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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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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祈绫穿上衣衫,摸着那柔软的质料,心头隐隐作痛,突然莫名其妙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不要你假惺惺地对我!”

越想越恨,决意不穿这套衣衫,她抓起衣衫欲撕。

“绫姐,你叫我吗?”

燕驭骧从树影后走出,却没敢望着贝祈绫说话。

“他没走!”

看到他,贝祈绫要撕衫子的手松开了,也忘了杀他的誓言,含着满眼眶泪水,朝他扑过去,双手牢牢地抱着。

燕驭骧冷漠地站着,好半晌,开口道:“走吧?”

贝祈绫扬起脸,深情地道:“我跟你到天涯海角。”

燕驭骧故意道:“你家主人住在天涯海角?”

“唔,你装傻。”贝祈绫不依道:“我不相信你不懂……”

燕驭骧道:“我是不懂,记得你要我给你主人管帐务,应该我跟你走,现在你要跟我走,莫非我手脚笨,无能理帐,不再请我了?”

“瞧你。”贝祈绫嗅道:“我一个不慎,你便抓着说个没完。”

燕驭骧道:“不然,你要我怎么说?”

“好啦,你跟我,走吧。”贝祈绫摇摇头,又道:“书呆子到底是书呆子,一点也不解风情!”

燕驭骧在后面装着没听到。

贝祈绫不敢重回临安客店去取行李,唯恐行迹败露,连上街雇车也不敢,半途拦辆空车,叫车夫直往扬州。

“扬州?你家主人住在扬州?”燕驭骧边帮着贝祈绫放下布帘,边问。

贝祈绫仔细地将布帘蔽密,随口应了一声。

看看妥当了,外面再难看到车里的情形,贝祈绫转过脸,突然问道:“你老实说有何企图!”

“企图!”燕驭骧微吃一惊,却不形于色,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贝祈绫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燕驭骧脑筋一转,故意一笑。

燕驭骧笑道:“可是昨晚的事?惭愧,白练了几年天师教内功,定力太差,但话说回来,你,你那装束,实在令人控制不住欲火。”

贝祈绫道:“你存心也好,不是存心也好,昨晚的事再也不要提,而且我也不怪你,只要你……你有意思,以后……以后……我……我也不会拒绝……”

到底是女孩子,这种甘心和男人欢爱的言语,不由地说得忸忸怩怩。

她偷偷地望去,见燕驭骧无动于衷,冷漠地坐在那里,好像没听到自己一番大胆示爱的内心话,便怒道:“你还不老实说!”

燕驭骧摇摇头,道:“我不知你要我说些什么?”

“企图,你跟我去扬州的企图!”

“我不明白……”

贝祈绫截口冷笑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你家主人是天帝,我有耳朵,岭南四煞和你对话时,不会听不见,知道你家主人是天帝又如何?”

“要那时知道也罢了,哼,你干嘛去坟场?老实说,是不是盯我的梢,好从我身上查出天帝的大本营!”

“查出天帝的大本营又如何?请问,我这般煞费心机为的什么?他天帝与我有何冤仇?”

“保真子是你什么人?”

“家师兄。”

贝祈绫冷哼一声,道:“想来当知令师兄好友河朔双剑柴氏昆仲的下场吧?”

燕驭骧静静地道:“他二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又莫名其妙地纠众暗算我师兄,幸亏师兄武功没白学,反而杀伤了他们。”

“河朔双剑贪生怕死甘为我家主人的奴隶……”

“不见得吧?哪有天生贱骨头,甘为人家奴隶的?”

“不错,没有人心甘情愿做奴隶的,又何况河朔双剑身手非凡,威震河朔,可惜,服了毒丸,就不得不为我家主人卖命了。”

燕驭骧装作不知,问道:“毒丸!究竟什么毒丸?”

“他二人为何不顾当年交情暗算令师兄?为何死战不退?这种种不通情理的事情,相信令师兄一定要查个明白,于是乎,你在你师兄指示下装作不会武功,好叫我受骗,带你去家主人那里,再……”

“慢着!”

燕驭骧打断贝祈绫的高论,接道:“受骗?请问,是我自愿要去扬州的吗?”

“这……”

贝祈绫哑口无言。

燕驭骧本担心她已知阴司秀才在两湖受挫的经过,现在,听她所说显然不知详情。

目前要尽量稳住她,且不能让她与同伴联络上。

燕驭骧心中有了主意,双手轻搭在贝祈绫的香肩上,指尖拂动,将她揉得好不舒服。

但她却故意一沉花容道:“算你计策高明,叫我自动请你去扬州,而且还……还失身于你,我……我姓贝的皮肉生得贱!”

激动之下,她竟伤心地抽泣起来。

燕驭骧忙一把紧拥住她的娇躯道:“绫姐,是我对不起你,纵你对我谅恕,我也一辈子愧恨心头,你若不谅想,打杀任便,绝不反抗……”

“谁要杀你了。”贝祈绫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捏了一把。

“是我对不起你……”

“叫你不用提还罗嗦什么,知道你是一番诚心了,行不行?”说着,她慢慢倒入燕驭骧的怀中,美丽的秀发正抵在他的唇边,令他心中不由一阵激荡。

燕驭镶在她的秀发间狠狠嗅了几下,少女的芳香的确令他倾心陶醉。

他将嘴慢慢凑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垂、玉颈、香唇、红腮上吻个不停:“祈绫,你不能怀疑我,我师兄怎可能知道河朔双剑受害的真相,再想想,我哪会知道你是天帝的手下而在坟场盯上你呢?至于我假装不会武功也属平常,所谓真人不露相嘛!”

贝祈绫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知道你是大大了不起的武学高手,轻功、指法无不登峰造极,剑术虽没见你施展过,天师教门下剑术也当世无敌。”

“承蒙夸奖。”燕驭壤调皮地一笑道。

“厚脸皮。”立时,一只纤细的玉手便在他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我还觉得小姐夸奖的不够哩。”说到这儿,他悄悄将手伸进了她的怀中,在她那两只绵软柔滑的乳房上轻轻搓揉起来。

贝祈绫顿觉浑身燥热,香腮发烫,心口“怦怦”跳个不停。

她的香舌颤颤伸出,一边亲舔着他的面颊,一边轻声呻吟道:“你真坏,知道你还有一门功夫了不起……”

燕驭骧不知她指的“床上工夫”,笑道:“暗器虽非我天师教所长,但那一手满天花雨,同时打灭几十盏灯宠,谅也值得你的夸奖吧?”

提到“暗器”,贝祈绫想了起来,好生感激道:“原来你早就救了我一命,若非你暗器神技救我,我已死在唐门七凶的牛毛针下了。”

燕驭鹏气道:“哪里,哪里,侥幸击昏他们,当不得神技之称。”

贝祈绫笑道:“真的捧你,你倒客气了。”

“绫姐,现在你该不怀疑了吧?”

“虽然不再怀疑你是受了保真子指示,却不能不怀疑你跟我一起去扬州仍有企图。”

“请述其详。”

“天帝的作为,在武林中来说,用得上‘荼毒’二字了,武林自要视他为公敌,起而抗之;你是武林人,免不了也有同仇敌汽之心,是以得知我乃天帝属下,便冒性命之险,答应跟我去,好探明地点后纠合同道剿灭之,是不是?”

“请问你是不是武林人?你带去灭天龙帮的金衫使者不也是武林人吗?那么,你们怎么没有同仇敌忾之心呢?”

“天帝于我有恩,无论其人作为是好是恶,我终生首听其驱使,至于金衫使者,天帝厚礼聘之,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忠心于他,有何不可?”

燕驭骧顺口道:“则区区忠心于他,又有何不可?”

贝祈绫道:“他聘你了吗?”

“你能替天帝作一面之主吗?”

“天帝除了他自己,最相信我,凡事十有八九替他作得了主。”

“替他聘一位人手呢?”

“那是小事。”

“既然如此,我不已受聘为管理帐务的人手了吗?”

“我所以还怀疑你就在此,堂堂天师教门下岂肯答应这种微不足道的工作,若不是另有企图,鬼也不信。”

“你自己也说天帝荼毒武林,被武林人士视为公敌,起而抗之。何况我师兄又险为所害,我当然得替天师教人打算,我去做帐房先生,就为了打探虚实,好让天师教门下不致再有灭顶之灾。”

燕驭骧为了取信贝祈绫,不得不虚与委蛇。

贝祈绫望了望他,点了点头,却不以为然地道:“你武功高强,又雄才大略,但你不知天帝其人富甲天下,谋略高深,手下能人异士车载斗量,其数不在少,又焉是你一人能对付得了?”

“何况天帝于我有大恩,我甘愿终生为其役使,自然不愿再由你去做伤害他的事了,再说……”

贝祈绫所以停口不说,是想到了燕驭骧与自己,虽然那晚两人春风一度,洞中野合,但心知燕驭取心中难以有她,不过贝祈绫心中还是深深地留下他的影子,天帝与这燕姓少年均与自己有恩,她实在不愿意两人互相拼杀,只能希望他不是天帝对头。

良久,燕驭骧忍不住问道:“绫姐,你是说天帝手下能人异士甚多,他用什么手段使这些人甘心为他役使的呢?”

贝祈绫笑道:“对付两湖群豪那些人,自然是威逼,对付能人异土,那就是利诱了,金钱与美色双管齐下,所谓见利忘义,天下又有几个能置生死于度外,能弃荣华富贵于不取的耿介之士呢?所以天帝其人实在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燕驭骧道:“我非重利之徒……”

贝祈绫接道:“所以在他看来,你就不能完全忠心于他,你是读了书的人,自不能因利而罔顾道德,所以我先前就判断你通不过了。”

燕驭骧抱拳道:“你这样判断我,是把我当作了人,多谢。”

贝祈绫笑道:“但我仍要保你。”

“我不反对,却把话说在前面,我不能对你家主人忠心。”

“我倒不希望你忠心天帝而变得丧心病狂,只要你不危害他,替他做你愿意做的事就行了。”

“那考验如何通过呢?”

“我能使你不必经过考验。”

“办得到吗?”

“姑娘自有妙计,不过暂时要你先做几日帐房。”

燕驭骧不再多问,心想:“受生死丸毒害的武林同道当不在少数,倘若当上金衫使者得生死丸的解药,拯救他们脱离苦海,胜过刺杀天帝了。”

他侥幸此行更有价值,却又想:“贝祈绫不知我是两湖盟主,要是一到扬州就发现我是天帝的对头,立成仇敌,岂能再保举我当金衫使者?”

“临机应变!对,临机应变!”

想是这么想,却毫无把握,倒冀图侥幸,希望贝祈绫发现不了,但,这可能吗?

奔驰中,车子突然慢了下来。

贝祈绫扬声道:“怎么回事?”

车夫道:“前面有道关卡,驻守的官兵要检查。”

当时,在要道上设站检查过往车辆,倒也平常,贝祈绫没有放在心上。

第五章 身入帝府

那车夫将车子停在道旁等候检查,大概前面排了一条长龙,不由地低声咒骂:“检查个卵,他娘的,好好地突然又设一个站!”

燕驭骧闻言心头一动,忙掀开车帘向前望去,只见检查的官兵有一人额头长着巨瘤,轻呼一声:道:“独角龙王!”

贝祈绫惊问道:“独角龙王在哪里?”

燕驭骧放下车帘,道:“他假扮官兵自设检查站,其实在搜捕我们。”

贝祈绫撇了撇嘴,道:“搜捕?谅他一人没这大本领!”

燕驭骧道:“不止他一人。”

贝祈绫急问道:“可有段梅坡?”

燕驭骧摇摇头,道:“另外一人我识得,是昨晚与独角龙王拦阻我们的同伴,其余都面生,大概是他二人的手下。”

“没有段梅坡在内就不怕。”

“你待怎样?”

“杀!”

“不成。”

“独角龙王是你手下败将!”

“杀了他们行踪败露。”

贝祈绫一愣,心想:“这可糟了,叫段梅坡他们知道我从这里逃走,一起追来,虽有温栩帮助我,怕也逃不掉。”

顿时芳心无主,频频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

燕驭骧安慰道:“不要慌,等我想法子混过去。”

贝祈绫不以为然,道:“以我看,弃车走小路。”

燕驭骧道:“不行,我们一出车外,独角龙王就可能发现。”

“你有什么法子混过去?”贝祈绫问。

“幸好独角龙王与他那同伴与你未曾照过面……”

“我或许可以混过去,你呢?”

“我躲起来。”

车子缓缓向前移动,贝祈绫正要问躲在哪里,燕驭骧打开后车门朝车肚子钻了进去。

车子移到前面,只听独角龙王问道:“到哪里?”

那车夫道:“扬州。”

贝祈绫暗呼“糟了!”他若问有几人,岂不全完了?却幸独角龙王没有这样问,伸手拉开车窗帘。

贝祈绫慌忙低下头。

车里是名姑娘,独角龙王仔细打量一阵子,问道:“小姐,姓甚?”

贝祈绫道:“姓贝。”

独角龙王“嗯”了一声,放下车帘,挥挥手,令那车夫道:“驾走!”

接着检查下一辆车子。

几辆车已检查完,一时没车子跟来,站在独角龙王一旁是“人屠”,他道:“先前那姑娘可疑。”

独角龙王道:“绝不是那姓贝的贱婢。”

人屠道:“我倒觉得有点像。”

“真是那贱婢,她敢说自己姓贝?”

“有道理。”

“不知别的道上现在有没有发现。”

“守到几时呢?”

“那贱婢和那狗贼不是傻瓜,躲在临安多一刻多一分危险,越早离开越好,三两天内当可守到。”

人屠想想好笑,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为了提那贱婢,我们兖同心合力啦!”

独角龙王冷哼道:“青、白、蓝、红四侠还不屑与我们合作,他奶奶的,不是看在段老儿面上,我们又岂愿与他兄妹一体!段老儿真不错,值得我们尊敬,莫说他对我们有解救之恩,能倒求我们合作真是破天荒。”

原来他二人的穴道是段梅坡解的,燕驭骧并没下重手点穴,纵如此,一般的高手一时还没法解开哩。

独角龙王道:“段老儿到底是大理名家,气度恢宏,既要捉拿共同之敌,彼此合作一时又有何损?”

人屠叹了口气,道:“那对狗男女要从这条道上经过,叫我们捉着可就威风了!”

“威什么风?”

“至少有拦阻之功,他青、白、蓝、红四侠不能不心生感激。”

“好啦,你要红侠那丫头对你感激,就加点劲吧,有车子来了。”

且说贝祈绫虽顺利通过独角龙王那一关,仍不敢大意,当晚辞退那车夫,另雇一辆车连夜赶路,这样夜不停宿地换车,三天就到了扬州地界。

至此,已是天帝天下,贝祈绫再无所惧,笑对燕驭紧道:“真好笑,请你来这儿却要你出路费,回去一定加倍奉还。”

燕驭骧道:“既介绍工作,暂垫路费算得了什么。”

贝祈绫命车子停在市上驿站前,下了车燕驭骧正要拿银票付车资,贝祈绫摇手道:“到这里会有人替我们付的。”

转向车夫道:“去站里拿钱去,说我贝姑娘外赏一两。”

听有一两赏头,车夫挂着笑容跳下车座,跑进站里。

燕驭骧道:“你和这家驿站主人熟?”

贝祈绫挥着灰尘,点头答应。

燕驭骧道:“叫人家付也要还,我先垫不是一样?”

贝祈绫道:“我问你,店是我开的,用店里银子我需要还吗?”

燕驭骧有点不信道:“这驿站你开的?”

贝祈绫道:“虽不是我开的,只要是天帝产业,我都有权。”

燕驭红“哦”了一声,道:“原来天帝还开驿站。”

贝祈绫道:“不止驿站,这市上十家店面倒有八家是他老人家开的。”

放眼望去,这里的店门不计其数,天帝竟拥有十分之八,燕驭骧咋舌自语道:“难怪他富甲天下!”

贝祈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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