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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初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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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双杏眼瞪得老大,看到下面小二一副吞了鸡蛋的表情看着她,怒气上涌,随手抓了廊上摆设的一个青瓷花瓶扔下来:“看什么看!?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珠!”

小二一缩脖子,连忙跳开,花瓶在地上摔碎了,满地开花,小二咋舌,那可是神族时期的古董啊!因为堡主亲自驾临,掌柜才摆出来的,现在居然……。哎,那得多少钱?

“七宝如意瓶,传说是圣君摆在寝宫的物品,此物无价,不知姑娘拿什么赔?”低沉的声音从雅间里传来,从开着的门缝里,隐约可见里面的人悠闲地坐着,手指上拈着酒杯,侧过脸,看向门外那女子,似乎嘴角轻轻扬起。

“一个破瓶子你敢跟我说无价?你当我没见过宝贝吗?瓷器街上一两银子一个!本小姐送你一车!”女子扬起秀气的眉,一脸不屑。

里面的人轻轻笑了:“为了公平,咱们还是请行家来鉴定,请行家的费用就不用姑娘出了。”

女子一脸受了侮辱的表情,用力一拍栏杆:“这费用本姑娘出!谁稀罕用你的臭钱!”

有事相求

里面男子一挥手,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立刻飞奔出去。

没有吃到凤来仪的东坡肉,桐儿的嘴巴不知道厥得多高,阿薰只好带她去另一家有名的酒楼。

一进去,小二也是乐呵呵地迎上来:“客官请楼上雅座。”

古代的小二态度都这么好,阿薰看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不禁有些疑惑。

小二笑道:“有贵客在上面等着姑娘,请吧。”

“贵客?”阿薰满头雾水,他在锦都认识什么贵客?难道是……云墨还不死心吗?而且那家伙怎么知道她会来这一家酒楼?

二楼上一阵脚步声,几个家丁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站在二楼的栏杆边:“阿薰姑娘。”

“靖阳王!”阿薰吃了一惊,她还想去找他呢,没想到他自己倒找上门来了,正好,免得她去靖阳王府,“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今日本王冒犯了,请姑娘不要见怪。”

“哪里,阿薰也有事要找王爷呢。”阿薰领着桐儿走上去,这是她第一次和靖阳王这么接近,靖阳王是子渊的养父,她也自然而然感到亲切。

进了雅间坐下,靖阳王似乎身体不太好,只是走了几步路便气喘吁吁的咳嗽,两个丫鬟连忙端茶递水,帮他拍背理气。

阿薰不由得感到心酸:“王爷请爱惜身体。”

靖阳王微微一笑,岁月催人,他脸上依旧留着一丝刚毅冷硬:“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多谢姑娘关心。”

阿薰一怔,看来靖阳王也不知道她曾经是他王府里的小丫头,也是,她在靖阳王府三年,只是偷偷看过靖阳王,靖阳王更加不可能见过她了。

“王爷不必客气,其实我以前是靖阳王的丫头呢,伺候静芳郡主。”阿薰笑道。

靖阳王也是一怔,忽然想起什么眼神若有所思:“是你……。”脸上流露出一丝悲伤。

阿薰忽然离开座位,在靖阳王面前跪下来:“王爷,对不起,静梧世子是因我而遇害的,我…。。。”

以父亲的身份

靖阳王扶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这是那孩子的命,不怪你。”

尽管听了靖阳王这么说,阿薰心里还是内疚,所以靖阳王那个心愿,她一定要帮他完成!

阿薰坐下,靖阳王端起桌上的酒杯道:“今日本王有一事相求。”

他没有说出来,可阿薰还是猜到了,什么事会让靖阳王亲自来求呢?当然是子渊,除了他还有谁?

“王爷,阿薰也有一事相求,不,是我和东豫王……。”

靖阳王怔怔地看着她,东豫王……子渊会求他什么事?他想不到,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子渊不希望他留在这个世上。

阿薰坐到靖阳王身边,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地说:“您是子渊的养父,现在也是阿薰的父亲大人了,我和子渊的婚礼在三天之后,我们希望……。”

话没有说完,靖阳王的手已经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嘶哑地低喃:“我只想见他一面,之后我会消失,永远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哎?”阿薰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王爷您误会了,子渊是希望您可以以父亲的身份,为我们主婚。”

靖阳王呆呆地望着她,这个早年在沙场上英勇征战的男人,第一次流露出软弱的眼神,眼中隐隐泛着水光,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你,你说什么?”

“子渊希望您以父亲的身份,为我们主婚。”阿薰微笑着重复了一边,特别加重了‘父亲‘二字的语气。

靖阳王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喉咙里哽咽一声,忽然间老泪纵横,颤抖着靠在椅背上。

那个孩子,哎……

“其实子渊心里一直不能对您释怀,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和您的亲情,才会心里有恨意,请您不要怪他。”

阿薰看着靖阳王流出的眼泪,心里渐渐的,仿佛涟漪散开,被人轻轻搅乱了。

   那么多年的心结,横亘在两个男人心中,一样的骄傲,一样的冷漠,谁也放不下。

不纯洁的一面

对于前事,她不知道,可子渊的心结,她却看的很分明。他心底的温情,有几个人能看到?不管是对伤害过他的靖阳王,还是连陌。

他不是神,只是人们把他神话了,其实,他比谁都需要温情来保护,可一直以来,都没有人给他。

谁会愿意做神呢?高处不胜寒,孤独地伴着千万年的岁月,谁能够去解开那种寂寞?


晚上,停了一天的雪又开始下起来,只是这一次比较小,只是几片雪花飘落着,站在窗口望,透过红灯笼温暖的光,那些雪花像天空降落的精灵一样,美丽地轻舞着。

阿薰看了一会儿,抱了自己的枕头,跑到子渊的房里去。子渊还在看着大堆的卷宗,疲劳地揉着眉心。

“子渊!”阿薰跨进去,屋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了很多,一进来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子渊抬起头,隔着灯火望着她笑,看见她抱着枕头,竟然轻轻笑出了声:“我本来想过去你那里挤挤,谁想到你动作我比快。”

“呵,原来东豫王也会有这么不纯洁的一面。”阿薰把枕头放在桌子上,大大方方坐进子渊怀里,搂着他,“不过我喜欢。”贼笑了两声,凑上去献了一个火热的吻。

子渊搂紧了她的腰,温柔地辗转在她唇上,眼睛里满溢的幸福温柔要溢出来。

伸手解开她的衣带,冬天的衣服很繁琐,一件套一件,脱了好一会儿,只剩下一件亵衣在身上,有些寒意钻进脖子里,阿薰抖了一下,窝进子渊怀里。

他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高大的身躯覆上她的。

床上有暖炕,暖烘烘地直透心窝。

阿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微闭着眼眸呢喃道:“子渊,我把你放在我的心里,那里很温暖,会让你一直都幸福的……。”

“傻孩子,我已经很幸福了。”子渊轻笑,温柔地吻着她的颈侧。

先一步拉拢

“嗯……不,现在还不够,我要让你比现在幸福十倍,一百倍……。”阿薰有些幼稚地说,“我现在的感觉,想把全世界的幸福都给你。”

子渊抬起头看了她一会儿,今天见了靖阳王,还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为什么她……这么伤感呢?

心疼地亲亲她的小嘴:“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阿薰摇摇头,拉下他的头,继续吻上去,“我只是期待我们的婚礼。”

“很快了,乖乖的做我的新娘子。”

********

帝都又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很轻柔,从天空中飘落而下,落在房檐上,树梢上,路面上……

已经过了午夜,皇上在紫极殿中还没有睡下,几个黑衣人跪在大殿中,静静地听候命令。

皇上的军师严崇山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既然公子墨没有死,那么这一次,万万不能再让他和东豫王联合在一起,属下已经掌握了确切的情报,公子墨失去记忆,现在是云家的二公子,只要我们先一步把他拉拢过来,就掌握了优势。”

“若他恢复记忆怎么办?”连玥懒懒地坐着,漆黑的眸子望着窗户外面飘着大雪的天空。

“恢复了记忆更好,那公子墨才真正的恨东豫王呢!”严崇山冷笑道,“公子墨的坠崖,是因为东豫王设计追杀,他怎么可能还和东豫王站在一边?”

“就算掌握了公子墨的炎部,你认为就有对付玄湛的必胜把握了?”连玥沉声问,无端地让人心里一寒。

严崇山一愣,眼前那种俊美无俦的脸,似乎被大雪的寒气冰封了,一个淡淡的表情,都透着阴冷诡异。

“皇上忘了,公子墨也是七皇子,先皇驾崩之前,已经悄悄把护国军和禁军的兵符一并都交给七皇子,现在他是天朔兵力最强大的人,皇上万万不可让他和东豫王联合起来,否则,将会后患无穷啊!”

宁愿杀了他也不合作!

“兵权?”连玥冷冷一哼,“连陌从来没有统领过兵马,就算给他兵符又怎么样?护国军和禁军真的会听他的吗?一个贱妇所生的孩子,一个从小就被人玩弄的娈童,他的威信不足以统领护国军和禁军。”

“可是天朔也只有一人有这个威信,”严崇山面上闪过奸猾的光,“七皇子是没有威信,可是兵权落入东豫王手中,皇上觉得东豫王会没有动作吗?”

连玥紧紧抿着唇,冷酷的看着屋外的空寂:“朕不想和和个人合作,宁愿杀了他,永除后患!”

“有炎部的人保护,现在还加上一个云家,皇上要三思啊!”

啪!

连玥一拍桌子站起来,狠声道:“十二人听令!立刻启程前往锦都,不管用什么办法,提玄湛和连陌的人头来见朕!”

“是!”十二人齐声领命,十二人从来不会聚集在一起,如今齐聚一堂,浑身的杀气让大殿中的温度都下降得仿佛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样。

十二个人从小接受‘死士‘的训练,不畏生死,只知道完成任务。

严崇山瞪大了眼道:“皇上,十二人都派出去,谁来保护您?”

“有谁敢来杀害朕吗?现在的帝都,已经不是玄湛坐拥天下的时候了!”连玥眸中闪过一抹阴狠,微扬起下颚,诡异地眯起眼睛。

看着十二人离去,严崇山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声,皇上太好胜了,这一生,谁都可以输,就是不能输给玄湛和连陌。

这两个人若留在世界上,皇上便没有一日会安稳。

“皇上……。”严崇山躬下身,“属下还有一事。”

“说吧。”连玥在龙椅上坐着,左手支着额头,闭眼假寐。

严崇山道:“派出去的人飞鸽来报,东豫王三天后成亲,新娘是……。”

连玥的眼睛蓦地睁开,瞳孔里掠过一抹伤痛:“不可能!”

“确实是,上官薰没有死。”

梦魇

“不可能……。”连玥还在坚持着这三个字,他无法相信,被沉入地底,他以为一辈子都失去了她,可她怎么会和玄湛成亲呢?

她是怎么逃出去的?

这竟然是一个局吗?依然像三年前那样,只有他一个人被困在局中……

紧紧抓着龙椅的扶手,忽然一声脆响,那张紫檀木的龙椅扶手被狠狠地扳下来,连玥脸色青紫,狠狠地咬着牙:“阿薰!你又一次骗了我!”

严崇山也吓了一跳,忙大步跨上去:“皇上请息怒!”

“朕不会让你如意!不会!”

严崇山一愣,随即回过味来:“皇上!请以大事为重!”

“没有大事!”连玥大吼,“朕的大事就是她!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朕!?”

可恶!他死也不会甘心!

她活着,可是他却在她死去的阴影中痛苦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和玄湛一定躲在什么地方偷偷地笑,她再一次把他骗的团团转,像个傻瓜一样思念,自责,痛苦!

阿薰!是你太狠心!

你对我无情,好,这一次,我会把你给我的痛都加诸在玄湛身上!

我一定要得到你!

*******

“我一定要得到你!阿薰!我要让玄湛痛苦一辈子!”

阴鹜的黑眸闪过犀利的寒芒,死死盯着她的脸,他的手像铜墙铁壁一样紧紧箍着她,让她不能动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他抱得越来越紧!

“不要!不要!”她恐惧地哭喊着。

“跟我走!”黑暗中,只看见漆黑的重瞳,像鹰隼的眼眸盯住了猎物时的光。

“啊——”阿薰惊叫一声,猛然把眼睛睁开,身上出了一声冷汗。


“阿薰,你怎么了?”头顶上传来子渊温润的声音,焦急地呼唤她。

原来是梦,阿薰扑进子渊怀里,紧紧抱着他:“子渊,子渊……。”

玉佩不见了

“只是噩梦,别怕。”子渊温柔地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她。

连玥,梦里的连玥好可怕,死死抓着她,怎么都挣扎不开。阿薰额头上的冷汗涔涔流下,濡湿了浓密的睫毛,眼睛里酸涩强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子渊,成亲之后,我们立刻就走,好不好?”她哽咽地看着他,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透着哀求。

“这件事早就答应了你,怎么又想起来了?”

“答应了,答应了……。”阿薰喃喃地说着,忽然感觉很累很困,靠着子渊的胸膛,闭上眼睛又睡过去。

子渊看了她一会儿,把被子为她拉好,轻轻拍着她的背,怕她再被梦魇着。

是梦到连玥了吧,确实,他现在在想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不管什么办法,连玥,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云家堡

清晨雪又停了,一夜的落雪,外面又是白茫茫一片,云家堡在白雪中更加壮观威严,早起的侍女们开始端着热水往各个院子中跑。

云夫人翻着妆奁,一样一样的首饰都翻出来,又去衣柜里翻找。

小玲端着热水进来,忍不住问:“夫人找什么东西?让小玲找就可以了。”

“那块玉佩……。”云夫人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翻找。

“玉佩?”小玲疑惑,夫人那么多玉佩,是指哪一块呢?

“就是从墨儿手里取下的那块。”云夫人心神有些不宁,到底放在哪儿了?她记得就是放在那个妆奁里面,怎么就没了呢?

小玲想了想说:“是被二公子拿去了吧,前几天二公子来找夫人时,还拿起来看过,看样子十分喜欢。”

“什么?!”云夫人脸色一变,被墨儿拿去了,“那个东西你怎么可以让他看见!”心急如焚,墨儿看到那块玉佩会不会想起什么来?

哎……难道母子的缘分就这么浅?

赖床

“奴婢,奴婢当时没有细想,谁想到二公子一眼就看见那玉佩了呢!”

“他拿去做什么了?”云夫人冷着脸坐下,胸口喘息不定,好不容易和那孩子建立了感情,这么快又要失去吗?

小玲低下头说:“我刚才看见财生,他说,说……。”

“说什么?别磨磨蹭蹭的!”云夫人提高了声音,已经是发怒了。

“说是去了东豫王府!”小玲一吓,就说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夫人!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云夫人咬牙切齿地一哼,站起来,“墨儿回来了吗?”

“回来了,此时怕还在赖床呢。”小玲低声说。

云夫人往外走,那孩子一直喜欢赖床,平时这个时候也不会起来,她正好过去看看。


云墨住的隐香别院就在云夫人的院子旁,云夫人为了方便照顾他特意挑选了这个地方,还在两座院子的之间的小湖上修建了一座小桥,方便来回。

小玲急急在后面跟着,云夫人很心急,一踏进隐香别院就开始心里不安。

侍女守在门外,在手上呵着气取暖,看见云夫人进来,连忙站起来,正要行礼,被云夫人抬手制止:“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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