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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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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相处,听见没,小处男。”韩鄀元得胜,笑嘻嘻过去接任务,然后再也笑不出来了。如果说别人的任务是坑爹,那他就是坑一百个爹——在不花一分钱的情况下推倒十位花魁!
  
  天晴凑过来看了一眼,眉毛一挑:“赌一车肉包子,这个任务他完不成。”
  
  “有空来乐园坐,我家花魁大哥心情好的话,搞不好能给你压一次,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天雪撂下话,人走远了,韩鄀元这才知道为什么没看到那个变天,原来绝对迷人也穿成了花魁。
  
  “怎么办呢,凭我这摸样,不花钱哪见得着花魁。”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先去汤屋找刘林东商量。
  
  交了定钱,等了好一会才被人领向花魁室。
  
  “好漂亮的画。”古代日式建筑的最大特点就以木结构为主,传承这一点的汤屋也不例外。木的门窗,木的地板,木的家具,全都漆成艳丽的红,有种进入另一个时空的错觉。走廊两边的墙上都是华丽的浮世绘,有武士佳人,有飞禽走兽,有力士神怪,连拉门上也绘着栩栩如生的图画,都是十分精致的艺术品。跟在杂役身后,
  
  韩鄀元一边感叹,一边猜想刘林东一定很喜欢这里。
  
  男人虽然学的是油画,却对古典艺术十分着迷。果然,打开内室的门,他正在聚精会神地临摹屏风上的美人,一点也没察觉有人闯入。那屏风上,身着白色和服的少女有一双赤红的眸子,表情哀伤,立在莽莽雪原中,细致到发丝都栩栩如生,正是日本传说中的雪女。
  
  他左手执笔,在白瓷碟中调色,然后以工笔的方式描绘,时不时抬头沉思一会。
  
  刘林东认真的时候格外迷人,几乎完美的侧脸更是帅得让人窒息,举手投足都有致命的诱惑力。韩鄀元悄悄走进去,整个人看呆了,心旷神怡。他小心地跪坐在房间的一角,不敢出声,怕吵着他,连呼吸都变得轻微,却觉得很幸福。
  
  有这样优秀的恋人,怎么能不心生喜悦?
  
  他带着笑,目不转睛地看,坐着坐着,渐感疲倦,干脆在榻榻米上小憩,没想到竟然睡熟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飘飘忽忽来到一处仙境,看到了终生难忘的画面……
  



51

51、青楼,林东是花魁 。。。 
 
 
  空中有类似太阳的光球,熊熊燃烧,发出炙热的,刺眼的光芒。韩鄀元被光线晃得张不开眼睛,勉强迈了几步,才在一片眩晕中看清自己的位置。他现在站在一个圆形围场的中央,整个围场用白石修建,四周有很多空荡荡的看台,像古罗马斗兽场。再往前看,被岁月侵蚀出许多裂纹的地面有黑褐色的痕迹,已经干涸了,不知是血迹还是其他,有点触目惊心。
  
  虚起眼睛,被强光笼罩的他有点摸不清东南西北,但可以肯定,这不是做梦。
  
  围场正中站着一个男人,黑色的斗篷垂在地上,背影挺拔。
  
  “原来是你,又把我弄来干什么。”韩鄀元走过去,算是熟人,合欢神手下的玩家修,或者说是专司灾难的三界主神。
  
  “你看,梵歌就死在这里。”神王抬手,黑色雾气从掌心漫出,向四周扩散而去。薄烟所到之处,历史的虚像渐渐具体化,呈现在他们面前,那是曾经发生过的真相。
  
  不仅是画面,连当时的声音也完美地还原,韩鄀元不忍去看,可各种琐碎的声响还是灌进他的耳朵。他无法忍受,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能被迫目睹一场酷刑。围场中央,正是处死梵歌的刑场,加纳对他的折磨到了令人发指地步。那是货真价实的千刀万剐,一刀刀,一片片,到后来只剩下筋膜连着白骨。
  
  一身鲜血,梵歌却笑得春光灿烂:“没有我得不到的。”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神王定格幻想,久久凝视梵歌那张疯狂的脸。
  
  韩鄀元把头扭到一边,想起刚才的血腥场面依然心有余悸,而且不明白神王把他找来做什么。仅仅是为了聊天话家常?不可能,一定有其他目的。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神,和他这种小人物能有多少交集,搞不好又要惹上麻烦:“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要是想问他的事,我还真帮不上忙。”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随便聊聊。”收起幻象,四周的景物逐渐变化,强光隐去,郁郁葱葱的植物破土而出,很快长成连片的森林。
  
  神王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单手扶住粗糙的树干,意味深长地说:“人的情况和树相同,愈想开向高处和明亮处,它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处,向深处,向恶。”
  
  “对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对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这一生,当真动过心,愿与之生死的,只有梵歌的母亲壁兮。”闭上眼睛,神王的话语变得飘渺不定。那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带着无法释怀的悲伤,萦绕在周围,久久不肯散去:“让我想象,第一次见她,是在西北苦寒之地。她没有梳化,只披了件纯白的大氅,静静立在雪地里,身影纤细得仿佛融进茫茫雪原,让我无法移目。”
  
  也许是忆起美好的过去,他的脸上荡开浅浅的笑意,眼神也明亮许多。只不过,那表情只持续了一会就被无尽的失落取代了:“我很爱她,但我们之前有太多矛盾。她并不贪婪,但她想要的太难,而我力不能及。”
  
  说到这里,神王停顿了很久,久得韩鄀元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的时候,才再次开口:“梵歌的母亲并不是凡人,她是天地生成时残留的恶水形成的邪魔。”
  
  竟然是邪魔?那梵歌不就是禁忌之子了吗?
  
  可是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韩鄀元满腹疑问,又不能打断,只好继续听下去。
  
  “我该如何形容壁兮呢,她是个非常复杂的人,外表看来温婉娴静,静如处子,对我也细心体贴。可是,她对人对物又分外执着,只要认定,便会不择手段,狠毒无比。她啊,虽是女子,好强的那一面却不输男人,而且胸怀大志,意志坚定,有让我敬佩的英气。最奇妙的是,她也不会过分强硬,大部分时间像一汪清冽甘甜的泉水,缓缓流进我的心里。壁兮性格上矛盾的碰撞,正是让我疯狂着迷的地方,好比火焰和寒冰的结合。你明白吗?”说到她时,神王的脸上总带着温柔的色彩,这是毫不掩饰的用情至深。
  
  “但我总是奇怪,明明只是个低微的魔物,心却比天还高,妄想有一天能进入神界,与造物主平起平坐。这样的愿望,仅仅靠努力就能实现吗?”仿佛是在问韩鄀元,也仿佛是在问自己,他叹了一口气:“遇到我之前,壁兮独居在人迹罕至的冰原,潜心修炼,不问世事,整日与寂寞为伍。就算失败了无数次,她也没有气馁,一个人过了数不清的日夜。可这种坚持,造成了她的悲剧命运。”
  
  真有其母必有其子,在韩鄀元的零碎的记忆中,梵歌也是为了争夺神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壁兮想成神,但她的出生成了最大的阻碍,一个邪魔怎么可能与神平起平坐?就算我愿意,其他神祗也不会首肯。”他虽是三界主神,却没有擅自修改世间制度的权力:“我无法给她最想要的,总用谎言安抚她的情绪。终有一天,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达成愿望,从那时起,她开始怨恨我。她对我的复仇就是怀上梵歌,然后悲惨地死去……”
  
  “让我看着酷似她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在无尽的生命中饱受折磨,这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报复手段。”梵歌似乎也用了类似的方法,让加纳痛不欲生。
  
  真是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些人,为什么不能简单地爱呢。
  
  韩鄀元摇头,他是个非常纯粹的人,爱就是爱,不会掺杂其他东西。所以他无法理解梵歌和壁兮的行为,也无法认同神王的做法。壁兮母子固然有错,但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神王把对壁兮的爱扭曲,然后全部转移到梵歌身上,甚至做出天理不容的不论行为。父亲逼迫儿子做那种事,正常人一辈子也理解不了。
  
  他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心里憋得慌:“你既然是神,为什么不复活她,对她好一点,时间长了就原谅你了。”
  
  “这也是我找你来的目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凑到他耳边,神王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耳语了几句。听完,韩鄀元张大眼眶,惊得合不拢嘴,结巴起来:“这,这么说……他们都……怎么会这样……不行,你怎么不自己干!”
  
  “嘘!”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你知我知,我动手的话,梵歌会察觉。”
  
  “不会吧,这么大的事情就告诉我一个人,我会扛不住压力说出去的。”韩鄀元慌了,这不是跟国王有个驴耳朵的故事一样吗,憋不住泄露出去怎么办:“不行不行,我要是不小心说出去肯定会被杀人灭口,我什么都没听到,你赶紧送我回去。还有,梵歌都被你带走了,你还怕他察觉什么,别用这种借口逼我就范。”
  
  “哈哈,你真有意思。”神王大笑:“别怕,这事梵歌知道个大概,但我动作不能太大,这孩子会玩命反抗,拼个玉石俱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杀人狂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能对自己身体下狠心的人。
  
  对自己尚且心狠手辣,何况别人!
  
  “我糊涂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看样子不会杀他,可是,他一个凡人又能干什么,这种事也不是他应该插手的:“我可是公认的没出息,软脚虾,最爱拖后腿的笨蛋,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要名单。”神说完,在韩鄀元右手心上画了一个圈:“当你接触到正确的人选,手心会发热发烫,显出一个红圈,把名字记下来。”
  
  “咦,这么简单?”用手去碰一下别人就能解决,他也不是不能干。
  
  “明白就好,回去吧。”神挥挥手,猛地吹来一阵强风,韩鄀元怕被沙子迷住眼睛,本能闭了一下眼皮,再睁开时已经回到妓院了。
  
  果然不是梦,他看着暗红有金色图案的天花板发呆,慢慢组织刚才得到的情报,把事情捋顺。看来,这场游戏,真的不简单。他们都是棋子,包括梵歌和加纳,都是神王手上的一颗棋,可怜梵歌还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
  
  “哎,好复杂。”叹了口气,他再次把目光转向红色的墙壁,心想这里的色调初看觉得很有激情,看久了到处都是红色,反而觉得压抑。
  
  躺了一会,感觉到口渴,他想起来倒点水喝。微微一动,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定睛一看,是男人的胳膊。刘林东似乎没能如愿以偿换回男装,套了件水青色的长襦绊,连腰带也没扎,横在被子上熟睡。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从敞开的襦绊下露出来,大腿根部到鼠蹊和下腹部有明显的泳裤痕,看来他还是那么喜欢游泳。
  
  “平时都是你看我,今天让我好好看个够。”每次做那事,都是刘林东主导一切,韩鄀元害羞还来不及,怎么有机会好好观察。他轻轻揭开盖在男人身上的薄被,咽了咽口水,用目光狠狠视·奸他的爱人。
  
  “看完了?”刘林东根本没睡着,手一摊,送到他面前:“给钱。”
  
  “有没有搞错,就看你几眼还要给钱?”韩鄀元猛地跳起来,双手叉腰:“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几天下不了床,我还没给你收钱呢,你反而找我要,什么世道!”
  
  “凭我现在是花魁,看一眼都要收钱。”男人打开任务卷轴,他接到的任务相比其他人来说太好完成了,从客人那赚到一千花街币即可。
  
  这任务看起来简单,要真做起来绝对是难上加难,先别说刘林东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会下走多少人,就是这192的身高也是巨大的阻力。要知道,玩家绝大部分还是异性恋,喜欢男人的少之又少。虽然可以当鸭子去吸引女玩家,可这游戏里女性比GAY还稀有,升级到现在基本没见过。所以,谁会花钱卖刘林东,为了完成任务,还不是只有从韩鄀元这里赚。
  
  “光见你就要花五百花街币了,什么都没做呢,还得给你钱。”小气包的性格凸显无疑,从口袋里摸出剩下的五百钱,依依不舍递过去:“你给我的两千金币才换一千花街币,都没摸热就花光了。”
  
  “一会再去换,我们没买战场管理器,钱够用。”男人收好钱,翻身把韩鄀元抱到怀里,咬他的耳朵,把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要不是你闹着买衣服,我们也不用做这么坑爹的任务了,直接打战场升级,说来说去还是你害的,看我怎么惩罚你。”
  
  一阵战栗从脊椎爆发,再多的抱怨和小脾气都没了,被男人摸得浑身软绵绵的韩鄀元毫无招架能力,缴械投降。
  
  刘林东的手像有魔力一样,总能挑拨他灵魂深处的渴望……
  
  “别人会听到。”拉门没有上锁,走廊上也一直传来走动的声音,还有别间房间传来的声响,让人无法平静。担心嘴里泄露的声音传到其他人那里,他咬紧牙关,羞耻感疯狂爆发,却让身体更加敏感。男人用鼻尖磨蹭他的颈项,慢慢亲吻,慢条斯理地说:“怕什么,这里本来就是妓院,做点快乐的事情很正常。况且你付了钱,我没理由不让你满意而归。”
  
  该死,又是那种坏笑,看得韩鄀元魂都丢了,哪还顾得了其他的。
  
  “那做完这次,也让我做任务好不好。”用腿盘住男人的腰,他想起自己接到的坑爹任务——推倒花魁!
  



52

52、青楼,林东是花魁 。。。 
 
 
  “小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乱了,很想要?”隔着薄薄的布料,男人用大手搓揉韩鄀元变得坚硬的男性象征。前端滴出的液体比想象中多,把比基尼都浸湿了。滚烫的小肉柱不断勃动,在他手里跳动,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刘林东扬起嘴角,很满意他这种反应,嘴上却不忘调侃:“又不是女人,居然湿得这么快,不觉得羞耻吗。”
  
  “唔……你又没……碰过女人……怎么知道女人就湿得快……而且我……根本就一点都……不想要……”在状态中说这种话会让人产生强烈的耻辱感,但韩鄀元还是不服气地反驳。
  
  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不但全身发红发烫,还在微微痉挛,根本没有说服力。他难耐地扭动,不自觉打开双腿,渴望更多的碰触,好满足内心的空虚,得到满足。
  
  刘林东没有脱掉他的小裤衩,只是拉开一边的布料,把跃跃欲试的东西放出来捏在手中。他用拇指摩擦前端的小孔,在不引起疼痛的情况下,用指甲掐周围的嫩肉,接着是有技巧地爱·抚冠·状·沟的部分,把分泌出的液体擦在柱体上,再慢慢滑动。
  
  “好难过!”韩鄀元瘫在男人怀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唔,别这样。”他的后背贴着男人强壮的前胸,两人离得这么近,好像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一样。我的爱人在我身边,哪也不去,一直看着我,爱着我,光是这样想他就兴奋得不断晃动臀部,发出欲·求不满的鼻音:“林东,让我……”
  
  “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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