢他么?”
    唐以中默默看着他。
    “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如果你们两情相悦……”
    唐以中秀美的双眸微微黯淡:“哪有……那么简单……”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气氛尴尬。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赵定春深吸口气,道:“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
    唐以中抬眼,问:“又怎么了?”
    赵定春转头去看如雕塑般静静伫立的男人,忽然有种悲从中来的感伤:“自从到了这里,先是少爷你收留我,给我饭吃,还有老李师父教我学药材。后来,是向怀风带着我,在外面四处跑的时候,要不是有他,我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我一直觉得自己还算聪明,会的东西也多。结果到了这里……我就是个吃白饭的……”
    年少之人的挫败感唐以中也曾经有过,安慰道:“你人生地不熟,一时之间哪有那么容易拼出一片天地来。休要如此灰心。再说,若你果真一无是处,向公子又怎会来提亲。”
    提到向怀风,赵定春胸口涌起酸涩:“他不是真的喜欢我才来提亲的,不过是因为我救过他的命,报恩罢了。**”
    “你救他?!”闻言,唐以中也忍不住大惊小怪了。任谁来看,都只有向怀风救小赵才对。
    连赵定春自己也在想,救人那次大概是炮灰领便当前的剧情点?
    “是啊,为了救他,我还杀人了。一刀见血,干净利落。”说罢,自嘲地笑笑。
    唐以中的反应却还不如听到他救了向怀风时大,只点点头,算知道了。
    反倒小赵不禁追问:“我杀了人,你一点儿也不吃惊?”
    唐以中啜了口茶,眼中静若止水:“我虽没杀过人,但若有朝一日真的到了千钧一发之际,杀敌人而自保,亦算不得什么错事。”
    赵定春想起花逢然说,世上本无所谓对错,只有生死。这种简单到不是一就是二的是非观令人动摇,但小赵此时却想,或许这个世界里,他这种瞻前顾后的活法,才是另类?
    唐以中的兴趣还是再小赵救了向怀风一事上,追问详情。
    赵定春便绘声绘色地将整件事说了一遍,只在自己杀人那段草草略过,不太愿意多提。
    “向公子的武功据说比大师兄还要高一些,能救他于危难,只能说安霖你与他确是缘分匪浅。”
    缘分?
    赵定春暗哼,是孽缘还差不多。
    唐以中试图让他相信向怀风是真心实意,小赵却不停地劝自己不要相信。到最后说不出向怀风的错处来,只一个劲地抹黑自己:“我是个卑鄙小人,明知道红……外公为什么要收养我,哪怕心里不想成亲,收养的事还是答应了……只想着自己有依靠……”
    唐以中道:“人生在世,或是随机缘,或是尽人事。你能遇到我,遇到向公子,进而遇到师父,这都是缘。收养本是我们的主意,你何必耿耿于怀。”
    赵定春还要再说,唐以中叹道:“安霖,你以前不是这样胡思乱想钻牛角尖的。”
    “……”他有钻牛角尖?小赵自问。
    视线掠过窗外,男人还如苍柏一样直直站着。就寝前,赵定春终于试探着问:“就任他这么站在外面?”
    唐以中漫不经心道:“天亮后就会走的。”说着,撂下竹帘。
    赵定春看着他,暗想嘴里说别人钻牛角尖,自己又何尝想明白了。
    在向怀风的反复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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