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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欢不迟 作者:郁思辰(vip2014.01.21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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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冰凉,贴身的衣裤穿上身时,跟冰块贴在身上一样,黎池冻得哆嗦了一下。
    出卧室却更悲催地发现,书韵比他起得还迟。
    书韵睡得比他不知到多少去了,起得还能比他迟的,只能说明,她昨天是真的累着了。
    黎池皱着眉头去书韵的房间。
    虽然没有同居,但彼此的房间很早以前就不忌讳对方进出了。
    黎池推门进去的时候尽量没有发出声响,悄悄地走到书韵床边,看她都快把整个头都埋到被子里了,黎池稍微挪了挪被子,让她的整个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书韵感觉到一丝丝寒衣,不快地嘤咛了声,然后反转了身,背对像黎池。
    黎池叹气,摇头,而后莫可奈何地摊开手,俯下身,在书韵的耳边轻声喊道:“起床了,韵韵小懒鬼。”
    书韵不耐烦地又嘤咛了一声,一条胳膊蓦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将将甩在黎池的脸上。
    她睡梦中不知轻重,倒是下了九成的力气,黎池顿觉,鼻子似乎被打歪了。
    “呵呵,小懒鬼起床气又渐长了。”黎池却只能自我调侃,一手抓了书韵露在空气中的手臂放回到温暖的被窝中,一手轻抚这书韵头顶上的发丝,柔声道:“醒了吧。醒了就起床吧。咱今天要赶路去看中医了,昨天好不容易约上的,第一天可不能爽约哦。”
    书韵又撒娇般耍赖了一通,但黎池已从她的坚持中看出了防线即将突破的希望。
    黎池半坐到床沿,隔着被子将书韵抱起,跟她商量道:“想穿哪件衣服?我替你找去!”
    书韵说:“想穿白色的羽绒服,要带羊羔毛领的那件,还要配粉紫色的高领毛衣、薰衣草紫的灯芯绒打蒂裤,恩,鞋子也要紫色的,就要梦幻紫的皮毛一体的那款短筒雪地靴,恩恩,帽子也要紫色的,要深紫的。”
    “好的。”黎池应声,“通通都是紫色的,怎么就这么喜欢紫色呀!”
    “喜欢呀。就是喜欢。谁让某人就爱穿紫色呢!”书韵在床上翻滚着调侃道。
    紫色同样也是黎池喜欢的颜色。
    黎池冬季的衬衣大都是深紫的,黎池夏季的衬衣大都是粉紫的,黎池春秋的衬衣大都是薰衣草紫的。一年四季的紫色,书韵有条件要一天都穿在身上。
    而且她破天荒地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白色,可是连书韵看一眼都会厌弃的颜色。
    她居然选了。
    黎池不是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但他却没有第一时间点破。
    白色带羊羔毛领的羽绒服是书韵第一年到商门,被商门欺负几个月后,被黎池拯救以后,黎池给她买的第一件衣服。
    虽然后来商怀桓竭力在商门维护书韵的面子,但却始终不抵当初一件羽绒服的暖和程度。
    书韵后来因为商怀瑛的关系惧恶白色,那件衣服一直都没有穿过。
    但现在已经不是过去,她总要从过去中走出来的。
    如果身体上的病灶必须需要医生来诊治,那么,她自己心里上的问题就自己克服。
    其实白色未必就那么恐怖,而且白色那么纯洁的颜色,如果因为她的忌讳而今后结婚不能穿婚纱带头纱的话,那该是所么遗憾的一件事呀!
    满心想着,未来都是美好的,不能再让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再来破坏以后的幸福。
    但恐惧已经多时,怎样才能破开呢?
    黎池从书韵的衣帽间里找出书韵要穿的衣服时,书韵始终赖在床上不肯动身。
    其实她还在挣扎中。
    黎池也不当回事,就隔着被子帮她先把内衣穿上,而后是打底的棉衣、粉紫的毛衣,然后裤子、袜子。
    这二人之间的相处实在异常,连穿衣都不避讳,可就是不能在一起。
    整个过程中,书韵完全没有羞涩感,黎池也没有被异性吸引的冲动。
    就像是成年的爸爸,在照顾自己年幼的女儿一般。
    书韵直到全身都差不多穿戴完毕了,才被黎池从床上抱起,抱到地上,穿上妥协。
    黎池然后拿过书韵要求的白色外套,问她道:“到底还要不要穿?不穿的话,我那剪刀绞了。”
    黎池作势就要去拿剪刀。
    书韵连忙扑上去将他手里的衣服抢过,抱在怀里,像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捧在。
    黎池狠眼瞪她道:“怎么个意思?一大早的给我找难题是吧?既然要穿,就痛快些。当然,不穿也可以,我从来不强求你,也不强求你。既然这件衣服的颜色这么让你为难,我不如毁了它。我至少再给你买件新衣服的能力还有,改天再买去。”
    几乎不给书韵思考的余地,黎池发狠了似的,要从书韵手中夺过衣服。
    凭书韵的力气哪能是黎池的对手,没三两下就被黎池抢走了衣服,眼看着黎池抱走衣服,前往起居室去寻找剪刀,书韵骤然感觉到了害怕,忙不迭地跑过去与黎池又争夺衣服。
    拉拉扯扯间,书韵始终挣不过黎池,黎池却也有所收敛了的,没有让她从手中抢走衣服,也没有蛮横地将她撇开。
    他在等待她的妥协,对白色的妥协。
    要说黎池这人,他一旦横下心的话,还真是舍得下。
    书韵平实,哪怕看病他都舍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可当书韵想要克服自己的心里恐惧时,他就敢横下心不惜自己当坏人,也要帮着她渡过这一劫。
    心里上的疾病就像是神仙的劫数,要克服就像渡劫一样,不成功便成仁。
    好在黎池是不在乎书韵成功还是成仁的。最不济成仁也就顶多以后都避开白色而已,并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他不像书韵那么在意这些虚的东西,他只要她过得踏实就好。
    白色如果实在越不过去,那么他也要用事实证明给她看,她越不过去就越不过去,好叫她早点死心。
    书韵哪里舍得让黎池绞了他送的第一件暖衣,什么都顾不得了,揪着黎池的手臂,硬是将自己的手臂伸到了衣袖中去。
    黎池发现书韵竟然在慌忙中把衣服穿上了,连忙将她整个人抱住。
    他已经精疲力尽,爱人之间相互较量,还真比上战场更残酷。战场上他要是赢了,最次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已,可跟书韵的战争,即便是他赢,却永远是敌人还没倒他自己先败下阵的结局。
    在爱情上面,输赢真是,谁的心软才就是彻底的输家。
    黎池从后面抱住书韵,嘴里不停地唠叨:“韵韵呀,韵韵。”
    书韵早已在他怀里哽咽。
    这世上,有人跟你共享盛世繁华不难,有人跟你患难与共也不难,可这世上,谁能跟你既能同患难又能共富贵的?
    还记得春秋吴越里的范蠡、管仲和越王吗?还记得吴王阖闾、夫差和伍子胥吗?
    越王所有最难看的一面都叫范蠡与管仲看全了,能跟他们一同共患难,如何再能跟他们同富贵?
    阖闾倒是善待伍子胥,可是他天年有限呀,后继之君夫差听信小人谗言,生生把一个大忠臣伍子胥给逼得自杀。
    这人世间的事,从来就是共患难易同富贵难的。
    能与你共同富贵进出,黎池已经是个好人了。
    又曾与你患难与共,你再不得见人的一面他都看过了,却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始终对你不离不弃,这样的感动,比什么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不知浪漫了多少去。
    他懂你的,是你想要什么、想要干什么,从来不需要你说出口,只要你小小一个动作,他就能自然而然地发现你的所求,帮你得到。
    谁能这一辈子,在百草丛中,找到只属于自己的那一株前世仙草?她何其幸运?在历经坎坷之后,终于前世缘今生定。
    如果今生没能遇黎池,书韵相信,她即便能跟商怀桓一世无忧,却永远都得不到像今天这样的感动。
    虽然商怀桓爱她未必比黎池深,但商怀桓从来不需要她感动。
    人的性格决定人的命运。心理学家早做过如是分析。商怀桓从小旧与她相识,从来都爱被他欺负,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从来没有所谓感动。
    即便得知,当年她抛弃自己的真实原因,却也无法感动。
    书韵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对待商怀桓极其不公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商怀桓认识我太早呢!
    习惯太可怕了,因为你从来都对我那么好,所以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感动了。
    可黎池并非从来就是我生命中的存在呀,他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总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拯救我与水火。这份感激,油然心生。
    所以,别了吧,商怀桓。如果我今日之前还曾为你歉疚我,我也已无法还报你。如果我今生注定亏欠一个人,那么,今生,就是你吧。我不期待来生,若有来生,也只愿相逢不相识。至少那样可以让你不再痛苦。
    从今以后,我只属于黎池,完完全全。谁告诉我什么叫做珍惜的?谁让我懂得这个世上除了爱情还有爱情以外的东西的?黎池,是你呀!
    生活就像是一出悲喜剧,悲欢总喜欢充斥着你的整个人生。
    黎池,你的前半生荒诞无稽,后半生,我愿为你乘风破浪。
    每一个人的爱情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人的恋爱形态也是有差别的。没有人能领会到别人爱得疯狂、爱得痴癫是为什么?也许连恋爱的主体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或许觉得那些爱情很不可思议,但是,我们不必要去嘲讽,因为爱是每一个人的权利。
    。
    折腾了一会,书韵终于如愿穿着白衣服,跟黎池一同前往避居富山的老中医处。
    其实还是很累。因为昨天刚做过手术的关系,腿脚都不怎么利落。
    书韵昨天才刚刚表达过自己喜欢被黎池背着,所以黎池在看到书韵连行走都吃力的时候,二话不说地背起了她。
    所以,其实也蛮享受的。
    书韵想,这也许就是时间亏欠她的幸福,这也许就是时间还偿她的幸福。
    只可惜时间上又有些紧迫,黎池开车的速度极快,快得就跟飙车 一样刺激,书韵都没时间好好酝酿一下早晨的幸福,却不得不在极速中思考,如果就这样死了的结果。
    黎池可没时间打量书韵在干什么。老中医的时间观念是非常强硬的,如果他这一次去迟了的话,那么,这辈子都别想请这位中医给他们看病了。
    一路飞驰,终于赶在九点缺一刻的时候到了富山脚下。
    黎池把车停好,可前路就犯难了。
    原来名医是真正的隐居在山里的。他原先所谓的山脚下,其实都差不多半山腰了。上面的路是无法开车上去的,可与名医约定的时间却是在九点。
    黎池看了眼书韵的腿,又是心一横,将她背起。
    “韵韵,怕颠吗?”她问。
    “当然怕。”书韵说。
    “那可真糟糕!”黎池话音落时,去只听书韵惊呼一声,原来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跟她解释,匆匆忙忙直接跑了起来。
    书韵在他背脊上“嗷嗷嗷”地瞎叫唤,却又意兴阑珊。
    “池,我忘了跟你说了。如果是猪八戒来背媳妇的话,就算颠就算怕也都是开心的事。”她说。





     112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
     更新时间:2014…1…11 23:38:39 本章字数:7946

    黎池呵呵乐道:“好吧,猪八戒媳妇,坐稳了。”
    其实应该说趴稳了才是。黎池跑得跟百米冲刺似的,书韵只能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待到回过神,却已经停在一处楼房前面。
    “什、什么猪八戒媳妇?”书韵犹自回味着,她似乎又被他算计了。
    “不是你自己说猪八戒背媳妇吗?我是猪八戒,你可不就是猪八戒媳妇?呵呵,媳妇儿,赶紧的,先报到去。”
    书韵被黎池半拉半推地推进富山山脚的小楼房中。
    富山很高,即便黎池背着书韵极速奔跑了十五分钟,这里却依然只能算是山脚。
    楼房是两间二层的小楼房,前后左右都没有邻居,前后倒都有院子,算得上是独门独院的豪宅。
    只是房子从外表上看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成的,红色的砖瓦墙壁,外面连用水泥粉刷都没有。
    屋内的设施也相当简陋,二楼的楼板是直接横在梁间的,抬眼就能看见,连隔板都没有做。
    一进屋就是一张白色的工作台,桌子边缘的漆坑坑洼洼掉了不少,算来年代也应该久远。
    屋子里的前门大开着,可屋内并没有人。
    书韵有些怀疑,山里的风气难道都还停留在八十年代?那个年代好像夜不闭户也可以的。
    黎池却紧蹙起眉,不停地抬起手臂看时间。
    “没迟到呢!”黎池暗自沉吟。
    约好的九点钟,不迟不早。
    “老医师,老医师。”黎池牵着书韵的手,欠身往里张望。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返回来他的回声。
    黎池黯淡地回头望着书韵道:“怎么办?我们迟到了。”
    “老医师生气了吗?”
    “不知道。”黎池摇头,“但他不见人,大约不生气也要不高兴了,都怪我,早上睡囫囵了。”
    “哪能怪你呢!是我不好,我要是不赖床就好了。”
    黎池这人总喜欢把她的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书韵不想把这习惯养成。生活中,两个人相处应该是公平的。她做为女性,或者在某些方面属于弱者,需要男士的谦让,但做错事就是做错事,男人疼她愿意帮她扛过是一回事,她原不愿意男人替她扛着却又是另一回事。
    黎池倒没有再跟书韵客气。过分的客气,就是矫情了。书韵是什么样的人黎池还不知道?她是个会撒娇的女孩子,可不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她也许偶尔会无理取闹,但是要在不影响原则的基础上的,像这种谁对谁错的事情,不在她无理取闹的范围内。
    “臭小子!”蓦地里忽然一声咒骂。
    伴随而来一阵淡淡的药香味。
    黎池抬眼看去,却是老中医摞了一捆药材从前门进来。
    黎池急忙赶上前去,要替老中医兜住那即将散落的药材。
    “去去,边儿去!”老中医却并不领情,赶鸭子似的把黎池往身旁赶去。
    黎池哪里敢真去边儿,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老中医旁边。
    书韵见黎池巴巴儿地往人身上贴,大约也能猜个八 九来者的身份了,跟在黎池身后,随着老中医穿过整个屋子,来到后院。
    后院比上山来时看到的还要宽、大、敞,一出屋就一股子药香味满满地扑入鼻底。
    书韵抬眼看去,便见满院子的中药材铺满在架子上。
    书韵也终于明白这院子为什么这么大了。
    虽然在屋后,可院子的一部分地方大概是一天到晚都能猜得到太阳的。
    许多应该是新踩来的药材,颜色还是青的,晒在阳光最好的地方。
    刚来时只觉得这房子简陋,可后院才叫人眼前一亮。
    斯是陋室,可藏有宝藏呀。
    更叫人好奇的是,这么多的药材,到了夜晚,老人家是怎么收起来的?而早晨又是如何晒出来的?
    老中医寻了一个圆形格筛,把怀里的药材都倒到上面,然后铺开。
    黎池想搭一把手,但却被老中医甩手挡开。
    老中医看上去和眉善目的,应该是慈祥可亲的老人家。
    可有些人就是你不怒自威的类型,无需你刻意去讨好,你越是巴结、奉承,他就越把你甩开远远的。
    书韵大约从来没有见过黎池这么受挫过。
    以前,即便是再刁钻的客户坐在他面前,也没人敢当面甩他脸的。
    做生意么,最多我就丢掉一个大单,却绝计不会丢掉尊严的。
    书韵想,大约他们真的是来得太迟了。
    老中医晒好药材以后才折身返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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