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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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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

“我对好人都有好感。”

“哦……有好感就行。他说他喜欢你。”

“我知道。可是他并不了解我,对我只是盲目崇拜。”

“崇拜或许就是爱。”

“他对我的崇拜并不是永恒的,而是暂时的,盲目的。”

“我明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喜不喜欢他?”

“不喜欢。”王欣淡淡一笑,“奇怪,今天你干嘛问这些问题呀?”

“随便问问而已。”

“不对。你不会关心这方面的事。是段江流让你问我的?”

“没有。他如果想知道,他会亲自问你的。”

“其它的事,他一定亲自问,感情方面,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开口的。人都是这样,越是在乎,就越没有把握,越开不了口。”

“我来问你并不是他的本意。我只是想帮帮他而已。”

“你想帮他,就应该劝他,别盲目崇拜。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他一样会崇拜我。所以他对我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你的话有道理。我会劝他的。”

(四十九)讨厌

 肖芝荷与卫芳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就像姐妹一样。这一天,俩人在山顶药圃锄草,肖芝荷问:“你是不是喜欢段江流?”

“可是他风流成性,我开始讨厌他了。”

“他很风流吗?你一定是误会他了。”

“我亲眼看见的。他对陈绮霞有不轨的企图。”

“食色,性也。更何况陈绮霞是个大美人,面对她的挑逗,是男人都会心动。你就不要对他太苛求了。”

“可是,他爱的是陈绮霞。”

“我看不一定。我敢保证,他们绝对没有做出越轨的事。你的江流哥依然是冰清玉洁。”

“什么我的江流哥?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可别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本无风流事,枉当风流名。段江流,你的命真苦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整天逍遥自在,除了练剑就是睡觉,命苦?”

“是。你只看到了表面,实际上,他苦不堪言。”

“他出了什么事吗?”

“他病了,所以我为他诊过脉,所以我知道他没做过越轨的事,所以我说他是枉当风流名。”

“好啦好啦。他究竟怎样了?会不会死?”

“死了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讨厌他吗?一定想他死吧?”

“别闹了。你告诉我嘛。”

“他没事。吓吓你而已。看,你原形毕露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不会骗你。原来讨厌也是爱的一种。我们作一个假设:有一天,段江流濒临死亡,只有你能救他,可是,你要救他,就必须付出代价,那么,你能承受的最高代价是什么呢?”

“是……我……你这个问题太损了吧?如果是你面对这样的情况,你该怎么回答?”

“呵呵,和你一样回答呀。答案在我心中,为什么要告诉你?”片刻之后,肖芝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变得严肃起来。“你愿意嫁给段江流吗?”

“他不喜欢我,我不愿意。他应该娶她喜欢的人。”卫芳转过了身,背对着肖芝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五十)用计杀人

 陈中玉率领手下共三十余人来到刺客的藏身处,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他立刻派人展开搜索,手下都是一流的探子,很快就有了结果。原来这些昏睡的刺客被自己人发现,然后被转移出城,现在正由一支便装的八字军护送离开。这支八字军共有一百人左右,陈中玉要想不损失一名手下,决不能硬拼。他把自己手下分为两组。一组十五人,装扮成卫戍京城的巡逻兵,和八字军迎面相撞,他们突然揭露八字军的身份,并言明要立刻向将军报告,然后马上往回跑。向后跑了三十丈远,到达一个十字路口,他们推翻停放在那里的三辆手推车。装在车里的都是元宝,滚了一地。八字军士兵哪见过这么多元宝啊?他们都跑来捡,争先恐后,乱作一团,根本就没有人留守后面的马车。陈中玉手下另一组人,潜伏在八字军后面,等到八字军士兵都去捡元宝,再出来割下了十六名刺客的人头。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在烟幕弹(据史料:宋朝已有烟幕弹)的掩护下,陈中玉和他的手下安全逃离了现场。他一战成名,消息传到八字军中,王彦十分后悔没有把他留下来,现在要召他回来也不行了,因为他杀了宋人,宋人是不会原谅他的。

至于那股八字军,捡元宝时闹哄哄的,真的把金国的卫戍骑兵招引过来。结果他们多半被杀,那些逃走的,也不敢再回军营,只好拿着那些捡来的元宝躲起来过日子。

(五十一)安慰

 武翰阑和肖芝荷向段江流汇报了他们分别与王欣和卫芳的谈话,段江流一言未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同时被两个女人拒绝的滋味的确不好受。他恨不得马上跑到妓院解决问题算了,但是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他开始回忆,寻找错误的根源,分析失败的原因,这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他一个一个的揭开自己的旧伤疤,把深埋在心底的隐痛全部挖出来,重新体验一遍。一股悲凉的气氛充斥着他的心灵,他用尽方法也不能将其驱散。他仿佛身处一望无垠的痛苦荒漠,看到的是一片虚无。他从没经历过这种回忆,所以感受才会如此强烈。认识他的人,有谁会想到,他也会有今天?当命运让一个人做出选择的时候,往往是这个人情感体验最为深刻的时候。一向开朗自信的段江流,何时关注过自己的内心世界?这次迫不得已,竟使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十分讨厌这种感觉。他希望有一根稻草,助他摆脱这个困境,结果,他找到了武翰阑。

“我错在哪里?”

“你有错吗?”

“没错怎么会失败?”

“事实原本如此,没错也会失败,有错也能成功。”

“不管怎样,失败总归有个原因。”

“可能不是你的原因。”

“不管是谁的,我只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说法,一个理由。”

“我懂了。”武翰阑终于明白,段江流需要的是安慰。但是真正能安慰人心的话,不是可以信手拈来的。武翰阑的脑筋像风车一样飞快的旋转,仍然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段师弟,凡事看开一点。你不是一向很洒脱的吗?”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你们的试探,我还被蒙在鼓里。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自己挺有女人缘的,可事实上她们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哼!我真可笑,自以为左右逢缘,却落了一个形单影只的下场。这就是情圣的下场。”

“不要太过自责。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说不定明天就会峰回路转呢。”

“明天何其多。我这个样子,能等几个明天。”

“我看卫芳还是喜欢你的,她知道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王欣呢?我喜欢的是王欣呀!她要我怎样都行,只要她肯爱我。”

“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两人相爱,讲究的是缘分。”

“王欣和我相识,相知,相处这么久,我们一定有缘分。她才说过一次‘不喜欢’我,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是,我不知道她面对我时,是什么感受。对了,帮主,你面对肖芝荷时,是什么感受?”

“你怎么讲到我身上来了。面对她我有什么感受?没什么感受嘛。”

“真的?”

“真的。”话音刚落,武翰阑的脸红得像猪肝。难道说了违心的话?他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茫然不知所措。段江流见此情景,呵呵大笑。武翰阑也跟着笑起来,心想:但愿,一笑可以解千愁。

(五十二)聘礼

 关犀和陈绮霞的母亲谷春梅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但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今天关犀登门拜访,一定有事;谷春梅是这样想的。“关师傅为碧儿做了这么多事,我还没去谢谢您呢!”

“这都是中碧的造化。我的微薄功劳不足挂齿。”

“您有什么事吗?”

“这份礼物是卫戍送的,不知你喜不喜欢?”

谷春梅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宝石晶莹剔透,光彩照人,非常珍贵。

关犀说:“宝石的色泽和你的肤色很配,你戴着它,一定更显华贵。”

谷春梅爱不释手,口中却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受得起?”

“你女儿风华绝代,这聘礼已经很轻了。”

“什么?你是来说媒的?”谷春梅把锦盒放在桌子上,“卫戍是个败家子,这门亲事我不答应。”

“可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难道你想让女儿步你的后尘?”

“卫戍能和武原志相比吗?绮霞真是不争气。无论如何,我得看她同不同意。”

“聘礼就放在这里。我也是受人所托,请夫人不要见怪。”

“我不会怪你。关将军在我们这里住得可好?”

“托夫人的福,这是梦寐以求的生活。”

“为何关将军不把夫人也接过来一起住?”

“关某戎马半生,还未曾娶妻。”

“看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还替别人操心。”

“我寄人篱下,怎敢妄谈成家的事?”

“关将军,我们陈家已经把你当成自己人了。你可千万别再说见外的话。”

“好。我就冒昧把自己当成陈家的一份子。夫人有什么事要吩咐关某去做的吗?”

“我不会吩咐你做任何事。卫戍那边,你可不可以帮我劝说一下,让他打消娶绮霞的念头?”

“我会尽力去办。时候不早了,关某告辞。”

(五十三)同病相怜

 “面对肖芝荷我有什么感受呢?”武翰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我的确没有什么感受呀。那为什么会脸红呢?我和她在一起,只感到平和与安逸,这也是所谓的感受吗?是呀。这是一种很好的感受。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受呢?面对罗婉玲我又是什么感受?以前看到她,我都会感到兴奋和欢乐,现在和她见面,我却有一种压抑感。难道是因为我们变得生疏了?有可能。”武翰阑决定去罗府。这回他依然邀段江流和周榆相陪,到了罗府,段江流和周榆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晚饭,武翰阑一个人进去了。太阳已经落山,罗婉玲依然没有回来,罗赫说:“仓库快修好了,现在是最忙的时候;接着就要收购盐农的盐;过了金秋十月,各地盐商会来贩盐。收盐和卖盐的时候,都会有些空闲。仓库那里我去看过了,修得很扎实。玲儿心肠好,专用那些从北方逃难过来,流离失所的汉人。他们很卖力,很勤快。没想到玲儿这么有生意头脑。”罗赫显然对自己的孙女很满意。武翰阑也为他感到高兴。可是这么晚了,罗婉玲还没回来,武翰阑既担心又失望。正当他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罗婉玲回来了。

俩人来到池塘边,武翰阑看着她的眼神,感觉有些陌生,好像她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底是什么事,对她打击这么大,改变了她的处世观念?”武翰阑想。

罗婉玲说:“我这人太任性。想做一件事,就会做到底。没想到修仓库的事,竟改变了我的生活。”

“做了帮主,我的生活也改变了。咱们真是同病相怜。”

“我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早一点结束。真希望能回到,开开心心的童年。”

武翰阑看见她眉宇间闪现着一股忧伤,让他心痛。“是我给了你压力。我本应该安慰你,鼓励你的。”

“不关你的事。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忧伤。”

“那你也不要忧伤。”

“好啊!”罗婉玲淡淡的一笑,“我累了,要去睡觉了。”

“去睡吧!做个好梦。”

(五十四)思考

 卫戍和陈绮霞即将结婚的事街知巷闻,武翰阑和卫芳也收到了喜帖。

武翰阑知道陈绮霞已经使用过两次爆情丸,既然爆情丸没有解药,她第二次又是通过卫戍解的毒,那么,根据这两次事发时的情景,她第一次一定是通过关犀解的毒。以前他想当然的以为陈绮霞有解药,所以没有得出这个结论。两次事发关犀都在场,说明陈绮霞一定受了关犀的蛊惑或控制。她一定知道关犀很多事,她就是证人,可是事情公开对她的名声不利,她是不会出面作证的。不过我们可以接近她,了解关犀的情况。但是本帮已无人能够取得她的信任。武翰阑想到了罗婉玲,她是陈绮霞的好朋友,或许可以说服她相信我们。

帮中的人听说武翰阑也收到了喜帖,都劝他不要去。他本来也打算不去,但突然想到关犀极力撮合卫戍与陈绮霞,一定有阴谋。是什么阴谋呢?武翰阑想起了陈中碧在商界会议上承诺不再招募高手,这个承诺一定不合关犀的意。想来陈中碧必定不是关犀中意的傀儡,关犀中意的原来是卫戍,他将让卫戍取代陈中碧。如此一来,陈中碧就有危险了。他一定要去劝他。所以,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去参加婚礼。

(五十五)直接对话

 肖芝荷对段江流的脉象例行检查,段江流说他要亲自向王欣表白,肖芝荷极力劝阻,他不听,约王欣在山头练剑。俩人比武,段江流错漏百出,王欣见他心事重重,叫他不要练剑了,小心走火入魔。

“你还是挺关心我的。”段江流说。

“只要是朋友我都关心。”

“你对我比对其他人更好。你花了很多时间陪我练剑。”

“我陪你练剑,是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我看你是个人才,就帮帮你。你以为是我喜欢你才帮你的吗?”

“我真的是这么以为。”

“你还以为你喜欢我。”

“不是吗?难道我把我自己都欺骗了?”

“你真的欺骗了自己。你是一个好胜的人,如果我的武艺没你的高,你还会喜欢我吗?你不是崇拜我,而是崇拜我有高超的武艺。在武艺方面,你把我当成了目标,可感情是另外一回事。我问你,在危难之时,你最希望谁出现?”

“当然是你。”

“因为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那么,在困苦之时,你最希望得到谁的安慰?别急着回答,你得想想,谁最能安慰你的心?”

段江流陷入思考,一言不发。王欣继续说:“俩人相爱就会心灵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俩人的心灵能否相互慰藉,才是判断俩人是否相爱的标准。”

“结婚的标准又是什么?”

“两情相悦。”

“这个社会,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不了婚。两情相悦也没有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礼仪的要求。幸福的婚姻一定要两情相悦。”

“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幸福是别人给不了的。幸福只是一种感觉。我和你在一起不会有这种感觉。”

“你的这些想法,万一是错的怎么办?”

“我的想法,对我而言,都是对的。”

“言之有理。”段江流一脸苦笑。

(五十六)劝说

 武翰阑和卫芳带着礼品一起参加婚礼。卫芳问起段江流的病,武翰阑含糊其辞,这让她更担心了,武翰阑只好说:“他得的是心病,只是需要有人安慰而已。”

“我问过他病好了没有,他没理我。他一定是心情不好,你说我该怎么安慰他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关心,他会更惨。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终有一天他会对你敞开心扉。”

“但愿如此。”

进了嵩阳帮,武翰阑遇到罗婉玲,请她说服陈绮霞信任他。“关犀的阴谋,不仅关系到我们陈武两家的命运,很可能还关系到扬州的命运,甚至大宋的命运。所以,希望她不要过于计较个人得失,应该从大局着想。”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说服她呢?”

“我和她……你何必……”武翰阑没有把“明知故问”这四个字说出口,罗婉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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